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4章 北方城市的祕密

第84章 北方城市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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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北方城市的祕密

第84章 北方城市的祕密

當平松真的為了“白”準備重新回到Z市,並且發自內心的想永遠跟她在一起時,她開始厭倦了。

平松比林珠珠還要脆弱,這是她沒有預估到的,才殺了一個人而已,還是傷害自己的人,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再也沒辦法站起來。

總是會忍不住的反胃,緊接是不停的乾嘔,一寸寸抽緊的身體讓她感到憤怒。平松越說著依賴的話語,她越是痛苦。

終於有一天,她突然夢到了林珠珠,她相信這是一次託夢,那些曾經被殺害的靈魂好像得到了指引來尋找她,並且告訴她因為相同的血脈流淌,終會展現繼承的力量。

“林珠珠...”她從睡夢中驚醒,對,是林珠珠。她要回去,還有事情要做。

平松得知她要離開後,果然非常痛苦。於是她立刻約下了許諾,做完那件事她還會再回到他身邊。

她太瞭解自己了,隨時會厭倦,隨時會離開,最重要的是她更貪戀平松的身體,畢竟這是一具男性的身體,可以給她更多歡愉。

林珠珠的生活沒有絲毫改變,混跡於不同的酒店和深夜快餐店,為了打車費而向陌生人搭訕,那一晚她逃出了童年的森林,沒想到卻沒辦法逃出人生的森林,畢竟毒蘑菇吃的太久了,無法解毒。

“我們再做點什麼事情吧。”林珠珠的“月”又回來了。

“做什麼你?”林珠珠興奮的看著她。

“我們找到你的媽媽怎麼樣?”從小鎮回來的“月”,染黑的頭髮已經全部掉回白色了。“解決了噩夢,守護神不是也該回來了嗎?”

林珠珠的瞳孔不斷放大,清晰的映射出了這白色的幽靈。

不管是“白”還是“月”,她都厭倦這副殘缺的身體了,沒辦法繼續生長,體力完全跟不上,最重要的是會對男人產生慾望。也許是這次的寄生時間太長,她越來越明白這對自己來說是非常容易暴露的不利情況。

“我需要換一副身體。”想到這裡,她直勾勾的盯著眼前來來往往的警察。

林珠珠在快餐店被一個臉色蠟黃的中年女人襲擊了。

那個來勢洶洶的女人直接把大杯可樂敲在她的腦門上,生冷的冰塊滑進她寬大的T恤裡,沿著肌膚下墜,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緊接著是很容易想到的辱罵,耳光,警告。

林珠珠很習慣這個場景,總會有攝影師的妻子們找到她,盡情的羞辱她。但是那些男人們還是會偷偷地回到她身邊,用更多的東西彌補這些傷害,很划算。

這一次,快餐店報了警,此刻大家正在警局等著問詢。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你父母在哪裡?”她抬頭看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一個表情溫柔的年輕警察正殷切的期待她的回答,他剃了最普通的那種頭寸,看起來非常緊實強壯。

是一副好身體,而且有很方便隱藏自己的身份。

“我沒有名字,你送我一個吧,哥哥。”她笑起來,年輕男人感到自己的瞳孔像失了焦,越來越看不清楚這小女孩的臉。

林珠珠不喜歡“月”的新身體,讓她沒有絲毫安全感,她依賴男人,但不代表她喜歡男人。月卻絲毫不為所動。

“你喜不喜歡我無所謂,我喜歡你就好了呀。”月看著氣鼓鼓的林珠珠,像往常一樣撫摸她的頭髮,那一瞬間她卻突然有了想要親吻的慾望。

人類的身體就是總是會充滿弱點。無法控制的慾望,需要被滿足的情感,過於脆弱的應激反應。

每次想起這些交織在一起的事,她就會吟誦那首HUSH。

“我總是那麼的渺小,無可救藥般的遲鈍,

如果循著從天而降的恍惚感即可生存。

如果摘擷生長於路旁的呵責果實,那將沒有活路。

如果能在乾涸的荒野中前進,那會是一種幸福吧。

如果沒有了水,呵責果實就不能生長。

但是,我太渺小了,

既有水,也有刀。”

比起尋找平山工廠,現在的情況可方便太多了。“月”很快就找到了當年跑掉的那個叫林月的女人。於是“警察”順理成章的敲開了林月在北方城市的家門,並和善的告訴她自己是林珠珠的朋友,正受委託幫助她尋找母親。

林珠珠是高遠送走的,送去了哪裡賺了多少錢林月根本不知道,但她沒有一刻停止思念自己的孩子。母女相認的局面非常感人,兩個女人都無法控制的流下既喜悅又痛苦的淚水,那一刻,“月”又感到自己想要嘔吐。

就是這樣,彼此相愛吧,再感謝上蒼對我們還有眷顧。

“月”看著林月不停的展示自己的母愛,就像第二天再也看不到女兒一樣滿溢了。知道自己女兒的殘酷生活後,她哭泣著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給了林珠珠,她發誓自己一定要讓女兒過上正常孩子的生活,不再被欺負,不再流離失所,最重要的是能好好唸書,做個有出息的孩子。

“珠珠啊,媽媽一定會想辦法幫你過上好日子!”

“你要跟我回去嗎?”林珠珠熱切的盼望。

“恐怕不能了,我可能離不開這裡了...”林月的眼神黯淡下去又明亮起來。“但是我知道一個人也許會幫我們!”

就是這樣,快點享受母女之間的感情吧。“月”在陽臺深深地抽了一口煙,許久沒有感受這奇妙的好東西了,對他來說,時間也越來越近了,聽到屋裡的哭泣聲他忍不住的再次嘔吐起來。

可是,林月突然死了。

“月”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他鎖住了哭嚎著想要衝到現場的林珠珠,默默的在下腳處抽了一晚上的煙。

自己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就已經結束,就好像從平松那裡離開的這段時間生生被掐斷了,“月”好像聽到自己大腦深處什麼東西一個接一個爆炸的聲音。

他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遊走在小區裡,聽著絮叨的人群來回釋放資訊,他的心卻更加煩亂,直到遠遠在人群外看到那個不起眼的四十多歲男子。雖然低估了天氣,他穿的棕色皮夾克外套太過單薄,已經冷的嘴脣都要凍僵。但他還是想跟這個叫韓振勳的人聊一聊。

韓振勳雖然其貌不揚,駝背近視,看起來非常猥瑣,卻住在對面的高階小區,還是大學得教授,反差可以說非常大了。果然這個滑頭什麼也不說,堅稱自己被偷了來這裡找賊。

“月”覺得心裡想堵著一口氣,久久無法釋懷,始終哭嚎的林珠珠每天都像在崩潰邊緣一樣讓她厭倦和心煩。

幾乎同樣的預兆之夢發生,他知道,自己應該回到平松身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