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我給你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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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我給你討回公道
唯一的一個?
聽到杭特助說的這話,景惜心裡雖然有了那麼一點欣慰,可是……
這也改變不了她此刻對權湛野禽獸行為的看法。
“夫人,您還是回去吧!”杭肖友好的喚著她,並奪走了她手中的行李箱。
景惜頓了頓,覺得要是那個男人不允許她離開的話,她或許真的走不掉。
哪怕沒了弟弟的威脅,可畢竟現在的她,跟他是法律上的夫妻。
她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逃避不了她是他妻子的事實。
所以,景惜突然想開了,不走了。
而且,她也不想就這麼成全蘇沫。
就在轉身進屋時,庭院門口突然停下了一輛高階轎車。
景惜跟杭肖同時回頭,只見車上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衣著華貴,氣質出眾。
他們兩個景惜都認識,是權湛野的朋友,男的叫徐少白,女的叫鬱香嬋,他們之前見過的。
還不等景惜出聲跟他們打招呼,只見倆人走過來,杭肖喊道:“見過小姐跟徐少爺。”
“嗯!”應了一聲,鬱香嬋上前,盛氣凌人的問景惜,“權湛野呢?在家嗎?”
景惜搖搖頭,看這倆人的架勢,好像有些來者不善啊。
“他死哪兒去了?”鬱香嬋問,滿臉看上去怒火沖天一樣,景惜心想,難道權湛野惹到她了?
能使得鬱小姐如此大動肝火,而且,還上門來挑釁,看來鬱小姐的身份不低,也不懼怕權湛野。
世界上,終於有一個人能製得住那男人了。
景惜心裡有了其他想法,但也不好怎麼回答這個女人的話。
“香嬋,你冷靜點兒。”旁邊的徐少白上來,拉了拉鬱香嬋。
誰知道她脾氣更大,一把甩開徐少白的手,“你叫我怎麼冷靜,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容肆再怎麼得罪他,他也用不著把他趕盡殺絕吧!我就是要找他討個說法,他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非踏平他的住宅不可。”
鬱香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女人,說起狠話來,卻是女王範兒十足,讓旁邊的景惜瞧著,心裡都莫名的有些敬佩她了。
只見她氣結的走進屋裡,徐少白趕緊跟進去。
景惜好奇,小聲的問身邊的杭肖,“這個鬱小姐,到底是什麼來頭,她好像一點都不懼怕你老闆?”
杭肖低低的笑了笑,“她是老爺子認的孫女,也就是我們老闆的乾妹妹,要說鬱小姐,來頭可大了,有時候我們老闆,能遷就,就儘量的遷就她。”
“……”景惜聽得雲裡霧裡的。
老爺子?指的是誰?
倘若說只是認的妹妹,那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景惜困惑的再問杭肖,“那她是什麼來頭啊?”
杭肖也只是笑了笑,並未作答。
他示意景惜進屋去,景惜知道,那是別人的私事,她也不好多問,只能乖乖的打道回府。
偌大豪華的權宅裡,蘇沫回來去房間裡換了一身衣服,本來想下樓來看看景惜走沒走,卻突然看見客廳裡坐著一男一女。
她好奇,踩著拖鞋下樓來,徑直走向那兩個人。
鬱香嬋還在氣頭上,坐在那裡悶悶不樂的,骨子裡那陣怒火彷彿隨時都會爆發。
身為未婚夫,徐少白自然一直在旁邊好聲寬慰她,遷就她。
倆人突然看見走過來的蘇沫,都不由得一怔。
因為,眼前出現的這個女人,像極了某個人。
“你們是誰?”一向大小姐的傲視習慣了,蘇沫開口問他們的時候,語氣裡都滿是不屑的高傲。
鬱香嬋看著她,本來還詫異她長得像誰,沒想到她一句質問冷冷的傳來,瞬間就擊起了鬱小姐心中的怒火。
在鬱小姐的世界裡,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在她面前趾高氣昂,耀武揚威的。
今天遇到這麼一個,她哼笑,迎上蘇沫傲然的目光,“我就是我,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蘇沫皺了皺眉,臉色立即垮了下來。
能在這個家裡這麼說話,想必應該是權湛野的什麼人吧?
蘇沫腦筋轉得極快,趕緊換了一個態度,唯唯諾諾的對鬱香嬋說:“我,我是湛野的朋友。”
鬱香嬋不屑,上下打量她一番,哼笑道:“只不過是個替身吧?”
