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一】山鬼找唐斯年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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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山鬼找唐斯年要人
二百零一 山鬼找唐斯年要人
祝怨收起笑容變得嚴肅起來,“告訴我,當年是誰幫你開的棺,我就考慮考慮讓你平安度過這幾十年,你覺得怎麼樣?”
這交易...有點誘人。
阿川想到餘修的英俊的面容,即便他們鬧的多麼不愉快,他對她終究是有恩的。
“沒有人幫我開棺,都是我自己做的,這點小事祝太太不會查不到吧?”
祝怨見她一副咬死了不肯說的態度,便也沒在逼她,反正早晚查得到,她不急。
“阿川小姐,你說說我要如何給唐先生回覆呢?
實話實說,說你是個昔之念?你說他能不能感動的哭了?”
阿川的腮邊鼓動,牙差點沒被她自己給咬碎了!
“你到底要幹嘛!”
祝怨垂下眼滿臉的不屑,這人啊!就是不能有軟肋,但凡只要有了軟肋,就會被別人捏的死死的!
“我什麼都不幹,照顧好我的吞花。
不然...唐斯年即刻便會知道一切,別輕易挑戰我的底線,阿川小姐。”
祝怨說完啪的掛掉電話,阿川聽到忙音將電話用力的丟在地上,螢幕頓時出現了細密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痕。
她雙手捂在臉上搓了搓,神智上已經進入了失控的狀態。
當她再次從房間出去的時候,見到吞花依舊坐在吧檯上...喝酒。
她不是不喝嗎?
這幫人是老天帶給她的懲罰嗎?
比七月半要去十五層更讓她心煩!
可是現在也沒的選,不是嗎?
吞花回過頭看著她煞白的臉,頓時知道發生了什麼,笑著說道:“希望,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能夠和平相處咯!”
阿川深了一口氣平復心情,重新撐起嫵媚的笑容,聲音悠長的回道:“但願!”
自從吞花來到阿川的身邊後,她總是覺得被人在她身邊按了一個行走的監視器。
她心裡雖然明白祝怨能將她真實身份說出去的可能少之又少,可她們現在畢竟不在一條船上。
祝怨提的要求自己又沒有辦法滿足,這種井水不犯河水的模式又能維繫多久呢?
阿川前幾日故意賭氣著不和吞花說話,吞花在她和唐斯年在一起的時間以外,時時刻刻會跟著她,其餘的倒也沒有任何舉動。
山鬼在第一次看到吞花的時候,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哇!人形春麗!活的?”
阿川嫌棄的蹙起眉頭,剛要出聲提醒他這位人形春麗可是唐先生的人...
她話還沒等說出口,山鬼快速過去熱情的想要給吞花一個擁抱。
吞花見狀頓時機敏的出手,毫不留情的和他兩個人在客廳裡打了起來。
東西碎了一地,阿川聽著那些碎裂的聲音,心都跟著顫了顫,一言不合就開打?
都是什麼脾氣?!
阿川在一旁試圖勸著喊道:“哎!別打啊!都是自己人!幹嘛呀?!”
吞花呸了口,“誰和你們是自己人!”
山鬼笑嘻嘻的說道:“原來還是個特殊的春麗,性子夠辣的哈!”
兩個人只是互相筆試了幾下,吞花是想給他個警告,以後見到她要繞道離開,越遠越好,少在這動手動腳!
而山鬼是想試試他的身手!
阿川和夢醒時分四個人一起攔著,這才算將他們倆分開。
幾個人累的氣喘吁吁之餘,也對吞花有所改觀,沒想到還是個...厲害的主!
阿川連忙介紹道:“她是吞花,唐先生的人。”
山鬼夾著煙眯了眯眼睛,隨後立刻甩開醒醒和時分的牽制,走過去拿外套,急匆匆的離開,嘴裡唸叨著:“我去和大哥說,這個丫頭我要了!時分,以後你叫時,讓這丫頭叫芬兒!”
阿川聽後立即扶額,山鬼的變態的想法,從未讓人失望過。
吞花抱著肩膀冷笑著哼了聲,“真是不自量力!”
按理說以山鬼在唐斯年心裡的地位,想要一個人簡直是輕而易舉。
可他這次卻碰了釘子,還是個大釘子。
唐斯年聽到了他的訴求立刻否決道:“誰都行,就這個姑娘不行。”
山鬼意外的反問道:“為啥!”
唐斯年冷著臉抬眉反問:“什麼為什麼?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
山鬼有些急的說道:“大哥!你這就不講究了啊!
這丫頭身手很好,放在阿川身邊簡直屈才了!”
唐斯年一怔,她還會功夫?
這倒是讓他感覺到有些意外,單看外表來講,還真是不像!
唐斯年沒有給出任何原因,只有兩個字,不行。
山鬼本還想在堅持一下,卻依舊被駁回了,所以他只能惋惜的回去,因為這事兒像得相思病了一般,好幾天窩在家裡沒有出門。
阿川身邊多出一個丫頭,許多人紛紛好奇起來,看著她平淡無奇,也不知道哪裡獲得了四妹的欣賞,時時刻刻的不離身。
吞花來的這些日子觀察到,那小妖除了幫唐斯年辦事,幾乎沒有和任何可疑的人見過面,鬼怪更是沒發現。
她就跟著阿川混吃混喝,有幾次在阿川要受傷的時候,替她擋了幾下,自己受了些小傷。
吞花完全不明白,她一個女孩子為什麼要幹這麼危險的事,真是知道自己死不了就開始放肆起來了?
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
有天晚上阿川在家裡的吧檯處喝酒,見吞花剛洗完澡出來,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臉頰兩邊,看著純潔無暇。
她對吞花的方向招了招手,“來。”
吞花瞥了她一眼,“幹嘛?”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要不要一起...喝點?”
吞花冷笑著回絕,“得了吧!你是想把我灌醉,好乾什麼貓膩的事吧?”
阿川哈哈笑了起來,“別總把人想那麼壞,再說,你不是誇下海口說我喝不醉你嗎?我們試一試?”
吞花點著頭走到了她的身邊,在另一個椅子處坐下,“不是我把你想的壞,是你這女人真的壞,透著骨子裡的壞!”
阿川幫她倒了杯酒,遞到她面前,笑著問:“我哪裡壞了?我少你吃了,還是少你喝了?還是虐/待你了?”
吞花打量著她回道:“你不愛惜阿唸的身體,對於不屬於你的東西,早晚是要還的道理你不懂嗎?
你呢?
你到真把它當成你自己的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