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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做什麼你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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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做什麼你有心情

他好像真的醉了,倒在一邊嘴裡喃喃的念著,“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都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尊你為大哥,可你卻毀了我心愛的一切,大哥,大哥……”

“……”

景惜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看他是真醉了,她企圖扶他離開。

沒想到整個人一下子被他推開,並且厲吼道:“我說了,不要你管,你也管不起,跟著你的青梅竹馬離開吧!”

景惜還沒來得急懷疑他口中說的青梅竹馬,只感覺自己身邊靠近了一個人,她回頭一看,怔了。

祁厲走上前,靜靜的站在景惜身邊,給以她一副安心又淡然的微笑。

景惜有點兒懵,看一眼酒醉的聖桀,又看一眼祁厲,不可思議的猜想,“你們倆認識?”

祁厲笑道:“公益上的合作伙伴,聊得來,算是好兄弟。”

“……”好吧,景惜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來,祁厲變化有多大,好像凡是跟權湛野有點關係的,他都認識。

“我們走吧!”祁厲擁著她的肩膀,示意她離開。

景惜看著沙發上還躺著的聖桀,問他,“他就這樣嗎?我們先送他回去吧!”

“不用,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他的。”

“可是……”

“惜惜,你要是也這麼關心我就好了。”

景惜突然埋下頭不說話了。

她覺得,她也挺關心他的嗎?為什麼他要這麼說?她感覺有點兒傷她的心。

“哈哈,你不會在意了吧?”

祁厲窺探的神情,偷笑道:“騙你呢,我知道你也挺關心我的,走吧,我送你回家。”

景惜站在車旁沒有動,還是有點擔心酒吧裡的聖桀,“既然你有車,那我們還是先送他回去吧!”

祁厲很無奈的說:“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他的。”

“那等人來接他了,我們再走吧,他喝醉了,我怕他鬧事兒。”

說完,不顧祁厲了,轉身又回了酒吧。

再回到包廂裡,只見聖桀趴在沙發上吐得厲害,她心疼,趕緊抽了紙巾過來給他擦,倒水給他喝。

聖桀躺在她懷裡,迷迷糊糊地,“你怎麼又回來了?”

景惜說:“我不放心你。”

他像個孩子一樣,通紅著臉頰,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她臉上什麼表情,只能依稀看見臉的大致輪廓。

他打了一個酒嗝兒,歇斯底里的說:“你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關心我的人。”

第一個麼?

景惜突然感同身受。

曾經的她,母親一去世,祁厲一離開,她就沒有任何依靠了,一個人孤單的經歷了流年風霜,終於熬過頭了,本想成為權湛野的妻子後,一定不會再經歷當初的人生了。

可事實並非她想象的那樣,權湛野騙了她,婚姻才開始就出現了裂痕,她沒有把握自己是否能經營得住這場婚姻,她只想努力經營,就算有一天失敗了,也不會給自己造成任何遺憾。

“你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景惜試圖扶起他。

可還是被他拒絕了,“我沒事兒,景惜,不要對我好,因為你付不起這個代價,跟著祁少離開吧,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深愛著你,我想,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沒有誰更愛你了。”

“……”

景惜杵在那裡,動作有點兒僵硬。

她真是不明白聖桀是個什麼意思,前一刻在家,他還說她嫁給權湛野是正確的選擇,可現在又這麼說,他心裡好像在預知什麼未來一樣,提醒著她不要太信任權湛野。

她心裡有些矛盾,可終究還是選擇放棄對權湛野的所有猜疑。

祁厲又跟回來,看到景惜對聖桀悉心照顧,他胸口有些發悶,難受。

最終,還是有人來接聖桀了,直到目送接聖桀的車子離開了,景惜才上祁厲的車。

回家的一路上,倆人都默默無語,誰也沒出聲。

她其實很想問祁厲,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吧裡,可話到喉嚨邊,硬是吐不出來。

她覺得,他好像永遠都在跟蹤她,她想說什麼,又害怕讓他傷心,所以就什麼都不說。

車子要到權宅的時候,景惜突然叫停,“就在前面這裡停下吧!”

祁厲看了她一眼,照做。

景惜拉開車門下車,對著他微微一笑,“你回去吧,路上開車小心。”

他回以她微笑,調轉車頭,車子漸漸的遠離她而去。

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巧,剛從公司開回來的車,就跟在祁厲的車後,車裡的人沒想到那輛車會突然停在路邊,更沒想到下車的人會是景惜。

再注意看,車裡還有一個男人,坐在後位的權湛野不高興了。

而且是很不高興。

因為他看見的那個男人是祁厲,因為他看見景惜下了祁厲的車。

見她沿途步行,權湛野吩咐司機將車緩緩靠邊停下。

景惜扭頭,恰好就看見了權湛野的車。

透過玻璃窗,當看見車裡坐著的人時,景惜嚇了一跳。

再回想一下她剛從祁厲的車上下來,懷疑是不是被他看見了?

