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無賴,死纏爛打的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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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無賴,死纏爛打的招數
慕司絕返回的途中,又接到了權湛野的電話,那人的口氣不爽到恨不得過來扔他一拳似的。
“慕司絕,你到底把景惜弄去哪兒了?”
想到現在的景惜,估計依偎在祁厲懷裡溫香軟玉吧!脣角翹起一抹淒涼的苦澀,他冷聲回道:“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找吧!”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他現在的心情很糟糕,誰都別來搭理他,不然,他也不會給人好臉色的。
他其實並沒有去醫院,而是回了公寓。
權湛野今天已經被慕司絕掛過兩次電話了,想到他第一次說景惜跟他去b市了,現在又說他不知道她在哪兒。
精明如權湛野,分分鐘就猜想出了景惜失憶,可能就是一個謊言。
他眉頭一蹙,目光凌厲,手機緊握在掌心裡,骨節用力得泛白。
這該死的女人,又騙他,還有那個找死的慕司絕,找到景惜,他非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不可。
馬上,他電話聯絡杭肖,“給我搜尋景惜的蹤影,我要在十分鐘後知道她的準確位置。”
接到命令的杭肖,立刻吩咐公司的技術部,直接查取景惜手機的gps定位系,不到五分鐘,杭肖就打來電話,“老闆,她現在正身處一環路東南大道,她好像是坐在車裡的,位置移動很快。”
“確定好位置後,再告訴我!”
掛了電話,權湛野坐在他的跑車裡,十指敲打著方向盤,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還一度為景惜受傷失憶的事覺得心裡愧疚,不是滋味,想著今天都不工作了,回家讓王嫂準備一些補品,他親自送去醫院給她,結果……人沒了!
沒想到……為了逃出他的困境,她竟然捉弄他。
更可惡的是,慕司絕竟然還替她隱瞞了實情。
這回要是把她逮到,他非好好的治治她不可。
五分鐘後,杭肖又打來電話,“老闆,確定好位置了,太太在棲霞別墅區,戶名為祁厲的別墅裡。”
祁厲?
她又跑去跟祁厲在一起了?
這女人,就那麼捨不得那男人嗎?他們倆才離婚多久,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跟他回家?
氣死他了!
得了景惜的具體位置,權湛野猛踩油門,車子如離玄的箭,火速衝了出去,直達杭肖說的棲霞別墅區。
這回逮到她,非讓她三天三夜下不來床不可,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揹著他來私會別的男人。
半小時後,權湛野的跑車停在了景惜具體在的別墅外,他下車,一身得體的西服襯得他本來就修高完美的身材,更多出了幾分迷人的姿色。
抬眸打量著眼前的別墅,一看就是歐美風格的複式樓,外觀很別緻好看,就不知道里面佈置得怎麼樣了。
他心中也不火,邁出修長的腿,一步一步的靠近別墅前院的鐵門,然後按下門鈴。
等了差不多五分鐘,裡面才有人出來開門,來開門的人,是一箇中年男人,衣著很乾練,看上去,應該是這別墅裡的管家吧!
他盯著權湛野打量一番,詢問道:“請問你找誰?”
權湛野笑著斜靠在他的車頭,樣子看上去說不出的妖嬈邪魅,他輕聲說道:“我來接我太太,她叫景惜,麻煩你讓她快點,別讓我久等了!”
太太?就是剛才跟少爺進屋的那個女人嗎?
唐叔點頭應道,“那好,請你稍等。”
然後又把門關上,火急火燎的跑進別墅裡。
偌大的宅子裡沒有其他人,有的只是剛帶著景惜回來的祁厲,他的父母,都出國旅遊去了。
一衝進客廳,見祁厲跟景惜坐在沙發上聊著,唐叔走過去,不友好的瞪了一眼景惜,而後說道:“景惜小姐,你先生來接你了,叫你趕緊出去。”
聞言,景惜神色一僵,抬頭看著唐叔,只感覺莫名其妙。
祁厲也覺得莫名其妙,對唐叔厲喝:“你說什麼呢?”
唐叔還是一臉的不友好,對景惜說:“請出去吧,別讓你先生久等了。”
“唐叔!”祁厲不高興了,倏地站起來。
唐叔板著臉說:“少爺,這個女人她有丈夫,咱就別巴著她不放了,許家小姐不是挺好的嗎?”
“住口。”祁厲臉色驟然變暗,氣得走過來一把牽起景惜的手,冷聲道:“走,跟我到樓上去。”
景惜站著沒有動,她覺得,這個管家不是在無中生有,想必門口真有人來找她了呢?
