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她到底是什麼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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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她到底是什麼來歷
在外面遊玩了一天,終於回到家,景惜懶散的躺在沙發上就不想動。
權湛野坐在她旁邊,看著她說,“去洗手吃晚飯。”
景惜無力的搖搖頭,“我不想吃。”
他伸手過來捏她的臉,好看的俊臉上,多出一抹不經意的笑容,目光裡也盡是讓人無法察覺的溫柔。
他皺眉,問她,“怎麼了?很累嗎?”
景惜閉著眼睛,假裝實在很疲憊的樣子,“我就是不想吃,你要是餓的話,自己去吃吧!”
他怎麼可能會自己去吃,她不吃飯,表示她肯定身體不舒服,或者有心事。
他又捱過來,輕聲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嗯!”景惜點點頭,睜開眼睛,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盯著他,目光裡滿是楚楚可憐的情緒。
“馬上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他突然暗沉了臉色,看上去似乎在擔心她。
可景惜卻不以為意,坐過來挽著他的胳膊,靦腆的笑著說:“跟你要樣東西,你可以給我嗎?”
權湛野皺眉,看著她突然壞笑的臉,他覺得,她是不是又在開始算計他了?
他示意她說。
景惜頓了頓,而後開口,“我要出國,跟香嬋一起出國旅遊,去韓國,你同意嗎?”
如果她說去美國,或許他腦海裡想的就是,容肆在美國,她去了會不會跟他有什麼牽扯,為了不讓他懷疑,所以她說去韓國。
“她讓你跟她一起去?”他出奇的沒有阻攔她。
景惜點頭如搗蒜,“是啊,雖然是她叫我去的,但是,就算她不叫,我也想過去,你應該認識那個大名鼎鼎的攝影家樸奇善吧?剛好他下週要開展攝展,我就想過去看看,學習學習。”
如果說過去看攝展,權湛野肯定不會阻攔的。
可他卻說:“你去可以,但是香嬋不能去。”
“為什麼?”
“不為什麼,她不能出國。”
景惜好奇,為什麼徐少白不讓她走,這個男人也不讓她走?
她到底是什麼來頭?這些男人,各個都把她當寶一樣的圈養在家裡,不怕她悶得發慌嗎?
因為實在好奇香嬋的身份,景惜眨巴著眼睛,緊緊的盯著權湛野,“你能告訴我,她到底是什麼人嗎?為什麼不能出國?”
權湛野看了一眼景惜,哼笑,“天機不可洩露。”
景惜垮了臉,“連我都不能說?”
權湛野堅持,“是啊,就算你是我老婆,我也不會告訴你。”
景惜怒了,“權湛野,你知道夫妻間最避諱的是什麼嗎?就是隱瞞?你連我都不相信,那我們玩完了。”
她氣結的說完,起身就走。
他卻依然保持笑容,看著她的背影說:“你承擔不起知道她身份的後果,所以不告訴你,是對你安全的保障,景惜啊,別動不動就拿玩完來壓我,我可不會吃你那套。”
他起身朝她走過來,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她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看他,“你幹嗎?”
“幹夫妻間該乾的事。”抱著她朝樓上走。
景惜也不掙扎吊著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裡猜疑著,“就你這麼說,那她的確了不起了!”
景惜再問,“當真不讓我們出國嗎?”
他想都不想的說:“絕對不許。”
她蔫了。
不許就不許吧,他們不能出國,還不能讓容肆悄悄的回來嗎?
反正,她豁出去也要幫一下香嬋的。
這個晚上,倆人沒吃晚飯,或許是餓了,權湛野只是抱著她親吻了幾下,並沒有實際的要她。
等權湛野睡著了,景惜拿著電話去洗手間給香嬋發簡訊。
景惜:香嬋,怎麼辦呢?你大哥不讓我帶你出去。
沒一會兒,香嬋回覆過來,“小白也不讓我走。”
景惜:……
香嬋:可我就是想見他,景惜,你幫我想想辦法。
景惜沉默了一會兒,又編輯簡訊發過去,“那我讓他回國,可以嗎?”
香嬋:他不會回來的。
景惜:我試試吧!要是他回來了,我們再悄悄的去見他?
香嬋:嗯,他要是能回來,我只要看見他,我就安心了。
景惜:那你等我的訊息吧,我會盡力的。
香嬋:景惜,謝謝你,謝謝你願意幫我。
景惜附上一張笑臉:我們是閨蜜,很好的閨蜜,以後你有什麼不愉快的事,就告訴我,我一定幫你。
香嬋:嗯!景惜,他現在在浴室裡洗澡,我感覺他出來後,會跟我做那個,我已經拒絕過他很多次了,我要是再拒絕,我怕他懷疑我,怎麼辦啊?
