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7章 鬼壓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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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7章 鬼壓床
我感覺到浴缸的水已經自動放滿了,因為我聽到了水滿出來滴到地上的聲音。
突然,我頭皮已經發麻,因為一個女人從浴缸裡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
我躺在**不敢亂動,這渾身是水的女人到最後走到了我旁邊。我瞪著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後徹底的愣住了。
不是別人,正是鄭香,只不過此時的鄭香,身材非常的飽滿,如果之前我看到的那個鄭香只是個發育不良的農村女孩,那麼這個女人,完全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郎。但卻並不顯得現代化,她身上穿著一件很奇怪的衣服。
“哥,是我呀。你不記得我了?”
呼氣的聲音從她嘴裡發出,我拼命的保持著自己的背貼著床,漆黑的屋子裡,我感覺到一具身體慢慢的躺在了我身上。
呼吸如蘭,聲音如魅。她躺在我身上不斷的挑逗,長這麼大我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接觸過女孩,我的心理防線在被一撥撥凶猛的浪潮衝擊,隨時都可能失守。
我只好看著這個“鄭香”臉上那魅惑邪性的表情,不斷的提醒自己一定堅持住。
終於熬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我衣服褲子依舊完整,仰面躺著急促的呼吸著。一個人,不,即使是一隻鬼,怎麼會改變的這麼多?
而且光是樣子變了還無所謂,給我的感覺是,鄭香已經裡裡外外全都不一樣了。
所以我心裡敢肯定,她不是鄭香。
如果這一個從浴缸裡出來的人不是鄭香,那麼她到底是誰?
屋外傳來了雞叫,無比的煎熬之後,我終究把持住了自己的本性。這個豐滿的女郎一點點的從我**站了起來。
她的臉變得很白,甚至是比白紙還白的顏色。
“你把持的住?”
跟之前的女聲不同,這一次,這女郎張口,嘴裡居然傳出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深色,就那麼看著我。
她要露出她的本來面目了?
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變成鄭香的樣子,跟蹤我來旅館來了?
答案即將揭曉。
我心裡一個哆嗦,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心裡像吃了狗屎一樣作嘔,剛才那聲音光是聽起來就讓人噁心,這是個什麼東西?勾引了我一個晚上。
這時候一定要裝出一副看不到她的神色。我假裝疲倦的繼續睡覺。嘴裡還故意念了聲,狗日的,又做了個春夢。
他彎下了腰,似乎那個動作代表著什麼意思。等到她再次直起身的時候,這一次,露出來的是一個黑影。這黑影樣子五官都看不清楚,只是穿著一身奇怪的衣服。
滲人的聲音再次響
起,
“你認不認識李朝芬?”
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一直假裝的我再忍不住的睜大了虛著的雙眼。在我睜眼的一刻,看到了一張臉,已經湊到了我面前。
“找的就是你,那不會錯了。”
這張臉就像是個咧嘴的臉譜,上面滿是邪笑。我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想要重新閉上眼睛,卻已經晚了。這個影子邪笑著從自己身後拉個什麼東西出來。看到那嬌小的身影,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是鄭香,一身髒兮兮的鄭香。怯弱的像是憑空的被這個影子拉出來的一般。
“哥。”
對的,就是這個聲音。這才是鄭香。這影子邪笑著看著我,然後當著我的面,把頭伸到了鄭香的脖子處。鄭香那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先是絕望,接著是微笑著任命的神色。
“哥,我們再見了。”
我大喊了一聲不要。猛地從**跳了起來,一把撲了過去。手裡早已經把胸口的銀針拿了出來。
“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既然你叫的出我奶奶的名字,那你應該認識這個東西。”
不錯,之前我那麼激動的原因,是因為。我奶奶的名字,就叫李朝芬。
情急之下,我用銀針往哪人影一捅,沒想到那人影真的避開了。
這銀針有用?我喜出望外,但來不及高興,抱住鄭香開始跑。
我只想早點逃離這個地方,突然,我反應過來了什麼,猛地一扭頭,接著我驚呆了,在**,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影正仰面躺著。
而我的身子,居然有些透明。
懷裡天真的鄭香露出一臉邪笑。正是那邪乎影子的笑容。
“沒想到你這麼好騙。”
我僵住了,我的靈魂出竅了?此時我正站在床邊,看到的是正在睡覺的我?它走到床邊,一邊看著我,一邊伸手把**我的身子翻了過來。由仰面,變成了趴著睡的動作。
我站在一旁,目睹了整個過程。
接近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才趴著醒了過來。而屋子裡乾乾淨淨,浴缸也沒有絲毫放過水的痕跡。
難道昨晚發生的都是個夢。
我照鏡子一看,自己背上卻已經佈滿了鮮血。
我趕緊打電話給中年人,他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經過了一個晚上,他給我的感覺是他現在非常的疲倦。
我讓他看了看我的背上,中年人當即就破口大罵。我不是說讓你把背貼著床板麼?
他有些激動,而我卻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其實上兩次的時候,我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子虛了
下來,長時間的有氣無力。而這一次背上背割了口子。我更是走路腳都發軟,我的眼袋明顯的發青,人像是連續好幾天沒睡覺了。
沉聲的把昨晚的事兒告訴了他,沒想到他臉色一凝,
:不是別人,是你自己割的。
我自己割的?中年人看著我,語氣非常的肯定,走到床邊,找來找去,最終挨著床沿的地上撿起了一把帶血的水果刀。
“你是昨晚反手用刀子,割了自己背上的肉。我原以為讓你貼著床板就沒事,沒想到還是失策……失策……”
中年人說,有東西闖進了我的夢中,控制了我的行為。這種事情,相當於夢遊。
我把情況告訴了他,沒想到他只是笑笑,說,你自己想想,你小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別害怕的東西,對你造成影響那種。
中年人說的話還真是,我從小就十分害怕那種唱川戲的臉譜。總覺得自己想象之中的鬼就長成那個樣子。
我問他是什麼東西乾的,中年人語氣變得很認真,對我說,“你昨晚睡覺之前,有沒有看到過一條白色的小蛇。”
真的是那條蛇?
中年人告訴我,現在從我背上去的肉,已經被那條蛇叼走了。
先是胸口,再是脖子,最後是背上。
中年人眯著眼睛看我,
“我在想,你到底有什麼特別?陳婆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反而要一點一點取你身上的東西。”
中年人該素我,說那條從玉棺上活過來的蛇,就是陳婆養的。
這種蛇叫做一夜青,青和虯諧音,雖然不是傳說中萬惡的邪虯,但也是個至之邪物。
一夜青壽命極長,一輩子只長得了十多釐米長,想要發現這種蛇只能去墳地,它冬眠的時間長,以潛入棺材吃腐屍維生,甚至有的一夜青冬眠就盤在腐屍中。這種蛇陰氣重,傳說一旦咬一口,就能讓人產生幻覺。
在我腳脖子上,找到了一兩個很細的傷點。中年人說這就是一夜青咬的。而陳婆的這一條,已經長到了二十釐米的樣子,怕是已經成了精了。
“他叼走了你背上的肉,現在麻煩了。”
這天下午,我們離開了賓館,我想著新聞上計程車的事,問他昨晚去了什麼地方。
他只是告訴我,他已經把那口玉棺給藏起來了。
中年人為了這玩意,連吃飯的計程車都不要了,陳婆養那條一夜青,應該就是拿來守著那口玉棺的。
陳婆知道中年人會用血來開棺,也就一定會驚醒在冬眠中的邪蛇。
那條邪蛇醒了之後,闖入了我的猛,叼走了我身上的一塊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