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老大就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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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老大就是老大！
僵持，只有僵持著。
警方和唐軍手下的一對軍人們就這麼大眼瞪著小眼，對持著。
誰也沒有辦法誰。
倒黴的禿子痛苦的揉著頭上的包，也只有呆在那邊等著，事情總會解決的，我還就不信這世上沒王法了！禿子可憐巴巴的想著。
聽著外邊又消停下來了的動靜，楊莉莉她們幾個在房間裡，心中忐忑著，她們知道這次馮五和“楊軍”的事情肯定鬧的不小了。
都動槍了。
外邊起碼二十多個男人在對持著。
幾個女人心中一邊是害怕無助的感覺，一邊卻又微微的起了點興奮，這麼多男人為自己在嚷嚷著，軍哥他到底是個什麼人？居然能夠帶著軍人，連那些平時耀武揚威的條子也敢打？對啊，他是什麼人？想到唐軍，五個女人開始揣測了起來。
她們終於找到了一個緩解壓力的辦法，那就是唧唧歪歪！……“你是誰？”**那個性感的女人第三次憤怒的問道。
唐軍猛的撲了上去。
然後房間裡就響起了一陣尖叫掙扎，廝打的聲音。
“啊，你幹什麼！流氓！放開我，不。
不！”“媽的，臭娘們！不許動，老子說了不許動！你，你把手給老子拿出來！不許抓著那東西！”刀痞子的聲音很急促。
那個女人喘息著。
隨即是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那刺啦一聲長響，配著女人的喘息，和男人地低吼。
聲音都穿透到了樓梯下面。
小風和幾個戰士互相……幾個條子頭上青筋直跳，樓上在幹什麼？“不許叫，不許動。
媽的。
老子來真的了啊！”隨著刀痞子一聲大吼，那個女人尖叫了一聲，房間裡沒動靜了。
半天，大家的期待裡。
刀痞子肩膀上抗著個床單包裹著的女人，手裡提著一把噴子。
還有一個袋子下來了。
一下來，唐軍就吼了起來：“一群混蛋！辦事怎麼辦的？看看這是什麼？”小風目瞪口呆的就看到唐軍那個袋子裡面抖落出來了四五顆手雷。
幾個警察嚇了一大跳，嗖的一下就跳出了門口。
唐軍一下子張大了嘴巴看著反應敏捷的他們。
衷心的讚歎道：“身手不錯啊！臉紅什麼？老子說地真心話。
得了，這裡交給你們了。
我們走！”說完了話，刀痞子就堂而皇之的抗著那頭髮凌亂的，露出大腿地妞，走了出去，後面小風他們幾個，連忙撿手雷的撿手雷，拎人的拎人。
半抗半架的把地上的昏迷中的艾山也弄了出去。
看著裡面凶神惡煞的幾個男人出來了。
外邊的群眾都不由地向後退了退，後面的人卻又想向前擠，人群立刻亂成了一片，你說你踩了我的腳，我叫你別推的，整的一塌糊塗。
人群前面站著剛剛被抽的幾個四川人。
那個胖子很難堪地看著唐軍。
刀痞子上下打量了下他：“胖子。
剛剛是沒辦法啊！要把你們弄出去，不然不安全。
別見怪！”那個胖子一見對方和自己說話了，連忙換上了笑臉：“理解，理解。
您這實際上是為我們好。”
哈，會說話嘛。
刀痞子得意的手立刻重重地拍在了他肩膀上，那隆起的一快彈性十足的肉上。
大家立刻聽到了啪的一聲脆響。
胖子就看著，自己面前那**著的兩條長腿。
晃悠悠地直刺眼，那雪白粉嫩的膚色，那修長渾圓地造型，上面是一張破床單，隱約露出點溝壑，那一片隆起的，剛剛被對方拍打的地方，一陣顫悠。
