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三】阿川你為什麼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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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三】阿川你為什麼而活
二百三十三 阿川你為什麼而活
酒店。
唐斯年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喝酒,阿川焦慮的抱著肩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旁來回渡步。
她滿臉疑惑著自言自語道:“這事,太亂了。”
唐斯年放下手中的紅酒杯,饒有興趣的問了句:“怎麼亂了?”
她有些不解的走過去,坐在唐斯年的身邊,問道:“你說,今天這事兒會不會傳到九爺的耳朵裡?”
唐斯年癟著嘴搖了下頭,“應該不會。我是不會說,大婚提這個,多觸黴頭。”
阿川羨慕的跟著嘟起嘴說道:“瞧瞧粟先生對祝怨,真的就像親兄妹一樣。
今兒這事要是段秋寒,他早屁顛顛的跑去告訴你了!還能幫著瞞?”
唐斯年深情輕蔑的哼笑了聲,“你看見的未必是事實,如果今天不是祝怨,換做另一個女人發生了這事,你再看看冗魘的態度?”
阿川打量著看向唐斯年,有些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唐斯年纖長的手指攪著她的長髮,少有耐心的與她分析道:“祝怨沒有親人,冗魘也是,他只是粟家的養子。
而且,是成年了以後才來的養子,你說奇怪不奇怪?
按照老九的性格,他自己的父親都沒讓上臺去,即便祝怨沒有父親,這若是以前的他,一定會安排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以祝怨義父的名義站在那裡。
而今他卻讓冗魘站在了壓他一輩的位置,不難看出這其中是有關聯的。
外面傳祝怨是冗魘的義妹,而我倒覺得,像親兄妹。”
阿川在心裡給唐斯年鼓了鼓掌,這男人觀察能力也太仔細了!
難怪自己那點子爛事,永遠逃不出他的眼睛!
她突然想起昨日祝怨口中說的刺槐,莫非,冗魘就是刺槐,真是她的親哥哥?
所以冗魘才會揹著祝九京這般的維護祝怨?
唐斯年淺笑著問:“之前不是不願意過來,現在怎麼又對這些事情這麼感興趣了?”
阿川尷尬的笑了笑,伸手將耳邊的頭髮掖到耳後,眼神躲閃的回道:“這不是阿姐幫了我個大忙嘛!我們平常相處的還行,只是日常關心。”
唐斯年心裡瞭然她說的大忙,應該就是她受傷的事。
阿川轉變話題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怎麼?趕我走?”
她搖了搖頭,語氣頓時軟了下來,“不是,我捨不得你走。”
唐斯年的眉眼間化開了笑意,“怎麼來了幾天,學乖了?”
“哎,我覺得吧!
我們之前的相處確實有些問題,我想和你和坦白,不知道你現在還願不願意聽。”
唐斯年挑眉問道:“這就是你昨天和我說的新看法?”
阿川認真的點了點頭。
“洗耳恭聽,只要是實話。”
阿川將他杯裡剩下的紅酒拿過來仰頭而盡!
她深吸了好幾口氣,鼓足了很大的勇氣艱難的開口說道:“唐斯年同志,可能以下我說的話可能有些荒誕,但是我跟你保證,一切都是真的,你可千萬別害怕啊!”
唐斯年看著她跟要赴刑場似的模樣,笑著回:“不害怕,你說吧!”
“我知道,可能說了你也不信,但是我...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生下來就在尋找,就是說我是因為尋找某個人或者某件物而生的,這點沒有撒謊。
就像阿姐來尋九爺,因為他們上輩子是夫妻,而且彼此都有記憶...
唐斯年,你笑什麼啊?你不信啊?”
唐斯年收起了笑,點了點頭,“信,只不過你的表情很好笑,你繼續。”
“我也知道這麼跟你說挺扯的哈?
昨天看了阿姐和九爺的事,我突然明白,愛一個默默付出是沒用的,你得讓她知道,不然兩個人會因為誤會而錯開,最後遺憾終生。
我之前和九爺一樣,是找錯人了。
九爺夢裡夢見的那雙眼睛,其實是阿姐的,但他找到了逐玥,誤以為那是他要找的人。
我以為,我的執念是餘修,但其實不是,讓我真正心動的人,是你。
我不是找藉口,真的是在時間點上出現了問題,我以前不敢說,我怕你會覺得我在撒謊,我是個怪物。
所以...”
唐斯年的表情特別的嚴肅,他問:“那為什麼現在敢說了?”
阿川的眼睛紅了紅,悵然道:“不想遺憾吧!
她病成那樣了,都那麼勇敢,她說的對,我...我現在好好的,我憑什麼慫...”
“祝怨真的生病了?”
阿川點頭,“嗯,好像很嚴重,九爺還不知道。”
唐斯年輕咳了聲,“你繼續。”
“哦,我就是想說,我以為我愛過餘修,但現在證明我沒有!
我對他是有恩情的,我知道當時你知道了以後特別生氣,我也知道是我讓你失望了,可是有些事情我真的解釋不清,我不是不想解釋,我什麼都做了,我差給你一個解釋嗎?
你別光看著我呀。你給我點回應啊!你這整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唐斯年在腦海裡想了想她胡言亂語所說的話,從而問道:“阿川,你為了什麼而活著?”
阿川看向唐斯年,愣了半晌沒說出話來。
她為什麼而活著?
她為了執念...吧?
唐斯年淺笑著繼續說道:“說不出來?”
阿川點了點頭,笑的有些勉強,“我為了執念而生,應該為了執念而活,不知道這樣說,對不對。”
唐斯年搖了搖頭,“你該為了你自己,活著。你尋的是人也好,物也罷!
就算,你尋找的人是我,這些都只是你生活裡的附加條件,你不能一輩子都將活著的意義賦予在別人身上。
也許有天我會離開,也許你一輩子也找不到你尋找的東西,但那都不是你放棄活著的理由,不是嗎?”
阿川想要反駁,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覺得自己找到反駁的點,突然不成立了。
她自己的心裡已經開始七上八下的搖動,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但又好像不怎麼明白。
彷彿,這幾百年,都沒活過一樣。
姬四九曾對她說,希望你是個特別的昔之念,不要被執念兩個字圈住,要遵循自己的心。
他們好像都在告訴她,她所堅持的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