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回 葉楓戰張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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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回 葉楓戰張昌(二)
第233回 葉楓戰張昌(二)
葉楓略有所思,慢慢地給陶侃解釋道:“你所思,也是吾所想,我們冀州模式只是在試探,具體能不能成功,歷史會說話的。”
“什麼是冀州模式?”陶侃再問。
“這個問題嗎,你去問李鐵剛,他是冀州的司法主席,對我們的這個模式,他了解得更深更透。”葉楓又把這個事推給了李鐵剛。
“冀州模式效果怎麼樣呢?”陶侃又問。
“任何制度也沒有十全十美的,我們還在不斷探索,儘量改正它的弊端。不過可以說,這個民主政治比封建專制可是強多了。”
“強在哪裡?”
“一是政府主要官員有專門司法部門管著,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二是農工商業在相關政策指導下,高速發展;三是知識分子和一些老百姓如果想進入高階官員行列,政府給予充分的舞臺,可以透過競選的合法渠道進入;四是除了司法部門以外,還有輿論監督,社會更加透明化……”
陶侃從師傅身上,學到了許多治國治州的本領,真是相見恨晚,恨不能把師傅身上所有的本事,統統學到手裡。
一路上說著話,覺得時間過得飛快,葉楓和陶侃的聯軍很快到了竟陵城外,離城10裡紮下營寨。
古時的營寨,不光是住宿的地方,還是防守的要地。冷兵器作戰,可能一道戰壕就能阻擋住騎兵的前進,一道堅固的木柵欄就可以阻擋住步兵的進攻。打仗先別提進攻,只有守住自己的營盤,不被敵人攻破,才談得上如何破敵。
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五更起床,洗刷完畢,然後飽餐一頓,騎兵、步兵開始排列隊伍。天已大亮,大隊人馬向著竟陵城有條不紊地前進,到了竟陵城下,太陽已高高升起,一天的戰鬥就要開始了。
張昌早就知道葉楓和陶侃的軍隊向自己開來,早就下了命令,緊急備戰,一排排計程車兵站在城牆上,挽弓的挽弓,執刀的執刀,就等著血戰一場。張昌迎著初升的太陽,臉上紅通通的,站在城牆上一看,不禁吃了一驚。
就見城下三萬多人的步兵,排成一個個整齊的方隊,很快在城下列隊完整,真是橫看是行,豎看是行,斜著看還成行,尤其可怕的,是葉楓的騎兵。騎兵排成了二個方隊,分列在步兵的兩邊,既便於機動地保護步兵,又便於向四周快速地運動。
要想把自己這個小小的竟陵城緊緊包圍,也就是騎兵縱馬馳騁一眨眼的工夫。
軍隊最要緊的是嚴明的紀律,自己的流民軍隊訓練這麼久了,可是要想站一個整齊的方隊,都挺費勁,更別說萬眾一心地執行一個戰鬥任務了。
城下陶侃站出來大喊:“請張昌出來說話?”
站在城牆中央的張昌大聲說道:“我就是啊,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陶侃大聲說道:“張昌啊,你本是我大晉朝的一個官員,按說應該懂法守法,為什麼不顧大晉法律,擅自起兵造反,這不是知法犯法嗎?張昌啊,我勸你一句,趁早解散流民,自己到朝廷俯首認錯,我去說句好話,興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錯過這個機會,可就說什麼也晚了!”
張昌大吼道:“你這晉朝昏官,休在這裡說三道四,益州李特、李雄造反,晉朝沒有本事擺平,卻折騰我荊州老百姓,誰不知道,去了就是個死。可是在家裡也沒法活,哪個青壯百姓,都上了你們的花名冊,誰也躲不過去。逼得我們沒法活了,才官逼民反,不得不反……”
陶侃反駁道:“看看你們辦的好事,不是打劫民財就是**婦女,弄得中原百姓叫苦連天,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這是奉天承運,前來剿滅你這支流寇,為天下百姓祈福!”
“你是胡說八道,滿嘴放炮,危害百姓才是你們官府所為,我們義軍秋毫無犯,這才是替天行道,為天下百姓再造一個平安,公平的世界。”
陶侃和張昌都用三寸不爛之舌,展開政治攻勢,都為自己的軍事行動披上一件合法的外衣。
葉楓用心聽著,看看誰的話更能打動人心,更能提高自己軍隊計程車氣。李鐵剛悄悄對葉楓說:“三哥呀,這個張昌能說會道,挺能扇動人心的。”
盧志也對葉楓說:“這個陶侃也挺能說的,句句在理,入木三分。”
王甲卻鼻子一哼,罵道:“費這些唾沫星子幹什麼?還不如歇歇,最終還是實力說話,看看誰的拳頭硬。”
陶侃與張昌磨嘴皮子,不過是激戰前的序曲,閒扯了幾句,該動正格的了。陶侃大呼道:“張昌,別待在窩子裡當老鼠,有種的出來殺一場?!”
張昌一想,早就知道這個陶侃什麼功夫也沒有,正好欺負他一下,應戰道:“殺就殺,有什麼了不起。兩軍作戰,殺敵一萬,自殘八千,白白地傷了雙方士兵性命,我就和你單打獨鬥,有沒有這個膽量?”
要是在從前,陶侃是絕對不敢和他獨斗的,但是現在,剛學了三腳貓功夫,就想賣弄一下,迴應道:“打就打,我還怕你不成?”
張昌也怕陶侃反悔,自己一下城,遭到陶侃暗算,又追上一句:“你敢對天發誓嗎,只有咱倆打,別人不要瞎摻和。”
“這有什麼不敢的,想我陶侃,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陶侃於是在城下發誓道,“我和張昌單打獨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就看兩人的造化了。要是有人暗中幫忙,使陰招,天打五雷轟!”
張昌聽了竊喜,叫我三言兩語,這個傻陶侃中招了。你一個書呆子,什麼武功也不會,還比武個球啊!真是屎克郎鑽到茅坑裡——找死(屎)。
城門一開,張昌帶領著五百人的貼身衛隊,騎著一匹棗紅馬下城來,想來討個便宜,非親手殺了陶侃,方解心頭之恨。
張昌雖然只是一個文官,但是從小練武,使得一對50斤重的流星錘,把那一對鐵錘舞得如風車一般,磕在兵器上,輕兵器準被格飛,砸在肉頭上,準得砸得腦漿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