然後還聽到一個膩人的聲音，迷糊的嗯了一聲。
我的媽喲！胖子渾身一個小激靈，太他孃的迷人了！哦，你想啊？你想你就說麼。
算了，知道你不好意思，我來問你吧。
刀痞子非常光棍的，大手在那個隆起上轉了下，揩足了油水，然後**蕩的一笑：“胖子，這個妞不錯，讓你摸下？補償下你。”
人群立刻是一片鬨堂大笑。
後面幾個警察忽然想起來了，連忙在他們身後問道：“同志，同志，我們怎麼和上級說啊？”唐軍一回頭，頂著個半裸的異族美女很酷的一個架勢，非常嚴肅的回答道：“向你們的上級彙報，就說一群黑幫份子光天化日之下，砸了店，搶了妞，破壞民族團結，罪大惡極……”他的話沒說完外邊已經又是片笑聲。
這個混球上車前還不忘記問胖子：“真不摸？我走了啊，你可別後悔。
膽小鬼，不是個男人，我鄙視你！出發！”小風他們幾個臉上非常奇怪的扭曲著，努力不發出聲音來。
車門轟的一下關上了，關起的車門阻斷了人們的視線，也阻斷了胖子的那個念想。
早知道我摸了。
客氣下卻被人看不起？胖子鬱悶的站在那裡。
幾個警察無奈的看著支離破碎的店堂，互相看了看，一個傢伙垂頭喪氣的掏出了電話：“所長，這裡，啊？是！馬上到。”
隨即他們也風一樣的衝上了車，只有那一大片的群眾，都不知道怎麼了…………“你們幾個混小子，看到美女就動不了了？操，這個娘們枕頭下面有噴子呢。”
唐軍惡狠狠的看著小風道。
小風尷尬的看了下他身邊的一個兄弟。
那個小傢伙連忙把頭低了下去。
刀痞子一看迷糊住了，連忙問道：“搞什麼鬼？有話就說！”“大，大哥。
是我不好。”
那個小傢伙結結巴巴的，連忙給唐軍解釋道：“剛剛風子他要搜查那個妞地，是，是我不好，我要他別……”“你把話說全了。”
唐軍上下打量著他，小***膽子不小啊，看上這個妞就不顧行動了？小風比較瞭解唐軍了，看他眼神知道不對了，連忙插嘴道：“大哥，是這樣的。
他說這個妞不錯，讓大哥你來吧。
反正我們槍也對著她，她動不了的。
再說了我一想反正是個女人，大哥您身手又這麼好……”唐軍勃然大怒：“混蛋！你們知道個鳥！敵人有分男女麼？一群混蛋！”他突然起的憤怒讓小風他們全嚇的把頭一縮。
全不敢吱聲。
這群，呃！媽的！小風他們不知道，就是剛剛的話，勾起了刀痞子心裡深處，一個最寶貴的地方。
那份慘痛的往事，那枝血染地玫瑰。
唐軍沉默了半天，看了下他們。
努力一笑，對著小風和那個傢伙一個巴掌：“知道你們當我大哥呢。
但是以後你們要記得一句，安全，我們要先絕對的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能夠更好地打擊到敵人！”“是，大哥。
可是”唐軍知道他們的疑惑。
這些沒上過真正戰場的菜鳥啊，馬上要用到他們了。
還是耐心點吧，唐軍冷冷的丟下了一句：“如果殺錯了，那就殺錯了，其他人死了我不問，我的兄弟不能夠死！”車子在緩慢的開著。
小風他們全靜靜的回味著唐軍的話。
唐軍剛剛對他們說了好多。
那個女人是漂亮，是沒有攻擊力。
但是，那只是看上去沒有攻擊力而已，現代地社會里，一個孩子拿槍也能夠幹掉一個成年男子，起碼要先進去徹底的搜查下這個陌生環境，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中！你們是軍人，那就記得，一切都是戰場，戰場上只分友軍，敵軍！沒有中間的！當稀裡糊塗的小風他們從唐軍嘴巴里聽說了，這次抓的居然是東突的一個首腦地時候，全集體石化了。
