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74章 怪物

正文_第74章 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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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4章 怪物

這半夜在門外的是個女人,居然是白瑾。

我問道:怎麼是你?

白瑾站在門外,我還往左右看了看,確實就她一個人。白瑾居然也是一臉驚訝,說道:胡正,你真的住這兒?

我一心以為會引來一個恐怖的東西,沒想到居然會是她?

白瑾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她面上一急,說打聽到我住在這兒,我心想她家有錢有勢,也不是什麼難事,但這可是三更半夜啊。

:胡正,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

我剛想開口,突然發現,右手手腕上的手錶還在抖動。我瞬間退回屋內,仔細的看著門外這個白瑾。

:胡正,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看?

我心裡已經可以肯定,這個人絕不是白瑾,雖然看起來一模一樣,她也確實在笑。但卻給我一種冰冷的感覺。

而且,我開門的那一瞬間,她露出的是一臉驚訝的表情,似乎並沒想到我會來開門。

如果二叔沒有對手錶做手腳,此時我應該是在沙發上睡覺才對。

她進了屋,我去冰箱拿水,過程中我的手錶一直再抖。我端著水回來,心裡已經急翻了天,她看似隨意的站在屋裡,居然正好是昨天放那個照片碎片的位置。

二叔的房門還沒動靜,這貨難道睡著了?

我把水遞給她的一瞬間,不知道為什麼,幾乎是一種鬼使神差感覺,我抓住了她的手。

以前我的膽子從來就沒有這麼大過,我自己都沒反應過來,這根本不是我的動作,而是帶著手錶的這隻手不受控制一樣的,很自然的抓了上去。

我傻住了,似乎連這個“白瑾”也沒想到。

她突然笑了,對我說道:你知道了?

我想了起來,之後連退幾步,這個“白瑾”我見過,就是在巴遠市的賓館,那晚上到我房門來的女人。

我連退幾步,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變成了白瑾的樣子?

她沒有看我,反而盯著我右手的手腕,我強作鎮定的自己騙自己,假裝沒有聽到手錶的震動聲。

她說道:我讓你走,不要去龍門山,你怎麼不聽?

她看了看這屋子周圍,告訴我:如果你想活命,就離開這個叫胡二皮的人。你再不走,就晚了。

自從這個白瑾進了屋,似乎整個屋子的溫度都低了下來,我突然叫住了她:你到底是誰?

她突然笑了,我形容不出她臉上的笑容:我還以為你想起來了,沒想到你還是忘了。那塊手錶遮了你的眼,蒙了你的心。

所以你才會看不清我的樣子。

她突然有了動作,嚇了我一跳,誰知她只是蹲了下來,在原地撿起了一個什麼東西,居然正是那張照片的碎片,這玩意自從昨晚放在地上之後不是沒了麼?怎麼又突然出現了?

:胡小正,所以我才說,你被蒙了眼。

她走到了門口,似乎準備離開。

一個聲音響起:招呼都沒打,就想走?

一個身影瞬間擋在了大門口的位置,正是二叔。屋子門開了,我也看清楚了屋子裡的情況,一整圈的香燭點在地上,居然擺成了個什麼陣勢。二叔手裡拿著一根紅線,一頭拴著那些香燭,而另外一頭,在說話的時候,邊圍在了這個白瑾的頭上。