景惜沉默了一會兒,咒罵全天下的男人都一個德性。
想到香嬋懷孕了,不能做那個,她煩躁急了。
可還不等她想出辦法,香嬋又發了一條簡訊過來,“他出來了,我們回頭再聊。”
景惜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字型,同情的為香嬋默哀,希望她能躲過這個晚上。
此時,徐少白的住宅裡。
從浴室裡出來,徐少白見**的女人在玩弄手機,他一邊搓著溼漉漉的發,一邊問她,“在跟誰聊天呢?”
香嬋把簡訊都刪了,回答他,“跟景惜啊,我發現我蠻喜歡她的。”
徐少白笑道:“那以後天天讓她過來陪你,這樣你就不悶了。”
香嬋還為之前不能出國的事生氣,翻過身就躺進了被窩裡,沒搭理徐少白。
那男人看見她這樣,心裡又不經意的流過一絲苦楚,搓幹頭發,他扯掉浴巾上床來。
他靠近她,見她今天晚上又沒有要跟他的意思,他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執意挨著她,俯身去親吻她的脖子。
他的親吻,弄得她耳根癢得要死,心裡本來就有些生氣,現在他又這樣,她就更不好受了。
她伸手推開他,冷冷的說:“不要碰我。”
他僵持在半空中,看著她,“你最近是怎麼了?”
她不說話,頭埋得很低,從他那個角度看不清楚她的臉色,所以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她沒有回答他,假裝沉睡。
她不願意給他,他雖然失落,但也不會強要她,所以他靠在一邊,嘆聲道:“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至少在那方面上,你一週會要幾次,可現在,都兩個月了吧?”
“為什麼?”他問她。
她嘴巴里緊緊的咬著被角,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為什麼?因為她背叛了他,因為她懷上了他好兄弟的孩子。
她敢說出來嗎?就算說出來他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可是她不敢保證,他跟大哥不會殺了容肆。
她不希望容肆出事,所以她不會說的。
眼淚掉了下來,她哽咽著,難受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他完全不知道她已經哭了,只覺得自己心裡不舒服,所以就大吐苦水。
“你要是厭煩了我,你可以說出來,不管答案是什麼,我都會欣然接受的。”
她咬著被角,心痛得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並不是厭煩他,也沒有不愛她,她就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害怕他發現什麼。
“香嬋!”聽不到她回答,他輕聲喚她。
她還是不回答,他以為她睡著了,俯身過來看她,卻又見她把頭埋得更低,不讓他看見她的臉。
看見被單上有些溼潤,他方才知道,她哭了。
他心急的扳過她的身子,這才見她淚流滿面,臉色蒼白。
他急切的問,“你怎麼了?”
她咬著脣,每每看見他這麼關心自己,她心痛得簡直不能呼吸。
他為什麼要這麼關心她?知不知道,這樣她心裡會更加有罪惡感的。
“我沒事,就是心裡不舒服。”她推開他,翻過身又把頭埋進被窩裡。
他再想問她,她卻說:“我就是覺得,我的人生好失敗,從一出生自由就被限制了,出不去,每天只能在這巴掌大的天空下轉來轉去,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我渴望自由,可是你又……”
聽到這話,他才知道,原來她是因為這個而哭。
可是這樣的香嬋,是不是突然就變脆弱了?他不讓她出去的原因,她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必須這樣做,還有三年,等時間一到,等有人過來接你了,到那個時候,你不就自由了嗎?”徐少白意味深長的說。
香嬋翻過身來看著他,淚眼朦朧,“那萬一沒人來接我呢,是不是我就要被限制一輩子?”
他伸手疼惜的去給她擦眼淚,“不會的,他們說的二十年,現在已經十七年了,很快就到了,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回去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她撅著嘴,不願意去想三年後的事,三年後,那麼長,她肚子裡的孩子估計都幾歲了。
她又翻過身背對他,有些無力的說:“我最近心情不好,不想做那方面的事,你心裡不要有什麼想法,我靜一靜,或許過兩天就好了。”
她都這麼說了,他心裡還會有什麼想法?躺下來,他回答她,“好,我尊重你的意思,你不願意,我不會強求你的,睡覺吧!明天我讓景惜過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