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18章 只有四秒半,你說算數麼?

正文_第318章 只有四秒半,你說算數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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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18章 只有四秒半,你說算數麼?

山裡的魚,不都是魚,有什麼不對的?煮著吃才好,你想要自己就抓一條。

老農說完,笑呵呵的轉過兜裡,居然朝向了我,說了句:來我幫你抓一條。

他突然把手伸了過來。一瞬間,盧老看似隨意的伸手抓住了這個老農的手。

農夫的斗笠微微抬了起來,盧老抓著他的手,兩人似乎在對視,有那麼一刻,周圍安靜了下來。

:老鄉,我們平常很少吃魚,這魚我們不要了。

盧老笑了起來,深深的看了看一旁水流下去的石縫,接著拿開了手。農夫也笑了起來,說好好,不要就不要。

接著繼續趕路,翻過幾座小山,我們很快便找到了荒山裡的大路。老範罵罵咧咧的,我卻走得飛快,到了大路上,果然這地方已經是村子附近,沿途還能看到趕路的村民。

:胡正,雖然地方是第一次到,但順著這個方向走,下午我們應該就能到鎮上。

我沒有理老範的話,反而快速的兩步走上去,扶住了盧老。

盧老一直揹著手走在最前面,摸到他瘦削身子的一刻,我感覺到他全身都在發抖,我心裡發涼,快速的將他扶到了路旁。

盧老問我,小胡,你見過河裡的魚眼睛是白色的?

之前的幾條魚兒雖然樣子漂亮,就像是肥膘的江鯉,但我也發現,那些魚的眼睛全是白的。

他說,只有一個地方的魚,眼睛才會退化成白色,那便是在地下河中,長年看不到光。所以那些魚,根本就是地下水系裡的魚。

老範驚呆了,因為盧老坐在路邊,嘴脣都還在打哆嗦,這是我們第一次看到盧老露出這種神情。

:老盧,看人這一點,我和胡正比你準。你說剛才那個老農,奇怪是奇怪,但見面的時候我已經把他摸透了,那就是一個普通農民。

:老盧,你是中暑了吧。那地方是農田邊裂縫,釣起來這麼幾條魚有什麼奇怪的?問題是你還不要?

盧老只是笑了笑,沒再說話,讓我扶他起來繼續趕路。我感覺他雖然臉色正常了,但是身子卻依然在發抖。

:小胡,剛才那人,不是住在這附近的農民。你再想想看?我們遇到他的時候。

盧老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了句,聽了他的話,我心裡已經是震驚。

:他,他坐在農田邊釣魚,那兒就是那個石縫的位置。他,不是來自附近的村子,他是從那個石縫裡面來的?

盧老點了點頭,我說你的手怎麼了?他卻始終把自己的右手藏在袖子裡,身子還是有些微微抖。

:小胡,我敢肯定,這人是從那個石縫裡爬出來的。那

些魚是常年的地下暗河裡才有的東西。你要小心,剛才我發現他似乎想抓你的手。

我猛地便回頭去看身後的路,盧老搖搖頭,

:別看了,他還在那個地方,沒有跟過來。我們走我們便是,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

因為找到了山裡的大路,當天傍晚,我們便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鎮子。破舊的鄉村馬路通到鎮上。我和老範第一時間去了一開始投訴的農家院子,其實這個院子老範早就花錢買了下來。