心裡正提心吊膽的,車裡的男人發話了,“上車。”

景惜下意識的拒絕,“前面就是了,我走過去吧!”

“上車。”他顯得有些不耐煩。

說實話,有時候見他暗沉著臉說話冰冷的樣子,景惜是有些怕他的,灰溜溜的只好拉開車門上車。

一坐上去,耳邊就傳來男人的質問,“你不跟我解釋?”

景惜的整張小臉都白了,渾身有點兒莫名的緊張。

她清楚的記得,她前一刻答應他的,不會再跟祁厲見面了,可剛才又被他給撞見了,她是不是百口莫辯了?

“不說話?”見她不願意開口,他緊抿薄脣,脣角邊掛著一抹駭人的冷意,目光更是犀利如刀。

景惜渾身抖了下,迎上他的目光,嘻嘻一笑:“我逛街在路上遇到他,所以他順路送我回來,這是巧合,而並非人為。”

意思就是說,跟祁厲在一起是碰巧遇見,這不賴她。

他抿著脣沒說話,卻突然一下子扣住她的腦袋,吻住她的脣。

“唔……”她皺眉看他,他的樣子好像是有點兒生氣,看他生氣的份上,她就沒拒絕他,配合的迎合他的吻。

他到沒覺得她會這麼乖巧,得到她的回吻後,胸口裡堵著的火氣似乎在慢慢的殆盡瓦解。

司機透過反光鏡看到這倆人如此接吻,整個人失神的沒差點開車撞倒護欄,好在到家了,車子也就停了。

車子停下的那一刻,他才移開她的脣,並附在她耳邊宣告,“從明天起,你跟我一起去上班,我看你還怎麼私會舊情人。”

“……”景惜差點暈倒。

不過有點兒意外啊,被他親自抓到,他竟然作為懲罰吻吻她就完事兒了?

好吧,她不是有受虐的傾向,她只是覺得這不是權湛野的作風而已。

下午到家,休息一會兒,吃了晚飯,蘇沫自覺的回自己的房間,景惜不喜歡跟她呼吸一片空氣,所以就暫時留在客廳裡看電視劇。

權湛野在書房裡待了一會兒,才下樓來陪景惜。

一坐下,他就往她身上黏,“我不是讓聖桀來當你老師了嗎?你出去做什麼?”

聽他問話的口氣,帶著一點兒小孩子的稚氣,景惜忍不住瞥了他一眼,“這事不是過了嗎?”

“誰說過了?”他瞪著他,面無表情,卻又看不出來他怒在哪兒。

“你剛才都沒問,事情過了就過了,我沒心情回答。”

他又捱過來,企圖伸手抱她,“你沒心情回答,那有沒有心情做……”

她下意識的離他一米遠,“打住,我沒心情。”

他的臉色暗了,“那做什麼你有心情?”

他可是男人,忍一個晚上可以,兩個晚上也可以,可要一直忍,那他是忍無可忍的。

何況這是她的義務,她憑什麼拒絕他?

他好像發現,自從她跟祁厲在一起後,就沒跟他做過,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原因?

想到她心裡可能還裝著那個男人,他胸口裡的火氣又不打一處來。

暗了臉色,冷了眼眸,薄脣緊抿,目光森冷,他瞪著她,氣結的問,“我看你跟他逛街聊天就有心情,是吧?”

呃!這話……怎麼聽著酸溜溜的?

景惜忍不住看他,他的樣子好像是有點兒生氣……

可……

好吧,景惜不想惹他生氣,這才不得已解釋道:“我來那個了!”

“……”下一秒,他的臉色漸漸的恢復正常。

好吧,應該是他多想了吧!

既然來那個了,又不能做,所以他悻悻的起身離開。

景惜看著他的背影,脣角邊不由自主的就掛出了一抹笑意。

其實吧,有時候覺得他真像個孩子,看到他失落離開的背影,她又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他。

他是男人,有時候作為妻子的她無法滿足他的時候,或許他就會另找別人。

這麼一想來,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有意出/軌的,作為妻子的你,要是能無時無刻都能滿足他,他又怎麼會有心思去想別的女人呢?

所以說,景惜覺得男人出/軌不在男人花心,而在於做妻子的做得還不夠好,自己沒魅力抓著自己男人的心,才讓他有機會出去找別的女人。

所以以後的她,想要經營這段婚姻不被摧毀,她應該要多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