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5章 蛇頭人

正文_第65章 蛇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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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5章 蛇頭人

一口口棺材平靜的擺在大宅裡。

白瑾這個來歷神祕的女人騙了我我並不沒有多傷心。但始終是控制不住心裡那股失落感。就像是有什麼你並不知道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一般。

陸續開啟幾口棺材,裡面躺的果真全是腐爛的屍體。

我又去打開了之前看到過的那一口,這口隔得放蠟燭的桌子近。誰知道開啟一看,我愣住了。裡面居然空空如也,哪有什麼屍體?

而在這具空棺材裡,靜靜的擺著一個髮夾。這玩意我見過,不就是白瑾的髮夾麼?

看了這個髮夾,秦弱智在一旁說他害怕。我心裡一個機靈,問他,你到底害怕什麼?這弱智說,他怕以後就見不到白瑾了。

弱智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問他,你以前來過這個大宅?弱智不敢看我,他點點頭,說自己以前經常來這兒。那個泰伯每次都會施捨飯給他吃。

聽了他的話,我似乎看到了一個畫面,這弱智青年蹲在門口,一臉慈祥的泰伯開啟大門,笑眯眯的每次施捨給他飯。

誰知秦弱智之後的話,讓我三魂掉了幾乎一半。

:胡……胡哥,你沒發現麼?泰伯他老人家的頭,有些奇怪。

頭奇怪?

弱智接著道:這幾年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沒有低過頭。他的腦殼,一直是仰著的。真的好古怪呢。

這句話或許別人聽不明白,可我卻背心發冷了。

我帶著弱智再次跑回那間屋。屋裡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泰伯的影子?

此時整個大宅,除了棺材和我們,哪裡還有別的人?

帶著弱智跑出宅院,回到了外面的山嶺。這一次我是一路向西走。

陌生的山路上,我心裡不是一般的著急,弱智拿著可樂瓶子還在舔。深山茫茫,只知道個西邊,究竟要到那裡去找?

白瑾,你要了我一把頭髮的時候,就不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問弱智,這山裡以前下沒下過大雨?

一路下來,弱智跟著我走,他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下過呢。

我繼續問道:那下雨的時候,有沒有在這山裡看到有溪流之類的。弱智遙遙的指了指一個方向,說在山上的時候,聽到過那群山裡,很遠的地方傳來過水聲。

那麼遠?我狠了口氣,顧不得那麼多,趁著夜色開始往那一頭趕路。

一路上我問弱智,你以前來這個大宅裡,都看到過什麼?

弱智說,這地方平時就只有那泰伯一個人,每晚那個大門其實都是開啟的。他看到過泰伯一

個人坐在那些棺材的宅屋裡,自言自語的也不知道在對誰說話。

:他還賣蛇呢,好多好多的蛇。見過泰伯的人都知道他是個賣蛇的。他給我飯吃,還用那些蛇來咬我。我要是聽他的話,每次來就能吃到飯。

我罵他,那你在我來這兒的時候,怎麼不說你認識他?誰知弱智卻很害怕的樣子。告訴我,他怕泰伯打他。

怕泰伯又在他的背上亂畫。

這個老頭曾經虐待過弱智?

夜晚的溫度極低。這個弱智拿著瓶子的嘴巴心甘情願的舔著,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脫下衣服,我看到了他的身上,他遍體鱗傷的身上全是咬痕,這些都是泰伯用蛇咬的?而就在他的背上,傷痕更多,居然還湊成了一副圖案。看清楚之後我不敢相信,這是一副幾個人抬著棺材上山的場景,一個人領路,而棺材裡坐著一個蛇頭人。就跟我們在那口石棺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天快亮的時候,我和弱智已經是疲憊不堪,我手裡緊緊捏著那個髮夾,心想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白瑾。

