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黑暗霸主_第一百七十九章 --花

黑暗霸主_第一百七十九章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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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霸主_第一百七十九章 **花

按照一般江湖規矩,小刀和太子哥的手下起了衝突,兩下里起碼要找人說和一下!可是誰來說?血盟是一家獨大,火刀親自放話要弄死白粉仔。那個什麼太子哥又是個眼高於頂的人物,據說早年在深圳混過一段時間,去年才回的南城,短短一年時間就混的風聲水起。

太子哥已經放出話來,要小刀和梁天佑的命,道上的人都是笑笑暗道這太子不知好歹輕重。火刀和野狗子(梁天佑)在南城道上誰人不知?兩個血盟的太歲平常也只有橫人的份兒。太子想橫那兒去也不怕咯著牙!

話說小刀和梁天佑收到了風聲,兩人根本不怕,兩個傢伙也不是嚇大的,但必要的防備一點也不能馬虎。梁天佑不知道從哪裡搞了一根鋼鋸條,找人打磨的風快,特種鋼片韌性極佳,鋒利無比,一刀下去,碗口粗的樹都能斬斷。小刀卻大大咧咧的,沒見有什麼準備,要知道他可是快刀的嫡系傳人,一般人要能幹倒,這快刀也不是刀王了。

蘇曉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也知道了這件事,吃午飯的空子裡,一邊吃飯一邊給小刀幾人笑眯眯的道“平時低調點,賺錢高調點!跟一個小混子計較什麼!”

蘇魂呵呵一笑,輕聲會話道“二哥,你是沒到場,不知道那些小子有多牛*,槍都頂到小佑腦門子上了,要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以為咱南城的是孬種呢!還真以為他們小混子能當家了,當咱們血盟是什麼啊?”

這蘇曉又是嘿嘿一笑,搖搖頭,道“不是說你們動手不對,要動的話就乾脆下死手,當時就該把那個什麼來著?”

“太子。”路過上菜的舒怡靜很適時的插了一句。

“對,太子,把他弄死,不弄死也得弄殘了,擦擦的,我最煩這種外號了,什麼太子、大飛,純粹古惑仔看多了,一幫腦殘。”蘇曉咧咧嘴嘿嘿笑道。

“那二哥你說現在怎麼弄?”梁天佑臉上泛著冷光問道。昨晚的那一腳丫子他可記得清楚的。

“還要我教?你長腦子是幹什麼的?人家都要弄死你了,你還問我怎麼辦?涼拌。”蘇曉癟癟嘴笑眯眯的說。

“嘿嘿,二哥,我明白了。”捱了訓的梁天佑趕緊低頭大口吃菜。

吃飽喝足,才夜裡九點,一幫人閒著沒事,去血盟的一家叫嘉年華洗浴的場子看裝潢進度。幾人隨便開著蘇魂新買的“馬六”(馬自達6系列)一路飆去。

夜市距離嘉年華洗浴中心不算遠,但也有幾個紅綠燈路口,在第二個路口等綠燈的時候,一輛貼著黑漆漆太陽膜的桑塔納2000靠了上來,兩車貼的很近,蘇曉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下,桑2000的副駕駛窗戶降下,一張猙獰的面孔露出來,手裡赫然舉著一支手槍。

蘇曉反應極快,迅速低頭的同時大喊道“趴下!”同車的人反應也夠快,幾乎同時趴低了身子,就聽“啪”的一聲巨響,如同一聲炸雷聲,但奇怪的是叫聲並不來自蘇曉所坐的馬六內的人。

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聲響起,橡膠的糊味和硝煙味混合在一起,桑塔納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飛馳出去,蘇曉直起身子,鐵色鐵青,掛了前進擋一踩油門,馬六也跟著衝了出去,速度之快,以至於幾個兄弟都摔到了靠背上。

桑塔納慌不擇路,朝著濱江大道開過去,馬六車速度快,緊追不捨,你追我趕,*著桑塔納開上了濱江大道延長段,這裡是沒有完工的道路,柏油路上連一盞路燈都沒有,更別提攝像頭了,黑燈瞎火的正適合作案。

到了這段路上,蘇曉才真正開始加速,追上桑塔納猛打方向盤,將這輛車擋在路邊,桑塔納發出一陣悶響,熄火了。車門開啟,三個男子倉皇奔出來,其中一人右手上全是血,看來是剛才手槍炸膛傷到了。

蘇曉開啟馬六的門,帶著小刀和梁天佑慢悠悠的下車,呈品字形站立,不慌不忙點了香菸,看著這三個敢捋虎鬚的小子。

雖然是三對三,但是雙方實力完全不對等,三個傢伙年齡不大,二十出頭的樣子,那個槍手傷的很重,拇指都不見了,臉上也被火藥蹦了,血淋淋的一片,扶著他的那個是司機,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還有一個也是槍手,從腰間拔出一支同樣的仿製槍來,槍口遊移不定,色厲內荏的嚷道“滾開,再不走我開槍了。”

蘇曉鄙夷的一陣冷笑“開槍,你試試。”

那傢伙還真不敢開槍,同伴的慘狀歷歷在目,他們拿的都是同樣的土造槍械,炸膛的可能性極高。

開槍的後果是手指很可能炸斷,但是不開槍的後果卻可能是被人家砍死,開車那傢伙大概是領頭的,看到同伴猶豫便大喊道“你TM快開槍啊,不開槍咱們都得掛!”

