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6章 身著壽衣
神級整形師 絕品狂兵 出清瑕疵品 瑟歌九天 位面交易狂徒 武破九天 鬼喘氣 醉客居 絕色傭兵:妖孽王子別想逃 瘋狂進攻
正文_第46章 身著壽衣
老子還沒死。
他突然醒了過來。我早已把東西給他重新放好。
他說我們得趁著天亮趕緊跑,不然得出事兒。我也同意,我們一人扛一個人準備撤離。這時周建醒了過來。第一句話是問他妹妹怎麼樣,之後才又問“阿遠呢?”
這狗日的直到現在還想著阿遠。
我想告訴他,其實清晨,中年人把周小玲(我也是現在才知道他妹的名字)從樹上取下來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一眼似乎是我的錯覺,女孩的身子被取下來了。但是那樹上似乎依舊掛著一個女孩的身影,再一看卻又沒了。
問他怎麼回事?
中年人冷笑一聲,讓我別看了,這個叫阿遠的過不了兩天就會散乾淨。
他的話讓我害怕,我從沒見過鬼,這個女的肯定就是鬼了。一直到山下,我把阿遠的事兒告訴了周建,他沉悶著沒說一句話,只是一直在看手裡那張冥婚的照片。
周建把這張照片燒了,變成灰燼之前,上面那個女屍,眼睛始終在看著一旁當年羞澀的男孩。我想起了夢裡那個清秀女孩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心裡有些難受。
:她只是一具屍體,但那些晚上我跟她說話的時候,我感覺得到她是聽得到的,胡正,你告訴我。她是不是聽得到?
我已經看到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中年人在一旁罵,
:這個叫阿遠的,出生日期是1970年,你自己去查檢視。還要死要活的了。
1790年,連我也驚到了,中年人告訴我們,她是個平常人家的女孩,死的時候二十歲左右,屍身正好被家人埋在四姑娘山邊。結果不久,碰上四姑娘山上起了大火。
:事兒就有這麼巧,你想想看,她的身子怎麼會就從墳裡出來了,又是怎麼到的你們家?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如果你知道一個人比自己早生了二十年,會是什麼感覺?只是這竟只是一場冥婚。
中年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週建的後背,啪的一聲把我都驚了一下。
我們離開了登山區農戶的家裡,於當天下山坐上了去都江堰的車。
回到共江市,周小玲依舊昏迷,被送去了醫院。中年人一句也沒提她雙手是怎麼會骨折到從重疊的程度。我也索性沒開口。
離開醫院,中年人遞給我一根菸,這一次我卻接了。我低頭半天開不了口。
:你看了我身上的東西?
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
我只跟他說了一句話。你認不認識胡大皮?
一系列的震撼,讓我重新認識了這個站在我面前邋遢的中年人。為什麼會有那種天生的親切感,為什麼好些陌生人都會說他是我哥。他根本就不是我哥,因為我那個悶頭一樣的爹的名字,就叫胡大皮。
我爹只是個老實巴交的小販,我卻有這樣的一個二叔?從這一刻開始,我覺得我家裡似乎並不像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了。
:你奶奶她,從來就沒有提起過我麼?
中年人看著我,連他這種人,那眼神之中居然還帶著希望。我搖搖頭,說奶奶一個字都沒說過,而我自己從來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個二叔。
:她……她真的這麼絕情?
我沒再說話,他叼著煙悶了一會兒。
:娃子,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天,就能保住你們這平常的一家子。
這話似乎若有所指。
經過了這麼多,我也不是小孩子。我打了電話回家,我媽告訴我,你從來沒有過什麼二叔呀。我讓她叫我爹接電話,當初被我爹掃地出門。我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我爹在電話中讓我滾,永遠不要再回去,但當我提到胡二皮三個字的時候。他卻沉默了,過了很久才顫聲的問我,你見到他了?
我爹少有的變得語重心長,讓我永遠不要跟這個叫胡二皮的人有任何接觸。我呆滯的問他為什麼。他卻說不理由,只是告訴我,他從來沒有對我用過求這個字。但這一次,算是他求我,不要再見我這個所謂的二叔了。
結果當晚中年人,不,這個所謂的二叔就給我來了電話。我見到他的時候是在一個飯館,他正大口大口的吃牛肉。吃飯的這一幕讓我想起了,以前我跟他閒談,他無意中透露給我,說他自己是個農村人,只是從小他家裡就不管他,常年都是一個人孤苦的過。只是我沒想到,他說的那個家,居然就是我自己家裡。
正吃著飯,我接到周建電話,他妹妹已經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醫生說可能過不了今天晚上。
怎麼可能?
我著急的問:中。不。二……她妹妹真的活不成。
一聲二叔我實在叫不出口,他卻老神在在的嗤笑了一下,
:你以為這陰債就那麼好還?今天晚上,那間醫院裡頭可熱鬧了。不知道多少鬼魂要去找他們兩兄妹要債。
這要命的陰債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他告訴我,周建非常特別,這也是他被那所謂的陳婆找上的
原因。周建從小就能看到鬼魂,這種人,在孤魂野鬼的眼裡絕容不下。和女屍成親確實可以抵擋他的災,不然這種早就害病死了。
他妹妹如果能夠挺過今天晚上,命就保住了。
我說二叔,這事兒到底該怎麼整?周建可是我兄弟。
我隨口那麼叫了出來,他居然突然笑了,一大口牛肉吃下,他的樣子別提多高興。卻罵了我:我看你娃子奸詐,好歹有些放心,沒想到你還這麼善良。那小子可是準備要把你釘死在樹上的,你居然還以德報怨。
在我保證,我以後絕不再這麼心善的情況下。
他突然小聲的對我說,
:胡正,你想不想看看,真正的鬼到底長什麼樣子?
難道那個叫阿遠的女孩都不算鬼麼?結果他告訴我,阿遠只能算屍體裡的一縷陰魂。如果想要看鬼。就按照他說的做。
:你可得想清楚了,這件事關係到救你朋友和他妹妹,我只問你這一次。
一口酒喝下,口乾舌燥的感覺中。我點了點頭。既然做了決定,他便把方法告訴了我。中年人所說的法子把我嚇了一跳,要想看鬼,需要一件東西。那就是死人的壽衣。
他讓我在飯館等著,約莫半個小時,中年人回來了。身上多了一個包裹。我問他去了哪兒,他說就在市區逛了逛,結果跑了很遠才遇到在辦百事的人家。
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我下了一大跳,是一件藍色的粗布衣服,上面還有一股腥味。
他是怎麼弄到這麼一件東西的?
之後我們直奔醫院,剛到醫院大門口,中年人卻不往裡走了。他對我說這件事兒得讓我一個人辦。
他把那把殺豬刀給了我,讓我把這把殺豬刀掛在周建他妹妹住院那層樓的走廊入口,也沒告訴我我會看到什麼,只是對我說,如果我看到有人要進那走廊的時候摔了跤,到時候我就要小心了,只要過了十二點,周小玲就會沒事。
在醫院見到周建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已經筋疲力盡,說小玲還沒脫離危險期。周建問我,怎麼你穿這麼奇怪的一件衣服?
這叫我怎麼跟他說?
他妹妹躺在**,處於深度昏迷的狀態。我找了個由頭到外面的走廊,趁著沒人的時候,按著所謂的二叔吩咐的,把殺豬刀掛在了這層樓進門的牆角處。
我找了個角落椅子坐下來,看著走廊入口人來人往,一刻也不敢放鬆。
周健說,你在做什麼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