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謎案追凶_92、三罐肉醬
前妻要改嫁 攝政王寵妻:王妃萌萌噠 男神寵妻日常 絕妙老婆 夢幻飛刀 農家俏廚娘:挖坑埋爹爹 棄婦翻身:王爺,滾遠了 十五年等待候鳥 曾經是兵 家有情獸相公
第一集 謎案追凶_92、三罐肉醬
當我看到最後一個場景的時候,幾乎魂都快嚇飛了,而且劇烈的恐懼讓我有些短暫的茫然。我現在開始不確定我起來的時候這個人究竟還在不在我家裡,甚至我起床洗漱的時間,他都在某個地方一直看著我,後面的我根本不敢想下去,因為我已經想到了他現在可能正在我睡過的**躺著睡覺,在我的沙發上看電視,甚至做更詭異的事出來。
所以看到這裡的時候,我開始劇烈的不安起來,我覺得我必須要回家去一趟,我想確認那個人倒底還在不在,可是我覺得我一個人回去的話,要是真遇見什麼,我沒有做過正經的格鬥訓練,論打鬥是打不過的,而我的配槍資格因為汪城的事暫時被取消了,否則的話帶著一把配槍或許會更有安全感一些。
我把記憶體卡推出來,到了大辦公室裡看還有誰在,結果看見王哲軒和郭澤輝都在值班,可能是因為王哲軒太過於帥氣,反而給人一種秀氣的感覺,我覺得要真打起來可能還不如我。郭澤輝雖然瘦一些,但看著有些凶相,我於是和郭澤輝說他現在有沒有什麼要忙的,要是沒有的話和我出去一趟。
我並沒有直接和他說要去哪裡做什麼,只是用語言暗示他要出一個外勤,他聽了之後立馬就答應了下來,他們的確沒有什麼事做,這個無頭屍案他們不大熟基本上都是我和張子昂在做,樊振最近都不怎麼見人,也沒怎麼佈置工作,他們每天似乎都像在值班一樣。
我於是和郭澤輝出去,留下王哲軒留守辦公室,我們這邊有專門的用車,我一般不怎麼用,郭澤輝開了這車和我一起去,當他得知去的是我家的時候,很是驚訝,問我說我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和他解釋,乾脆直接就不解釋了,只是和他說:“但願這只是我的錯覺。”
他顯然很疑惑,但最後也沒多問什麼了,大概是覺得反正很快就到我家了,到了那裡之後就自然有分曉。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我觀察了門外的情況,沒有什麼異常,這才開門進去,進去到裡面之後裡面給人一種空曠的感覺,其實也就是空無一人的感覺,我卻仔細地觀察著裡面的每一處,生怕發現忽然哪裡就忽然冒出一個人來。
郭澤輝並不知道我在警惕和擔心什麼,出於一個警員的直覺,他還是能感覺到我在害怕什麼,所以像是配合我一樣跟在我身後
,也是四處觀望,生怕發生什麼。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也什麼都沒有。
我家裡什麼都沒有,甚至整個家和我離開的時候並無二致,即便我仔細看了一些微小的地方,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最後我只好作罷,只是錄影裡的那個畫面始終在腦海中縈繞著,讓我感到一陣陣不安,因為這個人明知道我在房間裡放了攝像機,可是他還出現讓我看到,這有些不合常理,那麼唯一能解釋的只有一個——他想讓我知道他的存在,所以那個開門關門的動作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覺得這件事就不可能會這麼簡單地結束。
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反而有些懊惱,絲毫都沒有驚喜的感覺,我的這種表情被郭澤輝捕捉到,他問我說:“你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我強撐起一個笑意,問他說:“你怎麼會這麼說?”
郭澤輝說:“你笑得真的很難看。”
他看得出來,而且我也知道能被樊振選進辦公室來的人,一般都不會簡單,所以我還是之前那句話:“我只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對不對,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猜到了沒有。”
郭澤輝就什麼都沒說了,大概是他也覺得無從接話,既然什麼都沒發現,我們於是就來開了家裡,但我始終有一些不安的感覺,而且總覺得不放心,好像只要我一離開,馬上家裡就會有什麼事發生一樣。
我覺得我的神經已經繃得太緊了,甚至都開始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覺,於是我按了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
在我和郭澤輝快回到警局的時候,我接到了張子昂的電話,他問我在哪裡,我說了自己現在的確切地址,他說既然郭澤輝也和我在一起的話,就讓我們不要回警局了,他找到了一些東西,讓我現在就過去。
我聽見找到了一些線索,於是有些興奮起來,問他現在在哪裡,張子昂說他現在在官青霞家裡,也就是段明東家。
段明東家因為兩個案子的持續發生,所以暫時被封了,即便是他們家的直系親屬暫時也不能進去,算是一種變相的凍結。張子昂這時候在他家,一定是有了什麼想法或者線索,到現場去勘察應證去了,我很瞭解他。
我和郭澤輝到了段明東家之後,張子昂正在裡面,我們進來,自從上次官青霞死後我就沒有再來過了
,這個現場一直被保護著沒有再動過,因為任何一個細節都可能是犯案的證據。可是當我再次進入的時候卻發現他家很整齊,我早先看見的那種狼藉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我驚訝地看著房子裡的變化,又看著張子昂,最後終於忍不住問:“這裡怎麼成這樣了,不是一直封著的嗎?”
張子昂朝我搖了搖頭,也是一副弄不明白的神情,他說:“的確一直是封著的,而且不久前我還來過,那時候還是一片狼藉,可是今天再來,忽然就變成這樣了。”
我仔細看了一下,更讓人覺得驚訝的是,整個房子裡的東西都被恢復到了原樣,我記憶最深可的就是那個被砸爛的魚缸,可是現在這個魚缸卻完好地放在那裡,甚至裡面的魚都和被砸之前保持著原樣,正悠然自得地在裡面遊動著。
我情不自禁地說:“太奇怪了。”
而我第一個能想到會做這些的人,就是那個人,這樣變態的事,我覺得幾乎不會少了他,雖然他長著和我一模一樣的模樣,可是我覺得我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變成一樣的人。
我對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厭惡,這種厭惡到了極致,甚至希望自己能夠親手把他給殺死,我為自己的這種極端而感到可怕,可是一想到能親手殺死他,竟然會覺得有些莫名的興奮,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讓我自己都覺得恐懼,因為這時候我覺得連我自己都不瞭解我為什麼會有這樣可怕的念頭。
我強行止住思緒,儘量讓自己不去多想,因為這個人就像是個無底洞,越想人就會越深層次地陷入裡面,無法自拔。
我為了緩解自己的胡思亂想,於是問張子昂說:“那你發現什麼了沒有?”
張子昂點點頭,然後帶著我們到廚房裡,我跟著他進去到廚房,發現廚房也是被收拾得整整齊齊,而且在角落裡,我看見了令人熟悉的那三罐瓦罐,即便沒有開啟也知道里面是什麼,而且我記得上次看見的時候這三個也是放在這裡的,於是我問張子昂說:“上次你們沒有把它們當做證據帶走?”
張子昂則說:“問題就在這裡,三罐肉醬我們都帶回化驗室了,包括在他家床底下發現的那些,統統都帶走了,這三罐是重新放在這兒的。”
我驚了下,但更多的是疑惑,問道:“是新放上的,為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