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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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和救護車的嘶鳴終於讓混亂的現場略微收斂,人們在警察和醫生的幫助下,逐漸平靜下來。因為吊燈落下的時候並沒有砸中人,所以大部分受傷的人都是在混亂中被踩踏,又或者被碰倒的裝置砸傷。秦夢遙因為被周瞳壓在身下,所以毫髮無傷,而周瞳則被玻璃碎片割了幾道不算太顯眼的傷口,流了一點點血。不過秦夢遙受到的驚嚇卻是不小,面對警察的詢問,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周瞳在醫生的幫助下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就來到秦夢遙的身邊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秦夢遙的神態稍微平靜了一點。
“巧合!”周瞳打著哈哈說道。
秦夢遙顯然並不會相信事情有這麼巧合,她的眼神裡閃現了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不安。
“吊燈會突然落下來也是巧合嗎?”秦夢遙忽然問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不過或許你比我更清楚!”周瞳看著秦夢遙說道。
“你來這裡恐怕不光是看我拍廣告吧?”
“8月30日下午,你去醫院看望過王瑰,晚上他就離奇死亡了,你說這算是巧合嗎?”周瞳聞言直截了當的問道。
秦夢遙臉色立刻一變,她實在有些驚訝,這個剛入學的新生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問自己這樣的事情。
“我想這不應該是你問的問題!”
周瞳卻很快收起了嚴肅的表情,一臉賤笑的說:“對救命恩人說話可不能這麼刻薄!”。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秦夢遙說完就站起身來,她的忠實FANS馮天榮立刻跑了過來,討好般的想扶著她,可秦夢遙卻甩開了他的手。這個時候,秦夢遙的經紀人李欣也走了過來,她是一個看起來極其斯文幹練的女人。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兩位保安,在他們的擁簇下,秦夢遙離開了畫廊。馮天榮回過頭,狠狠的瞪了周瞳一眼,才心有不甘的離開。
周瞳沒有理會馮天榮,心裡想著姜少奇、王瑰和秦夢遙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凶手為什麼要殺害他們?還有更重要的就是凶手下一步會有什麼計劃?如果不能抓到凶手,命案隨時會可能再度發生。
嚴詠潔得知訊息後,早就到了畫廊,但卻不願意太早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直到秦夢遙和馮天榮離開之後她才現身。
“了不起啊,好一個英雄救美!”嚴詠潔對周瞳瞞著自己來調查秦夢遙有些不滿。
“純屬巧合。”周瞳無奈的笑了笑。
“你怎麼會知道吊燈會落下來?”
“你先過來看看!”周瞳說著把嚴詠潔帶到《吊死鬼之屋》那幅畫下面,然後才繼續說道:“我本來是想問秦夢遙關於王瑰的一些事情,不過卻偶然看到這副畫,讓我聯想到王瑰的死和畫的標題實在是太吻合了,所以我忍不住順著畫往上看,就發現吊燈的鋼索已經被人動了手腳,真是千鈞一髮啊!”。
周瞳回想起剛才一幕,心中直道“僥倖”。
“如果不是你誤打誤撞到了這裡,誰又能想得到凶手佈置的犯罪現場,竟然是隱喻了印象畫家塞尚的作品《吊死鬼之屋》!”嚴詠潔感嘆的說道。
“凶手搞這麼多花樣,似乎是在轉移我們的視線,目前我倒是覺得劉青特、秦夢遙兩個人都似乎對我們隱瞞了很多東西,我想拜託你去查查這四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一起做過些什麼,反正是有關他們一起的一切資訊!”周瞳正色說道。
嚴詠潔笑著說:“就算你不說,我也有這樣的打算!”。
威廉帶著李瑩去了一家豪華的西餐廳,他實在不像是一個普通的留學生,出手如此闊綽大方。李瑩這位富家小姐倒是見多了大場面,對於身為學生來如此高檔的餐廳吃飯倒也不以為然。不過她現在卻沒有什麼吃飯的興致,心裡一直在恨周瞳為什麼沒有追上來,甚至在他的表情裡看不到一點點嫉妒!
