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9章 大馬猴

第59章 大馬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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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馬猴

第59章 大馬猴

趙運聽到這話氣的不輕,仗著人多開始牛了起來,提起啤酒指著我吼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給你開了瓢。”

大馬猴一把拉住趙運說道:“哥們別激動,有些事我得弄清楚。”

隨後看了看服務員搬來的幾箱啤酒笑咪咪的說道:“還帶了酒,嗯,會做人。”說完隨手拿了一瓶啤酒,開了蓋,一口氣喝光,把喝完的空酒瓶用力的往桌上一放對著我說道:“這瓶酒我敬你,你是不是也該給點面兒喝點啊!不多,我也不為難你,就把你帶來的幾箱啤酒都喝完就行,後面我們什麼話都好商量。”

王軍微微的活動了一下手腕,我知道他是想動手了,我拍了拍他示意先別急。

從箱子裡拿出一瓶啤酒在手裡掂了掂說道:“喝酒可以,你想怎麼喝都行,但別過了頭。”說完我冷冷的看著大馬猴。

大馬猴聽了我這話笑了:“過了頭?我大馬猴得罪了那麼多人,也不知道過了頭是個什麼東西,說吧!哪條道上的,找我想幹嘛。”

聽了這話我很無奈,問個事怎麼就變成尋仇的了?嘆了口氣:“我要說我就想找你問個事兒你信嗎?”

大馬猴的臉逐漸冷了下來,提著啤酒瓶對我走了過來:“我信你大爺的。”舉起啤酒瓶對著我的腦袋砸了下來。

我早料到他會玩這一手,一把抓住他拿著酒瓶的手腕,臉瞬間冷了下來:“不信不要緊,馬上你就信了。”

大馬猴沒想到我的反應這麼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氣還非常的大,根本掙脫不開,立刻大喊起來:“你們還愣著幹嘛!”

十幾個人一擁而上,一時間包間裡變得混亂不堪,但不一會兒又安靜了下來。

地上橫七豎八睡了一地昏迷不醒的人,不用看,肯定是殭屍的傑作。

此時殭屍臉正坐在沙發上淡定的吃著果盤裡的西瓜,好像這事和他沒一點關係。

在這些混混中唯一還醒著的就只有大馬猴一人,但臉上已經紅腫了一大片,嘴角掛著鮮血,此時包間裡除了音樂聲也只有此起彼伏響起的巴掌聲。

大馬猴被抽都快哭了,大喊著:“我信,我信了,我信還不成嗎?”

我揉了揉手:“早信不就完了嗎,多帥的臉被打成這樣,何苦呢?”

大馬猴哭喪著臉:“你們到底想幹嘛啊!”

我又給了他一個耳光:“你大爺的,前面說了多少次了,就問你點事兒,沒別的。”

大馬猴不敢再說話,擔心一說不好又要挨抽。

隨後白雲飛關掉這吵人的音樂,安靜下來後我向大馬猴問起了面具的事情。

大馬猴猴說的情況和趙運說的基本相同,只不過更詳細了很多。

我問他知不知道那個在地下拍賣會買走面具的是什麼人?

大馬猴說他也不知道,不過顧他老大辦事的老闆應該知道,那個老闆只有他老大才能聯絡上。

我點了點頭讓大馬猴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老大。

大馬猴起初不願意,當王軍表演了一手捏碎啤酒瓶的絕技後,立馬乖乖的打電話:“喂!二爺啊!我是大馬猴,能來一趟場子嗎?我…。”

我看他說話結結巴巴的樣子,煩的很,一把搶過手機,說道:“大馬猴在我這裡,希望你能過來一趟,我想問你一點事兒。”說著話一腳踩在大馬猴的腿上,當時疼的他一陣慘叫。

電話那頭沉默了,十秒鐘過後,電話裡再次傳來那人聲音:“你們是什麼人,想知道什麼。”

我回道:“關於那張面具的事兒。”

電話那頭兒愣了一下:“你等我。”隨後掛了電話。

我們在包間裡等人等的百無聊奈,白雲飛開始點歌唱了起來,我和王軍默默的用桌上的餐廳紙堵上了耳朵。

王軍用胳膊抵了抵我,賤賤的笑著說道:“要不要叫一些小妹進來嗨一下啊!”

我白了他一眼:“嗨你個大頭鬼,別人一進來,看見地上昏迷這麼多人,肯定要報警的。”

王軍一臉掃興的開了兩瓶啤酒和我碰了一下猛灌了一口。

白雲飛鬼哭狼嚎的唱完一首歌問我和王軍他的水平怎麼樣。

我認真的回答道:“其實你很適合去當歌手。”

白雲飛清了清嗓子還想再來一曲,我立刻攔住他繼續說道:“等我把話說完再發揮你的自信,你適合當喪樂隊的主唱歌手,沒準哪天給死人唱活了,能賺一大筆的錢。”

白雲飛“切”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可憐巴巴的大馬猴,對我和王軍說道:“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啊!”

我灌了一口酒說道:“剛才我要被他用啤酒瓶開了瓢,你說他殘不殘忍?”

白雲飛:“你理解錯了,其實我的意思是他坐在那兒怪礙眼的,不如讓殭屍臉把他給打暈吧。”

王軍:“我錯怪了你的善良了。”

隨後我們幾人不懷好意的看著大馬猴,看得他一陣心驚。

當大馬猴的老大來到包間時,看到這一幕,臉皮不由得抽了抽。

包括大馬猴在內,所有的混混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大馬猴的老大看起來四十多歲左右的樣子,個子不高,但顯得很有氣勢,身後跟著兩個人,腳步穩健,身上的肌肉很結實,一看就是練過的,並且懷裡都藏著傢伙。

這兩人看到包間裡這一幕,立刻從懷裡抽出刀來,準備直接動手。

大馬猴的老大擺了擺手,那兩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刀。隨後他走到我們的面前,拿起啤酒往桌上也不知道誰用過的玻璃杯中倒滿酒,喝了一杯說道:“這些都是你們做的?”

我起身給他剛喝完酒的玻璃杯重新倒滿酒說道:“對,是我們做的。”

他這次沒有去碰酒杯,說話的聲音有些變冷:“為什麼。”

我沒有解釋太多的廢話,直接了斷的說道:“因為他們先動的手。”

他點了點頭,端起我給他倒下的一杯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