槍手終於醒悟過來,但是梁天佑怎麼可能給他留出時間開槍,一個箭步過來,手臂一揚,鋼鋸條打造的快刀就從袖管裡甩出來,刀子的尾部用牛皮條很精細的纏著,還有一條繩子套在手腕上。

鋼刀在手,梁天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手起刀落,一聲慘叫,握著槍的右手就落到了地上,槍手慘叫一聲,緊緊握住了斷肢一端,血呼呼地往外冒……

小刀也不含糊,一個餓虎撲食上去,大吼一聲,震腳發力,一記極其剛猛的雙峰貫耳打過去,那個司機當場就栽到了地上,絕對的一招制敵。

三個殺手,一個昏死,兩個跪在地上哀號著求饒,小刀和梁天佑一人拖一個,如同拖死狗一般往江邊的枯萎草叢裡面拽,一人多高的雜草和灌木,黑漆漆不見底,夾雜著各種秋蟲的鳴叫,本來是一副多麼優美而富有詩意的畫面,卻被這兩人的哀

號聲變得陰森恐怖。

好不容易到了江邊,把兩個人按在爛泥灘上,梁天佑問“二哥,怎麼弄?”

蘇曉呵呵一笑,輕聲道“還怎麼弄?人家槍都頂腦門子上了,還能留麼,做了唄。”

“好!”梁天佑拔出利刃,風快的鋼刀壓到了先前開槍那人的脖子上,刀鋒過於鋒利,往上一擱就是一道血口子。

那人嚇得屁滾尿流,眼淚鼻涕橫飛,哭叫道:“別殺我,不關我的事,都是太子哥讓我乾的,我要不幹,他就把我女朋友送去做雞!”

小刀一腳踢過來,正中腰眼,疼得他差點閉過氣去。

“看不出來你TM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主兒。”小刀癟癟嘴諷刺道。

“哥哥,是真的,我不敢說半句瞎話啊”那人緩過勁來,殺豬一般叫著,另一個斷手的夥計,失血過多已經撐不住了,臉色蒼白躺在爛泥裡不住的發抖,想求饒,可是卻說不出話了。

“那我問你幾個事兒,你要是答得讓我滿意了,說不定能放了你。”蘇曉呵呵笑著說。

“老大,你問,我知道的全說,有半句假的天打雷劈。”

“我問你,太子住在哪裡?他身邊有幾個人,手上什麼傢伙?還有,他的貨是從哪裡拿的?”

“我說,太子在濱江小區有個房子,但不常住,有時候住賓館,有時候住洗浴中心,我們當馬仔的都不知道他在哪裡,他身邊常有四個人護著,都帶槍,他的貨我真不知道從哪裡進的啊!”

蘇曉微微一笑,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小子應該說的是實話,不過就這樣饒了他們的性命也太簡單了,蘇曉冷笑著一偏頭“小刀,給他們留點念想,下回想動我血盟的人的時候,也得掂量掂量。”

“那必須的!”小刀握著鋼刀殺氣騰騰的上來,刷刷兩刀下去。兩個槍手就再也拿不住槍了,肌腱已經被斬斷了。

“走!”蘇曉一揮手,三個人大踏步的踩著枯草走了,只留下兩個半死的傢伙在江灘爛泥裡發抖。

蘇曉一干人也沒有去嘉年華洗浴中心了,梁天佑打了個電話給藏獒組的兄弟問清楚了一些情況後,一干人徑直去了邕江邊的一家酒吧!

大紅色的馬六停在了重金屬慢搖吧門口,三個年輕人從車上下來,混雜在人流中進了大門,正是午夜時分,酒吧最熱鬧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三個人暗藏起來的殺氣。

三人進去之後,要了啤酒找了位子坐下,梁天佑脫了外套下去跳舞,他的打扮和那些90後差不多,嘻哈風格的牛仔褲,板鞋,細條花襯衫,髮型搞得很誇張,下去扭了一圈就勾搭了一個眼影濃重的小妹子,看起來就像酒吧的常客,幾句話之後,小妹子就帶著梁天佑直奔洗手間而去。

兩分鐘之後,梁天佑就出來了,回到座位上,小刀嘿嘿一笑諷刺道“小佑,這麼快就完了?”

