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96:老婆,對不起!

096:老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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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老婆,對不起!

景惜抗拒不了權湛野的觸碰,乾脆就蔫了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

她若動的話,或許權湛野真會強要她,可她不動了,不知道是出自愧疚,還是看見了她手臂上的傷,權湛野竟然也跟著停了下來。

他停下了強吻她的動作,卻沒有翻身讓開,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盯著她。

她時而眨巴著雙眼,眸子晶亮而透明,彷彿一顆水晶球,一碰即碎。

時而又讓他感覺那眼眸裡,彷彿充滿了一種無極的怨恨,怨恨他對她的所作所為。

“很生氣嗎?”

他凝著她,溫聲絮語。

景惜吸了吸鼻子,沒有理會他。

他再說,“不鬧了,再也不要鬧了,嗯?”

她抿著脣,還是不理會他。

權湛野翻身離開,景惜得到鬆懈,倏地坐起來就要離開。

卻在權湛野以迅雷不掩耳之勢,一把將她又拉過去跌進了他的懷抱之中。

她措不及防,一下子撞進他的胸懷,本來受傷的手臂,此刻更是痛得她嘶啞咧嘴。

虛汗都冒出來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趕緊捏著她的手看,“很痛?”

她想要甩開他的手,卻怎麼都使不上力氣。

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說道:“我送你去醫院。”

還不等她作答,他拾起她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摟著她就出門。

一路上,景惜連掙扎阻止的餘地都沒有,上了車,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他卻火速開車,本來到醫院要半個小時的車程,這一次,卻只要了十幾分鍾。

慕司絕是骨科主任,所以權湛野連號都不用掛,直接帶著景惜去找他。

今天恰好遇到他在坐診,他插隊,帶著景惜走進會診室。

還沒報號就看見兩個人走進來,護士助理本來想罵人的,可看到是慕教授的朋友,馬上就把吐到喉嚨裡的話給吞了回去。

“怎麼回事?”見權湛野火急火燎的,辦公桌前的慕司絕問。

權湛野推著景惜過來坐下,示意他,“她手受傷了,你趕緊給她做個檢查。”

慕司絕抹汗,“大爺,我這在工作呢,就算要我看病,也得先有個預約吧?”

見景惜痛得臉都青了,權湛野心裡莫名的發慌,對著慕司絕就凶,“哪那麼多廢話,沒看見她很痛嗎?”

慕司抉瞥了一眼景惜,她的樣子的確有些嚴重,然後示意景惜,“把手抬我看看。”

手已經失去知覺了,景惜抬不起來,輕輕使一點力,額頭都虛汗連連。

這事情,的確有些嚴重,慕司絕拿起她的手看了看,有細微的傷口,很浮腫,他抬頭問景惜,“怎麼弄的?”

景惜無力說話,旁邊的權湛野說:“被門夾的。”

嗯,說被門夾,總比說是被衣櫃的門夾好。

慕司絕的臉色異常凝重,左右看了看,捏了捏,看見景惜痛苦的樣子,他竟然心疼的皺起了眉。

“傷到骨頭了!”慕司絕趕緊吩咐旁邊的護士助理,“小劉,馬上帶她去照片。”

助理走過來扶起景惜,“走吧!”

景惜無力的跟著護士離開了。

權湛野見慕司絕臉色不好,擔心的問了一句,“很嚴重嗎?”

慕司絕很嚴肅的告訴他,“很嚴重。”

“那怎麼辦?能治好嗎?”

“能!”

“那不管怎麼做,一定要讓她恢復如初。”

慕司絕雙手環胸,盯著權湛野,饒有意味的問,“她是怎麼弄傷的?一個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被門夾到呢?”

說她是被門夾的,他到願意相信是被誰給打的。

“是我踹門夾的。”權湛野也不否認,盯著慕司絕,“我不是有意的,司絕,你是骨科教授,你一定會讓她減輕痛苦的,對嗎?”

果然,還是他想的那樣,這個男人脾氣很古怪,沒想到會殘忍到拿女人出氣。

哎,算了吧!既然這個女人跟了他,那就得認命。

想到祁少也對這個女人鍾情,慕司絕突然有種想了解她的衝動了。

護士帶著景惜照片回來,片子遞給慕司絕,那男人看了兩眼,就得出了結果,“骨頭碎裂,要做接骨手術。”

慕司絕示意護士助理,“你去辦住院手續吧!”

