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念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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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念執著
你不會,因為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他的同謀,我就是一個罪人,雖然我討厭安悅,也是曾經想過要殺了她,但是我是個孬種,我並沒有我自己想象的那麼勇敢,所以,我始終都沒有下的去手。
但是我討厭安悅這是肯定的,儘管我目睹了她的死,儘管我對你們隱瞞了這個過程,但我也是不想讓自己牽連進去,我只是在那樣一個時刻選擇了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說法和行為,你沒有權利對我進行指責。”宋陽說道,頭頭是道。
“再說我為什麼不逃,其實我已經走掉了的,但是我又走回來了,因為我害怕,害怕我一走了之後就更加說不清了,我害怕我的離去會讓李心把全部的罪責都推到我的身上,而且我家裡頭也出了點事,急需要用錢。
所以,即便是頂著風險我也必須得回來。”
再嘆了口氣之後宋陽接著說道。
“就算你說的對吧!不過你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回答我,那就是他為什麼要殺安嶽?”陳浩問道。
表示有對他的這種坦誠很滿意。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嘛,他為了隱藏罪行啊!其實安嶽早就已經知道了李欣的祕密,她也有很多的機會把她的證據交給警方,可是安悅沒有這麼做,因為她想靠自己的力量來感化李欣。
哪怕是最後,這個女人都沒有後悔過不曾把李欣送進監獄。
所以我說,這個女人當真是個傻瓜。對於這樣無情無義,狼心狗肺的人居然還有所期待。”
宋陽嘆了口氣說道兒。
在他的心裡,他這樣做就是一個傻瓜。
李欣是一種怎樣的混蛋,他早就已經看清楚了,他們相處這麼多年難道安悅不明白嗎?
可是即便是知道這一點,她也還是不放棄,這不是傻瓜是什麼?
可以說完全就是安悅自己的愚蠢造成的他的死亡,如果她要是早點選擇離開他,或者是早點選擇把他送進監獄那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她也根本就不會死,所以一切還是怨他自己,根本就怨不得別人
。
“你說你是因為想要向他尋求一份好的工作所以才返回來的,這麼說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也確實非淺了,那你覺得他憑什麼會答應你的要求呢?而且照你所說他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是覺得有可能把你殺人滅口的。
還有你把那天安嶽死時的真實情況全部都給我講一遍,不要再有所隱瞞,因為我不相信你那天晚上說的是實話。”他皺了皺眉頭說道。
這個小子他一張嘴陳浩就知道他想說些什麼了,以他對這個小子的瞭解,他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把實話告訴給他的,因為像他這種人就是貪生怕死的貨,所以在萬不得已只見他是萬萬不會出賣一個人的,更何況還是講這種心狠手辣的小人,他也怕他知道了之後把他給殺人滅口。
所以他自然的為自己著想。
“那天晚上是這樣的,那天李心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要幹一件大事,讓我來幫他,
我不知道那個大事是什麼,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要是幫了他之後我就又有一個籌碼來威脅他了,更何況當時我也已經帶了微縮相機,只等把他所做的一切全都給拍攝下來,到時候也好拿來當威脅他的工具用。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李欣所說的大事就是去殺人,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安嶽給約到了那片倉庫之中,眼睜睜的看著安悅被催眠,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他居然會對自己的戀人如此之狠毒,殺了安悅也就罷了,卻居然還如此狠心的對待她,所以說在那一刻我就明白了這個男人。
他就只是愛自己,根本就不會對任何人有憐憫之心,包括曾經的戀人。
我之所以對你們撒謊,是因為我不想讓我自己和這件事情有任何的關係,我害怕因此而坐牢,所以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了我的面前,但我發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
在完成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他還故意寫在底下留下了一行字,想要以此來誤導你們的破案視線。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化
屍水,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這種東西,但是那玩意兒可真的是有效啊!
一到安嶽的身上,安悅原本的屍骨就變得腐爛了起來,就像死去多時的樣子一樣,而那底下的字也因此而得到了腐化。
他說越是這樣,那麼他所留下的證據就越是可信。
談到他所做的這一切,李欣曾經對我說過,他也捨不得殺安悅,因為她對他還有感情存在,可是安悅總以這樣或者那樣的藉口來威脅他,讓他去投案自首,他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他害怕坐牢,更害怕對這一切負責。
儘管這出自於他的手筆,可是他卻並不想為此承擔任何的責任,所以他要把這件事情撇的乾乾淨淨。他甚至想好了在你抓到他之後怎麼脫罪。
可是他卻並不知道當時的我去把這一幕全部給拍了下來。
至於證據就在我住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們去拿。
不過你們千萬得保證我的生命安全,不能夠讓我出事,不能夠讓我被殺。”宋陽心有餘悸的說道。
顯然還是沒有從當時的震撼中解脫出來。
“這你放心,我絕對能夠保證這一點。不過你必須得保證所教出來的證據是能夠證明他有罪的。不過想來像你這樣的人,又怎麼會主動把這樣的事情告訴給我們的同事呢。
你明明知道茶陵是警察,也明明知道她在夜總會埋伏,那你為什麼不把這一切告訴給李心了?
拿到你就不怕他被抓後說你說你也是他的同夥,或者是乾脆把這一切全部都推到你的身上?
而你相信嗎?如果我們抓到他之後,他的說辭絕對和你不同,而且他會把這一切全部都推脫在你的身上。
不過我希望你的證據會證明這件事情真的和你無關,不過,即便是如此。
當時你與他站在一起,並且目睹了安悅的死亡而你卻不加以阻止,我有有責任對你起訴知情不報,甚至是同謀之最,不過這個罪名可比殺人可輕多了。但這一切必須是在你所說的話都是事實的前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