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回 遷都之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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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回 遷都之亂(一)
第262回 遷都之亂(一)
此時的洛陽城內,急等著各地的勤王兵馬到來,一等不來,二等不來,再也等不及了,大殿內只好召開緊急會議,商量應急之策。
別看這些大臣平常能說會道,可是在這個關鍵問題上都低下了頭,再也無言可說。抵抗匈奴大漢,畢竟要實力說話,以目前的軍事實力,怎麼可以和大漢抗衡呢?
時任鎮東將軍,都督揚州的周馥上前一步,對晉懷帝說:“如果和匈奴大漢硬打,十有八九打不過,臣有一策,不知當說不當說?”
眾臣眼睛一亮,在所有大臣都計窮之時,能夠說出一策,也不簡單啊!所以一個個瞪著希望的眼睛,就像看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周馥對懷帝說:“根據目前的情況,只有遷都壽春,休養生息,勵精圖治才能躲過此難。待我大晉恢復好了,再和匈奴決戰中原。”
平常司馬熾享福慣了,也不知道壽春在哪裡,問:“周愛卿,壽春在何地?能不能說一下為什麼遷往壽春的原因?”
周馥只能這樣說:“壽春就在我們洛陽的東南,離著我們這裡只有500公里,屬於揚州管轄。那裡是魚米之鄉,軍備完整,北有淮河為城,南有長江滋養,避開中原,躲開大漢的鋒芒所指……”
別的話司馬熾就聽不進去了,自凡能躲開大漢這個進攻矛頭,多活一天算一天,哪管別的事情。略微想了一想,連連點頭:“甚好!甚好!諸位愛卿,如果沒有別的意見,就商量一下,如何遷都吧!”
司馬越當然比司馬熾有頭腦,當時站出來說:“皇上啊,不可!不可!”
“有什麼不可?”司馬熾一聽這話有些生氣,叫你守洛陽,你沒有好辦法?別人提議遷都,你又阻擋。你倒是說出一條妙計,讓我聽聽?
司馬越這樣說道:“搬家是一家之大事,何況搬一個國都。河間王司馬顒和張芳把惠帝搬往長安,教訓還不夠慘痛麼,這才幾天啊,我們能忘了嗎?況且,若是把國都搬到壽春去,舉國震動,就是把北方大片國土拱手讓給大汗,承認了晉國的失敗。民心喪失,國土淪喪,要想收回,那是潑出去的水,怕是再也收不回來了。”
其實司馬越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你周馥把懷帝弄到壽春去,又一個挾天子而令諸侯,到時候誰能管了你?不過守著周馥,這些話沒法說。
司馬熾這回是真生氣了,漲紅著臉問司馬越:“讓你防禦洛陽,你認為能守得住嗎?”
司馬越在司馬熾面前只能挺起胸昂著頭說:“只要我們同仇敵愾,上下同心,就一定能守住洛陽。就是守不住洛陽,也表達了我們大晉軍民誓死抵抗下去的決心,總比遷都壽春,等匈奴大漢在中原站穩了腳根,再攻壽春為好!”
司馬熾聽司馬越的意思,並非能守住洛陽,自己的皇位不一定能保住,有些嘲諷地說:“去年洛陽保衛戰,要不是葉楓及時趕到,怕是根本守不住。葉楓還提出了種種改革的意見,也是你出面反對。要不是你反對,怕是我大晉早就強盛了許多!”
這個皇帝司馬熾啊,真是膽子太大了,竟敢當面頂撞太傅司馬越,真不知道自己的皇位是怎麼來的?氣得司馬越心裡撲騰撲騰的,要不是如今戰事緊急,不敢有大動作,真要廢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司馬熾,再立新主不可。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朝廷上議論葉楓的時候,門口有太監大呼道:“冀州刺史葉楓晉見——”
司馬熾聽說葉楓來了,高興得從龍椅上蹦了起來,要不是顧及到自己是龍子之身,真要親自下來迎接葉楓。他高興地大叫道:“葉愛卿來了,我大晉有救了——”
眾位大臣也是喜出望外,樂極生悲,有的竟然擦了擦眼睛裡掉下來的淚珠。葉楓前來,必然帶來大軍,防守洛陽,畢竟要實力說話,沒有強大的軍隊,喊破了天空也是白喊。
葉楓進了金鑾殿,對皇上深深一禮,聲如洪鐘:“葉楓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司馬熾連連擺著手:“不晚,不晚,來得正是時候。上次你走後,我日夜思念,覺得你那些改革,甚合我心,能保國保家保民,何樂而不為呢?只是這個改革,現在進行還可以嗎?”
葉楓搖了搖頭:“改革非一日之功,短期之內見不了效益,還是等防禦完了匈奴大軍的進攻,再做決斷吧!”
司馬熾點了點頭,又問:“太師太傅呀,目前我洛陽受大漢壓迫,確實形勢危急,有人提議要遷都壽春,不知這個事愛卿怎麼看?”
葉楓一聽大驚,這遷都可不是個小事,只好說道:“遷都本是大事,動了國體,等打完了這一仗,再議不遲。可是話說回來了,打勝了,還遷都做什麼?打敗了,更談不上遷都的事。”
司馬熾本來還想著遷都的事兒,既然葉楓不同意,只好作罷。
司馬越一聽,這個葉楓的想法竟然和自己一樣,不免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朝中都是他的人,他還要朝綱獨攬,在人事安排上,更要自己說了算。他對司馬熾說道:“陛下啊,如今太師太傅來了,那就好辦了。目前急要議的事,還是隴右急需大將鎮守,我看周馥將軍胸有韜略,還是由他坐鎮隴右最為合適?”
這哪是往隴右派遣大將啊?明明就是打擊報復。周馥歷來和司馬越不和,對司馬越的專權頗有怨言,司馬越唯恐他再次唆使群臣遷都,趁機把周馥支到邊疆去,看你還遷都不遷都?
周馥這時候卻沒有一點兒退讓,氣憤地對皇上司馬熾說:“我看這是太傅別有用心,我剛才說了遷都之事,太傅就把我弄到隴右邊遠之地。要是在平時,去也就去了,可是現在不行,隴右只是遠慮,而洛陽才是近憂,洛陽不保,保住隴右又能怎樣?還請皇上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