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2:權大爺竟然也會害怕

102:權大爺竟然也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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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權大爺竟然也會害怕

“太太哪有上什麼車,那就是一輛計程車,她不是喜歡攝影嗎?今天桀少開攝展,所以她去看攝展了,會很快就回來的。”

王嫂沒想到,她的好心解釋,卻給景惜帶來了麻煩。

只見權湛野聽了她的話後,整個臉色驟然變冷。

她之所以早上出去,現在還沒回來,是去看小桀的攝展?

他之前沒跟她說過,不讓她跟他有來往的嗎?怎麼這麼不聽話?

心裡實在悶得慌,權湛野乾脆拾起外套起身就走,出門上車,驅車直達聖皇博物館。

權湛野到博物館的時候,攝展跟拍賣會剛好結束,一波又一波的人陸續離場。

他坐在轎車裡,目光靜靜的盯著博物館的大門,渴望她快點出來,可又害怕自己見她出來後,他又會忍不住對她發火。

他是一個脾氣很古怪男人,有時候心裡明明在乎,捨不得傷她分毫,可當她跨越自己的底線後,他又會暴怒得像只雄獅。

此刻坐在車裡的他,臉上看上去面無表情,渾身透著冷氣,可心裡,就是渴望趕緊見到她。

攝展結束後,景惜跟祁厲稍作逗留,所以,他們倆是最後走出博物館的人。

因為習慣了挨著景惜,跟她並肩而行,所以祁厲的手,還自然的撫在景惜的肩膀上,倆人有說有笑的從博物館裡出來。

“今天感覺怎麼樣?”祁厲笑問。

景惜也笑著迴應他,“受益匪淺,只是我很好奇,你不是說那些攝像,都要拿出去拍賣的嗎?為什麼我沒看見那幅‘天倫之樂’啊?”

是啊,她一直在等那幅‘天倫之樂’看看那麼精美的作品到底能值多少錢,可是她一直都沒有看見工作人員拿出來拍賣。

不過沒有拍好也好,至少有些東西,要是利用來成為商業交易了,那就不值錢了。

“我也不清楚啊。”祁厲看著她,目光裡盡是道不盡的柔情,假裝不知情的說:“或許是作者不想拍賣吧,亦或者……有人暗中訂下了呢?”

景惜撇撇嘴,“不管它在哪兒,我相信能擁有它的人,想必一定會是性情中人吧!”

祁厲笑而不語,走上前,拉開車門示意景惜坐上去。

可景惜卻站在旁邊不願意上車,“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

祁厲皺眉,一臉心疼的看著她,“現在是下班高峰期,不宜打到車的。”

“可我還是想自己坐車回去。”她很堅持。

祁厲瞭解她的執拗,饒是她不願意,十頭牛都拉不轉的,於是祁厲摔上車門,走過來又擁著她說:“那我陪你一起打。”

景惜有些不好意思了,埋著頭不敢看他,“阿厲,之前的事,真的對不起。”

她一直想找機會跟他說對不起,今天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她又怎麼能放過。

前面一直沒有計程車,既然他願意陪自己一起等,那她就把要對他說的話,通通都說了吧!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

祁厲也沒看她,目送前方的車流,神色有些凝重,“你是知道的,為你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可是……”

她話還沒說出來,祁厲突然按住她的雙肩,低頭凝視她,含情脈脈,“我們是青梅竹馬,我是最瞭解你的那個人,就算不是夫妻,我們也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我們還有一層微妙的關係,那就是兄妹,我只是不想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再擔心你被人欺負,所以我想要一直保護你。”

“惜惜,你的選擇沒有錯,你以後也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對不起讓我覺得我跟你很疏離,很見外,我們之間很熟悉,我們不需要那個‘對不起’你明白嗎?”

她似懂非懂,點了點,“嗯,以後我再也不說了。”

“還有,我以後或許會跟權湛野有工作上的往來,如果下次再見到我,不要裝著視而不見了好嗎?如果可以,你跟他坦白我們之間的關係吧!我相信,如果他真愛你,那麼就一定會相信你跟我之間是清白的,嗯?”

景惜又點了點頭,“嗯,我會找機會跟他坦白的。”

計程車來了,景惜走過去拉開車門,揮手對祁厲說:“你也早點回去吧,要是有時間,我會去看伯父伯母的。”

祁厲笑著跟她揮手,直到看見她乘車離開了,他才收回目光,坐進自己的車子裡,豪華轎車絕塵而去。

然而,沒人發現某輛轎車裡,駕駛位坐著的男人,渾身早已冰寒三尺,目光如刀,劍眉倒立,咬牙切齒,怒不可遏。

他沒想到,景惜會跟祁厲在一起。

是巧合在這裡碰見,還是他們倆原本就有不可告人的祕密,所以瞞著他私會在此?

