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7章 會殺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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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7章 會殺三個人
一股冷汗從我背心冒了起來,此刻我比周建還要害怕。
黑鳳垂地,這件事情究竟跟我有什麼關係?同一個女孩,在我眼中跟在他們的眼中,居然是兩幅模樣。
喝著啤酒,周建突然倒了半瓶啤酒在自己的手臂上,接著用袖子使勁的擦。
我問他擦什麼,他說阿遠在他的夢中給他手臂上留下了一個印記。
“你看到沒?那印記就在我的手上,我要擦掉它。”
周建發了魔一樣,反覆的擦著自己的手臂,我看不下去,說你手上什麼都沒有。我害怕他這樣擦下去,皮都能擦掉。
我吞了吞口水,終於問出了我最想知道的話,
關於黑鳳垂地。
周建醉醺醺的喝了口啤酒,
“當初那個風水先生好像說過這句話,他說黑鳳垂地的時候,阿遠就會復活,到時候,她會殺三個人,我,我娘,然後還有一個。”
你娘呢?
他呵呵一笑,我娘要是還在,我能去買汽油,今晚上我是打算跟她同歸於盡的。你沒看到那床底下,躺著一個人?那就是我娘。
這個性格懦弱的青年,能做出這樣的事,除了他最重要的娘死了,還能有什麼原因?
一股冷意從我背心升起,
黑鳳垂地,這四個字到底是個什麼徵兆?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阿遠復活之後,要殺的第三個人,肯定就是我。怎麼會?
離開崇明之後,這份工作,遇到周建,可都是隨波逐流的呀。
一時間,我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我道:那神棍既然跟你說了這麼多,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他叫什麼名字?或者有什麼聯絡方式?
周建道:他好像叫什麼爾野。
爾野?這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怪?喝了兩口酒,我反應了過來,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周建頭上:你個瓜娃子,這哪裡是什麼爾野?這人的名字叫二爺。
我對這個奇怪的二爺上了心。周健說這個二爺只留了個電話,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已經打不通。
我叫他當面再打一次,短暫的嘟嘟聲中,周建滿臉的失望,
“胡正,沒用的。”
打過去沒打通,但沒一會兒,他的手機嘟嘟兩聲,是一條簡訊,看了之後我們都驚住了。是這個所謂的二爺發過來的,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女鬼在三更復活,告訴那第三個人,用身子做門檻,讓她跨過去方能活命。”
只有條簡訊,電話卻怎麼都打不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周建差點哭了,發瘋一樣的擦著自己的手,說到哪裡去找那什麼第三個人,阿遠復活藥害他一家,他反覆的想著自己
家裡還有沒有什麼直系親戚。但這貨老家在農村,即使想到了也來不及了。
為今之計,只有把手上的印記擦掉。
我一口酒喝下,做了個決定。
:小周,我來試試吧。
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周建艱難的點了點頭:胡正,這個二爺就是神棍,只是他當年的話都應驗了。這不是你的事……
看我目光堅定,他艱難的點了點頭。
這天半夜,我和周建藏在他家院子窗戶下面。
透過窗戶,他妹妹還在**躺著,時不時叫兩聲哥。周建比我還要害怕,只是在窗外喊了聲。
:妹妹,你先睡覺,哥明早給你做早飯。
:哥,媽呢?怎麼沒看到媽?
:媽出門了,過幾天就回來了。
這句話周建是帶著哭腔說出來的。那個大娘的屍體,可就在女孩的床底下。據周健說,他一回家,看到的就是大娘胸口插著一把剪刀,渾身是血的躺在了妹妹的床下面。
到了半夜三點過,妹妹的喊聲停了下來,屋子裡變得安靜。
安靜之中,似乎周圍的變得冷了些,再一看,窗戶裡面,他妹妹居然已經站了起來。一臉麻木的看著周圍。
真的是三更復活?
我嚇得夠嗆,周建哆嗦了兩句,“變了……變了……”
:周建,你在哪兒?
