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 驅魔法師_第一百零九章回憶

第四卷 驅魔法師_第一百零九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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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驅魔法師_第一百零九章回憶

人生一世,最悲慘的莫過於三件事,妻離子散,父母雙亡,窮苦一生。這三件事除了沒孩子之外,田青幾乎全部遇到了。

田青三歲沒了娘,五歲沒了爹,跟著二叔好不容易長到了二十歲,娶了一個媳婦叫李秀花,誰知道結婚沒到三個月,李秀花嫌他窮,在某一天的早上,留下了一個紙條,跟著一個男人跑了。

村裡的老人都說田青是天煞孤星的命,剋夫克母又克妻。誰要是與他有半點關係,會有災難的。

村子裡的人對於這種說法,深信不疑,於是乎紛紛避之不及。田青基本在村裡就是一個讓大家厭惡的廢物。

在田青離婚後的第三個月,二叔去田裡幹活,無緣無故的竟然一頭栽倒在田裡,死翹翹了。村裡人更加的相信田青就是天煞降世,集體要求他搬出村子裡。

田青也沒說啥,默默地捲起鋪蓋,頭也沒回的走出了村子。經過了三天三夜的行程,終於來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

當田青走出車站的時候,呈現在他眼前的絕對是一個嶄新的世界。高樓林立,人山人海,更令他心跳的是女人們個個半露酥胸,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裙恨不得將白花花的大腿全部暴露出來。

田青當然知道這個城市的名字--雲城。這個城市是華夏帝國最為繁華的城市,CGP佔了整個華夏帝國近十分之一。

“喲,帥哥,剛下火車啊。”就在田青東張西望的時候,一個打扮有些妖豔的女人湊了上來,一臉和氣的說。

田青感覺一陣香氣撲鼻而來,看到女人也就三十歲不到,濃妝豔抹,已經遮掩了本來的面目,也不知道女人啥意思,只有點著頭。

女人熱情的提起田青的鋪蓋,拉著他的胳膊,笑著說:“帥哥,坐車一定很累吧,走,跟大姐去洗個澡,按摩一下,好好放鬆一下。”

田青真可謂沒見過世面,看到女人熱情如火,心裡面居然感激涕零,還是好人多啊。當下也沒多想,傻愣愣的提了行李,跟著女人,繞過了幾道巷子,來到一處平房,走了進去。到了裡面,門口坐著兩個長得也算水靈的妹子,看到田青進來,都站起了身,走上前來,一左一右親熱的圍著他。

左側那個妹子長髮披肩,一襲低胸短衫,露出大半個酥胸,故意的將柔軟的胸部靠在田青身上,小手有意無意的居然掃了一下他的下身,媚笑著說:“帥哥,來了。”

田青哪裡見過這等陣勢,心裡一緊張,臉色通紅起來,連忙擺脫了兩個妹子的夾攻,畏縮著眼神飄向在車站遇到的那個女人。

女人看到田青那副樣子,就知道他徹頭徹尾就是一個雛兒,咯咯笑著說:“好了,先讓小兄弟去房間歇歇。”

來到了房間裡,田青觀察了一下,房間並不大,擺了一個電視,一張床,再也沒有啥。田青坐到了床邊,女人挨著他坐下,說:“小兄弟,你看要不要找人按摩一下,放鬆放鬆。”

田青愣愣的說:“這個不用了吧。”

女人笑著又說:“小兄弟第一次來雲城吧?”

田青點頭。

女人接著說:“我說那,小兄弟,看你也是老實人,這麼著,就讓剛才那個年輕的妹子來給你按摩,我給你打個五折,七十塊,咋樣。”

要說田青不動心那是假的,但是沒經過這種場合的他,到底有些心虛,愣著沒說出話。女人這時站起身來,說:“那就這樣定了,我去給你叫去。”

說著,也沒管田青同意不同意,轉身就走了出去。還沒等田青轉過神,剛才那個長髮妹子已經走了進來,並且順手關了門,走到他的身前,媚然一笑:“大哥,脫衣服。”

田青愣住,木訥的說:“不是按摩嗎,咋還脫衣服來著。”

長髮妹子也不管他,直接一個霸王硬上弓,將田青按倒在**,田青只覺得腦子一下子炸開,還沒來得及反應,長髮妹子已經動手解開了他的褲帶,刷的一下拉下去半截。

這好戲剛要開鑼,門哐嘡一聲被撞開。田青反彈似的一把將長髮妹子推開,坐起身,看到進來的是兩個穿著警察服裝的凶惡大漢。其中一個衝上來,大喊:“不許動。”

田青這還是頭一次出門,也沒見識過這種場面。看到衝進來的是警察,早已經嚇傻了。長髮妹子居然嗡嗡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指著田青說:“警察同志,他要強*。”

田青被趕出旅店,心裡那口氣實在咽不下去,但是又知道自己根本惹不起那幫人,只有對著旅店門口使勁的吐了幾口口水,暗自罵道:“狗日的,等哪天老子要是發跡了,一把火燒了你這個鳥地方。”

