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20章 問米

正文_第120章 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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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0章 問米

錦帛上的女人美的不可方物,但跟那些話一樣,給人一種麻木的感覺。她確實只是一具女屍。

落葉吹過,臺階下面,黃姓老者坐在地上連氣都不能喘了,身旁的那跟蠟燭已經燃到了盡頭。

麻木中我反應了過來,昨晚我將這塊布丟出去的一刻,是坐在我肩頭的那個小女孩,伸手把布給抓了回來,重新塞進我的衣服裡。

這具稱作魘都之主的女屍,她的魂魄既然能夠被封住,為什麼三十三年前沒有被毀滅,反而留到了今天。

黃姓老人看著那塊石頭:從此魘都風水已破,妙月一死,鬼城再也不復存在,那些魘鬼也將逐漸消失。這也印證了我們在理髮店看到的情況,這裡的居民家家戶戶都掛著一幅畫,我們親眼看到畫裡湧出詭異的黑氣,那些跟理髮店的人一模一樣的魘鬼在黑氣的作用下才從幾個人的身體裡出來。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一次滅掉這塊錦帛,二叔留的那“我認了”三個字,救了我的命。

二叔是被奶奶從小送到這裡,長大之後,破掉了這座鬼城。我雖然想象不到當初的這座鬼城和這具女屍恐怖到了什麼程度,但我透過那三個字,我多少猜到了一些別的東西,二叔說他從小漂泊異鄉,孤苦無依,真的是沒有騙我。

一個人,從小在鬼城長大,沒有自己的家,那些畫面中,我看到的是當初的孩子晚晚睡在當初古鎮的屋簷下,沒到夜晚,便坐在這塊石頭旁邊發呆。當初的這裡的景色跟現在並不一樣,一個人孤獨的成長了十幾年,難道只為破掉這座鬼城。這確實是一個驚天的祕密,死了那麼多的風水先生,最後的魘都之主居然沒有死。

我低頭拿著這塊破了的錦帛,黃姓老人看著我。

:小夥子,這件事不管是誰問你,你都別說出去。

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連一旁的白瑾也神色複雜的看著我。黃姓老人嘆道:你奶奶手段高絕,但畢竟已經過世,你懂麼?

其實明眼人多少都能猜到了一些,但我沒想到這個面無人色的老人此時居然這麼直白

:這相當於是以一己手段,不顧他人性命,但我興不起半點責怪的意思。可能連她先生她自己都想不到,送她的兒子進來,結果卻誅了這具邪魂的心。

誅心?

:下者伐戰,上者誅心。

白瑾扶著老人,沒人知道今天這裡發生了什麼。下山之後,我一直在看那張紙,隱隱覺得,更重要的,他似乎是再讓我幫他帶這句話,經過和二叔的相處,雖然沒有親眼看見過,但我知道奶奶的話在他的心裡比天還大。

當天傍晚,白瑾早早的扶著黃姓老人

去休息了,站在賓館外面,白瑾問我在做什麼,因為此時我左手拿著那張紙,右手拿著一粒米,已經沉默了很久。

:胡正?

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我問她,問米需要一些什麼條件。白瑾有些吃驚:你要做什麼?

我沒說話,心裡的疑問已經是炸了天,憋的難受。

當天傍晚,我一個人離開了酒店,向著之前的老城區出發。走到那一片巷子街口,我聽到身後有人叫我,回身一看居然是白瑾。

:胡正,你來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從大街上走進了這塊居住區,果然,這一晚這裡沒有再變成鬼城,店鋪都在營業,這裡的人也看不出什麼特別,難道真的是魘都之主死了。這塊地方從此恢復了原狀?

我沒曾想過,或許這塊居民區的地下,還有什麼更深層次的詭異等著我。

白瑾跟著我,又來了那兩層拐角階梯的地方。

天上掛著一輪彎月,這裡安靜的出奇,白瑾也有些奇怪,她只是站在一旁看著我,似乎猜到了,所以沒有問我要做什麼。

我站在底部,看著眼前這處長長的石頭臺階,慢慢的從身上掏了一粒米出來,放在我自己衣服上面。這最多隻是算我的奢望,問米這種事兒,我從來沒有做過。

半天沒有反應,我心裡冷了下來。正準備轉身回去。

突然,靜靜的一陣煙味從這件奇怪的西裝上升起,月光下面,這陣煙味來的特別的詭異。

一旁的白瑾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你這件衣服?