越想他渾身血液就越沸騰,雙拳緊握,暴戾得有種想捏碎那張對著別個男人笑臉的衝動。

她怎麼會跟祁厲在一起?他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之前會假裝不認識?

她竟然當他是個白痴?

他權湛野,還從來沒有被哪個女人這般如此戲弄過,景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為什麼就敢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

即便是夫妻,可為什麼此刻的他,卻突然覺得那個女人好陌生,好像在她身上,還有很多很多他不知道的祕密。

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很憤怒,想要趕緊回去找她問個清楚,要是她不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會動手掐死她也說不一定。

他發動引擎,就在車子調轉頭的時候,車窗邊突然站著一個人。

權湛野冷眼掃過來,放下車窗,語言犀利而譏諷,“找我有事?”

聖桀示意他旁邊的位置,“我可以坐一坐嗎?”

權湛野現在哪還有心思跟他逗留,毫不冷情的直接丟下一句話,“想要聊天找別人去,我很忙。”

說完,正要驅車離開,聖桀不緊不慢的聲音又響起,“我是想跟你談談景惜和祁少的事。”

倏然,權湛野要離開的想法瞬間制止,他扭頭看著他,目光還是那麼的犀利。

聖桀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淡淡的說:“景惜跟祁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還是彼此相愛的戀人,可是,因為當時的景惜是寄人籬下的私生子,所以祁厲的父母並不喜歡她,並棒打鴛鴦不讓倆人在一起,六年前,祁厲發生了一場車禍,失去了一條腿,也在那個時候,祁厲被送去美國,而祁厲的父母為了不讓景惜再纏著他們的兒子,所以就謊說祁厲死了。”

“在這六年裡,景惜一直以為祁厲死了,所以六年後遇到你,她才走出那段陰影,我知道,你剛才看到她跟祁厲在一起的場景,心裡一定很憤怒,我之所以過來跟你講他們倆的關係,就是希望你能冷靜一點兒,不要讓自己的衝動犯下難以彌補的過錯。”

聖桀的聲音很輕淡,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凡的事,他的臉上看上去沒有什麼表情,就連眼眸都淡然無波,平靜如水。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感染的緣故,權湛野竟然出奇的沒有對他吼,也沒有譏笑他的多管閒事。

他依然面不改色,冷著聲音說:“說完了嗎?說完了就下去。”

聖桀脣角抽搐了下,這就開啟車門,可在下車前,他又忍不住說了一句,“還有三天就是她的忌日了,我希望你能把貝兒帶過去讓她看看。”

他意有所指的她,權湛野當然知道是誰。

等聖桀下車後,他發動引擎,車子迅速就衝了出去。

回家的一路上,他腦子裡一直迴響著聖桀說的話,心口有些莫名的發痛,抽搐,難受。

原來,他們倆是青梅竹馬?還是戀人?若不是當年祁厲的父母棒打鴛鴦,是不是今天的景惜,就不會成為他權湛野的妻子了?

想到那日跟她的第一次相遇,在她身上,他看到了水靈的樂觀,水靈的歡樂,他也知道,她跟她不是同一個人,可是在她身上,他卻漸漸的習慣了她的味道。

習慣她在自己身邊,時不時的頂他一句,習慣吃她做的飯菜,很適合他的胃口,習慣每天晚上睡著了,她都會爬起來偷偷的親他一口,習慣把她當靠枕來抱。

還習慣跟她做ai的感覺,那種緊緻的稚嫩,讓他愛不釋手。

如今,這些習慣都成為了依賴,權湛野怎麼敢想,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去依賴一個女人。

看到她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摟摟抱抱,他會氣得發瘋,心臟抽搐得難受,憤怒得想將她整個人都撕碎。

可是,聽完聖桀的話,胸口裡的所有怒火漸漸的都熄滅了,唯有的一種感覺,竟然是害怕祁厲將她從自己身邊奪走。

他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魔,竟然會有這種荒唐的感覺。

他是誰?他想要什麼得不到?現在竟然擔心有人會把她從自己身邊帶走?

權湛野再也不淡定了,猛踩油門,車子如離玄的箭,飛快得讓人咋舌。

他這麼衝動的想要回家,並不是要跟她發火,質問她為什麼欺瞞知道,他只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回家,她到底還記不記得她有一個家,有一個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