護士點頭應了,趕緊去辦。

骨頭碎裂?權湛野聽到這四個字,頓感自己殘忍不已,怪不得她會那麼痛,怪不得手都腫了,原來就因為他那一腳,就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傷害。

他很抱歉,走過來摟緊景惜的肩膀,嘶啞的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景惜沒有看他,也沒有迴應他,手臂上的痛,其實還沒有她心痛的三分鐘一。

她恨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她恨他還跟蘇沫在一起,既然他給不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那為什麼又還死死的困住她不放?

所以此刻面對權湛野的景惜,面色冰冷,眼眸深處,毫無半點溫度。

“送她去病房吧!”慕司絕嘆了聲,低頭整理檔案。

他不瞭解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問題,也沒心思去了解,所以心裡能發出的,就只有感慨和惋惜。

權湛野帶著景惜離開了會診室,去了vip病房,他親自給她鋪床,扶著她躺在**。

在慕司絕還沒上來安排手術前,他坐在她面前,深情款款的致歉,“等你手好了,你怎麼打我都行,但是不要這麼冷冰冰的對我,老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還是面無波瀾,對他不看也不理。

她心都碎了,被他一掌擊碎的,現在的她,唯一想的就是要逃離他的世界,離他遠遠的。

“跟我說說話,行嗎?”見她木偶一般呆滯著,傻傻的,他心疼,坐過來抱她,“景惜,你說話,是不是很痛?嗯?”

她就是不應他,他有些急了,盯著她低聲下氣的說:“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我很抱歉,回頭你也這樣夾我一次,但是現在別這麼對我,我擔心你,老婆……”

她眨了一下眼睛,轉眼盯著他,眼眸裡,一片空洞的寂靜,“我們離婚,好不好?”

她的聲音虛弱得只剩下哀求了,她不想再呆在他身邊了,她做不了聖女,忍受不了跟蘇沫同時侍候一個男人。

她一提離婚,他就皺緊了眉,盯著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我是愛你的。”他的語氣很誠懇,但卻又在為離婚找藉口。

她搖頭,很無力,“你的愛太隨意,我收攏不起,阿湛,我們好聚好散,你不要再為難我了,好嗎?”

他抿脣,胸口火勢直竄。

“我不同意。”他一口拒絕。

她哭了,樣子十分的難看,“為什麼?”

“我說了,我心裡是有你的。”

“可你心裡也有蘇沫不是嗎?她是我姐,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你知道這種事有多可笑嗎?我不跟你計較,我成全你們還不行嗎?”

見她哭了,他以為是他傷哭的,殊不知,卻是手臂痛哭的。

那裡實在太痛了,沒有打麻藥,骨頭碎裂在血肉裡,鑽心的刺痛感散播著她的每根神經。

他不忍心看見她這樣,長臂伸過來,緊緊的摟她在懷裡。

“我答應你,跟蘇沫斷絕往來,你不離婚,嗯?”

雖然有些意外他會真的答應自己,可她還是忍不住問他,“那貝兒呢?她真的只是你的乾女兒嗎?”

這會兒,權湛野沉默了,黑眸低垂著,神色冷峻。

“是。”他簡單的一個字,斷絕了景惜的所有猜想。

他親口告訴她了,貝兒只是他的乾女兒,這會兒,她是不是該放心了?

而且,他也答應跟蘇沫斷絕往來了,看見他這麼低頭知錯的情況下,她是不是要再原諒他一次?

原諒他嗎?

原諒吧!想他高高在上的大老闆,這一生跟多少人低頭過,對多少人這般說話過?應該沒有吧!

她景惜還是幸運的,至少這個老公,能知錯就改,能低聲下氣的求她原諒。

都說了,浪子回頭金不換,她相信,權總裁回頭也會金不換的,所以……

所以此刻靠在他懷裡,她安心的閉上了雙眼,是痛得暈過去了。

在暈厥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祁厲,夢見祁厲拉著她站在懸崖邊上,眼前是深不見底的崖谷,彷彿人只要墜落下去,定將粉身碎骨。

他問她:“惜惜,我們一起跳下去,好不好?”

景惜使勁的在抽自己的手,邊抽邊搖頭,“我不,祁厲,我還不想死,不要拉我下去。”

祁厲笑了,面容恐怖而猙獰,“你不是說了,永遠都不會離開我了嗎?你騙我?”

“不!我沒有!”她嘶啞的解釋著,想要退回來,卻被他拽緊不放。

“惜惜,我愛你,我要一輩子跟你長相廝守,既然今生無緣做夫妻,那麼一起投胎,來生做青梅,一輩子不離不棄。”

他說完,抱著她,一起墜下了那萬丈懸崖。

“啊……”一聲尖叫,景惜噩夢驚醒,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