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87章 多年以前的冥婚

正文_第87章 多年以前的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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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7章 多年以前的冥婚

一堆米堆在土裡?這種地方,不早被螞蟻一類的蟲子搬走了?或者發黴發爛了。但這堆混著土的米卻留存了下來,我拿起聞了聞,上面有股臭味。

二叔對我說,這是泡過雄黃的陳米。說話的時候,他的表情非常複雜,我聽到喃喃的唸了句:是這樣的麼?

之後我們便下了山,剛到山下,幾輛切諾基變已經來了,一大群人衝進了山裡,山下還停著救護車,半夜還能有這麼大的陣勢。

這些人全是去救那個老頭的?二叔點點頭,讓我快走,要是警車來了就費事兒了。

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五林山上那一大片的梧桐林,在田頁縣,幾天時間好多地方都種起了這樣的梧桐林。

我心裡擔心我爸媽,回到拆遷區的家裡,迫不及待的奔上樓,一進家門,裡面空空如也。

我大喊了兩聲爸,媽。卻沒有人回答。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回來的時候門是沒鎖的,他們難道已經?

:慌什麼?

二叔第一時間從冰箱拿了一瓶可樂,一口氣喝了半瓶,之後打了個電話。

這天后半夜,我爸媽終於回了家,再看到他們,我幾乎喜極而泣,這晚我出門,以為已經是永別。

我問我媽,今晚通了電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媽逮著我便開始罵,說你個不聽話的娃子跑去哪兒了?不知道現在到處都想讓我們這一家子死?

平靜下來之後,她告訴我,掛了電話之後,她想出門找我,誰知這時候上來了一個人,那人在門口站了一會,看了看我們這屋子裡,接著搖了搖頭居然沒有跨進門口,轉身又走了。

:你不知道,那人像個鬼一樣,一直在笑。嚇得我都去拿菜刀了。只是當時發生了一件事,他就轉身走了。

我沒敢跟她說那人就是唐元清,其實就是說了,她也不認識。

我問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媽告訴我,她拿著菜刀準備拼命了,那人剛要進門的時候,突然家裡奶奶房間裡傳來一陣聲音,像是有東西被摔碎的聲音,那人聽了這聲音,居然轉身便走了。最後沒能進得了我們的屋?

我媽也害怕,鼓起膽子進屋一看,奶奶房間裡哪有什麼人?只有地上多了個摔碎的相框。

說話的時候,我媽把那個碎相框拿了出來。

:這相框一直放在娘屋裡,那麼多年也沒動過,我記得裡頭以前是有一張照片的呀,娘抱著小正,還有個不認識的人。

說道這兒,她神色變了。驚呼道,她記得,看到的那人和這張照片裡的人好像。

我媽趕緊把碎相框丟了,說這玩意莫名其妙自己就摔碎了,難道真的的這麼邪乎?

看著這個破碎的玩意,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唐元清當年來過我們家,留下了這張東西,一張有他自己身影的照片。

二叔告訴我,這有什麼想不通的?誰讓這個唐元清留下了一張照片,只是這張照片,這些年一直被奶奶用一個相框框著。

我問二叔,這個相框為什麼自己就能摔碎。

站在陽臺,二叔沉默了好久,之後抽了口煙,只是對我說了一句話。

:你就把這當做一個巧合吧,老鼠路過,有風吹過,隨你怎麼想都好,那間房的窗戶一直沒關過,反正就會那麼巧,在唐元清要進屋的一刻,那個相框會出現各種情況,莫名其妙被摔碎掉。

時間過了兩天,也沒再有人來找我們,周圍的工地還在持續建設,只是我們一家人依舊生活在擔驚受怕之中。

我爸媽害怕隨時可能被趕出去,失去這間唯一的住所。

我只敢白天出門,隨時都注意著周圍有沒有什麼

奇怪的人。

二叔回來之後,我爸媽也有了些底氣,我爸開始在網上下象棋打發時間,至於單位上的事兒他早就請了長假。

二叔則悶在奶奶屋子裡,有時間半天都不會開門出來。

這一次,我手上那塊要命的手錶是真的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紅繩,二叔讓我一定要把這條繩子拴在手上。

一天傍晚,二叔突然問我,你想不想知道這件事兒的真相?

我呆住了,因為這天二叔穿了一身嶄新的西裝,鬍子頭髮這些居然全都整理過了,在家裡看到他,我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他讓我跟著他出門,即使過了幾天,我還驚魂未定。我心裡奇怪,他這幅架勢,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一路上我問了他好多次,直到到了地方,他才開了口。

:你想不想知道,那塊手錶的日期為什麼會變?而這根紅繩又有什麼作用?

他帶我來的,居然是幾天前的五林山。此時是傍晚,山上一片安靜。我心裡有些驚疑,這幾天來的事兒一直壓在我心裡,幾乎讓我喘不過氣。

上了山之後,二叔帶著我往陵園的一個角落走去。

地上的屍體早就沒了,周圍還有警察拉起的警戒線,只是這個時候到處沒什麼人,進了梧桐林。

二叔一本正色:我要告訴你,這個凶局被破背後的真相。

背後的真相?我呆住了,這兩天我也不是什麼都沒思考。鄭香原本是個邪鬼,和這個凶局脫不開干係,卻一路跟著我,試圖告訴我些什麼。她什麼一定要這麼做?