威廉坐在李瑩的對面,看著心不在焉的她,忽然說道:“在想他?”。
“誰?”李瑩嘴裡的果汁差點噴了出來。
“剛剛那個男孩子。”威廉輕巧的切開了一小塊牛肉。
李瑩聽他這麼說,倒是愣住了。
“別介意,能被你這樣的美女利用,也是我的榮幸!”威廉把牛肉送入嘴裡。
“你倒是一個奇怪的男人。”李瑩雖然被揭穿了,但還是沒有絲毫的尷尬。
“你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威廉看著李瑩笑著說道。
“對了,你來中國修讀什麼科目?”李瑩轉換了話題。
“中國古代史。”威廉端起一杯紅酒,輕輕搖了搖,“中國的歷史和中國女孩一樣,令人著迷!”。
“我可不贊同你這樣的觀點,至少我覺得自己沒有那麼滄桑!”李瑩俏皮的嘟了嘟了嘴。
“ofcourse!”威廉愉快的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嚴詠潔就再次找到了校長林書海,向他拿劉青特以前的論文以及那件被認定為偽造的文物。
“你們懷疑這兩件案子都是劉青特做的?”林書海好奇的問道。
“他確實是我們目前調查的物件之一。”嚴詠潔淡淡的回答。
“如果真是他,那實在是讓人痛心疾首!”林書海的心裡實在是希望嚴詠潔能早日抓到凶手,如果再鬧出一件命案,他這個校長估計也不用當了。
“林校長,對於劉青特論文造假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他似乎並不承認學校的結論。”嚴詠潔問道。
“你等一下,我拿點東西給你看。”林書海說完,叫來他的助理,讓他把有關劉青特那篇論文的東西一併拿來。
不過五分鐘,校長助理就把一份論文和一件用黑膠帶包好的東西拿到了校長辦公室。
“嚴警官,這就是劉青特的論文,以及被學術委員會鑑定的為偽造的文物。”林書海把論文遞給了嚴詠潔,然後開啟黑膠帶,拿出了一塊圓圓的鐵牌。
嚴詠潔看看了論文的封面,上面寫著:《成吉思汗陵墓考證》。她對歷史雖然並不精通,但成吉思汗的大名和事蹟還是非常清楚的。接著她的目光就被林書海手上奇特的鐵牌吸引了。
鐵牌的周邊隆起,帶有一個趺座,上面有一個活環。趺座上鑄有一個虎頭,兩前爪上舉與虎頭相平。鐵牌距邊大約1釐米處有弦紋一道,牌面凸起,正反兩面都從右至左,自上而下有一些嚴詠潔並不認識的文字。
第七章骨牌
“這個鐵牌是什麼東西?”嚴詠潔感興趣的問道。
“準確的講這個叫做符牌,是皇帝的信物,在元代,有了它就可以調動文臣武將,千萬軍馬。不過這塊符牌經過專家的鑑定是屬於偽造!”林書海說著就把鐵牌丟在了桌上,然後繼續有些不懈的說道:“我剛看到這篇論文,就覺得簡直是無稽之談,要知道自從成吉思汗於1227年去世以來,世界各國的考古學家和探寶者都在為傳說中埋藏著無數奇珍異寶的成吉思汗陵墓而苦苦尋覓,可惜無一不是鎩羽而歸。幾個乳臭未乾的研究生怎麼可能發現成吉思汗陵墓!”。
“林校長,你剛才說幾個?”嚴詠潔立刻問道。
“不錯,當時劉青特向歷史系申報考察專案的時候,並不是說要去尋找成吉思汗陵墓,而是以藏地區歷史文化考察的名義申請的學校撥款,當時歷史系一共派了四個人去,分別就是劉青特、姜少奇、王瑰和秦夢遙,結果他們回來後,劉青特就向系裡遞交了這篇論文和符牌,不過第二天姜少奇和王瑰就向系裡告發劉青特的這篇論文是造假,是為了騙取學校裡的考察經費,經過我們調查,也證實了劉青特所謂在考察中發現的成吉思汗符牌是偽造的,所以學校才開除了他!這樣說了,劉青特為了報復他們,殺了姜少奇和王瑰也不是沒有可能!”林書海回憶起當時的情況,心中也更加認定了劉青特就是凶手。
“符牌和論文可以一起交給我嗎?”嚴詠潔感覺整個案子似乎和劉青特的這篇論文有著強烈的關係。
“當然可以!”林書海一點都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嚴詠潔立刻拿著論文和符牌找到了周瞳,並把校長所提供的線索轉告了他。