一霎那,屋子裡香燭的火焰大亮。

這個白瑾站在原地沒動,二叔用線勒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往屋內一指。

:清香起地,風水震邪,給我顯,讓老子看看,你真正的樣子。

我從沒見過這種場面,像是什麼被引動了一般,所有香燭開始抖動,白瑾嘴裡發出一聲怪叫,本是高貴秀麗的冰冷女人,居然樣子開始發生變化。

這個白瑾像是怪物一般,她的身子幾乎扭曲成了一個影子。毛骨悚然之中,我帶著手錶的手隨著她嘴裡的叫聲更加凶猛的抖動起來,似乎這個手錶正在跟屋內的香燭進行爭鬥。

:小正,快把你那塊玩意用屁股壓住,不然這東西就跑了。

我倒是想壓,卻哪裡壓得住,這玩意根本不受我的控制。二叔突然一用力,把這個扭曲的人影拖到了屋內,按在了屋子中間圖案上。

二叔嘴裡唸叨幾聲,香燭的火星再次大放,我看的傻了眼,他在屋內一下午,比比劃劃出的這些玩意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刺耳的怪叫聲中,似乎那些火焰照亮了這個影子原本的樣子。但就在這一瞬間,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上一陣輕鬆。

我還在奇怪,自己不受控制的右手怎麼就沒事了。舉起右手一看,魂兒差點沒給我嚇了出來,剛才還帶在我右手上的手錶,莫名其妙的沒了蹤影。

而二叔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他按著那個影子,身子奇怪的僵硬了一般。我心裡著急,衝進去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二叔沒說話,只是指了指他的手,我看到,那塊手錶,居然已經戴在了他的手上。

二叔慢慢的抽回了手,我發現地上哪裡還有剛才那個白瑾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大股升起的黑氣,把周圍的香燭都吹滅了。

這個白瑾走

了,詭異到是怎麼離開的我都沒看到,黑氣過後,屋子裡便再沒有她的身影。而她能走的直接原因,便是二叔的右手最終沒有按下去,被這塊邪乎的手錶給攔住了。

我連喊好幾聲,二叔都沒說話,他似乎盯著自己右手上的手錶出了神。

他的表情,就像是一個人陷入了回憶,所以發了呆。

他終於有所動作,只聽他哼了一聲,接著右手往地上一抖。

我突然一個激靈,背上的汗毛都發冷,摸著右手有些不對勁,一看手錶居然又回到我手上。

方才的一幕幕就像是變戲法一樣,這玩意自動到了他手上,又被他給抖了回來,就像是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

二叔去冰箱拿了兩聽可樂,坐在沙發上開始喝,門他也不關,任那些香燭擺著,剛才的事情之後,他的臉色冷的嚇人。

我問他看清楚剛才那影子的樣子沒?香燭的火光那麼大,二叔不可能沒看清楚,他卻搖了搖頭,指著我的右手。

:老子讓你用屁股坐住,坐住。你怎麼不聽?就差一點,老子還是被它捆住了手。

我問他剛才的白瑾跟這塊手錶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不是說今晚上就能知道詛咒的真相?

他冷笑了一聲:詛咒的真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就是要讓你死。

看著他的表情,憋屈了這麼久,我終於爆發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那股勇氣,幾乎吼了出來。不就是死麼?你以為我害怕?

:你姓胡,我也姓胡,我是你的侄兒,有什麼事兒你不能直接跟我說?世界上最親的人就這麼幾個,我只認一個理,即使你要害我,我也認了,你把你右手的傷口給我看一眼,就看一眼。

二叔拿著可樂的手停住了,似乎沒想到我居然敢這麼跟他說話。他聲音有些沙啞,

:我們胡家,家教甚嚴,你娃子今兒是哪根筋抽了?你記住,這家裡的第三代,只有你一個了。你既然認這個胡字,就得明白,我是你叔。

他坐在沙發上發呆,二叔這個人自從我遇到他之後他就大大咧咧,但這一次他是徹底的沉默了,一句我是你叔,輕描淡寫的把我堵了回來。由於喊聲過大,我爸媽也起了床,看到兩處門大開著,我媽對我們驚呼難道遭了賊。

只有我爸,看了看二叔房間裡的東西,開始罵我媽,你大驚小怪做什麼?我爸屬於耙耳朵(怕老婆),我還很少看到他這麼凶。我媽回了房,我爸卻進了廚房,在裡面熬著什麼東西。

再出來的時候,他手上已經端著一碗中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