什麼啊？怎麼是東突？不是什麼販毒的麼？唐軍一橫眼：“媽地，一群混蛋，東突和販毒的在剛剛有什麼區別，不就是房間裡有槍，對方是人麼？只是身份不一樣而已，你們執行任務問這麼多幹什麼？以後老子帶你們辦事，管他們是誰，你們要把對手當拉登大叔對待！不屑他們，但是要為自己小心對方！聽到沒有！”“是！老大！”聽了老大的話，小風他們全慚愧起來了。
老大就是老大啊，想的深，說的到位。
這些話軍隊裡領導也說過，但是比較起來還就是老大地話自己才聽的下去！東突怎麼了，也就是武器和人唄！這段時間玩過頭了，以後不能這麼麻痺大意了！正在做著深刻地自我批評的小風他們忽然聽到刀痞子接了個電話，然後對著他們又來了！“恩，有時間，我給你們講講過去的故事吧。
還別說，這個妞是真的不錯哦。
兄弟的心意大哥領了，晚上請你們搞去！”刀痞子接了成硯的電話後，忽然又**蕩起來了。
小風和幾個小兄弟全偷偷笑了。
這個老大，正經不起來的！……瘋子他們戰果輝煌。
楊軍他們也一樣。
有心算無心，而且抓的又是戰鬥力等於平民的那些外圍份子。
說他們是東突不如說是販毒集團的人馬。
這些對他們來說只是小意思！沒動槍沒動炮。
就是瘋子抓人的時候，出了點誤會。
該死的狂人居然普通話不標準，還是不是的冒出個四川話來。
什麼叫要得？聽不懂！難道是搖頭？害的瘋子撲錯了人，讓一個抓捕點的傢伙警覺起來了。
不過那個奶當成是瘋子這個大洋馬抽風，居然還血性十足的拿了把菜刀砍了過來。
有種！我打！瘋子一時手重，把那個傢伙的腦袋擰了個一百八十度，現在那鳥人正歪著脖子躺在那裡叫喚著呢。
估計不行了吧？陰人認為該犯的氣管和頸動脈被瘋子打了個蝴蝶結，他建議瘋子給他人工呼吸下。
順順氣，爭取敵我都是零傷亡。
瘋子不肯！這個傢伙太不人道了。
碎嘴鄙視的想著。
汪局長臉上地肌肉繼續瘋狂的抽搐著，他帶著他的人馬正站在那間賓館下面。
上面是對持著的軍方和警方。
他直接不問了，你們打吧，那個流氓我和他不說話了！但是他還是站在了那裡，沒辦法，刀痞子的一個手下打電話告訴了他，馬上在這裡遇，要他多帶車和人來。
汪局長到現在沒想明白，怎麼就全抓了？就這麼一會時間？就保證一個不漏網的抓了？他身邊是展威。
這個賊老頭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裝神弄鬼的，一問三不知！還有那個死販毒頭子，怎麼搞也搞不清醒。
真***鬱悶！展威心裡那個爽啊。
老子混黑道的居然現在不鳥一個大局的局長？嘿！我家阿龍說了，要我不鳥你，要用鼻子和你說話！別怪我！哼哼！展威很裝B地又哼哼了一聲，手一背，那架勢，拉風啊！就在汪局長帶著一群手下站在那裡的憋屈的時候，遠處一隊警車開來了。
那邊路口又是一隊亂七八糟地車子開來了。
接著一掛車很甩的，一個大擺尾。
呼啦一下，嘎吱一個重重的剎車。
甩到了展威的身邊。
一陣車門開啟的聲音，那個流氓就在汪局長的眼睛裡，跳了出來，出來就大吼道：“全體都有！”“到！”一群漢子回吼著站直了。
樓上傅兵猛的把頭伸了出來：“報告老大，陣地安全！錘了五個！警告了兩槍。”
唐軍嘻嘻哈哈的抬起了頭：“那你們呢？”傅兵那個激動啊。
老大就是老大，先關心兄弟們。
他立刻自豪地一笑：“老大，我們沒任何問題！”“好！”唐軍臉一整，冷了下來，叫道：“馮五！”“到！”馮五在周圍一群后趕來的條子面前，驕傲的站了出來。
幾個帶頭的正是昨天被他和唐軍錘的人。
一看仇人鼻子都歪了，剛剛要動。
瘋子他們嘩啦一下，端起了槍：“站住！”洋鬼子端槍對著自己？這個世界還有王法麼？幾個傢伙眼睛都紅了。