“看來這件案子真的與劉青特的這篇論文有莫大的關係,兩位死者都是參加了那次考察的人員,而凶手要殺的秦夢遙也是考察組裡的一員。”整個案件似乎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嚴詠潔說話的時候顯得相當興奮。
“如果真是這樣,案子可能比我們想象中更加複雜,在沒有調查清楚前,我想你先需要派人保護好劉青特和秦夢遙!”周瞳說完就拿起劉青特的論文翻看起來。
“不光是要保護,他們兩個也都有極大的可能是凶手,我要安排人手監控他們的一舉一動”嚴詠潔說完,就急忙離開了,她需要趕回特別刑偵組,安排下一步的工作。
劉青特的論文寫得並不是那麼深奧難懂,反而給周瞳的感覺更像是一篇離奇的小說。在這篇論文裡,劉青特引證了一些極其罕見的材料和近乎模擬兩可的傳聞後,得出一個結論,成吉思汗陵墓的祕密極有可能隱藏在七塊符牌中,而這七塊符牌在當時被交給了他親信的七位大將軍手裡,只要找到這七塊符牌,就可以知道成吉思汗準確的安葬之地。為了證明這個觀點,透過細緻的考察,劉青特還發現了其中一塊符牌的下落,並找到了它。
周瞳一邊看一邊大皺眉頭,這樣的文章實在太難以讓人信服,因為史書記載蒙古族貴族死後不起墳,只是埋葬之後";以馬揉之使平";,然後在這片墓地上,當著母駱駝的面,把子駱駝殺死,淋血在地上,然後派千騎士兵守護。到來年的春天,草生長茂盛之後,士兵遷帳撤走,而一般人所看到的只是茫茫草原,不知其墓地的所在。如果皇室要祭祀時,就拉著那隻喪子的母駱駝引路,母駱駝悲嗚之處,就是墓地了。由於墓地上無任何標誌,也就從此無法辨認靈柩真正所在地點了。所以現在元朝一代的帝陵仍無法找到。可是如果按照劉青特的說法,成吉思汗死後顯然並沒有按照這樣的習俗埋葬。僅僅憑藉這篇論文顯然是沒有辦法讓任何人接受這樣的論點,但是如果真有這樣的符牌存在,並能找到其中一塊,那麼就另當別論了。
周瞳拿起那塊被鑑定為偽造物的符牌,反覆的翻看起來。
恰好在這個時候,李瑩闖了進來。
“這個破玩意有什麼好玩麼?”李瑩看著周瞳手中的鐵牌不懈的問道。
“黃毛丫頭,你懂什麼?”周瞳和李瑩鬥嘴習慣了,完全屬於本能性的反應說道。
“我不懂?這種叫做符牌,是元代皇帝的信物,可以說是屬於國寶級別的文物,如果是真的,那麼它大約價值1500萬美金!不過,顯然,你這個是假貨!”李瑩娓娓道來,如數家珍。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周瞳有些驚訝,因為即使是專門研究歷史的學者,也不可能一眼看到這塊符牌就能說個所以然出來。
“有什麼稀奇,我家裡就有一塊!”李瑩說著從周瞳手裡拿過符牌,在手中拋了起來。
“你肯定?”周瞳有些激動的一把抓住李瑩的肩膀。
李瑩沒想到周瞳會有這麼大反應,連忙掙開他的手,叫道:“你抓痛我了!”。
周瞳放開了李瑩,嚴肅的說:“丫頭,你可要想清楚,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李瑩聽周瞳這麼一說,倒也不敢再開玩笑,拿起那塊符牌仔細看了一番後,才說道:“確實很像,不過是不是和我們家那塊一樣,試試就知道了,你把窗簾拉上。”。
周瞳不知道李瑩搞什麼名堂,不夠他還是非常聽話的拉上了窗簾,房間立刻暗了下來。
李瑩舉起符牌,晃了半天,然後說:“可以拉開窗簾了。”。
“怎麼樣?”周瞳一邊問一邊拉開窗簾。
“雖然我不是文物專家,但這塊符牌肯定是假的,因為我家那塊符牌在暗處可以發出一層淡淡的藍色光暈。”李瑩非常肯定的說道。
“你家裡怎麼會有這麼一塊符牌?”
“那個人喜歡擺弄這些東西,符牌是他在好多年前,從一個國外的黑市上高價買回來的。”李瑩不願意叫他的爸爸,所以用“那個人”來稱呼。
“你有辦法把那塊符牌拿來給我看看嗎?”周瞳問道。
“這倒是不難,不過我有什麼好處麼?”李瑩說著用手輕輕拍了拍周瞳的臉蛋。
周瞳非常猥瑣的用舌頭添了添嘴脣,然後湊到李瑩的耳邊,輕輕說道:“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去死!”李瑩臉上一紅,一腳踹開了周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