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話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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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話 新婚之夜
第七話 新婚之夜
平王的宮殿建得十分闊綽,大門緊閉,宮牆高高,門口的守衛也一幅趾高氣揚的架勢,這派頭,一隻貓也別想混進去。
不過楚子良不是貓,所以他堂而皇之的從正門進去了,守衛似乎早就認識他,一照面就把門打開了。我也跟在他身後,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了。王宮並不算特別大,不過也不小,我對平王長什麼樣子並不感興趣,只想找到平王之女的住處。不過,到底在哪裡呢?
我只是小聲嘟噥了一句,立刻周圍的景色就變了,我又回到了第一次見到的那個院子。原來還有這功能啊?真是方便。
平王之女還是坐在那個視窗前,拈著漂亮的羽毛逗小貓兒,這次的小貓沒有上次那隻活潑,懶洋洋的趴著不動,少女倒也沒有生氣,想來是這會兒心情比較好。一個丫鬟捧著盤子匆匆走過來,掀開紅布,下面是那把鐵壺。王女再怎麼見過世面的人,估計也沒見過這麼別緻的赤鐵壺,暗紅色的壺身,像凝固了的血一般。王女對這把壺十分喜歡,愛不釋手。我實在無法理解,再怎麼看來,鐵壺變成這種顏色都不太吉利吧,更何況上面還揹負著人命,她是不可能不知道的,那為什麼新婚之夜還會用這把壺來斟合巹酒呢。
既然可以跳轉地點,估計也可以跳轉時間吧,我決定去看看他們的新婚之夜。
裝飾一新的新房,紅燦燦的新娘子,表情複雜的新郎倌,以及那把放置在顯眼位置的赤鐵壺,還真是一派喜慶氣氛呢。我大大咧咧的往丫鬟身邊一站,打量起楚子良來。本身他就長得還不錯,這麼打扮起來,更是顯得儀表堂堂,氣度不凡,只是臉上的表情很複雜,顯得與周圍有點格格不入。按理說,娶了公主,以後必定是錦繡前程,金錢美女都全了,而且鐵冶子父女都已經不在了,他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莫非,這個人還知道內疚?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內疚,我只知道,過了今晚,他就不存在了。
問題一定出在那把鐵壺上。
喜娘執起鐵壺給新人斟酒,一個杯子,兩人先後飲下一半。合巹酒是用一個杯子的,我突然想起了這點,這個時代,還沒有交杯酒呢。這麼說來,楚子良和公主喝進去的東西是一樣的啊。
難道我錯怪了這把壺?但是鐵冶子造壺前,搞的那神神叨叨的一套又是怎麼回事呢?
喜娘和丫鬟們一個個退了出去,末了緊緊關上房門,接著就該洞房了吧。雖然有點少兒不宜,但我還是非常不厚道的繼續留下來看戲。
楚子良坐在床前,遲疑著半天沒有動靜。新娘子等了半天,好似有點不耐煩了,乾脆自己把蓋頭取了下來。
纖纖素手,膚若凝脂,即使同為女性,我也不得不讚嘆一下新娘子的美貌,原本她就是個美人,精心打扮之後,更是光彩奪目。此刻這個光彩奪目的美人就這樣坐在**,楚子良這傢伙居然不動心,到現在不採取進一步行動,我都替他急了,難不成要新娘子主動?
新娘子取下蓋頭之後,大大方方地往楚子良身邊靠過去,這邊楚子良居然身子一閃,生生地躲開了,還真是不識抬舉。我在心裡嘀咕,難道說他是被**不成自殺的?我越來越看不懂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了,楚子良左躲右閃,居然跟新娘子在洞房裡玩起了捉迷藏。我倚坐在一邊看笑話,看著看著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對於一個嬌弱少女來講,這新娘子的移動速度好像太快了點,準確的說,她不像是在走,倒更像是在飄,楚子良縮到角落裡,終究被她截住了。我躲在楚子良身後,偷偷地看著新娘子的臉,終於知道楚子良為什麼要躲她了。這張臉,哪裡是什麼公主,分明就是鐵姬啊。
鐵姬緊緊抱住楚子良,楚子良已經抖得不像樣子了,卻還強裝鎮定。
“妹妹,你不要嚇我,你是自願祭壺的啊!放過我吧!”
鐵姬溫柔地看著楚子良,嘴裡卻發出另外一種蒼涼的男人聲音,是鐵冶子的聲音。
“你這孽子,急功近利,害死妹妹還不願承認嗎?”
妹妹?等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楚子良跟鐵姬不是夫妻麼?為什麼現在鐵冶子說她是妹妹呢?我真是完全給搞糊塗了。
鐵姬流著淚,拼命地搖頭,大大的眼睛寫滿溫柔與焦急,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正好相反,緊緊的掐住楚子良,不管他怎麼掙扎,都不放鬆。鐵冶子的話也一直沒有停止。
“孽子!孽子!”
“生生世世,你都要……鐵姬?”凌厲的聲音猛然止住,那雙手突然軟了下來,楚子良癱倒在地,鐵姬一下子撲到他身上,大聲哭了起來。
“哥哥,哥哥!醒醒啊!……父親?父親?回答我啊!”兩邊都沒有迴應,鐵冶子的聲音再也沒有響起,楚子良的眼睛,也不會再睜開了。
剛剛還熱熱鬧鬧的洞房裡,只剩下鐵姬獨自看著雙目緊閉的楚子良,哭得像個淚人一樣。她費力的扶起楚子良的身體,把他拖到**,替他掖好婚被,然後安靜地在他身邊睡下。我知道,鐵姬也不會再回來了。
那張臉已經漸漸的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正統的新娘子擁著臉色蒼白的新郎倌,臉上還掛著一絲甜蜜的笑容,這個新婚之夜,想必會讓她終身難忘的吧。
我已經不再關心明天早晨的情況,也不想在這個鬼地方留下去,我只想快些回去,回去那個有些怪異的忘川堂,回到那個有清明的地方去。
回去吧,我要回去。
我閉上眼睛,耳邊掠過一絲蒼涼的嘆息,轉瞬就消失了。
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清明平靜的面容。
我忽然很想對他笑一笑,很努力地扯出一個笑容給他,卻沒有得到迴應,那傢伙只是靜靜的看著我,說了一句話。
“為什麼要哭呢?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