“什麼話,今天有正事,我哪能那樣,馬勒格壁的,這些混酒吧的小婊子真TM浪,給買兩顆麻古就讓你打一炮,我TM才不幹呢,怕得病。不過話倒是問出來了!”梁天佑苦笑著看著小刀。

“對,這些白粉妹最髒了,還不如我們場子裡的技師乾淨呢,對了,問出來麼?”

“問好了,這裡確實是太子的大本營,角落裡那個穿紫色西裝的就是賣藥的。”

順著梁天佑的目光看過去,對面角落裡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留著大鬢角,端著杯啤酒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四處看著,蘇曉和小刀當即上前,從兩邊繞過去來到他身後。

“起來!”一聲低喝在耳邊響起,同時冷冰冰的鐵管子頂住了後腰,大鬢角一哆嗦,隨即強笑道:“朋友,認錯人了吧。”

“少廢話,找的就是你。”小刀將他一把提起來就往後面走,蘇曉和梁天佑殿後,舞池裡吵吵鬧鬧的誰也沒注意到這邊的事情,唯有吧檯裡的服務生卻看見了這一幕,趕緊拿起了電話。

洗手間裡,梁天佑揮舞著利刃將裡面的人都趕了出去,關上門,小刀一腳踢在大鬢角的膝蓋上,這小子當場就跪下了。

“叫什麼?”

“大飛。”

“*,還真有叫大飛的,你TM也不嫌丟人,就你這熊樣還飛呢,我問你,認識我不?”小刀大大咧咧的道。

“不認識,哥哥你可能找錯人了吧。”大飛磕磕巴巴的說。

“沒錯,你不就是太子手底下的人麼,你們老大在哪裡?說!”小刀一聽不認識自己火了。

“哥哥,我真不知道啊,我是來玩的。”

“還嘴硬!”小刀冷笑一聲,一把扯開大飛的衣服,花花綠綠的藥丸子掉了一地。

這下大飛沒話說了,小刀在他身上搜了一遍,除了一部手機和一疊錢之外,啥也沒有,氣的小刀狠狠的一腳踹翻他“*,你要是不說出太子的下落,就得有個思想準備,整的進來,囫圇著出去。”

就在這時忽然洗手間的門被踢開了,兩個黑洞洞的槍口指過來,驚得梁天佑往裡面一跳,蘇曉卻是出人意料的呵呵一笑往前邁了一步。

“我聽說有人找我?”隨著一句悠閒的話語,傳說中的太子哥終於閃亮登場了,個子挺高,一米八出頭的樣子,穿著社會上已經絕跡的太子褲,質地優良肥大褲子和窄小的褲腳,配上搶眼的腰帶扣和大領子白綢襯衣,以及飄逸的長髮,不羈的眼神,很有點南美拉丁風情,基本來說,太子哥還是很有派頭的。

四個馬仔隨身護衛,都是大領子襯衫翻在窄領小西裝外面,修身黑西褲,平底

黑皮鞋,和江北市黑道流行的運動服截然不同,很有一番港派,前面兩人平舉著手槍,一副囂張嘴臉,後面兩人叉著腰,顯擺著腰間的手槍柄,也是一臉得瑟。

“讓我來猜一下,那個矮子,你就是陳刀,火刀哥,是吧,哼哼,那個黃毛小子,把你手裡刀丟下!你叫梁天佑是吧,還有這個弟弟,看樣子挺斯文的,是不是鬼頭,蘇魂啊?”

說完,太子就張狂的笑了起來:“我正找你們呢,沒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還敢動我的人,今天都別走了。”把蘇曉當成了鬼頭蘇魂,也真是不知道這太子的情報是怎麼做的了!往往自以為是的都是豬頭!

“太子哥,誤會啊,真的不關我事啊。”令人大跌眼鏡的是,蘇曉居然誠惶誠恐上去求饒,聲音哆哆嗦嗦,眼角里晶瑩閃爍似乎有淚,手也在發抖,兩個膝蓋都快彎下去了,看到這副情景,太子哥的眼睛笑得更彎了:“求我啊,求我啊,都跪下來求我啊,把後門洗乾淨了讓我弄一弄,我要是一高興,興許不殺……”

話沒說完,蘇曉就出手了,剛才用來當槍嚇唬大飛的甩棍瞬間抖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敲在前面兩個拿槍的人手腕上,清脆的手骨碎裂聲響起,兩人的慘叫聲還沒出喉嚨,後面卓力的拳頭和貝小帥的片刀就到了。

太子哥的另外兩個馬仔剛要拔槍,那裡及得上蘇曉的速度快,堅硬無比的甩棍和手腕膝蓋的親密接觸所產生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兩個小子殺豬一般叫著,躺在地上**著,哪還有抵抗的能力。

解決了四個馬仔,蘇曉將甩棍在地上一磕,收到袖子裡,順手掏出煙來點上,看也不看身後,噴出一口煙說:“還沒自我介紹,我叫蘇曉,是血盟的當家的!”

