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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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交火
第十一章 交火
中尉一行人火速奔過去，然而到了造槍車間的門口，全部停住不動。
“砰！”
中尉首先朝門內開火了，少尉還有三五個士兵也齊齊地跟著開火了，一邊開火，他們一邊向後退。
我看到李教授躲在中尉的身後不住瑟瑟地發抖。
“教授，快過來解開我們啊！”小開喊道。
李教授聞言慌里慌張地跑過來說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我看到有幾雙青筋畢露的利爪已經搭上了石門，想要把石門全部拉開。
“撤到掩體後面！”中尉下令道，同時近距離一槍打爆了一個畸形人的腦袋，青綠色的**也濺到了中尉的臉上。
一個士兵呆站在那裡，發狠地拿著槍，拼命的向畸形人砸去。結果畸形人一點反應沒有，就勢奪過槍，把整個槍身都插進了士兵的胸膛裡。
中尉和士兵們都退回到了沙袋後，背對著牆角，嚴陣以待。
李教授手忙腳亂地解開了我們身上的繩子，我們一路向掩體那裡狂奔。
石門裡，幾十雙枯黃粗糙的利爪糾纏在一起，指甲劃拉石壁的窸窣聲聽得我們頭皮發麻。
它們爭先恐後地想要破門而出，甚至互相推搡，撕咬。額頭上那一雙雙漆黑的眼睛，在白慘慘的燈光照射下閃著貪婪的熒光。
“誰讓你把他倆放了？”少尉舉槍對準了我們三個。
“你不如把我們打死，省得待會被那些畸形人撕成碎片！”李教授發狂道。
“我現在就成全你們這些特務！”
少尉剛要開槍，中尉按下他的槍口說道：“一會你看住他們！現在不能殺他們。”
話音剛落，一個畸形人爬了出來，緊接著它們魚貫而出，似乎遵守著秩序一般。
“射擊！”中尉下令道。
等待不及計程車兵們端起手中的步槍，毫不吝嗇地傾瀉著子彈，槍口每吐出一條火舌，就有一個畸形人脆生生地倒下。
我躲在掩體裡，聽著“乒乒乓乓”的射擊聲，像是炒黃豆一樣。
我抬頭瞄了一眼，畸形人離掩體的距離越來越近了，造槍車間內不斷地湧出畸形人。
掩體後的這些士兵畢竟從戰火中歷練出來的，他們槍法十分精準。可是這種步槍射速太慢，一次只能打一發。而畸形人也彷彿吃痛一般，前進的速度明顯放緩。一時之間竟誰也奈何不了誰。
“唉，這種步槍的最大缺點就是單次擊發，拋彈，上彈都需要手動完成！”李教授抱著頭說道。
“少尉，我的子彈用光了！”不一會一個士兵說道。
“子彈打光的人上好刺刀！”少尉說道。
這裡的軍工廠只負責造槍，彈藥儲備明顯不足，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
“暗道裡有異常，除此之外這裡有什麼出口？”李教授大聲問道。
“除了暗道之外，還有一條應急排水通道。”中尉一邊射擊一邊答道。
“在哪？”李教授興奮道。
“在造槍車間裡。”中尉答道。
眼看著情勢危急，李教授不甘心地喊道：“把畸形人引到綁著的特務那裡，趁亂咱們衝出去！”
中尉露出一絲短暫的微笑，沉著道：“現在你說是我的弟弟，我倒還有點信了。好，就這麼辦！”
十幾米外，本來昏迷著的特務，忽然衝我們這邊歇斯底里的喊道：“野田大佐，請您開槍打死我！”
監視我們的少尉一驚，悄悄地調轉槍口，朝向了李贏川中尉。
“砰！砰！”
中尉已有警覺，勉強側身躲過了第一槍，第二槍擊中了他的小腹。
“奶奶的，敢打我哥哥！”李教授發瘋一般按倒了猝不及防的少尉，我和小開也回過神，拼死按住了少尉。
中尉捂著腹部，忍痛指著中尉說道：“如果不是有內應，想那特務也不會輕易摸進暗道！沒想到是你！”
少尉緊咬牙關，面色鐵青。他死死地盯著中尉，瞬間嘴角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立時氣絕。
“倒便宜他了！”中尉面色蒼白，狠狠道。
“哥哥，你怎麼樣？”李教授上前攙扶住了中尉。
“你不叫這聲哥哥倒還好！”中尉悽苦地笑道。被自己稱之為兄弟的人出賣，中尉的心情可見一斑。
難怪少尉急於處決那個特務，原來是想避免自己暴露。可惜的是，儘管那個特務對於處決義無反顧，但是“處決”他的人換成一群凶殘嗜血的怪物，那就另當別論了。
“讓你拿槍指我！”小開踢了少尉兩腳，“這是什麼？”
小開從少尉的褲腳中摸出兩顆圓溜溜的東西。
“日式甜瓜手雷，應該是‘玉碎’時候用的。”李教授說道。
“現在看來，你簡直就是我的弟弟。”中尉忍痛笑道。
特務的求救聲顯然引起了畸形人的注意，他們躲避著士兵們的槍火，幾十號畸形人飢不擇食般湧向那裡。
顧不得特務悽慘的嚎叫聲，眼看著造槍車間的門口已被清空，李教授說道：“大家快逃到應急排水通道！”
李教授背起中尉衝出掩體，僅剩的三名士兵也全神貫注地掩護著我們。
逃到門口的時候，小開摸出繳獲的手雷，躲在門後說道：“給你們吃‘甜瓜’！”
他拔出拉環，向畸形人從裡扔去。
“轟！”
身後的試槍場上，成群結隊地覆蓋在一起的畸形人被炸的支離破碎，殘肢遍地。
“在這裡扔手雷會發生坍塌的！咱們都得被活埋了！”李教授急道。
“不用被活埋了——”小開呆呆地望著前方。
造槍車間內，五個搖搖晃晃的畸形人，嘴角流涎，向我們快步走來。
一個年紀不大計程車兵看了旁邊兩名同伴一眼，回過頭對我們說道：“幫我們照顧好中尉！”
話畢，三名士兵的身影就像他們手中出鞘的刺刀一樣耀眼，他們向五個畸形人發起了衝鋒！
“回來！這是命令！”中尉徒勞無力地喊道。
三名士兵與五個畸形人纏鬥在一起，場面異常血腥。“贏川，排水通道在哪？”李教授聲音都變調了。戰慄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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