楊軍冷冷的走到了他們地面前。
出示了下軍官證：“執行祕密任務中！”幾個傢伙……那個大痞子馮五是什麼東西？他也執行祕密任務？楊軍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馮五巳經把事情也和他說了，他哼哼道：“他是我們地臥底！”這個晴天霹靂一下子砸在了下邊這些條子的頭上，明晃晃的槍口，一隊軍人的氣派，那絕對假不了的證件，再說了，國安局地汪局長還在那裡……幾個人難堪的互相看著，唐軍卻在那邊繼續丟著炸彈：“馮五！今日開始恢復你地本來身份！楊軍！”“到！”楊軍立刻一個回身立正。
刀痞子獰笑著指著馮五：“有仇報仇，有冤伸冤！那些人渣你去抓，楊軍帶一人馬配合，如有反抗，給老子錘！老子今天反腐來了！”馮五大聲的說道：“是！老大！”他的眼睛已經溼潤了，老大這是在挺他啊，這麼囂張的挺他啊！從此，這條命給他了！馮五一咬牙，剛剛要說話，楊軍已經一本正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啪的一個敬禮：“中國人民解放軍中校楊軍，奉首長指示，前來負責執行抓捕任務，請指示！”汪局長在那邊，燦！老子不管，老子要上報！全***亂了套了！這些大痞子帶小痞子的，還軍人？全是軍痞！一群土匪！流氓！唐軍卻齜牙咧嘴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要報告就去吧，先交接犯人！來人啊！”“到。”
小風那個乖巧哦。
刀痞子滿意的坐到了小風拽下來的車椅子上，二郎腿一翹。
晃晃蕩蕩的一個響指。
啪！“收到！”成硯個王八蛋立刻接道：“狼牙僱傭軍全體！”瘋子大吼著：“到。”
“我們老爺說了，把那些犯人全移交給當地國安機關！帶上來！”成硯拖長了嗓子道。
一群丘八立刻鑽上了車子，一個麻袋一個麻袋的向下丟。
還有歪脖子地，瘋子伸手試了下氣：“老大。
他死了。”
“你們分了吃吧！那個娘們留給我。”
刀痞子那個大方哦。
一群國安的也……周圍已經被封了路了，之前那個拉麵館子裡遇到的幾個警察剛剛接了上級的電話，也來了，但是他們驚奇的發現，那幾個傢伙居然已經到了這裡。
他們是什麼人？……不錯，今天就是來噁心有的人呢，為我的兄弟馮五出氣的，你們不把他當人，老子當！告到中南海老子也不怕你們！刀痞子看著臉色鐵青的汪局長：“這位先生，以艾山為首的。
東突潛伏在我成都境內地犯罪團伙全部捉拿歸案了。
這個拉麵館的老大就是艾山閣下！據說哈薩克那邊還通緝著他呢，你拿去吧，賞金我就不要了。
您老人家多要點經費。
去照顧照顧其他臥底的兄弟們，看看人家家裡！別他娘地，人家在前面賣命，後面還在受氣。
老婆孩子老爸老媽在家抹眼淚！沒人管沒人問的！”說完，刀痞子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對了，那個娘們我留下，她牽涉到其他的案子，還要繼續審問。”
汪局長呆呆的站在那裡。
唐軍的諷刺一字一句的敲打在他的心裡。
汪局長其實是個好人，脾氣倔，但是他的確是個好人，他有良心，他也是臥底出身地。
刀痞子的話讓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過去。
是的，很難。
那段難忘記的日子。
愣了下，艱難的。
他憋出了一句：“是我工作上疏忽了，代我向馮五道個歉。