會是權湛野嗎?除了他,應該就沒有誰了吧?
可他來找自己做什麼?還想囚禁她嗎?
景惜是一萬個不願意出去見那男人,可躲在這裡又不是辦法,可能還會給祁厲填麻煩,所以她縮回手,有些難為的對祁厲說,“我出去看看。”
祁厲皺起眉頭,那一臉的傷痛跟糾結,不難看出他是害怕的。
害怕真有人來接她,然後她走了就不回來了。
他又一次拉起景惜的手,緊緊的,怎麼都不放開。
“惜惜,你已經答應我了的,不要再受外界所幹擾了好嗎?走,我帶你去樓上看看,我的房間裡,有很多我們以前的回憶,嗯?”
景惜使力的抽回自己的手,很篤定的對他說:“我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做到,不管外面來的是什麼人,我都不會跟他走的,哪怕他五花大綁的把我綁去,我都不會妥協的,但是,你讓我出去看看是誰好嗎?”
他垮著臉搖頭,“是誰又能怎麼樣?你真的忍心拒絕嗎?”
她堅定的點頭,“我能拒絕,不管是誰,我只是出去看一眼,告訴他一聲,我跟他不可能了,所以讓他死心。”
他沒再堅持挽留她了,輕閉上雙眸,整個人埋頭坐在了樓梯口處。
他說:“你去吧!我等你,等你來了我再帶你上樓。”
景惜強擠出一抹微笑,轉身,背對他走出了別墅。
來到前院開啟門一看,果不其然,門口坐在跑車車頭的男人,不是權湛野又是誰?
她知道,他能找到這裡來,那麼就肯定知道她沒有失憶,所以這會兒她也不裝了,站在門口喊他,“你就是那個自稱是我先生的男人?”
很譏誚的口氣,讓人覺得,她不屑跟他交談。
聞言,權湛野回頭,只是那一瞬間,彷彿驚鴻一瞥,陽光普照,暖人心境。
正是下午,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拉長了他傾斜的身影,那渾身彷彿氤氳著一層金黃的光,讓人錯覺的以為,他像是從天而降的天神,妖治,俊美,只因他那麼一站,四周都黯然了。
景惜知道他好看,卻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被他帥氣的模樣給驚愣了。
她錯開視線,不想再去看他。
那男人走過來,站在她身前,高大挺拔的身子,足足高了她一個多頭,他俯視她,居高臨下。
“找回記憶了嗎?”他玩味的問。
景惜咬著脣,忍了忍,最後還是忍不住迎上他暗黑卻又顯得挑逗的目光,“權湛野,你來做什麼?又要帶我回去囚禁我嗎?”
他聳肩,挑眉,一臉很淡然自如的樣子,“哎呦,這能叫出你老公的名字了,應該恢復記憶了吧?”
她被他話刺得胸口火氣飆升,瞪著他,氣急敗壞,“無恥,我跟你早就沒關係了。”
他翹起脣角,上前一步挨近她,“你說什麼?”
她後退一步,他又上前一步,直到逼她靠在牆面上,再也無路可退了,她抵著牆抬頭瞪他,“你夠了嗎?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跟你已經沒關係了,你還來纏著我做什麼?”
她是生氣了,氣得恨不得撲上去咬死她。
“離婚了的嗎?”他掏掏耳朵,抿了抿脣,盯著她還是玩味的勾起脣角,“可是,你還是希望我纏著你的,不是嗎?”
她怒瞪他,“胡說,我怎麼會希望你纏著我,我巴不得你離我越遠越好。”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香嬋的下落?”
他的一句話,又讓她啞口無言了。
她怎麼告訴他,她壓根就不知道香嬋跟容肆在哪兒。
“你看,你就是希望我纏著你,不然,你早就告訴我他們倆在哪兒了!既然這樣,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惱羞成怒了,我也不會強迫你說出他們的下落了,跟我回家吧!嗯?”
他伸手去碰她額頭上的傷,心疼的皺了皺眉,“為了逃離我,至於把自己傷成這樣嗎?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她冷情的開啟他的手,怒眉橫眼,“虛情假意,口是心非,權湛野,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知道香嬋跟容肆在哪兒,我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了,請你滾出我的世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她氣急敗壞的說完,推開他,轉身就要回去,沒想到胳膊突然被他捏住,他用力一拉,她整個人不偏不倚的就撞進了他的懷抱裡。
緊接著,他邪肆般低頭吻落在她的耳邊,呢喃道:“我親愛的老婆,只要我不放手,你覺得你能全身而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