蘇沫咬著脣沒吭聲,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是替身了。
景惜愛說,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是個替身,這讓蘇沫自尊心無比的受損。
但想到她可能是權湛野的什麼人,所以她不跟她計較,抿著脣什麼都沒有說。
“景惜。”鬱香嬋對著剛進門的景惜喊道,“你過來。”
景惜不知道她叫自己做什麼,埋頭走過去。
鬱香嬋問她,“這人是誰?你跟權湛野的關係不是發展得挺快的嗎?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打擾你們倆的二人生活?”
她之前就聽權湛野說過,要跟景惜結婚了,可這個家裡,怎麼又突然多出來一個跟水靈長得那麼像的女人?
“她不是說了嗎?她是權湛野的朋友。”景惜冷不丁的回道。
鬱香嬋沒有生氣,反而有點同情起她來,“你們倆感情出現危機了?”
景惜不想談這事,忙笑著轉移話題,“鬱小姐,徐先生,你們倆好不容易來一回,嚐嚐我的手藝吧,我現在就去做晚飯。”
說完,逃一般的消失在鬱香嬋的視線裡。
鬱姑娘很鬱悶啊,轉眼盯著徐少白,“我說的沒錯吧?他早晚會學容肆的。”
徐少白掩咳兩聲,表示贊同。
蘇沫站在一邊,沒人搭理她,她也挺尷尬的,磨蹭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後花園,詢問這裡的傭人,看看那個叫鬱小姐的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不知多長時間,權湛野回來了,杭肖在門口給他拉開車門。
“她有沒有離開?”一下車,權湛野就問。
杭肖點頭,“嗯,不過按照您的吩咐,有我在,她沒走成。”
權湛野瞥了一眼這個得力助手,拍拍他的肩膀,“幹得好,回頭給你加薪。”
杭肖沒有急著感謝,到有些擔憂的說:“不過徐少爺跟鬱小姐在裡邊等您。”
這一聽,權湛野停住腳步,“他們等我有事?”
杭肖有些遮遮掩掩,“好像……是關於容總的事。”
權湛野抿脣,罷手,一把將手中的車鑰匙扔給杭肖,“沒事兒,你也該下班了,回去休息吧!”
杭肖接過鑰匙,目送他進屋。
權湛野怎麼也沒想到,景惜非但沒有走,而且,還幫他妥妥帖帖的照顧了徐少白跟鬱香嬋。
他進門來的時候,就看見景惜在招呼他們倆到餐廳坐下,似乎要開飯的節奏。
他站在玄關處,盯著那個女人,目光變得複雜。
無意間,景惜也看見他了,可她並沒有理他,假裝沒看見一樣,笑著對鬱香嬋說:“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個味道,你先嚐嘗,要是喜歡的話,以後有機會,我經常做給你吃。”
從來連廚房都不進的鬱小姐,怎麼敢相信眼前琳琅滿目的一大桌子精緻的菜餚是景惜做的,還沒有吃,就感覺胃口大開,她崇拜的看著景惜,目光裡滿是羨慕。
“你太了不起了,竟然做出這麼多好吃的飯菜來。”本來是來找權湛野算賬的,可現在那麼多美食擺在她面前,她完全忘記了來此的目的,拿著筷子就毫不顧及形象的吃了起來。
“好美味啊,簡直比我們家廚師做的都還好吃。”鬱香嬋不停的對景惜豎起大拇指,“你是我迄今最佩服的一個女人,景惜,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景惜乾笑,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還站在玄關處的男人,他像是無所事事一樣,就靠在那裡盯著這邊看,臉色淡然,目光深邃,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徐少白也看見了權湛野,伸手拐了拐鬱香嬋,低聲說道:“他回來了。”
哪知,此刻的鬱小姐完全沉浸在景惜的美食裡,天大的事都丟一邊去了,埋頭不停的嘗試著,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徐少白無奈的搖搖頭,前一刻還一副恨不得殺了權湛野的樣子,現在一遇到美食,整個人就變了。
所謂的吃貨,估計就如她這樣吧!
他也不管老婆,起身朝權湛野走來,“你回來了?”
“嗯!”權湛野應了一聲,玩味的勾起脣角問,“是為容肆的事來的?”
徐少白點頭。
“我們書房裡談。”丟下一句話,權湛野抱著西服上了樓。
徐少白緊跟其後。
看到權湛野上樓了,景惜心裡莫名的泛起了一絲絲的苦澀。
她做了這麼一大桌子飯菜,其一就是希望他回來後,能吃上一點,回味一下我們之前存在的那一點點甜蜜。
可是,他沒有過來,而是直接上樓去了。
眼底流露出一抹失落,輕而易舉的就被旁邊的鬱小姐察覺了。
她一邊津津有味的嚼著飯菜,一邊踹景惜,“你跟我說說,他怎麼欺負你了?只要你在理,我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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