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0章 老範說他最多就能走到這個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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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0章 老範說他最多就能走到這個村子
白家出事,跟當初的那種人頭玩意脫不開關係。對於白瑾這個女人,我多少了解一下,嘴上不說,什麼都往肚子裡吞,滅門這種事兒可是天大的仇恨。
這就是為什麼白瑾也一直在追查這件事。只是這一次,她失蹤的這麼徹底。
附近的十來公里全是荒地,白瑾莫名其妙的沒了影,只剩下一輛切諾基。這一晚,誰知老範突然在海邊指著往裡的一個方向,對我說道:胡正,我們去那邊看看?
我心裡觸動了一下,我們一路上走過很多地方,但這一次,老範的玩笑話中,語氣居然有些變化。
從地方往裡面,依舊是荒涼一片,十里路以後,我們翻過了兩座小山坡。黑夜中,看到遠處有燈火。
這時不比剛來,我對江由附近多少了解了一下,就是這幾天,我們也遇到過很多居住地,大點靠海的是魚鎮,小一些內陸的則是漁村,相互間交通都不好,往往非常偏僻。
這些村子都不大,最多的也就十幾間房。
到了村口,還能聽到村裡的狗叫聲。老範突然問我,今天幾號?
我跟他說了日期,老範呆了呆,接著居然往這個村子的四周到處看。我聽到他低低的罵了一聲,接著快速的從身上拿出地圖,在上面畫了又畫。
之後老範出奇的催促我:胡,胡正。我們趕快往裡走。
天已經快矇矇亮了,我們進村找了戶人家,敲開門我第一時間問的是最近有沒有看到過陌生人,大概描述了一下樣子。
這戶漁民並不富裕,警惕的搖搖頭。老範給了錢,買了一桌子飯,這裡的農家味道跟我們在魚鎮上吃的有些區別,味道似乎更加地道。
我吃不下,坐在桌邊想著事情。我一直帶著耳機,在這種偏僻的地方,其實收音機的效果並不好。
這家人很普通,雖說是漁民,但家裡也養著雞狗一類的,這個時間段,正是雞狗這些家禽天亮前叫的最厲害的時候,一家人給我們做飯,收了錢之後忙來忙去,我耳機裡一直傳來沙沙的聲音。直到外面天亮了,老範招呼我一聲。
:胡正,走吧。
我注意到他話裡有些異樣,但也發覺什麼不對。等到出了村口,老範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胡正,你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
走在路上,他突然來這麼一句,而且說話的時候還在看著這個寂靜村子一旁的荒涼地帶。
我還在想他是什麼意思?突然,
我覺察到了不對勁。不是別的,正是我的耳機的聲音,在出了剛才那個村子之後,耳機裡的雜音沒了,變得異常安靜,這是手機沒訊號之後的正常反應。
為什麼一進村,雜音就特別明顯?
回頭看去,這時候我才第一次認真的看了看這個漁村,真的有些不一樣,沿海平地較多,別的村子都是修在平原。而這裡的房子,卻是修建在一個山邊,彎彎曲曲的一條路通進去,一眼可以看到底。
老範聲音小了下來,指了指遠處的一個角落,矇矇亮的天色下,哪裡居然兩三個人,藏在屋子後面看我們。
我驚住了,是剛才的村民?
老範眼睛眯了起來,抬頭看了看天邊,半彎月還掛在那地方,老範說了句:胡正,我們走吧,過幾天再來。
我敢肯定,老範絕對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回到停車的海邊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彎彎曲曲一路過來,要不是靠著定位,在這錯綜複雜的地形中根本找不到方向。
我問他,到底什麼時間不對。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從身上把那張地圖拿了出來。在剛才的地方點了一下,說實話,有手機的定位的情況下,為什麼他一定要用一張很老的紙質地圖。而且這地圖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點,老範看著這附近的幾個點,唸了句:怎麼不對了呢?
他是什麼意思?
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問道:你到底要瞞我到什麼時候?一定就把我當成了煞筆?
多年不爆粗口的我,在這時候回覆了上學時的個性,我甚至將老範手裡的地圖抓了過來,想從上面看出點什麼?
他地圖上的線最後指向的就是這裡,這絕不是什麼巧合,而且我不像以前什麼都不懂,剛才那個村子,我下意識覺得有些古怪。
我說我要回去看看,站在海邊,老範抬頭看了眼已經亮了的天。沒說別的,只是說,
:你回來的時候,記得把這輛切諾基開回來,丟在這兒怪可惜的。
老範走了,這天我一個人在天亮後又沿路走了回去,兩個小時路程,經過了崎嶇的荒地,最後的結果讓我驚呆了。
等我再次到達那塊地方的時候,山邊上荒蕪一片?哪裡有什麼村子?我第一時間反應是不是自己迷路了?但看到手機定位,我根本就是原路返回的呀?
一開始是小山,往後還有綿延幾十公里的緩坡荒山,我找了一天,依舊沒找到之前的那個村子。
我只能回到海邊,切諾基裡還有油,我開著白瑾的切諾基,連夜回了江由。剛進住的賓館,我驚呆了,老範睡眼惺忪的拿著紙筆畫著什麼,周圍擺了一大圈的紙,上面全是一些點和線。
他的樣子非常疲倦,丟了根菸給我。我問他在做什麼,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只是看著自己那張老地圖。
我著急的問他,那個村子為什麼會消失了?
老範的樣子已經忙了一整天了。說了句:天亮了,那個村子自然就消失了。
他是什麼意思?他這話說的理所當然。我心裡憋得難受,他研究了這件事一二十年,按照他的話來說,當初他師父都是失蹤在這個海邊,難道還有什麼祕密不能說出來?
白瑾的車就停在那兒,透過那裡,在往海岸線裡面走,就進入了那一片荒山的山脈,這絕不是巧合,還有這個消失的村子。
我渾身無力,笑了笑:範哥,到現在,你還不肯對我說實話?這一路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還想怎麼樣?
:你小子還是第一次說這種話,以前我還以為你都是悶著的。實話告訴你,不錯,那個村子我是去過。
我的心沉了下來,幾乎瞬間站起來盯著他:範刻用?
這人幾乎在把我當猴耍?
老範用衛生紙捂著嘴,聲音冷了下來:小子,就是你二叔胡二皮,李先生的兒子,提著那口玉棺來找我的時候,也沒用這種口氣對我說過話。
我捏緊的拳頭都有些抖,最終還是坐了下來,老範看著地圖。念道:這一次我說的是實話,那地方,我最多就走到過那個村子,這也是為什麼我畫的線斷了。如果你真的要去,等到農曆十五號之前。
我不再說話,滿屋子的這些他畫的密密麻麻的紙,突然自言自語的笑了。聲音帶著顫抖。
:別說找到那個地方,我這一二十年,就是研究這個村子。我也沒研究清楚啊。這附近的地形風水,我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終於,到了農曆十三號,老範準備了很多東西,衣服裡都塞滿了,還背了一個包。我也收拾妥當。
在當晚,我們就開車去了那處海邊,接著開始走路。
一路上老範還是拿著地圖,他問我,有沒有發現這些荒地跟我們上一次來之前有什麼不一樣?我搖搖頭。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機定位。誰知道這一次,老範居然沒有按照上次的路線走,反而是從離開海邊兩三里路之後就偏離了原來的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