三秒鐘之間而已,形勢急轉直下,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太子哥,現在變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魚肉,梁天佑風快的鋼刀已經駕到了他的脖子上,嚇得他連氣都不敢喘,鋼鋸條打磨的刀子是如此之鋒利,喉結一動的話都會破皮流血。

前面兩個拿槍的小子已經被小刀放倒了,快刀刀王的徒弟,也不是蓋的!至於那位大飛哥,早嚇得縮在一邊瑟瑟發抖,褲子下面都是溼的。

“小佑,放開他,我和太子哥聊聊。”蘇曉過來拍拍梁天佑的肩膀,後者惡狠狠盯了太子一眼,把刀撤了。

“太子是吧,聽說玩的不錯,還在外面放話說要弄死我兩個兄弟,你知道他們是誰的人麼?是我蘇曉的人!南方五省的道上有人能動我蘇曉的人麼?沒有!”

太子喉頭動了一下,充滿戾氣的臉上,恐懼已經慢慢被憤怒所代替,他在南邊混過一段時間,經歷的場面也比較大,知道南方黑道盡是些光說不幹的慫貨,別看嘴上凶,不敢真殺人的。

“有種就殺了我,少TM廢話,我頂你個肺!”

“啪”小刀一記耳光抽過來,練拳的人手勁大,太子哥頓時覺得嘴裡一陣腥甜,似乎牙齒也鬆動了幾顆。

“二哥,這貨不能留,宰了吧。”梁天佑握著刀惡狠狠的說。

忽然洗手間的門開了,三人一起回身,門口站了一堆人,是重金屬慢搖吧的老闆、領班、酒保、保安等人,一張張臉孔惶恐不安,外面的射燈照在他們臉上,紅一陣綠一陣的,喧囂的音樂灌進來,讓人煩躁不安。

“火刀哥,給個面子吧,別在店裡下手,我們還得做生意呢。”酒吧老闆陪著笑臉說,他們開酒吧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別管你是賣藥的賣13的,殺人的放火的,只要別搗亂就成,但是在店裡殺人就不好看了,警察查不說,生意也得耽誤。

既然這麼多目擊者看著,蘇曉等人也不好下手了,但這麼放過太子未免太輕鬆了,蘇曉想了想說、“剛才這慫貨好像說喜歡當0,要不小刀你就辛苦一回,當個1吧,讓太子哥舒服一下。”

小刀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瞪眼罵道“我可不好這一口,要走旱路也是走小娘們的旱路,你知道不,據統計,百分之八十的艾滋都是透過同性傳播的,誰知道這小子有沒有病。”

蘇曉擠眼一笑,說:“用這個。”

夜市上花三十塊錢買的高仿純鋼甩棍遞了上去,小刀這才眉開眼笑“這個好,能長能短,還夠硬。”

“行了,我們二哥給面子,和太子哥聊幾句就走了,你們也都散了吧。”梁天佑拿著片刀驅趕著圍觀者,但是卻出工不出力,與其說是驅趕看客,還不如說是吆喝人來看熱鬧呢。

一幫人繼續圍在門口,眼睜睜的抽著小刀將太子哥的雙手反剪起來推進了洗手間的小隔間裡,然後是撕扯衣服的聲音和憤怒至極的怪叫聲,聲音從高到底,最後都嘶啞了。

五分鐘後,小隔間裡沒有聲音,小刀提著血淋淋還帶著黃不拉及異物的甩棍出來了,啐了一口道:“馬勒格壁的,丫真不經整,昏過去了,不就是肛裂嘛,至於麼。”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強悍如同傳說般的太子哥,往常都是四個保鏢前呼後擁,來去如風,出入寶馬香車美人如玉,掌控了南城市大半搖頭丸K粉生意的龍頭級人物,今天竟然在這小小的重金屬慢搖吧衛生間裡被人公然爆了**,這可真是南城道上乃至南方黑道今年十大新聞之首啊。

小刀哈哈笑著將甩棍丟回小隔間,從牆上紙筒裡扯了一段衛生紙擦著手,三人爆發出一陣大笑,並肩出門,人群如潮水般閃開一條道路,目送他們離去,江湖只崇拜強者,此役過後,太子哥的面子是一墜到底,再也撿不起來了,而蘇曉等三人,卻被不少年輕人再次視作了偶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