我們也到了附近的幾個村子,雖然早有準備,但得到的訊息,山邊附近幾個村子的狗,在前兩天晚上大部分都失蹤了。剩下的一些土狗,老範逗了好半天,只知道吃東西沒什麼反應。

在村裡花錢買了兩條狗的老範明顯失望,出村不久的山路上便給放生了。

盧老帶著老範去山裡扯了一些草藥,敷在一群職員的嘴裡,包括呂思明在內的一群職員身子已經十分的虛弱,昏迷了兩天多,油鹽不盡,只是點在一旁的長明燈一直沒熄滅。

盧老說他們還有救,老範看了看我,告訴盧老,說那晚上他看的清楚,這些職員連魂兒都長了羊角。要是活過來,會不會變成什麼古怪的玩意。

盧老搖搖頭,

:中了羊瘋而已,那些東西太髒,他們被汙了人氣兒。方法是有,但這地方救不了。

老範問他,為什麼?盧老的回答也乾脆:因為這附近沒人養羊,救他們,得用內臟。

離開這地方一兩天,停在鎮上的車早就沒影了,肯定是被誰的撬走了。

當晚,我們在鎮上僱了一輛大的農用車,將一群死人一般的職員用麻袋裝著運了出去,這地方太過偏僻,幾乎半晚上才顛簸著到了最近的縣城。

盧老找了家羊肉湯館子,向老闆買了幾副當天宰殺的羊內臟,混著從狗骨頭草叢摘下來的草,給他們餵了下去。

老範出錢包下了這個館子一晚的時間,關了大門,一排職員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若不是給的錢多,老闆已經報警了。

當晚,一群職員身上便不斷的冒著黑水,就像是脫水一般,從身上各個地方淌出來。每個職員身上都散發出惡臭,是那種還帶著羊騷味的臭味。

老範坐在一旁香噴噴的吃著羊肉火鍋,看到這玩意我便想發吐,無論如何也吃不進去。

長明燈為了一圈,一晃一晃的在燃著,喂職員吃了草藥後,我和盧老分別在他們人中上插了一根銀針。只能插三釐深,在三更送羊邪。

做完之後,我和盧老非常的疲倦,半夜十分,躺在地上的人雙眼緊閉,嘴裡突然開始發出羊叫聲。讓人發毛的

場面,躲在櫃檯裡的店老闆甚至不敢出來。

第二天上午,這群人醒了過來,全都非常的虛弱,呂思明的樣子瘦了好幾斤,起來之後都不敢相信,問發生了什麼?

問我們找到胖子沒有。

這一趟出來,除了進過那個詭異的村子之外,所有的起因,便是胖子不見了。出來後我們少了一個人。我沒有說話,這群職員不會知道,就連在村子裡,除了看到那胖子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我們沒見到他一點影子。

這件事如同魚刺在喉,一直噁心著老範。他罵道這個胖子到底去了哪兒?

最開始,我和老範以為他在那些狗的手裡。但一直到大火把山燒完了,狗的屍體死的滿山遍野,也沒看到這胖子的一根毛。

老範罵難不成是被狗吃了?連渣也沒剩下?也不對啊,狗要吃他,也不可能先把皮給他剝了吧?

一邊說還從兜裡拿出一件被啃的滿是大洞的髒衣服。

兩天沒吃飯,一群職員餓的受不了。無論是我公司的職工呂思明兩人,還是老範手下的店員,看到有肉眼睛都綠了。急匆匆的跑去吃了兩口,誰知全都吐了出來,說吃著羊肉噁心。

這些人餓的心慌,最終跑出去吃飯。

大半夜的只有大排檔一類的東西,最終,我和老範是在一家狗肉攤子旁找到他們的。大盤子的狗肉吃的狼吞虎嚥。看到我和老範過來,著急的給我們讓座位遞碗筷。

坐在狗肉大排檔,我想起了剛才出來找他們之前,盧老告訴我們兩人的話,

:命是保住了,但別奢求那麼多。多少都會受點影響。等會他們會去吃狗牛肉,這些人吃肉的時候,我人老了不方便去,你們就坐在他們對面。只要哪一個吃肉的時候,盯著附近的人看了超過五秒,就說明有人還不止想吃狗肉。都是你們手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老範當場二話不說便點了頭,而我,則只是艱難的應了一聲。

坐在凳子上,我看到呂思明和另外一個職員,雖然滿嘴是油。但和我聊天都比較隨意,根本沒盯著我看。我鬆了口氣,壓力頓輕。

相反,去看老範的店員。大部分雖然在埋頭吃肉,但有少數的也不斷抬頭,其中一個,手裡拿著肉,盯著老範看了好一會兒。

老範臉色發黑,掏出早以準備好的短刀,二話不說便撲了上去。

周圍嚇了一跳,老範捏著刀,卻停了停,陰狠的看著自己的手錶。

聲音有些糾結,

:只有四秒半,到底算不算數?

話音還沒落,那被捏住領子的職員,把頭一伸,一口咬在了老範的肩膀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