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集 謎案追凶_64、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第一集 謎案追凶_64、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TFBOYS之此生摯愛 妃君莫屬:冷麵王爺薄情妻 總裁謀婚,等你愛我 滿庭芳:穿越之紅顏天下 爆笑反穿:錯把悍婦當綿羊 鳳傾天下,馭獸狂妃 守護天使的墮落惡魔團 異界亡靈帝國 我的魔王大人 帝姬

第一集 謎案追凶_64、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樊振說:“這張紙牌無論是誰留下的,其實都只是在向我們傳達一個訊息,那就是這張紅桃J,因為紅桃J很多時候代表了背叛,也就是說,這是在暗示孫遙的身份。”

聽見樊振這樣說,我說:“可是孫遙似乎並沒有像閆明亮他們那樣有明顯的變態愛好,他幫助凶手的目的又是什麼?”

樊振說:“所以這正是孫遙的特殊之處,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我跟不上樊振的思路,還有可能是我掌握的線索和樊振掌握的並不在一個級別上,所以很多地方我根本想不通,我便沒有擅自開口,看看樊振還會和我說什麼。

當然樊振來並不是和我推演案情的,在我家裡推演也不合適,於是他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而是將話題重新轉移到了董繽鴻身上,按照樊振的思路,這個電話是孫遙存給我的,而我接到的董繽鴻的電話也有些莫名其妙,樊振推測說孫遙把這個電話存給我應該有是讓我在一定的時候找到這個人,那麼現在董繽鴻在這個案子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

樊振說他透過公安的聯網查詢過這個人,並沒有登記在案的,也就是說可能是用了假名字。我提出疑問說會不會是人已經死了銷戶了。樊振聽了說即便銷戶也是能查詢到的,除非他死亡時間很早,還沒有納入到聯網的資料庫中來。

這兩種情形同樣可能存在,當然這樣的案件偶然性也很多,通常情況下我們推測並不能說到絕對,最多隻能說個大概,因為接觸的案子多了,什麼稀奇古怪你沒有想到過的情形都會出現,並沒有絕對的事。

所以無論是對孫遙的猜測還是董繽鴻,都在一個動機上,心理決定動機,動機反過來又反應心理變化,我們可以揣摩犯罪人的心理,可是人心難測,就必須加以動機來證實,這樣才能全面。

而現在難的地方在於,對孫遙的心理揣測,我沒有個底,因為孫遙完全不符合和凶手一路的性子,那麼他做這些是為了什麼?

關於孫遙的線索少之又少,實在是難以深究下去,更重要的是董繽鴻這個人還和馬立陽有聯絡,樊振問過馬立陽的一些親屬,皆都不知道這個人,看來這並不是他的朋友或者親戚什麼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樊振就沒有再說下去了,而是轉而說到了找到的那盤錄音帶,他說張子昂已經分析出來了一些結

果,就像張子昂和我說的那樣,畫面是剪輯而成的,並不在一個時間段上,因為很多背景和細節的地方都存在差異,看樣子為了合成這一盤光碟凶手花了很大力氣,問題應該出在女孩不肯配合上,因為縱觀整個影片,完全是圍繞女孩為主拍攝的。

至於裡面出現的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樊振說暫時還不能確定這個人是不是我,只是世界上除了雙胞胎兄弟根本不可能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而我很顯然是沒有雙胞胎兄弟的,所以這點就讓人很疑惑,樊振說這碟關盤他沒有送到警局去,當做絕密資料暫時封存了起來,因為稍有不慎,這將成為我直接殺人的證據,即便在很多線索都說不通的情況下。

其實我一直很疑惑,樊振為什麼這麼相信我,他竟然從未懷疑過我,連我老爸都沒有這樣信任過,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外人。

只是樊振沒有解釋,而且直到這時候他拿出來另一件東西,我才知道他說的要和我確認為什麼遲遲未來,直到現在,也是在這時候我才明白他今晚來的目的並不是要和我討論董繽鴻,更不是孫遙,而是我。

他拿出來的是我的一份近期體檢報告,我們單位要求每年都必須提交一份新的體檢報告,所以這是最新的,他能拿到我的檔案,這我是知道的,看見他把我的體檢報告給我看,我有些不明白,看了看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我也看過,於是問他說:“這怎麼了?”

樊振說:“我在你的體檢報告上發現一個幾不可查的細節。”

我看著樊振,樊振問我:“你是什麼血型的?”

我根本不假思索地說:“A型。”

我說完樊振看了看體檢報告,我注意到這個細節,於是也看了看,上面的確寫的是A,並沒有錯,可是樊振卻又拿出了一個資料夾遞給我讓我自己看,我發現這上面都是我的體檢報告,按照時間放著,越往下年代越古老。

樊振則在一旁解釋說:“這個線索是張子昂無意間發現的,那天他陪你去包紮傷口看見了你的血型於是生了疑惑,他向我申請暗中調了你的所有體檢報告出來,果真發現你高中畢業的體檢報告和大學入學、畢業的體檢報告上血型都是B型,可是到了你現在的單位一直到現在之後,血型就忽然變成了A型。”

我聽著樊振的話,於是立刻一張張翻了看下去,果真

看到高中畢業和大學入學以及畢業的體檢報告上都寫著B型,我驚恐地看著樊振:“這怎麼可能,我記得我一直都是A型的,會不會是哪裡出錯了。”

我看見樊振輕輕地搖了搖頭,他說血型這種微小的化驗幾乎不會出錯,唯一出錯的地方就在於拿錯了,可是我高中畢業和大學入學和畢業完全是在截然不同的地方進行,要說一個錯了還可以說是弄錯了,可是連續都同時弄錯,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一時間震驚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我從來不知道血型也是可以改變的,我於是說:“難道是因為我輸過血的緣故,可是不會啊,輸血不應該是同種血型才可以的嗎?”

樊振看著我問:“你輸過血?”

樊振竟然不知道,我說:“我參加工作後幾個月出過一場車禍,人昏迷了很多天才清醒過來,因為失血過多進行了輸血。”

樊振卻看著我一連凝重,他說:“我們對你做過很全面的調查,從我們掌握的線索來看,你並沒有出過車禍,我們在你的最初供職單位也並沒有找到和你說的相關資訊。”

我看著樊振驚撥出聲:“這怎麼可能!”

這段記憶甚至是我完全無法去正視的一段恐怖回憶,因為很多時候我都會夢見急速朝我衝來的汽車,再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中間的時間像徹底斷掉了一樣,接下去就是在醫院醒來,可是現在樊振和我說這段真實的經歷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完全是不可能的。

當樊振聽了我的話語之後,他問我:“那你還記得當時你是在哪一家醫院?”

我當然記得,於是把那家醫院的名字和地址都詳細地說了出來,因為我當時是在一個私企上班,所以醫院就是本地的知名醫院,也是因為這場車禍我後來辭了工作,後來才到了現在工作的單位。

樊振說他會去查檢視的,但他剛剛的話語卻在我的心中產生了驚濤駭浪,我甚至無法想象他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樊振把所有的體檢報告都收起來,他說:“這件事我也還沒有一個頭緒,因為如果真按照你說的那樣的話,這件事就太蹊蹺了。”

何止是蹊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而且我現在甚至還能找到我住院和出院的手續,當反震看到這些詳細的手續擺在眼前的時候也是說不出話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