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1章 誰才是趕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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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章 誰才是趕屍的人?
我慌了,發魔一樣在門外的草坪跑過來跑過去,來來回回到處看。兩個西裝警告的語氣告訴我,剛才他們聽到聲音才發現這門關了,接著就看到我開門走出來,出門的就只有我一個,沒有別的人。
我麻木的回到樓上,白瑾已經趴在病床前痛苦,一旁的中年夫婦也一副悲慼的神色。白老頭已經斷氣了,幾個西裝正許諾好處,讓剩下的醫生護士封口,但這幾個人一臉驚懼被限制著人身自由。
兩個西裝走過來把我一架,就要拉到一旁小屋子裡去。
我沉默不言,心裡只想著外面的那道大門。
難道二叔今晚過來,就是為了在那道門外變得漆黑無比的時候走出去?什麼叫送白老頭一程,他現在人沒了,這不只是送一程了,連他自己都跟了去。
來的時候我醒了酒,他一直吞吞吐吐的言語閃躲,在館子的時候更是敞開了的喝白酒,二叔酒桌上豪情奔放的情景浮現在我面前,我眼睛被檯燈罩給按著,只恨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不對勁來。
一個小時後,白瑾紅腫著眼睛進了這個雜物間,說是雜物間,光裝修就比我們家豪華十倍。白瑾示意兩個西裝出去,誰知兩人動也沒動。
:小姐,先生交待了,今晚的事兒不能說出去,所以在場的人也。
後面的話他沒說,白瑾看了這兩人一眼,用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門外便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幾個年齡大點的西裝男子撞門而入,
:真的在這裡面?
二話不說,其中一個伸手就把看著我的兩個人給打翻了,把他們身上的東西摸出來一丟,我這才發現,這兩人身上居然帶著傢伙。
被打的人叫喚:德叔,你做什麼?
這叫德叔的和另外兩個年紀大的居然一臉狠色的盯著二人:給我滾?
中年夫婦追了進來,中年人問這個德叔:白德,怎麼回事?
接著順便看了我一眼,他的臉色有些嗔怒:這人怎麼還在這兒?叫你們封的口呢?
這個德叔我認得,就是之前二叔在樓梯口照打火機,一回頭他和另外幾個就從沙發上站起來,絲毫不敢動作的人。也是我們到這裡的時候,跟白瑾走的最近的幾個長輩模樣的人。
德叔幾乎是咆哮了:今兒晚上你知道我們家裡來了什麼?那些死的人你去看看,身上連屍斑都有了,太老爺這次中邪,就是跟這些東西進了門有關係,有些事兒雖然看不明白,但今晚上的事兒我多少能活猜到點。就跟我說的八九不離十。
中年夫婦的臉色變了,德叔和幾個年紀大的還在罵:封口?你們這些缺德貨,再做缺德事,說不定哪天這宅子外面就能被佈下風水眼子,命都活不成,到時候被封口的就是我們姓白的人。我看你是沒死過,不知道這世上有比死更慘的下場。
這些人出去了,那個德叔走的時候,跟
白瑾交待了幾句。
白瑾問:你二叔走了?剛才的事兒不好意思。
我低著頭,我顯得無精打采,口皮都發白了,說實話,這些人帶我進來的時候,我一點也沒有害怕,滿腦子都是別的,我從兜裡掏出一個可樂瓶子,就那麼死死的捏著。
我笑了,神經都有些失常,
:呵呵,他走出去不見了,就那麼不見了。
白瑾問我你沒事吧,胡說些什麼?
我突然瞪著眼睛,像是一頭髮怒的豹子,就死死的看著外面:老子跟你沒完,沒完。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對誰說,只是白瑾卻奇怪的突然害怕了,她顫抖著聲音問我:你,不會是要跟我們家沒完?
