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4章 千兒三

第204章 千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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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千兒三

第204章 千兒三

這些都是道聽途說,千兒三這個人究竟什麼樣我還是沒見過,這一晚上就那樣迷迷糊糊過去了,我好像睡了一會兒,酒精的作用在後半夜忽然顯現,我在惶恐不安中度過了那堪稱煎熬的一晚。

第二天陽光隔著窗簾灰濛濛地撒進屋子,我睜眼一看,已經快八點了,一般七點我媽就會叫我起床,八點都要出攤了。可今天我媽怎麼沒來催我呢?不會是出事兒了吧——我腦中像被閃電擊中一樣,一個激靈從**跳起來,奪門而出,發現我媽正把飯菜擺放在桌子上,一抬頭看見我,埋怨著笑道:“你還知道起啊——昨天喝了多少酒,今兒早上屋裡都是酒氣。”

我暗自鬆口氣,看來自己太神經質了,回到屋子穿好衣服,洗漱完坐在桌子前,看著飯菜沒有胃口,好像一團棉花堵在胸口,沒有食慾。

我媽一直沒停下筷子,嘴裡吃著飯還不忘嘮叨:“你快點吃啊,今天晚了,趕緊,還要去出攤呢——”

出攤,現在我一聽到這兩個字都頭皮發麻。

“要不咱別去了吧,今天歇一天——我好累。”“怎麼?這才開始幾天你就受不了了?別沒出息了,三天打漁兩天晒網的,沒個常性,你不好好賺錢,做生意,以後拿什麼娶媳婦?”

“行了媽,別說了,我這不是——”我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苦著張臉道。

我媽疑惑地看著我,手裡忽然放下筷子,探過頭來仔細打量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你臉色不對啊——”

我生怕我媽繼續追問,把我招惹小混混的事兒逼問出來,忙轉移話題,“沒有,我就是還沒醒酒呢,有點難受,昨天喝得太嗨了,要不,要不,我今天別去了吧——”

我媽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不對啊,沒發燒啊,你這怎麼比我的頭還涼呢。要不你就在家歇著吧——”

我心中想著,就算我不去,他們也肯定會到地方去蹲我媽的,到時候受欺負的是我媽啊,我怎麼能把自己的惡果讓老媽來承受,反正躲得過初一躲不了十五,我一咬牙一狠心,抬起頭來對我媽說:“沒事兒,我得去!”

老媽則跟看神經病似的瞥我一眼,自己也吃不下飯去了,說了句讓我快吃,起身拿著自己的碗筷刷碗去了。

我硬著頭皮陪我媽到市場老地方出攤,來往的人依舊面色冷淡,左右打量著水果蔬菜,挑選自己要買的東西,好像這一天沒有任何異樣,整整一上午,我手心都在嘩嘩地冒汗,抬頭四下裡觀望,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

但生意還是照常做,沒有一點不同尋常,我媽還是那麼老實,過往的人不論買不買,只要停下來看看,我媽都咧著嘴笑呵呵地遞過去一半剝開的橘子,讓人家嚐嚐鮮。一上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似乎眨眼間就捱到了十一點半。

“今天應該不會來了吧,沒準上午有什麼別的事兒呢?那我今天下午出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碰上他們,挨一頓打就挨一頓,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不把我們的日子搞得過不去就都能接受。”我心中這麼想著,身體也隨之放鬆下來倍感寬慰,希望鳳是羚快馬加鞭地找到他要找的人,然後把事兒給下了,就萬事大吉了。

我低著頭,看著滿車黃澄澄的橘子,心中好受了許多,正出神之時,忽覺面前氣氛不對,我媽在前面好像被嚇到一樣,輕輕地叫我的名字。我抬頭望去,不禁膽戰心寒,眼前站著一排歪著腦袋滿臉橫氣的小混混。

周圍買菜的人有許多停下腳步,指指點點,我心裡一涼,當下反應過來,該來的還是來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媽一眼就看出來者不善,心下明白我昨天根本就沒有好好給人家道歉,回過頭來眼中都是恨意地看著我,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我就不該信你!”

說著,滿臉賠笑地扭過頭去,問那些人有何貴幹,從人群后擠出來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個人。又瘦又矮的那個是被我和鳳是羚痛扁的混混,他走在後方,佝僂著腰,對左邊的人畢恭畢敬,那個人穿著一身黑風衣,白襯衫整齊沒有一個褶子,身形偏胖,小腹微微隆起,稍顯富態,一看身子就氣度非凡,我慢慢地抬頭,鼓起勇氣去看那人的臉,竟然和鳳是羚描述的一模一樣!

留著光頭,左眼眼眉骨上有一道刀疤,但被黑色紋身擋住一部分,而那疤痕也很自然地成為紋身的一部分,不過不是我想象的那種滿臉煞氣的模樣,反而眉目和藹,嘴角微微樣起,面頰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是名震八方的千兒三爺!

我看著這幅模樣,兩條腿當時就軟了,一隻手撐住車梆,勉強不讓自己倒下去。我媽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千兒三,她只知道他們是來找茬的,她也很還害怕,可還是毅然上前一步,擋在千兒三和那個混混前,伸出手把他們攔下來:“你們要幹什麼!”

我媽板著臉的樣子真的很凶,我小時候最怕的就是看見這幅模樣。可眼前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可不怕她。

昨天捱打的那個混混一臉牛氣地抓住我媽的手,甩在一邊,再不見昨天拿橘子時候那副曖昧模樣,真是爛嘴的惡狗翻臉不認人:“起來,別擋著我們爺,不是來找你的!”

“你再動動我媽試試!”我也不管什麼局面了,我就知道這時候如果還需要讓我媽擋在我面前,我就徹底不是個男人了。我挽了挽袖子,一人瞪著對面十幾人,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他們那邊的人手也開始躁動不安。

這也是我媽唯一一次對我跟別人幹架的事兒沒有制止,無論她有多惱怒我不成器,現在也是和我一條戰線上的人。

沒想到,千兒三忽然停下,抬手扶住混混的肩膀,那人立馬就跟條狗被主子牽住似的,受了凶相,跟個孫子似的貼身站住。

“怎麼這麼沒禮貌,”千兒三瞪了他一眼,轉而面朝我媽,微微欠身,竟然嘴角上揚,兩個酒窩更加明顯,眼中滿是笑意,“抱歉,驚擾您了,想必這位谷先生就是您的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