我，我等他電話，隨時陪他回家，給他家裡個安慰！”刀痞子地腳步停住了。
汪局長的語氣很誠懇。
他緩緩地轉了身，上下打量了下他：“汪局長。
你在這個位置多久了？”“我？三個月。”
汪局長回答道。
唐軍點了點頭：“老五的事情不怪你，是前面那個雜碎不是個東西。
汪局長，兄弟這個人粗了點，看不得自己手下兄弟受點委屈。
你也別見怪我這個脾氣。
我也給你道個歉。”
“不，不。”
汪局長站在那裡連忙搖晃著手。
他停了下，緩緩的說道：“也許是性格不一樣吧。
但是我和你說真的，我也是馮五這樣子坐臥底出身的。
我也理解他地難處。
但是一是保密制度，而是工作和經費問題。
我們有時候也沒辦法。
難啊，難！”唐軍點了點頭：“這我知道。
但是汪局長，給手下兄弟說說好話不是難事吧？他們血裡火裡的，不是圖錢啊，一個月幾百塊錢人民幣，人家玩命呢？人家有時候其實就圖個值得這兩個字而已。
就圖個肯定啊！”想了想，刀痞子認真地對著沉思裡的汪局長勸告道：“給您個建議，其實下邊的兄弟們聽夠了官話，套話。
多多的說點和他們生活息息相關的話，和手下找點共鳴。
帶兄弟，心裡就只有兄弟。
那才是做老大！”汪局長苦苦的一笑，聽著這個傢伙不倫不類的比喻，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樓上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了一陣嚎叫！汪局長的臉色又一變，看著唐軍：“這個樣子不好吧？畢竟……”唐軍嘿嘿一笑：“你又來了。
這樣吧，我給你個面子，我現在也感覺出來了，你人還是不錯的。
等下，你旁觀下我們這麼做的理由。
你先相信我行不？”下面一個幹事走了過來：“局長，全部交接好了。
那個劉成事也清醒了。
在叫冤枉呢。
艾山要求見這位……”唐軍哈哈一笑：“先關這個***三天三夜！我會見他的。
對了，你去告訴他下，他老婆今天晚上我幫他用用。
去吧。”
那個幹事傻了眼了，汪局長在一邊忽然笑出了聲來，揮著手：“算了。
算了，你按他的話說吧。”
唐軍和汪局長兩個人互相對了一眼，忽然都笑了。
這一笑，把兩個狗脾氣的男人心裡地一點隔閡全笑沒了。
本來就只是為各自的工作方式的誤會而已嘛。
汪局長低聲的問道：“你不會是真的吧？”“你什麼意思？”“其他人的話，我可以理解為是心理手段，可是你這個人，我不敢肯定。
呵呵。”
刀痞子大怒：“好啊，老汪，你誇我呢損我呢？又要我和你吵架是不是。
呃，汪老頭。
你這樣可愛多了，以後別那麼官僚了啊，明明是個好人。
偏偏不做人事。
做人不能夠那樣的。”
汪局長一口血頂了上來……那邊艾山聽了這個悲慘的訊息，頓時遠遠的狂嚎了起來。
刀痞子對著那邊大叫道：“用你老婆日你娘！這就是分裂老子祖國的代價之一！等著，寶貝！馬上老子還給你地本尊上個冰火呢！”所有的人全鬨堂大笑了起來。
除了下面已經被抓起來的幾個敗類。
……馮五現在很臭屁！腰桿子挺啊！一群人旋風一樣地，衝上了樓，禿子看著馮五上來了，心中大驚，他現在已經不敢再說什麼了。
這個氣氛不對啊。
下面說的清楚的很馮五是臥底，是軍方的臥底？自己平時幹了那麼多事情。
難怪這個傢伙昨天發瘋了。
感情這個傢伙不是失心瘋，而是解脫之前的發洩？我早知道你個祖宗是這樣的人物，我哪裡敢啊。
禿子哀嘆著，想向後躲藏。
馮五的手已經指向了他的鼻子：“那個禿子！那個禿子！”楊軍大吼：“給老子拿下那個禿子。”
“不要。”
禿子地話沒說完，三個戰士已經撲上去了，直接從他身上下了銬子。
