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百七十七】有節奏的敲門聲

【二百七十七】有節奏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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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七】有節奏的敲門聲

二百七十七 有節奏的敲門聲

阿川在心裡突然感覺祝怨好像變了,至於到底哪裡變了她還真說不出來。

雖然表面上還是以前那副牛氣哄哄的樣子,可她的眼睛裡是發自內心的冰冷,帶著一絲絲若即若離的疏遠,再也燃不起來那股炙熱的光。

她在想原來和現在,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呢?

這一個月裡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

這恐怕也就只有她身邊的人才知道了吧?

師姑娘笑著起身客氣的對阿川說道:“我們先出去聊吧!阿姐到該午睡的時間了。”

阿川點了點頭,不好再多留,跟師姑娘一同走出了房間,她貼心的將門輕輕的關好。

在她一轉過身來,那副溫柔貼心的模樣立刻有了變化,她眸子冷冷的看向阿川說道:“離蝰蛇他們遠些,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警告。”

阿川故作輕鬆的笑了來掩飾尷尬,眸中有些鋒利的反問道:“蝰蛇?我離他遠些,誰去查那些事?”

師姑娘並不想和她在阿怨的門前爭論這些事情,她將阿川帶到了另一個暗間。

之所以叫暗間,是因為屋子裡四面牆上沒有一扇窗戶,屋內只靠一盞酥油燈照亮,讓人心裡感受到深深的壓抑。

師姑娘在茶盞裡為自己添了一杯清茶,她端在面前輕聲的問道:“剛才阿川姑娘問我,你若遠離蝰蛇,誰去查那些事兒?

那我倒想問問,你查到了什麼事?”

阿川看著她火紅的短髮,立體清秀的臉上不是粉黛,看著利落又英氣,她不甘示弱的回道:“蝰蛇和逐玥、蘺廖的關係,蝰蛇和鳶尾、傀心的關係,哪件不是我查出來的?”

師姑娘打量了她一眼,嘲諷的輕笑著,“還真是厲害,蝰蛇和餘修的關係,您查出來了嗎?

鳶尾是火族的靈,您查出來了嗎?

火族又是怎麼回事兒,您查出來了嗎?”

阿川被噎的半晌沒說出話來,她不知道師姑娘是不是在試探她,兩個人在語術上暗中較勁,分別在用誘餌來釣出對方心裡的底線。

師姑娘這麼問,無非就是懷疑她了,那麼她們到底是知道了什麼事呢?

阿川邏輯清晰的回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火族是什麼族?

難道你們過去那點陳麻子爛穀子的事情,要靠我一個小妖來查,是不是也太瞧得起我了?”

“是啊!所以,查不查蝰蛇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那你為何要利用調查蝰蛇的事情,接近阿姐呢?你不覺得你這麼說,很矛盾嗎?”

阿川在心裡直呼,到底是活了很久的老妖怪,就是比人難對付,繞來繞去竟然把她自己繞了進去。

“這是我和阿姐的約定,她幫我找我的魂,我幫她查蝰蛇和逐玥,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的。”

師姑娘將她手中白玉茶盞裡的茶水一飲而盡,慢悠悠的回道:“你魂的事情,糜媚已經有些了成果。

你是不是覺得阿姐手底下的這些姐妹一天什麼事都不做,沒了你什麼都查不到?

阿川,你到底是輕敵了。”

阿川聽後勾起紅脣,抬眉饒有興趣的問道:“那她查出的結果是什麼呢?”

“在你帶回唐斯年的訊息時,阿姐覺得你阿念,幾乎所有人都反對這個想法,為了不讓阿姐失望,糜媚輕奴確實查到了一些資訊。

在這個結果上,阿姐到時候會給你答案的。

不過還是要提醒你,阿姐不碰你,並不是不知道你背後的那些小動作。

如果有天她認證了你不是她的妹妹,以你現在的做法,離去見閻王不遠了。

做人也好,做妖也罷,都不能恩將仇報,這是最基本的道理,希望你能懂。”

師姑娘丟下這些話便起身離開了,阿川獨自坐在那裡久久沒有動,她也不知道為何,心裡被氣得不輕。

鳶尾是火族的靈她也是前幾日才知曉的,當時鳶尾主動找上了她,說是收到了宕冥的吩咐。

她依稀記得宕冥說過,她去嶼析後到時候會安排自己人和她暗中聯絡,以防暴露身份。

當她見到鳶尾時,才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鳶尾是以前跟著阿唸的靈,現在才得知她的真實身份,那麼曾經的那些事情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鳶尾那日是來打聽祝怨生與死的問題,阿川當時心裡明明已經有了答案,但她還是說了句:“我看見的確實是屍體,她就死在了我的面前。”

她在那一刻下意識的選擇了撒謊,可能是因為祝怨之前的舉動,比如那家念昔小館,還有曾經的那些恩情,她確實沒有辦法跟她做到真正的敵對。

鳶尾也為她帶來了一些訊息,蝰蛇瘋了一般在尋找祝怨,當日蘺寥的事情並不是蝰蛇的安排。

他覺得祝怨並沒有死,應該是和當年一樣,只是突然消失了。

鳶尾還帶來了宕冥的意思,叫阿川不要掉以輕心,依舊去尋找祝怨的下落。

易槐山所處的位置是阿川詢問了風翩翩,風翩翩去找糜媚才打聽到的。

所以她長途跋涉的趕來了,但這件事她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沒想到她剛一到這兒,發現自己竟然被懷疑是圖謀不軌,她簡直要被師姑娘那幾句話給氣死了。

她自從見完宕冥以後,沒有一天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

那種族落大義的使命壓在身上,與殺死自己的仇人相愛,可笑的是她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在對付祝怨的時候心軟了。

有的時候她還是挺希望祝怨能夠對她直接亮劍,也許這樣,她才能夠心安理得一些。

除了白天師姑娘對她的警告以外,大家對她並沒有什麼異常,尤其是吞花,她是一個會將喜怒都掛在臉上的性格,她還和以前一樣,只是與她鬥鬥嘴,但沒有任何敵意。

她們正吃著晚飯,聽到店門外的門被敲響,“咚,咚咚咚。咚咚,咚。”

阿川聽著敲門聲非常的有節奏,好像是暗號一般。

她好奇的問了聲:“不用去開門嗎?”

阿怨絲毫不感到奇怪的繼續低頭吃飯,淡淡的回了句:“她自己會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