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1:她被囚禁,多少人為之心急

131:她被囚禁,多少人為之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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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她被囚禁,多少人為之心急

事實證明,只要權湛野不放手,景惜是逃不掉的。

非但逃不掉,還得寸步不離的待在他身邊,任由他差遣。

飛機抵達a市後,景惜企圖在他不注意的情況下逃跑,可每次當她一轉身,或者邁開遠離他的步伐時,他就會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猛一把捏住她的手,拽著她挨著自己。

她羞憤不已,扭頭瞪著他說:“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樣有意思嗎?”

他脣角勾出一抹迷人的弧度,冷哼道:“我說了,你若把香嬋的下落告訴我,我就放了你,你若不願意說,那麼就待在我身邊,直到我找到他們為止。”

“你……”景惜瞪著他,欲言又止。

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會說的,打死她都不說。

待在他身邊好啊,不用上班,有吃有住,多划算啊,他要有本事,最好一輩子都別放她。

權湛野挑眉,盯著她怒氣衝衝的樣子,他覺得,她生氣的時候,是最可愛的,所以他樂意看到她生氣。

倆人走出機場,機場門口,早已有專車等候。

景惜不願意上車,他乾脆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扔上去。

景惜被他一扔,屁股痛得要死,趕緊坐正,他上車來,吩咐司機開車。

景惜知道,她或許是逃不掉的,既然他不讓自己走,那麼就陪他一起耗吧!看誰耗得過誰。

所以她不打算逃了,就乖乖的待在他身邊。

她以為在他身邊她可以有吃有住,不上班,生活瀟灑,可事實上呢,權湛野怎麼可能如此善待她。

帶她回了權宅,直接把她推進房間,再把房間門給鎖上,並且吩咐王嫂,一天只給她送一頓飯。

直到房間門被鎖上的時候,景惜才反應過來,覺得自己上當了。

他不是要她待在他身邊,而是要囚禁她,虐待她的樣子。

她急了,撲過來拍著門板對著門外大叫,“權湛野,你又囚禁我,你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門外傳來男人悠悠的磁性聲,“你什麼時候願意告訴我了,我就什麼時候還你自由,當然,你身上有手機,你可以報警,但是,我想警察應該不會理會一個精神病患者說的話吧?”

精神病?

景惜一聽,憤怒的對著門喊,“你才有精神病,放我出去,權湛野,你放我出去。”

外面的男人掏掏耳朵,假裝沒聽見她的嘶喊,吩咐身邊的王嫂,“沒有我的命令,誰要是放她出去,誰就來承擔後果,還有,找兩個人把窗戶安裝一下,免得她想不開跳樓。”

王嫂在一邊倒抽冷氣,“是,我會馬上吩咐下去的。”

權湛野走上前兩步,頓了頓,又吩咐一聲,“每天只給她吃一頓飯,給她飯吃,就別給她水喝,我有一千萬種辦法來折磨她,看是她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

王嫂垂著頭,嘆息的搖著腦袋,不知道在嘆息什麼,讓權湛野眯了眯眼,冷聲問她,“你有意見?”

王嫂大著膽子問:“太太這是做錯什麼了?您要如此折磨她?”

他抿著脣,眉梢寒氣逼人,冷酷的丟下一句話,“不該你管的事,你就少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他闊步走了,留下王嫂唉聲嘆氣的站在迴廊裡,實在想不明白,這倆人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與此同時,醫院。

祁厲正在跟慕司絕談一個有關救助先天性殘疾兒童的基金會。

突然電話一響,他抱歉的對慕司絕說:“我先接個電話。”

當著慕司絕的面,祁厲按下了接聽鍵,電話裡傳來他手下人的聲音,“少爺,我們看見權總帶著景惜小姐回來了。”

這一聽,祁厲神色一變,急忙問道:“那她有什麼異常嗎?”

“有,看樣子好像是被強行帶進權宅的。”

強行?

想到上次蘇沫流產的事,想到權湛野在病房裡抓到他跟景惜在一起的事,再聽到現在手下的人說景惜是被強行帶進權宅的,他不淡定了,猛一下子起身,慌了神色說:“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慕司絕抬頭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惜惜回權宅了,是被強行帶去的,她肯定又會受到什麼虐待,我得過去看看。”

聽到這話,慕司絕悶思了幾秒,臉色也突然暗了,眉宇間多出了幾分擔憂。

她跟權湛野不是已經離婚了嗎?權湛野還帶她回去做什麼?

心裡突然很著急,擔憂她這一回去,就不會再出來了,或者,就不會再離開那男人了。

他也坐立不安了,起身對祁厲說:“那你去吧,看看她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嗯!”祁厲應了一聲,撈起外套就走。

他前腳剛走,下一秒,慕司絕就電話聯絡權湛野。

電話一接通,他就問,“你現在在哪兒?”

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的聲音裡帶著幾絲急迫,好像恨不得趕緊知道景惜是個什麼樣的處境。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慵懶的嗓音,“我剛回來,怎麼?找我有事?”

“也沒什麼,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我現在沒時間,咱們改天再約吧,先掛了!”

還不等慕司絕再回話,電話就被無情的結束通話了。

他握著電話在辦公室裡踱步,心裡真是莫名的為景惜擔憂。

她不是出國拍攝婚紗照了嗎?怎麼一回來就跟權湛野在一起?

她是舊情復燃?還是被他逼迫的?

慕司絕不知道,總之心口莫名發酸,難受,堵著悶氣,讓他難以呼吸。

他不樂意去想,他們倆又舊情復燃,不願意看到她又回到他身邊,一想到她再次步入權宅,他心裡說不出的鬱悶,難受。

實在按耐不住,所以他乾脆驅車去權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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