我終於想起了自己手上的勒痕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是在共江市周建的手上。那一晚周建喝醉了,說當時的女鬼在他手上留下的印記,發了魔一般的擦著自己的手。

當時我以為周建手上什麼都沒有,後來才想起來,我在他手腕的地方看到過一個勒痕。只是這個勒痕,我居然也有。

二叔帶著我到了這棵梧桐樹下,把他手裡拿的包丟給了我。

:娃子,換上吧。

開啟一看,居然是一套嶄新的西服,他為什麼要我換這件衣服?穿上之後,我吃驚了,因為這套西裝的胸口,居然掛著一個喜慶的標誌。

二叔拿出兩根貼著喜字的紅蠟燭點燃插在地上。

看著這一對新婚蠟燭,我心裡猜到了什麼,但卻打死不敢去承認。

二叔用紅紙在這棵樹周圍撒了個遍,邊撒邊說:這個三十年的凶局,從一開始便已經被娘給破了。這個三魂煞陣太大,沒人看得出它的陣心是什麼,但娘當年邊看了出來,這陣法的中心,其實隱藏在一個死了的女孩身上。她用一天的時間,便破去了這個凶局。

我不敢相信,那個瘦小的農村女孩?

:跪下吧,這是她應得的,補上當初的儀式。

我顫抖的問:這就是真相?

二叔點了點頭。

: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救你。兩年前的9月25日,我趕到老勝村去救你。其實那晚我是晚到了一步,我以為你已經必死無疑,但最後關頭,那塊手錶的時間停了下來,被重新調過了。我現在變告訴你我那晚看到了什麼。

:我擺脫邪鬼衝進去的時候,幾個屠戶正把你往木車裡裝。我正好看到,那個女孩揹著他們,偷偷把那根銀針,插進了你手上手錶。這才是為什麼這塊表會停下來。

我震驚了,那晚上他們全都撒了謊,當初二叔還是中年人,我不知道該相信誰。原來救我的不是陳婆,也不是當初的二叔。而是跟我在老勝村一起度過那個夜晚的鄭香。

我手上拴著紅繩,另一頭套在了這棵樹上,跪在原地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

二叔叼著煙:這確實是她應得了,你別怪你奶奶的手法太過陰損,她原本就是要來害你的,你奶奶用這種手段,在事情開始之前,留下了這個最大的後手,她老人家也是沒辦法。

這一晚,我跟空氣拜了堂,恭恭敬敬的對天對地對長輩。紅線的另一頭空空如也。二叔將那堆米挖了出來。

我大腦一片空白,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博弈?我問二叔,這堆米是誰留下的?有什麼用?

:是你奶奶。拿來問米的。

二叔有些猶豫:你是不是真的要看?

我點了點頭,問米這事兒在四姑娘山我便見識過一次,但這一次的情況更加奇怪,不僅什麼也沒發生,二叔只是將米撒遍了我全身。這堆米埋了這麼久的作用,就是這個?

二叔告訴我:你以為問米就只有當初那一種方式?這堆米是娘留下的,除了我,怕是沒人會用了。

傍晚,我們下了山,一路上我問了二叔好幾次,他都不開口。他說的作用,就是那麼輕輕撒一下?

我心思沉重,到家的時候,爸媽看我一身新郎西裝,全都驚的說不出話來。我媽問我怎麼回事?我從廚房拿了半瓶白酒便進了屋,嘭的把門關了。

:你這娃子,發瘋了?

二叔在一旁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說可能我心情不好吧。

半瓶白酒下肚,我爛醉如泥。

我不斷的問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昏昏沉沉中,我睡了過去,二叔走進我的屋裡,從衣服裡拿出最後一把帶著泥土的米,放在了我的眉心。

二叔看著熟睡的我,聲音有些顫抖,自言自語的說著:娘,您只是想再看他一眼麼?

這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小時候,當時我們家剛搬了新家,一家人非常的高興。

似乎是忘卻的記憶重新閃過眼前,我搬新家的時候,奶奶出門了兩三天,我在家又吵又鬧的要奶奶。

奶奶回來了,她抱著我慈祥的對我說:小正,我的乖孫兒子,奶奶帶你去個地方。她帶著我們全家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那是一間小屋子。屋子裡坐著一個女孩。奶奶用一根紅繩分別繫住了我和著女孩的手。

當年的我還問奶奶,為什麼這個姐姐一動也不動。奶奶看著我:小正,答應我一件事好麼?跟這個姐姐成親,就當過家家。

奶奶臉上的笑容永遠那麼慈祥。

只是我媽當場便吵翻了天,吵鬧著小正還這麼小,這個死人是從哪兒來的?您老人家就要他跟這個死人結婚?

家人在一旁吵架,而我則好奇的用手去摸這個冰冷的小女孩,我天真的說道,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你不是我姐姐,我要當大的,你做我妹妹吧。妹妹呀妹妹,你是從哪兒來的?怎麼一動也不動,也不說話?

:妹妹?我們一起上學好麼?

家人慌忙跑過來,原來我莫名其妙的大哭了起來。我媽抱起我一看,才發現我手腕居然被紅繩自動的給越勒出了血,紅繩另外一頭,還靜靜的拴著這個小女孩的手。

夢的最後,是我們已經回到了家,奶奶抱著我給我吃彈珠糖,臉上的笑容跟記憶中一樣慈祥,我問她那個姐姐去哪兒了?奶奶卻沒有回答,在夢中只是一直笑著看我:正兒乖,讓奶奶再看看你。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外面天光大亮,回憶起昨晚的夢境,我趕緊去問我爸媽。我媽不比我爸,語氣躲躲閃閃,沒一會兒便被我問出了破綻。

:小正,這事兒都以為你不記得了,你讓我們怎麼給你說?當初你還那麼小,她老人家就給你結了一次冥婚,這事兒隨便放在那家人,誰受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