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集 謎歸正途_9、第二顆糖果

第四集 謎歸正途_9、第二顆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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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謎歸正途_9、第二顆糖果



我看著庭鍾說:“你應該知道,即便你不認罪,我也可以給你定罪,因為就衝著你與羅清的這一層關係,就可以認定你的嫌最大。”

庭鍾說:“你不會這樣做。”

我說:“我為什麼不能糊塗辦案,而且你本來就是凶手,其實這也不算糊塗,有時候案情的過程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只要抓到了凶手其實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庭鍾說:“但你還是不會,因為你想知道究竟發生過什麼變成了現在的局面,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這些細節並不是因為我,而是這關係到你自己。”

我說:“那就是說,你殺羅清也是因為涉及到我的緣故了?”

庭鍾忽然像是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但為了不流露出這樣的情緒,他卻並沒有繼續再說話,而是保持了沉默,我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那麼戴著羅清的臉出現在電梯裡的人就是你了是不是?”

庭鍾依舊在保持沉默,我看著他,但是他的神情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堅毅,好像是出現了一絲的動搖,最後他終於說:“不是我。”

我繼續問:“那是誰?”

庭鍾卻反問我:“他沒有把羅清的臉皮取下來,讓你看見他嗎?”

我覺得庭鍾問的奇怪,知道他這樣問一定有不一樣的深意,於是我追問他說:“他為什麼要把臉皮摘下來,為什麼要讓我看見他?”

庭鐘沒有得到我的準確答案,也沒有隨便推測,而是繼續問我:“那你看見他了沒有?”

我說:“他沒有摘下臉皮。”

庭鐘好像反而有些驚訝起來,從他的表情裡我似乎看出來這個人應該把臉皮摘下來才是正常的,一直戴著反而是不正常了。就連他自己似乎也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這樣,也是露出一臉不解的神色,我知道這事不同尋常,於是繼續追問:“他究竟是誰?”

庭鍾說:“也許今晚你就會知道。”

自從庭鍾知道這個戴著羅清臉皮的人一直沒有露面之後,就再也不肯多說出半個字來了,後來我再也問出別的什麼東西來,只能就此作罷,只是說是問不出半點東西來,還是知道今晚這個人還會來,至於他是怎麼前來,我隱隱有些擔憂,如果還是像前晚那樣,那就讓人覺得有些後怕了。

不過最後在離開的時候,因為庭鍾一直的堅持,我出於善意也好,處於威

脅也罷,給他提了一個醒,我說:“你自己還是當心一些,我不想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哪知道我這樣一句話卻讓他產生了非常巨大的反應,因為我看見他的神情馬上就變了,似乎是驚訝我怎麼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但是他終於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

庭鍾離開之後,我總覺得庭鐘的神情和說辭都處處透著古怪,而且心中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壓著一樣,好像有什麼事就要發生一樣的。

庭鍾走後我去了一趟警局,從警局那邊調出了後面這起案件報案的人員,當警員把這個電話給我的時候,我自己也是嚇了一跳,因為這個號碼,和羅清案子的報案人的電話竟然是一模一樣的,我於是理解問京劇這邊,他們和報案人員聯絡過沒有,他們都搖頭,大概完全就沒有這個意識,加上案件已經轉移到了我們辦公室這邊,他們也就根本不關心了。

看見是同一個號碼,我就有些坐不住了,因為這樣的偶然性是基本上不存在的,而且這兩個地方也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地方。

我拿著這個號碼,心中在猶豫著要不要打一個過去詢問一下大致的情況,只是為什麼猶豫,完全是因為我暫時還不能確定報案人員的意圖,如果貿然打過去,就會引起他的警覺,反而讓原本簡單的事變的複雜了起來。

最後我於是將號碼給了吳建立,讓他到通訊公司去查查使用這個號碼的人的資訊,我相信那邊是會找到一些東西來的。

吳建立去了又兩個來小時就回來了,同時他拿回來了一張基本資訊表,當我看見資訊表的時候,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吳建立已經看過了上面的資訊,我於是額外看了看他問說:“你是不是已經將這個訊息通知他了?”

吳建立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告訴我:“沒有。”

對於他的回答我稍稍有些驚訝,但他又好像不是在撒謊,難道真如我所料,他們五個人之間,也是有一些嫌隙的不成?

他帶回來的這張資訊表上,自然就是庭鐘的名字,我一直盯著這張資訊表看了很長時間,心中有一些疑問,但都一一劃過腦海,吳建立一直沒有多餘的語言,我問他說:“這件事你怎麼看?”

吳建立說:“他有沒有做過,直接問他就很清楚了。”

我沒想到吳建立是這樣一個直來直去的人,不過看似好

像很無腦,卻是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辦法,所以這讓我對他有些刮目相看起來,因為他很快而且是毫不猶豫地就找到了最有效最直接的處理辦法。

但要不要這樣做,我還在猶豫,於是就沒有馬上下結論,我相等今晚過後再說,畢竟我想應證庭鍾今天白天說的那句話,今天晚上我能不能看到這個人的真面目,那麼等過了今晚,無論看不看得到,我再一次和庭鍾問清楚,那是最好的。

吳建立出去之後,我拿出了那一盒樊振給我的糖果,裡面現在好剩下九顆,我於是拿了一顆出來,按理說我已經知道了這盒糖果所對應的效果,那麼我應該反其道而行之,或者閉著眼睛隨便拿一顆出來才對,可是我非但沒有這樣做,反而是繼續按照樊振設計這盒糖果的思路拿了下一顆。

我緩緩將糖果剝開,裡面是與我上次見過的一模一樣的紙條,我緩緩將紙條開啟,只見上面寫著:“去見甘凱。”

我看著上面簡短的四個字,最後將字條給燒掉。

我將糖果盒子收起來,不禁佩服樊振的心思,他這樣的設計,需要考慮的東西太過於全面,最主要的是要知道我的想法,這是最難的,而且基本上也是無法實現的,可是樊振卻做到了,而且他成功地預料到了我想法的變化,就像這一次,在我選擇第二顆糖果的時候,他就知道我明明知道這是他設計好的,但我還是會往他的思路上來選擇,這就是對我的充分了解,只能說樊振真的是太瞭解我了,超過了任何人。

因為到了現在,我選擇相信他,所以按照他給我設計好的提示,我並不會覺得哪裡會有偏差。

於是在下午最後的這點時間裡,我去見了甘凱,見他的過程並不難,見到他之後,他還是老樣子,不壞也不差,而且見到我依舊還是很淡定,當我站在那裡的時候,他只是像早就知道我會來一樣地和我說:“你來了?”

我沒有說話,他站到鐵欄邊上來,遞給我一封信說:“樊隊讓我給你的。”

我看見是甘凱自己把信遞給我,就有一些猶豫,但我還是接過信,我問甘凱說:“為什麼這次是你親自給我,而不是張子昂?”

甘凱卻問我說:“為什麼要是張子昂給你送信,我從沒有和你說過會是他給你,我只是第一次的時候曾經和你說過,信在他身上。”

我則看著甘凱問:“他是不是出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