喀喇一下，一個反剪。
丟到了後面。
下一個。
下一個是你！馮五的手一指：“這個瘦子！”幾個身體瘦小的警察頭上汗全下來了，我是胖子，我是胖子！“還有，那個胖子！”……只有一個人站在那裡，不驚慌。
不失措。
三十多歲的一個男人，很威嚴。
眉宇之間堂堂正正，一看便是個標準正派的男人。
馮五緩緩的走到了他地面前：“陳大隊！你，是個好人！”“給我個面子，別過分，行不？”馮五點了點頭：“陳大隊，這些人全是收受我賄賂的，其他地我就不計較了。
像這幾個狐假虎威的廢物，算了！但是我抓的這些敗類是你這樣的好警察的恥辱！”那個陳大隊笑了：“老五啊，好警察有很多地。”
“是的，所以，我只發現了這麼多而已。
不是麼？”馮五也笑了。
“老五！”一個女人在一邊打開了門，突然叫了起來。
漂亮地臉龐上，一雙眼睛裡有著驚喜和淡淡的膽怯。
馮五回頭看著她，又看了看陳大隊，忽然去一把把那個女人摟在和懷抱裡：“陳大隊。
我結婚，你來麼？”“來！來！”陳大隊愣了下，眼睛裡閃過絲欽佩。
楊軍在一邊大笑：“好漢子！是男人，女人對你好你就記得！你結婚老子一定也去！兄弟們都去！”楊莉莉的眼淚模糊了眼睛，她傻乎乎的抱著她的男人：“你是警察？你怎麼能夠和我結婚呢。”
唐軍的聲音在一邊響了起來：“你是我妹子，怎麼配不上他？再說了，他不是警察。
他和我一樣，我們都是黑社會！老子們都是流氓！”“對！我們是流氓！”一群小傢伙起著哄大聲叫道。
淚水裡，幸福的女人，笑的如同一朵嬌豔的鮮花一樣，盛開。
馮五很毗N的抱著自己的女人，不屑的看著角落裡的禿子：“媽的，搶老子的女人就這下場！老子搞死你！”那個瘦瘦高挑的陳大隊無奈的搖頭一笑，……“軍哥！”四個妞忽然也從房間裡出來了，看到刀痞子叫了起來，撲向了唐軍。
軍哥？楊莉莉在一邊甜甜的笑著：“軍哥叫楊軍，我叫楊莉莉，有個哥哥真好！對吧，老五？親一下，啵！”楊軍站在那裡……媽的，這個***又來這套！難怪老五見到自己臉上表情那麼奇怪呢，老子和你拼了！唐軍正在那裡滿頭大汗：“誤會，誤會，你們認錯人了！楊軍在那邊呢！是他，是他！”成硯搭著小風的肩膀眼淚都下來了。
不要看就知道，老大又拿著楊軍的名字去做缺德事情了。
這次才一天就把上了四個？厲害，厲害，不虧是我的老大啊！汪局長在一邊低聲的自言自語著：“艾山知道自己毀在這樣的傢伙手裡，也許死不瞑目吧？”“哼哼。”
展威在一邊用鼻子對著他說道：“同志，背後不要說人壞話。
這樣不好。”
你個老***，老子錘不了他錘你啊！汪局長渾身哆嗦著！這邊的程程死死的掐著刀痞子的胳膊，手不放，扭著身體，纏在他的身上：“壞蛋，壞蛋！你到底叫什麼？”唐軍硬著頭皮：“有話房間裡說，好不好？”旁邊燕子也纏了上來：“不行，不行，你說嘛……”“我說你們這些臭娘們，到房間裡去，洗乾淨了，大爺馬上去行不？快去！”刀痞子氣急敗壞，再這樣鬧下去本大爺的威嚴何在？一邊的瘋子忽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了一句：“大哥，那個新疆的娘們也送這個房間？”刀痞子杵在了那裡，頭也不好意思抬起來。
我這麼厲害，這麼強大，其實該你們感到羞愧才是，看我幹什麼？媽的，看什麼看？再看？還看，我靠，你個死禿子也看大爺我的臉？唐軍二話不說，直接撲到了牆角。
掄起拳頭對著那個禿子就錘！禿子第N次了吧？你打吧，我不要臉了！禿子反剪著手趴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