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驅魔法師_第六章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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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驅魔法師_第六章質變
晚上六點的時候,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加上秋風瑟瑟,陀子打了一個噴嚏,抱怨道:“麻痺的,鐵牙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回來呢?”
田青座在井蓋上,井裡的那具乾屍此時還在裡面歇斯底里的怪叫著,顯然是在裡面無計可施,田青這時看陀子說:“這裡的道長能有辦法將他抓住嗎?”
“很難說,這種千年乾屍哪有那麼容易收伏的,一旦甦醒就會像是黃河之水,氾濫不止。”陀子說完,田青這時也沒轍了,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出自下下策,到時候一把火把這乾屍給燒了,省的再出來壞事,至於馬家堡的事才重新另想辦法。
“你的意思就算是道士來了,也未必能把這乾屍制服?”田青始終都在想,就算是把這具乾屍送到馬家堡去,到時候如果幹屍再次驚變了,那麼後果然豈不是更加的嚴重。
正在兩人沒有任何對策的時候,鐵牙一邊喘著氣一邊朝著這邊跑了過來,在他的身後,跟著三名道士,看上去五十多歲,有些年長,穿著一身白色的道服,頭上還戴著一個畫有八卦形圖案,田青這時和陀子站了起來,陀子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連忙走上前恭敬的鞠躬:“這下好了,就連義莊的三大道長都來了,這下我可就放心了。”
走在最前方的道長瞪了陀子一眼,接著走到枯井邊,田青還沒有來的及開口,道長直接讓田青站在一邊,接著他從袖子裡面拿出一張符紙,右手一擦,符紙點燃了,他走到井口邊丟進井裡,瞬間從井裡噴出一股火苗,另外兩人很快在井口處設下天羅地網,田青看著鐵牙:“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當然是在打算活捉乾屍嘍。”鐵牙說完,這時陀子立馬讓兩人後退,呆會兒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意外。
在道長的一陣咒語之中,枯井裡面很快如同油井一樣,發出強烈明亮的光束,接著那火苗從裡面噴了出來,直接頂破了石蓋,田青也親眼目睹了那隻乾屍的確從裡面跳了出來,剛跳出來,另外兩名道長將那具乾屍用網子罩住,乾屍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隨著一陣怒吼之聲,他突然掙扎,整個網罩變成火紅色,乾屍不停掙扎,那網上如同有了魔力一般,田青看著這一幕驚歎不已,三大道長果然利害,乾屍在網中掙扎了片刻,終於失去了屍氣,接著一動不動的躺在網罩之中。
接著兩人開啟網罩,這時將那乾屍拖走,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突然下了大雨,陀子看著田青說:“快點回義莊吧?”
等幾人回到義莊的時候,渾身都淋透了,田青也感覺到突別冷,那具乾屍身上也全都溼透了,三名道長一會兒換好了衣服,來到客廳中看著陀子:“你們是怎麼看守的,害死了七位道長?你們說該怎麼處罰?”
陀子和鐵牙立馬跪在地上:“我們願意接受處罰。”
這兩人也算是講義氣,並沒有說是田青的錯,但是田青卻上前說道:“這件事情與鐵牙和陀子無關,全都因我而起。”
二道長這時看著田青:‘好小子,也算是敢做敢當,今正晚上這天氣有點怪,乾屍的衣服全都溼透了,你就去房間負責看守,並且想法子把他身上的衣服烤乾,切記不能把他身上的任何一點東西弄丟,哪怕是一根眉毛一根鬍子也不能弄丟,後天清早就要把他送到馬家堡去。’
田青這時只好答應,就當是恕罪了:“我這就下去安排。”
來到房間的時候,田青看著那具乾屍全身都罩著那道網,田青自言自語:“真沒有想到,我田青有還有這麼一天。”
一陣風吹進房間,將門窗全都吹開,風中夾雜著一些雨水,整個房間裡面不一會兒就灌進很多雨滴:“麻痺的,照這樣下去,今天晚上恐怕就算是神仙來了,也不能把乾屍身上的衣服烘乾了。”
田青先關上門窗,這時走到乾屍面前,這才仔細的看清乾屍的面容,臉上並沒有任何腐爛,反而看上去就像是睡覺一般,嘴裡也不像是殭屍那般,沒有什麼獠牙,田青一直好奇,這時伸手撐開乾屍的眼球,仔細觀察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接著看了看他的手腕,手腕也像正常人一樣,並不像殭屍一樣的堅硬,他到底是怎麼死的呢?馬家堡為什要這麼幹屍呢?難道是這具乾屍身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到了現在田青都不能確定前天晚上那個司機到底是怎麼死的,而且死後屍體都不見了,到了現在可還是一個迷啊?田青在房間裡面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這時發現一些書籍,這時就用火燒了起來,這樣房間裡面的溫度就會提高,乾屍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冒起了白色的煙霧,讓田青有些意外的就是乾屍的四肢都已經被固定起來,加上身上這網,難道也無法困住這隻乾屍?
