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回 祖逖繼續北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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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回 祖逖繼續北伐(三)
第310回 祖逖繼續北伐(三)
葉楓弄了個沒趣,心裡罵道:“這個渾小子,不認爹了是吧!”只好白了白眼球,轉過身子悶悶不樂地走出大帳。
王甲偷偷地笑,說著風涼話:“葉帥啊葉帥,你這是何苦呢!叫你喝個酒吃個菜多好,偏偏管這閒事,沒臉了吧?”
走了老遠,葉楓狠狠地罵道:“捱了狗屁疵!”
葉楓一晚上沒睡好覺,第二天拉著王甲早早起床。士兵是五更起床,洗刷完畢,然後飽餐一頓,個個就和上滿了弦的鐘表一樣,在各自長官的指揮下,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
縣城的城牆大同小異,冷兵器時代,為什麼叫縣城,主要和鄉村的區別就是,有一座城牆。城牆條件好的是磚包土,條件不好的直接就是土打牆,別看這一道小小的城牆,足可以抵禦騎兵和土匪的進攻。
封丘這道城牆是乾打壘的,足有二丈來高,參差不齊的,就和狗啃的一樣。四個大門,也有一丈來高。封丘縣城已經準備好了防禦,除了石勒的兵以外,當地民團也上了城牆,一排排的,持刀彎弓,準備廝殺一番。
炮襲開始了,這回的炮兵可不是一個連,加上王甲帶來的一個炮營,一百多門迫擊炮朝著土城牆猛轟。只見火光閃閃,黑煙騰騰,彈片亂飛,氣浪滾滾,城牆上早被炸得人仰馬翻。石勒的這些兵,哪裡捱過火炮的轟擊,一個個就像傻了一樣,分不清了東西南北,連躲避都不知道了。
更可笑的是,還有幾處城牆坍塌了,士兵直接從城牆上墜落下來。沒有被炸死的,這下子也被活埋或者嗆死了。尤其是城門,挺搞笑的,早已被迫擊炮轟擊得散了架。
炮聲一停,硝煙散去,再觀城牆上,沒剩下幾個人了。葉虎開始率領著一個步兵營攻城,他們也不用雲梯了,直接從城門裡往裡殺去。
這時候,封丘城的守兵才琢磨出味來,有幾個百人隊,就堵塞住了城門,妄圖以人牆來阻擋攻城的北伐軍。葉虎他們才不給你拼刀矛呢,個個端著槍,一個勁地射擊,打得前面的敵人紛紛倒地。
封丘城仗著人多,前面的倒下了,後面的繼續往上擁,指望以人的血肉之軀來擋住熱兵器的進攻。城門裡儘管死屍枕藉,還是堅守不退。城牆上的敵人也回過神來,從上面往下射箭,雖然只是小小的箭頭,但要射在人身上,也會把人射死的。
葉虎漸漸焦急起來,要是戰鬥打成僵局,那就被動了,和敵人死拼,根本不划算。但就在這時,只聽到城裡一陣紛亂,到處喊起了:“北伐軍進城了——”“祖逖進城了——”並在敵人的後方,響起了陸續的槍聲。
封丘的敵人同樣怕有內亂,前面的軍隊開始慌亂起來。葉虎一見時機到了,大呼道:“我們的部隊進城了,殺呀——”隊伍在他的帶領下,氣勢如虹,更加勇猛地向前殺去。真是碰著的死,遇著的亡,使敵人的防禦崩潰,紛紛向後面逃去。
葉楓和王甲在觀賞著這場攻堅戰,葉楓評價說:“總的還算可以,炮火壓制,步兵強攻,內應在城裡製造混亂,然後一舉殺進城去。”
王甲笑了:“我說三哥呀,你要是早撒手,可能比這還強。一軍之首腦,不能什麼事都幹,要是都和諸葛亮一樣,事事親躬,非得累得吐血不行。這也叫各盡所能,發揮每個人的主觀積極性。”
葉楓點了點頭:“四弟說得對呀!照你這麼說,我們老哥倆就失業了。”
“失業不好嗎!我們失業了,他們成熟了。”王甲倒是挺會總結的。
葉楓大軍佔領了封丘以後,立刻整頓本城的防禦,並派出小部隊,封鎖住陶豹的糧道。陶豹龜縮在燕城狹窄的地域,漸漸給養困難,又堅持了一段時間,實在熬不下去了,只能想辦法渡過黃河,縮到河北去。
此時的黃河上滿布沙洲、岔流,一副破敗、淒涼的景象。跟前的河水變得很瘦,瘦得只有細細的一脈,好像人手都能握住似的。河上浮著一層冰,沒有浪花和漩渦,沒有驚濤拍岸,它那麼寂靜,不弄出一點聲響,更像一道無名野水,不被人關注。
陶豹的人馬,只能坐著臨時湊集的一些木船,分撥渡河。
冬日的河水,雖然這樣寂靜,但是到了春天,大河上下冰塊開始融化,大量的浮冰將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衝破一切阻力,向著它們自由的方向流淌。
陶豹的心裡分外淒涼,從支援南中郡開始,自己的厄運就來了。先是在谷水、洪河、渦河遭到了北伐軍隊的打擊,自己是勇猛強悍的前鋒,十個隊長竟然戰死了四個。接著是在堅守南中郡時,這個至今都叫他想不明白的陳行,一會兒像是真的,一會兒像是假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還有迫不得已退守燕城,誰知道後方封丘竟被北伐大軍佔領了,斷了自己糧道,使自己肥羊餓瘦,瘦羊餓死,再也待不下去了,只能渡過黃河,尋找新的出路。
黃河沒有了以往的魅力與**,確實成了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它已經整整流過了千萬年,日漸消瘦,只有滿河滿灘的皺紋在遊走。說什麼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說什麼黃河西來決崑崙,咆哮萬里觸龍門,它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與魅力!
但是一到春天,特別是夏天,大雨充沛的日子,它還會這個樣子嗎?這條流淌著自然的血液,漢人歷史的大河,還會這個樣子嗎?
正在陶豹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陣炮響打亂的他的思緒,就見一片炮彈飛來,木船炸燬,冰河炸開,士兵紛紛炸到了河面的冰上,然後砸破冰面,掉入冰冷的水中。陶豹驚慌地呼喊:“敵人的炮彈來了。躲避——躲避——”
可是他的聲音那麼孱弱,早被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淹沒了。
炮襲過後,站在岸邊的陶豹再觀整個河面,真是慘不忍睹,木船被炸得七零八落,囫圇的沒有幾艘。死屍有的躺在了冰面上,有的早已被流水沖走,重大的傷亡,嚴重地打擊著他的自信心,也嚴重地傷害了兵卒計程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