我這副表情似乎讓她真的怕了。
到了外面,她才從我口中隱約的聽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一次,白瑾驚得已經說不出話來,白老頭的身子被抬到了大廳中間,就這麼一會兒,狼藉的屍體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一群跪在白老頭的面前,低著頭哭泣。
白瑾似乎並不忌諱我跟著他,我是看著幾個西裝把大廳角落的那具屍體抬起來的,幾個大漢抬這麼一個玩意,似乎都非常的吃力。
這具屍體出了穿著破爛,渾身灰塵之外沒什麼特別,除了雙眼緊閉,就跟正常的死人沒什麼區別。但幾個年紀大的白家人抬著它都是小心翼翼。
我跟著到了地下室,見到了我不敢相信的一幕。
大宅的地下室居然放著一口鎏金棺材,幾人小心翼翼的把這具屍體放在棺材裡。我看著他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麼邪物,白瑾告訴我,這人其實才死了幾十年,是他太爺爺的爹。一直被存在這兒,現在他們白家,也就留著這麼一具屍體了。
白家叫做什麼龍門道,又稱趕屍道。
白家?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趕屍存在,就是這麼一具屍體,從地下室裡跑出來,在大廳里弄的斷肢齊飛?
說是地下室,做的跟冰室差不多,誰家要有這麼一處死人地方在腳底下,任誰都睡不著,更讓我吃驚的是,白瑾說這屍體和地下室,除了他太爺爺和這幾個叔爺之外,就連他她父母都不知道。
又是那個德叔開口了,居然一點也不介意我跟著進來,
:這具行屍,死後一直沒動過,是我們這兒鎮宅子的門神了。剛才出去大開殺戒,除了太老爺子臨死前,誰驅使得動它?那幾個邪物跟活人沒區別,太老爺子臥病在床,也要做這件事,他要是死了都還我們家裡一個乾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嘆了口氣:以後,怕是沒人驅使得動它了。
我沒有親眼看見,估計沒看見的人都想象不到這玩意“開殺戒”是什麼樣子。
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這具屍體突然動了,幾個年紀大的全都嚇的夠嗆,先不說這個地下室鬼氣
森森,就躺著這麼一具玩意。而且這東西要是再起來,可是不認人的呀。
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在所有人的擔驚受怕中。這屍體居然只是伸出了一隻手,那還帶著血的手直直的居然指著我。
不,應該說是指著我褲子一個口袋的位置。
這是什麼意思?其他人哪裡還有心思管,逃跑一樣的離開了這個地下室。只有我,在走上樓梯的最後一刻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因為想再次回頭看這具屍體一眼。卻發現它的眉心多了點什麼東西,因為距離遠看不清楚,那似乎是一粒米。
回到大廳,我腦海中全是那屍體眉心嵌著的粒米的場景。
趁著人們都在佈置靈堂的時候,我問眼睛一直紅腫的白瑾,問她聽沒聽過趕屍具體要些什麼條件?
白瑾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問,她只是告訴我。這種法子現在早沒有了,以前在家裡似乎就是死了的白老頭,也就是他太爺爺才知道。
她說,以後怕是沒人會趕屍了,就連她都差點以為這些只是以前流傳下來的迷信。她太爺爺只是跟她提過,如果要趕屍,必須得齋戒三天,祭告祖先,這可是非常鄭重的事情。而且他太爺爺即使在的時候,全是這麼說的。
我呆住了,什麼將死之人最後一口氣,驅趕屍體殺掉家中邪物。
難道全他孃的都是假的?弄這一手的不是這個白老頭,相反,我雖然不知道那一粒米的作用,但我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誰會讓一個屍體在自己殺人,更別說那個老頭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
只有一個解釋,趕屍殺人的,不是白老頭,而是當時的二叔。
到了大門口,白瑾問我,你這口袋裡裝的是什麼?
難道她也注意到了?上來的路上我已經摸了個遍,這個口袋只有我的手機。
我剛把手機拿出來,白瑾接過去左看右看。她問我剛才拿這個手機做過什麼?剛剛二叔不見了,我連續打了好幾個他的電話,但根本打不通。
白瑾似乎從這個手機上發現了什麼。
她突然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用兩個電話相互比較著。白瑾的動作非常奇怪,過了一會兒她啊了一聲,差點把手機丟在地上。
:胡正,你知道當初我那個手機裡那些畫面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麼?
白瑾的臉色非常不好看,似乎是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
叮鈴一聲,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空白號碼的簡訊。白瑾看著這條訊息,居然有些不敢點開。她用一種恐懼到甚至有些尖銳的聲音問我。
:胡正,你告訴我,你二叔到底去了哪兒?這是他發來的訊息。我不敢開啟看。
二叔發來的訊息?
我搶過手機,這個訊息居然是一段簡短的影片。看了裡面的內容,我只覺得毛骨悚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