陌生的聲音從她嘴裡發出來,她已經要出門。按照那個“二爺”的話,我把心一橫。叫周建等在原地,一個人跑到了他家院子的大門口。
門檻有二十來釐米高,我躺了下去。
門開了。周建的妹妹臉如白紙的站在裡面,她低頭看了一眼,讓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這女人皺了皺眉頭,居然沒有看到我一般。抬腳從我身上踩了過去。
那種感覺非常的輕,他妹妹是個活人,卻像完全沒有重量一樣。
這女人臉上突然一笑,“他都沒來,就憑你們,攔得住我?”
說完這句話她就走了,我冷汗直冒,難道她剛才還是發現了我,那話是對我說的?這時候噗噗的聲音響起,我才發現,門檻角落裡,居然有兩隻燕子。
飛不起來的黑燕,撲哧兩下,接著徹底的死在了門檻的角落。
周建驚慌的跑了過來,我呆呆的看著這兩隻出現了好幾次的黑燕。難道他們真正的作用,是用來擋住這個“阿遠”的?
之前看它們是飛不起來,但這一次,這兩隻燕子頭上全是血,已經徹底的死乾淨了。
他妹妹徑直出了小區,周建問我現在該怎麼辦?
周建的手機上又發來一條簡訊,
“跟上她。”
我心有不甘,難道就被這所謂的二爺牽著鼻子走?但剛才他確實救了我們的命。我讓周建趕快尾隨上去,我先回超市準備點東西。這貨性格淳樸,只是稍稍猶豫就往小區的門口跑了,全然不顧他自己是阿遠要殺的人之一。
我連夜趕到超市,把這兩年準備的牛尿,陳蒜,用得著的東西一骨碌的用包裝著。賈義問我,小胡,你背上砸那麼多血?
我背上有血?一照鏡子才發現,可不是麼?從衣服裡面透了出來,浸了一大坨,而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隨口回了一句,這是被人踩的。
賈義卻道:胡正,你別說,你背上那一團,現在一看,還真像是被人踩的,你不痛麼?
我沒空理這個龜兒子,他卻給了我一包東西,開啟一看,裡面全是紅紅的粉末。他說這些是硃砂,最近看我和周建走得比較近。可能我會用得著。
好歹是一年的感情,我說,雖然你的名字叫賈義,假情假意的,但關鍵時刻,還是看得出來誰是兄弟。他卻一臉戒備的想把硃砂搶回去。
:胡正,你別是真的遇到那些玩意了吧。哎喲喂,我就開個玩笑,我可不想招惹,這玩意你得還給我。
我翻臉比他好要快,拿著一包出門就走。賈義在超市裡殺豬一樣的喊:胡正,你個龜孫子,你可別把事兒往我這兒引啊。我上有老孃,孩子都才出生兩個月。
“胡正,你個龜兒子,你不道義。”
我管不了那麼多。
出門之後,接到周建的電話,他語氣十分的著急,說一路跟著他的妹妹,已經到了車站。
車站?我問他被發現沒有,周建告訴我他一路都隔著很遠,他妹妹雖然動作奇怪,但沒有回頭。
我到車站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周建坐在廣場上,憔悴的不成樣子。
我道:人呢。
他說走了。在車站裡沒影了。
走了?去什麼地方了?
我罵你個錘子有什麼用?跟個人你都跟不住。或許是我太過激動,周建狐疑的看著我。他呆滯的問我,胡正,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緊張。搞的好像是你快沒命了一樣。
事到如今,我唯有一本正經的告訴他,這麼多年(其實就一年)的哥們關係,豈是赴湯蹈火四個字可以概括的?
我胡小正雖不是什麼人物,但自有一份義氣在心頭。
周建這個老實人,卻已經激動的快要哭出來了。
周建在我的慫恿之下,終於重新鼓起了勇氣,撥開雲霧見青天,我們去售票處用他妹的身份證號碼查到了購票記錄。
顯示的是一張去都江堰的車票。
都江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