罵了幾句,心裡稍微的平靜了一下,順著巷子剛走到頭,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轉頭看時,只見那個長髮妹子追了上來,到他的跟前之後,一臉的歉意。田青現在對她根本沒有好感,有的只是恨意和厭惡,眼神直盯著她,也沒說話。

長髮妹子也沒說話,飛快的從衣兜裡掏出一張鈔票,塞在田青手裡。田青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那個長髮妹子已經轉身跑了。田青看著手裡那張五十元的鈔票,呆在那裡,望著長髮妹子逃離的背影,一時之間,思緒萬千。

走在大街上,田青的儀態惹得路人紛紛側目而觀。這也難怪,田青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頭髮亂的跟個雞窩似的,衣服本來就是舊的,還破破爛爛,現在的田青,無論從任何角度看,十足的一個乞丐,絕對是被人當做瘋子一樣的人。

城市的高樓,臨立的商鋪,好像與他隔了幾個世紀一般,他與這個城市顯得格格不入。走了一會兒,看到街道旁有個長椅,過去坐了下來。旁邊有一對年輕的,打扮很入時的妹子,看到田青坐下,厭惡的皺著眉頭,掩起鼻子,小聲嘟囔著離去。

就在離田青坐落不遠處,突然冒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一身白袍,黑髮濃密而且捲曲,一根黑色飄帶隨意將頭髮束起。手中拿著一根棍子,棍子通體隱約散發紫光。腳下沒有穿鞋,揹著一個黃色的包袋。

那人劍眉星目,臉龐菱角分明,十足的一個潘安再世。不過這樣一個衣著打扮如此怪異之人走在大街上,旁邊的行人好似看不到他的存在一般。再看他走路之姿勢,絕對飄逸至極,每一步跨出,腳步落地,絲毫不帶起塵灰,而且每一步的距離好像經過測量一般,距離絕對的相同。

那人一路走來,走到了田青坐落的長椅旁。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可以坐下來嗎?”

田青正垂頭喪氣的低頭坐著,聽到有人說話,抬起頭來,只看到一張俊秀的面容微微笑著。那面容帶著笑容,在田青看來,是那麼的和藹可親,那麼的充滿愛心。忍不住將身體向左挪了挪,說:“請坐。”

那人笑著坐下,星目卻一直看著他,也不說話。田青被他看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了,站起身就要走。那人卻笑著說:“小兄弟,你先坐下,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田青心裡詫異,但是那人笑容似有魔力一般,使他不由自主的坐了下來。那人依舊笑容不變,曼聲說出了四句似詩非詩的話:“地王欲借九世命,化劫度魔難成事。今世偏遇孤星落,永恆國度的重生。”

田青對這四句話,簡直就是一頭的漿子,根本不明白啥意思,對著那人說:“你說的是啥意思啊?”

那人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天命已定,地王九世化劫,大局成型。從現在開始,你的路已經鋪好了。”

田青愣神之間,那人卻大笑起身,飄逸的朝前而去。這些沒頭沒腦的話,讓田青就像丈二的和尚。等他回過神來,那人已經在三十米開外,一邊走,一邊還大笑不已。

田青四下看了看,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那人在大街之上一邊走,一邊大笑,街上行人好像根本沒有反應一樣,就像沒看到一般。

奇怪歸奇怪,那人這些沒頭沒腦的話徹底將田青好奇心勾了上來,看到那人將要消失,連忙大喊了一聲:“等等。”便起身追了上去。正好路過兩人,被他這一聲嚇了一跳,其中一個人盯著田青背影,罵了一句:“媽的,有病。”

田青追著那個神祕的白袍人,那人似乎有意無意的在引導者田青。就在田青追過了兩條街之後,那人卻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田青找不到那人的蹤跡,站在街上四處張望。在不遠處,圍觀者一群人,傳來很噪雜的聲音,看來好像發生了啥事一般。

田青走了過去,就看到一個逢頭垢面的老者躺在那裡,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胖女人一臉怒氣指著那老者怒罵不已。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這個瘋老頭太可憐了。”

“就是,這位大姐,這老頭怪可憐的,算了吧。”

“不就是偷吃了兩個包子嗎,至於這樣對待嗎?”