我又從身上拿出兩顆米,全都放在了西裝上面,接著抬頭往石梯上走去。煙霧中,我眼神越來越朦朧。那種熟悉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似乎我身上這件衣服也在抖動,不斷的告訴我,當年這個地方,我來過。

短暫的暈眩之後,再次看清楚了眼前的場景,接著我驚呆了。

同樣是這一段石梯,但畫面中周圍的房屋已完全不一樣,周圍居然全都變成了老舊的房屋,畫面中出現的是當初的那個古鎮?

更加可怕的是,此時山下到處都是火光,各處的火光中傳來了震天的咆哮聲,這種鬼叫聲居然不是那一晚我們聽到的那些聲音可比的。而臺階下面,一路上都是燒了的樹木和毀掉的房屋,我甚至看到一具具屍體躺在這些路邊,還有不斷略過的鬼影。

漫天的紅光和咆哮聲中,滿眼猶如地獄般的場景,讓我覺得渾身冰冷。

這就是當年的時候?

突然,階梯下面,一個一身西裝的年輕人沿著小道慢慢走了上來。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當年的二叔?

滿城的鬼叫聲中,似乎只有這一處階梯是安靜的,階梯盡頭,靜靜的立著那塊寫著魘都兩個字的石頭。

原來真的是這樣,二叔站在石梯上,月光下的石頭邊,什麼都沒有。

二叔抹了把臉,從身上拿出了一把銀錐,坐在了那塊石頭邊。過了一會兒,光是畫面便讓我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升起,接著石頭邊居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這是個一身長裙,狐雪披肩的雍容女子,脣紅耳墜,就那麼看著二叔。

:你這個窩囊廢,還是來了?

女子麻木的看了眼山下的廢墟,冰冷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悽慘。但她嘴角的笑容卻帶著一絲嘲諷,看了眼二叔手裡的銀錐。

兩人面對面的站著。

我的心懸了起來,二叔揚起手,但卻在最後一刻停了。

他臉上露出標誌性的邪笑: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你的臉。

悠悠的聲音似乎不是從這具麻木的影子裡發出:難道所有的東西,都比不上你孃的一句話?

西裝青年點了點頭。

這幅畫面,似乎跟以前我看過的產生的重合,一個忍受寒冷孤獨的孩子,在這些街道里流浪長大,只是每當孤獨的坐在這塊石頭邊的時候,都有一個他發現不了的影子在月亮下站在一旁。

畫面中,當年的那個銀錐終究沒有刺下。穿著西裝的身影走下石梯離開,但就在這一刻,突然,二叔身子一個趔趄,表情居然有些痛苦。

看到這幅畫面,我心裡一慌。怎麼了?

我這才看清楚,居然是那件西裝,在二叔身上渾身收緊,詭異的捆住了他。二叔跪

在地上,吃力的看著山下的鬼城。

:都給我滾開。

兩聲吼聲,那間西裝卻越勒越緊。我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二叔居然衝著自己這身衣服喊著滾開。

石頭邊麻木的影子在晃動,似乎這具邪魂也感覺到了什麼,空蕩蕩的上山小路上,空蕩蕩的哪裡有人的影子。只有周圍的風越吹越咧,連那塊石頭裡散發出的黑氣都被吹散了。

本來是跪著的二叔佔了起來,吃力的看著這條上山小路的方向,一步也不讓,只有邪魂冰冷的聲音似乎在對二叔說話。

:你怎麼了?

畫面中,二叔身上的衣服越勒越緊。

我想看到接下來的事情,誰知身上這件衣服突然升起了一陣煙霧。怎麼可能?我心裡慌了,不斷的想往前走,但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像是有什麼被抹去了一樣,即使是問米,也看不透徹,終於,畫面再次出現,石頭邊的女人影子已經沒了蹤影,只剩下一塊錦帛放在上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