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集 菠蘿謎屍_24、第三種菠蘿屍

第二集 菠蘿謎屍_24、第三種菠蘿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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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菠蘿謎屍_24、第三種菠蘿屍



開始了!

三個字就像一句魔咒一樣,在我的心裡掀起驚濤駭浪,我不知道自己心中這種洶湧的感覺從哪裡來,總之就是一種極端的情緒忽然在心中翻騰,我也說不出來,只覺得瞬間一陣煩躁。

我快速回了一條簡訊回去,問說什麼開始了,可是猶如石沉大海,根本沒有迴應。

見到與木盒子裡一模一樣的菠蘿屍,是在凌晨三點的時候。為什麼我會這麼記得時間,是因為我詳細看了時間,我因為這個木盒子的事一直沒有睡,到了一點多的時候才閉上了眼睛,但是很快手機就響了起來,手機卻只響兩聲就結束通話了,我剛好被吵醒,又剛好沒有接到,於是就看了看,完全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沒有去管,於是繼續睡下去,當我閉上眼覺得有些睡意的時候,手機鈴聲又乍然響起,也是兩聲結束通話,我開啟一看還是一樣的號碼,於是我這才起了疑心,如果說第一次可能是騙子的詐騙電話,那麼第二次再打來,就有問題了。

我於是將電話給重播回去,能夠撥通,但是卻沒人接聽,我又試了一次,也是依舊,這才作罷。只是很快大概在兩點一刻的時候,我就接到了樊振的電話,他說發生了一樁命案,我趕緊過去,給我的地址卻是一條街道,而且竟然就在段明東家附近。

我趕到的時候正好是三點,也就是在趕到之後,看見了令人髮指的菠蘿屍。

為什麼我看見的第一眼就認為這是菠蘿屍,完全是因為在公車上老頭給我的木盒子,因為屍體的模樣和木盒子上面的圖畫一模一樣。

而被害的這個人,正是給我木盒子的這個老頭,他此時就坐在今天下車的這個公交車站臺上,只是整個人已經徹底不成了人的樣子,好似一圈被削下來圍城人形的水果皮。當然,除了這樣的屍體之外,還有血,遍地的血,和殘屍身上遍身的血。

看見是這個老頭,我不禁驚訝,原本以為我還可以從他的身上獲取更多的線索,可是哪知道他竟然忽然就變成這樣的模樣了,實在是讓人猝不及防,我甚至都還來不及問他小木盒子的祕密,以及他和我說的那些古怪的話。

辦公室的成員陸陸續續到場,他們都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亂說話,我也一言不發,只是看著這個人老頭,其實這時候的他只能算是半具屍體,也不知道凶手是怎麼做到的,竟然生生地將一個人弄成

了這樣,之後樊振就說,這只是屍體的一半,還有一半不在這裡,於是他讓甘凱帶了郭澤輝和王哲軒去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另一半屍體,因為屍體是一層層被削下來的,就像盤旋在一起的蚊香被拿掉了一塊一樣,而兩具屍體拼湊起來,才是一個完整的人。

在甘凱他們走看去找另一半的屍體之後,我終於說:“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我覺得無論是死法還是屍體的詭異程度,都已經到達了全新的高度,我話語之後腦海中隨之而來的是那條簡訊,我於是就將那三個字給唸了出來——開始了!

我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樊振聽到,他立馬震驚地看著我,以為是我在說什麼胡話,於是立刻就反問我:“什麼開始了?”

然後他和張子昂的眼神瞬間就停留在了我的身上,好像發現了什麼極度不可思議的事一樣,我則茫然地看著他們,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在茫然的狀態下忽然想起了這句話,於是就情不自禁地念了出來,卻不想他們竟然會有這樣劇烈的反應。

緊接著,他們兩個人的表情就開始變得很是凝重起來,慢慢地局勢就變成好像只有我不懂他們的表情了,因為很快樊振和張子昂就相互看了一眼,好像是找到了什麼共同點,又像是達成了什麼共識一樣,最後眼神還是全部都聚集在了我身上。

最後還是樊振打破了僵持和沉默說:“原來我們都收到了。”

說完他拿出了電話翻開簡訊給我們看,我看見他的手機上也有一個陌生的號碼,與給我發的這個號碼一模一樣,上面也是寫著同樣的三個字——開始了。

不單單是樊振,還有張子昂,也是這樣一句話,我於是問他們:“這個號碼從前給你發過什麼沒有?”

他們兩個人都搖頭,而且都表示這是第一次接到這樣的簡訊,至於整個恩號碼他們自然是有印象的,因為在床底下被發現,這是做了備案的,甚至辦公室還查了這個號碼的來源,結果卻是無功而返,之後沒有進一步的線索,就這樣停滯了。

於是新的問題就來了,為什麼我們三個人會在同樣的時間接收到一模一樣的簡訊,因為之後我們就對比了簡訊的時間,發現傳送來的簡訊時間幾乎一模一樣,是同一個時間發來的。當然了我的手機上還有他發來的別的一些資訊,這也不是什麼祕密,我

給張子昂和樊振都看過,是沒有什麼疑點的。

所以這個號碼的主人一下子就變得神祕了起來,這倒底是一個什麼人,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都給我們發一條神祕的簡訊。

最後樊振說:“可能答案還是在屍體當中。”

只是這具屍體我實在是看不下去,看見就只覺得身子一陣陣在戰慄,所以整個屍檢過程都是樊振和張子昂在做,我在旁邊看著都很勉強,最後他們得出的結論很有限,只是說這事一個非常懂得解剖的凶手,他用很巧妙的方法將屍體分成了兩具,但是卻美譽破壞屍體的整一性,尤其是頭部,雖然也被一層層地拿掉了,但是卻沒有造成任何部位的損失,甚至透過去還能看到大腦的部分。

我覺得頭皮發麻,強撐著自己看下去。之後他們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部手機,翻開之後張子昂臉色就立刻變了,他看著我說:“你在一點鐘的時候給他打過電話?”

他們現在還並不知道我昨天傍晚見過這個老頭的事,張子昂檢查他的通話記錄的時候看到了我打過來的電話,我立刻明白過來那時候打過來又結束通話的電話,就是老頭的號碼,我於是和張子昂說:“上面是不是還有兩個打給我的電話,但都是沒有接聽的。”

張子昂說:“的確有,而且幾乎就在同一個時間段。”

於是我這才把一點多鐘發生的這些事和他們說了一遍,樊振則問了一個問題——他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

而且還有一個奇特之處就在於,從傷口的程度和血液的凝固程度等等的情形來看呢,老頭應該死亡至少有三個小時了,而在一個多小時前老頭給我打電話,這似乎並不現實,應該是別的人乾的,可是這個別的人又是誰?

一時間我們並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凶手,因為現在真的很難說,而我傍晚的那段經歷,話一直在嗓子口,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好像這件事應該被說出來不該有任何隱瞞,但是一到嗓子口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我好幾次都打算把這事說出來,可是剛要出口的那一瞬間就又被他們的話語給打斷了,於是最後,我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最後加上甘凱他們回了來,說是周圍什麼都沒有發現,甚至連血跡都沒有,見他們也在場了,這些事就更加無法輕易地說出來,我想著現在說也不是時候,就等明天去到辦公室再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