田青大致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來這個老頭許是餓了的緣故,就偷了這個女人的兩個包子,被這個女人發現了,不依不饒,周圍圍觀的人群只是說說,也沒人採取實際的救助行動。

女人的言語充滿著侮辱和攻擊,那老者躺在那裡,也看不清面目,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而且還顯得油膩膩的。

田青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就是兩個包子嗎,至於這樣嗎,心裡一激動,衝上前去,對著正在謾罵的女人說:“多少錢,我付了。”

謾罵的女人聽到有人願意替這老頭付錢,掉頭看到說話的也是個穿著破破爛爛衣衫的人,不屑地撇了撇嘴,眯著雙眼朝田青伸出手:“一共三塊錢。”

好在田青身上還有那個妹子給的五十塊錢,掏了出來,遞給了女人之後將老頭兒扶了起來。老頭頭髮很長,亂糟糟的遮住了臉龐,被田青扶起來以後兀自還吃著手裡的半塊饅頭。女人將零錢找給田青,不耐煩的揮著手說:“趕快滾一邊去,不要妨礙我做生意。”

田青懶得跟她計較,扶著老頭,慢慢的走到不遠處街道邊的長椅上坐下,看到老頭啃著饅頭難以下嚥的樣子,心裡一軟,站起身去旁邊的商店拿買了兩瓶水,走到老頭身旁,打開了一瓶水,說:“老伯,喝口水吧。”

老頭也不說話,接過田青遞過來的水,仰頭喝了幾大口。田青默默地坐在一旁,也擰開了水,喝了起來。

老頭吃完饅頭,喝了半瓶水,似乎還沒有吃飽,兩眼瞪著不遠處那個女人的饅頭直看。田青摸了摸剩下的幾十塊零錢,又看看老頭,心一橫,拉起老頭說:“老伯,走,我帶你去吃飯。”

拉著老頭,田青找了一家小飯館,要了兩大碗炒麵。刺溜刺溜的吃完以後,身上就只有不到十塊錢了。老頭吃完以後,又喝了一碗麵湯,打著飽嗝對田青說:“我要喝酒。”

田青愣了一下,心說好人做到底吧,將錢全部掏了出來,買了一小瓶最便宜的白酒,遞給老頭。

老頭似乎酒癮很大,一瓶酒被他兩口喝了個精光,意猶未盡的吧嗒著嘴,望著田青。田青站起身,雙手將衣兜翻個底朝天,說:“老伯,沒錢了,走吧。”

從小飯館出來的時候雖然是下午時分,卻正是天氣最熱的時候。田青拉著老頭,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老頭坐下之後,倒頭便睡了起來。田青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兒,心裡盤算著要趕快找個活計,不然可就要餓肚子了。

他這正在盤算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開了過來,到了兩人跟前停了下來。從車裡走出來幾個穿著半袖制服的男子,手裡拿著膠皮警棍,直衝衝的走到兩人面前,二話沒說,分別將田青和老頭一左一右架了起來,就往車上拉。

老頭睡得迷迷糊糊地,根本沒反應。田青卻一邊掙扎,一邊喊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田青這時候就是再傻,也知道上了圈套,不管咋地,先抓過來*,慌亂的穿上。那個衝過來的警察一把抓起他的手臂,反擰過來,另一個也過來,在他的頭上啪的重重打了一下,罵道:“狗日的,啥不學,學人家強J。”

田青手臂被反擰著,低著身子,口中辯解說:“警察同志,我沒**她,是她主動的。”長髮妹子本來在哭泣,這時候臉上卻一點哭相都沒了,撲上來對著田青廝打起來,一邊打一邊還罵著:“你這個流氓,明明是你強行的,還誣告我。”

田青這時候真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欲還要分辨,那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傢伙已經開始將他按倒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打。

田青被這兩個傢伙一頓暴打,雖然身體之上疼得要命,但是他這人脾氣特擰,硬是沒有慘叫出聲。也沒有反抗,他也知道反抗只會引來更大的暴打。

那兩個傢伙胡亂打了田青一通,停下手,一個問他:“小子,你說是公了還是私了?”

田青頭髮亂糟糟的,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掛著絲絲血跡,眼睛憤怒的瞪著幾人,就是不說話。剛才問他話的那個傢伙又在他的頭部狠狠地打了一下,罵道:“小子,不服氣是不是,你他媽的還嫌沒挨夠啊。”

田青只是瞪著眼睛,任由那傢伙發威,也不言語。那傢伙打了田青一下,看到他還瞪著他,沒反應,準備掄起拳頭還要打。那個長髮妹子阻止了他,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那傢伙悻悻的怒視了田青一眼,也沒再動手。

長髮妹子附到田青耳邊,低聲說道:“大哥,你看事已至此,這兩個警察又不是好惹的,你就破財消災吧。”

其實田青也明白自己今天中了這個圈套,想要脫身有點難度。但是他心裡憋著一口氣,以他的性格,打死那也是絕對不低頭的。聽了長髮妹子的話,怒視著她,說:“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自己去搜吧,搜出來的你們都拿去。”

“嗨,你他媽的嘴還挺倔。”剛才那傢伙聽到田青的話,對著田青又是一頓暴打,另一個傢伙早已經將田青的衣服翻了個遍,捧著一疊零碎的鈔票對著田青罵道:“你他媽的出門就帶了九十八塊錢啊。”

冉扯了半個小時左右,那兩個傢伙看到實在從田青身上榨不到任何油水了,又打了他幾下,讓他穿了衣服,連鋪蓋都沒讓他拿,直接把他趕出了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