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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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春吟
我的手彷彿觸電一般瞬間彈了開來,喉嚨咕嚕一聲吞了口唾沫,說:“喂,你沒事吧。”
徐浩本來已經走到樓梯口,聽到這叫聲又折返了回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之前發出慘叫聲的那人說:“格子,發生什麼事了?”
我沒回答徐浩,再次打量一下發出慘叫那人。這個人穿著一身運動裝,但因為衣服太過陳舊和佈滿汙漬,我險些分辨不出布料原本是什麼顏色的。
他穿著一雙球鞋,短髮,身高一米七左右。注意看他的臉,他臉上雖然汙漬密佈,但從臉的輪廓來看,似乎透露者一絲的青澀。整個人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我被他剛剛那叫聲嚇了一身的冷汗,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額頭,再說:“你先不要激動,我們兩個不會傷害你,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告訴我們好嗎?”
“我怕,我害怕。”從那個滿臉汙漬的青年口中發出一道怯懦的聲音。
徐浩在一旁說:“兄弟,你別怕,你看我們兩身強力壯的,告訴我們誰欺負你了
。”
我也順著徐浩的話往下說:“對,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究竟害怕什麼?”
青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們使勁的搖頭,那張臉在汙垢之下也顯露出一絲被憋的發紅的跡象。我注意到他的腳,此時正在止不住的發著抖。
徐浩湊到我耳邊說:“格子,咱們還是別理他了,估計是那家跑出來的弱智兒童,咱們還是報個警,讓警察把他帶走得了。”
我點點頭,輕聲回答:“我看也是,估計真是誰家跑出來的弱智兒童,哎,咱們好事做到底,等會陪警察一起把他送回家去吧。”
徐浩露出了一個苦逼的表情說:“可是,咱都坐了一整天的車了,我想休息會。”我回答:“好吧,你自己去休息,等會的事交給我好了。”
“喂,這位小弟弟,你先別怕,你告訴我們你家在哪好嗎,我們送你回去。”我故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好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和藹可親一點。
誰知,我話剛說完,站在我對面的青年快速的後退了兩步,蹲在了地上說:“不,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學校,我哪都不想去,我害怕。”
“好吧,你現在先平復下心情,我不送你回去,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沒。沒人欺負我。”
“那麼,你究竟在害怕什麼呢?”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那聲音每天都在我窗外,同學們都說我瘋了。”
“等等。”我心中咯噔一聲,該不會這青年是特意來這找我的?聽他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大有可能。我詳細的問了問:“那究竟是什麼聲音,為什麼你會害怕?”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聽上去像是。女人發出的那種聲音。”青年說到這,渾身再次顫抖了起來,我趕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瞬間說了些安撫的話。
女人的發出的那種聲音,不該是讓人興奮才對嗎,為什麼反而會讓他感覺到害怕?
我拍著少年的肩膀說:“好吧,看你害怕成這樣,你先就別說了
。既然,你不敢回家那先在我這住一晚上,明早上再告訴我怎麼回事好吧。”
青年又驚疑的看了我一眼,最終才點了點頭。夜晚,我和徐浩將這個渾身都是汙垢,一路上都害怕的全身發抖的青年扶回了我們的住處。
先讓他洗了個澡,再弄了一大碗麵條給他吃。這傢伙就像是半年沒吃東西了一樣,那一大碗夠我和徐浩兩個人吃的分量,竟被他一個人連面帶湯的吃了個乾乾淨淨。
吃足喝足,他精神狀態好了不少,洗去身上的汙垢以後,看上去還是一個挺白嫩的少年。不過,這傢伙那隱藏不住的恐懼神色,還在。
我們也不急著問他,反正明天有的是機會。夜晚,我讓他去睡徐浩的床,而徐浩則擠在了我的**。
徐浩不是很情願,但也沒說什麼,夜晚的時候我們兩人都躺在**,他才跟我嘀咕兩句:“格子,你說無緣無故把這傢伙帶回家,他會不會賴著不走了?”
“我靠,你在想什麼呢,瞧你那思想齷齪到了什麼程度。”
“好吧,算是我想多了。可你知道他剛跟我說了什麼嗎?”
“什麼?”
“他說他已經整整在成都城裡流浪兩個星期了,這傢伙分明就是個流浪漢。”
“別亂說了,這傢伙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因為害怕才不敢回家的,咱們明天好好問問就行了。”
徐浩又說了兩句什麼,但當時我腦子困的實在不行,便閉著眼睛睡著了。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徐浩也同我一起,很準時的醒了過來。
其實,並不是我們醒的那麼準時,而是我們兩同時被一道聲音給叫醒了。醒過來,才發現是那個青年站在我們床前。
“昨晚,謝謝你們兩位,我感覺自己沒那麼害怕了,要不我給你們說說我遇到的事吧。”
“我
。靠,你要說等會也能說啊,我還沒睡醒了,麻煩讓我先睡一會吧。”徐浩捂著腦袋,一下子又躺了下去。
我沒理會徐浩,看了看面色正常了許多的青年說:“沒事,你別管他,直接給我說說什麼事情就得了。”
青年也不客氣,而且從他的行為動作上來看,也並不像是一個內向的人,他先看了看我,做了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嚴詠,在這附近的一所私立中學上學。”
“嗯,接著說。”我點頭示意,嚴詠也不遲疑,他的眼睛呆滯了一會,似乎陷入了回憶中。他看著我說,他是是兩個星期前從他們學校跑出來的,嚴詠說:“我遇到了一件怪事。”
他說他遇到這事之後非常的害怕,於是向同學求助,向老師求助,然後他所求助的所有人,都認為他腦子不正常,得了妄想症。
嚴詠說他那會是又害怕,又無助。因為恐懼,他在兩星期前的一個晚上,終於跑出了學校,一路跑進了市區,在街道上足足流浪了兩個星期。
我問嚴詠遇到的究竟是什麼事。嚴詠說:“從一個月前開始,我在某天晚上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我們男生寢室那片約炮聖地,有女人發出的那種女人發出的聲音。”
首先,嚴詠給我介紹了那一片約炮聖地。嚴詠說,現在的中學生沒有想象的那麼單純,談談戀愛啊,瞭解一下異性啊是常有的事。
但作為學生,他們既沒滿十八歲,又沒什麼錢。於是,他們中學便形成了一個傳統,他們學校後面那片楓樹林成了學生們男女野戰的聖地。
巧合的是,這片楓樹林剛好在男生寢室後面,這楓樹林裡面要是動靜稍微大一些,男生寢室裡面的男生們簡直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要知道,這些都還處於青春期的學生,是最聽不得這種聲音的,由於他們正處於對異性很好奇的時間段,所以容易興奮。這楓樹林中,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男生寢室裡面的男生們,必然會成群結隊的在寢室中觀望。
那一天,發生了奇怪的事。嚴詠剛躺在**,便聽到了窗外有女人發出的那種聲音,這聲音不大,可他卻聽的清清楚楚。怪就怪在,平時一聽到這聲音一個個就興奮不已的室友們,今天為什麼沒有一個人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