正在田青想的入神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推開房門的聲音,正是陀子拿著一罈酒走了進來:“一個人在這兒烘乾屍都沒意思?來來,陪我陀子喝幾杯?人生苦短,美酒才是硬道理。”
此時的田青正有些鬱悶,正好可以喝喝小酒來解解悶,於是兩人盤腿而座,陀子將碗放在地上給田青倒了一杯:“那老道讓你烘烤乾屍,你怎麼用這種方法?”
陀子用鼻子嗅了嗅,滿屋子都是書紙的氣味,而且地上還有一堆灰燼,陀子給誤會了,喝了一碗酒說:“小子你的膽子不是一直都挺大的嗎?怎麼害怕屍變,所以就給那傢伙燒了一些紙錢啥的?”
田青先喝下半碗酒,這酒的度數高,喝到肚子裡面的滋味正是其餘暖融融,他拍著陀子的肩膀:“陀子哥你一定誤會了,我膽子可不小吶,這麼做,就是為了讓房間溫度升高,好把這乾屍衣服烘乾。”
“這乾屍身上要是一股煙燻味,明天到了馬家堡你死定了知道嗎?我這就告訴道長去。”陀子正打算走,田青這時幫拉著他的手:“陀子哥你別這樣?咱們兄弟一場,你要是現在去說了,不知道老牛鼻子老道又要怎麼懲罰我了,咱們先喝酒,明天我想辦法在這乾屍上面散此香料,到時候這煙燻的味道不就沒有了麼?”
一聽田青這麼說,陀子這時笑呵呵的說:“真想不到,你小子挺機靈的,鬼點子倒是挺多的。”
於是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時至深夜,兩人都喝醉了酒,全都倒在地上,在這個時候,倒在**的那具乾屍的手腳盡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動了起來,而且他慢慢的睜開眼睛,從**慢慢的立了起,他的視線可以看見屋子裡面的一切,接著他走下床,無意間一腳踢在陀子的背上,陀子醒了過來:“你個小王八蛋,睡覺你也踢我……”接著陀子一腳踢了過去,直接踢在田青的屁股上,他整個人一下從臺階上滾了下去,田青當即就站了起來:“你個陀子暗算我,靠……”
田青眼角的餘光在這個時候,正好看見**空空如也,連忙拍了拍陀子的臉:“陀子,你快醒醒,乾屍不見了?”
聽說乾屍不見了,陀子猛的睜開眼睛,看著**的時候確實沒有:“怎麼會不見了呢?剛才不是還好好的睡在這裡的麼?”
“別囉嗦了,快點四處找到找找。”田青和陀子兩人開始在房間裡面尋找到了起來,這時陀子指著隔間:“小子你看,乾屍在那兒看著什麼呢?”
藉著渾暗的光,田青看了過去,那具乾屍的目光正看著上的一副畫,而且畫中正是一副古曲的女子,田青開玩笑的說:“這乾屍原來也是一具好色的乾屍?”
陀子吞了吞口水:“現在怎麼辦?這乾屍不是聞聞香味,就是看看美女,想必死之前一定生活在花香滿園之中啊。”
“快點去找道長,待會兒要是讓這幹事逃掉了,我們就死定了。”田青說完,陀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田青這時有些疑惑:“奇怪了,這乾屍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凶猛,可是奇怪的就是他身上有這種網,為什麼還能行走自如呢?”
田青屏住氣息,這時慢慢地走上前,那具乾屍似乎沒有把他當回事情,田青這時突然對著他說道:“吁吁……我跟你說話呢?”
乾屍這時回過頭,盯著田青,突然伸出右手,一掌把田青擊飛了出去,整個人將木窗都撞成碎片,他剛滾到院子裡的時候,陀子帶著一位道長奔了進來。田青指著房間說道:“你們小心點兒,那張破網對乾屍根本沒什麼作用。”
陀子看著田青的嘴角都溢位了血漬,想必這具乾屍的力量有多麼強大,而且還把田青從房間裡面給轟了出來,陀子扶著田青:“我們快進去看看。”
兩人走進房間,突然金光閃閃,老道長正在與乾屍對峙,他看著陀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陀子吱吱唔唔的也不知道如何說起,田青看著老道長說:“我用火給他加溫,想讓他的衣服早點幹起來?”
老道長氣的罵了一句:“加什麼屁溫,我少交代一句話,你們就把事情辦砸了,現在這具乾屍已經發生質變了……”
“那怎麼辦?”陀子也沒有想到事情突然更變的這麼槽糕,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