我們到了一處山谷的位置,要從山上下去的時候,我猶豫了。

這山谷的地勢非常的高,我們是爬了好幾座連綿的坡地才上來的,周圍全是低矮的樹叢。而這個谷底裡,瀰漫著一股大霧。

來這兒的時候,二叔就非常忌憚這山裡的霧。

弱智當先走了進去,我也趕快跟上,到處都是茂密的草叢,不多時,果然聽到了水聲。接著我們發現了一個深潭。

現在的雨水少,潭水並不多。

在深潭的裡面,是個山坡,山坡腳下果然是個山洞。

到了這兒,我拉住呆子,卻不敢再往裡走了。

山洞的外面,雜草叢中,亂七八糟的擺著一個個東西,那是一口口已經散了架的棺材。

只是這些棺材空空如也,山洞裡隱隱傳來光線。我鼓起勇氣走了進去,沒多久聽到一陣說話的聲音。

這聲音老態龍鍾,整個那個泰伯的。

泰伯在笑,笑的十分大聲。

我讓呆子別說話,就跟我藏在石壁後面,之後慢慢往前面摸。果不其然,是有人在山洞裡點起了一根蠟燭。

影子晃晃的看清楚之後,正是泰伯。

泰伯此時正站在一面石壁面前。而那面石壁的腳上,居然真的有一口石頭棺材,那口石棺是被鑲嵌進山洞的石壁裡的。

而此時那口石棺裡,正坐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瑾。

猶豫距離遠,我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著什麼。麻著膽子逐漸靠近,我陸續聽

了個清楚。

白瑾的樣子像是動彈不得,她說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現在又藏在一個老頭的身上。

山壁上,泰伯的老邁的影子中,把背上真的像是趴著個人。

泰伯開口道:我死了這麼多年,今天終於可以復活了。龍門道那些人,不把這口神棺給我,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用這口神棺的時刻,死人可以復活……可以復活……

:你到底是誰?龍門道的那些人都去了那兒?你藏在這個山上有多久了?

白瑾想看鬼一樣看著他。

泰伯仰著頭,那樣子,分明就是個吊死了的人啊。

只是他的動作,似乎一切都被他背上的那個影子控制著。那個影子果然就是跟了我們一路的吊死鬼。

泰伯正說著話,突然身子倒了下去。

他像是瞬間昏迷了一樣,山洞裡的蠟燭開始一陣晃動。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什麼動靜。這事兒太過奇怪,我從身上掏出雄黃粉,仔仔細細把全身都撒了一遍,然後快速的跑到石棺面前。泰伯依舊瞪著眼睛躺在地上。

:齊正,你不要管我,你快走。

白瑾故意把我的名字喊錯了。接著我看到她渾身顫抖,身子似乎不受控制。甚至臉上開始露出詭異的笑容。

:齊正。快,快吹這個蠟燭。吹了他就沒辦法了。

我趕緊把蠟燭吹滅了。周圍暗了下來,白瑾的身子也停止了抖動。

周圍安靜了下來,我心想,這口石棺,看起來沒什麼出奇的呀。難道真的是一口神棺?問題是之前白瑾說的,神棺的作用是讓屍體不腐爛,最後昇天。

但剛才被吊死鬼上身的泰伯,怎麼說是能夠讓他復活?

我想去拉她,她卻讓我不要動。

白瑾對我說:你知道以前的龍門道,為什麼全部消失了麼?

這時候的她還有心情說這個?誰知她卻掙脫了我拉她的手,告訴我:因為這群趕屍的人,全都被詛咒了。他麼拜託不了這個詛咒。而這個詛咒,只有一個姓氏的人可以幫他們解掉。

這個姓氏,就是胡。

我呆住了。這個什麼龍門道,我打死是沒見過的呀。最多就看到一些他們留下來的老房子。

怎麼可能?難道是這麼一隻吊死鬼,害死了幾十年前,這一整個龍門道的人?

這隻吊死鬼,是怎麼來的?

白瑾盯著我,說你還記不記得那幅畫,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吊死鬼,就是那個坐在棺材裡的蛇頭人。

一句話說出,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