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集 菠蘿謎屍_18、甕中捉鱉

第二集 菠蘿謎屍_18、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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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菠蘿謎屍_18、甕中捉鱉



人在裡面是確定無疑的,衛生間的空間有限,他將自己反鎖在裡面,根本就是避無可避,我於是立刻打電話給張子昂,讓他趕過來,而我只需要堵住門口讓他不能出來,就能甕中捉鱉。

其實他要是強行和我搏鬥,我未必能行,畢竟能這樣闖入到我裡來,多半都應該是有些窮凶極惡的,就像汪龍川一樣。只是他選擇避讓,所以這樣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他不想讓我看見他的臉,更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

意識到這點之後,我覺得在張子昂到來之前我需要做些什麼,於是我就毫不猶豫地踹門,衛生間的門和房門這些材質不一樣,並不是防盜門,所以是可以踹開的,我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在們被踹開的時候,我站在外面,並沒有立即衝進去,而是看他會做出什麼反應,可是我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裡面似乎並沒有什麼動靜,我才疑惑起來,就從一個安全的角度慢慢靠近,可是當我將衛生間裡都環顧了一遍之後,發現裡面根本沒人。

沒人?!

我當時就有些傻眼,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因為我明明聽見有人跑進衛生間關門的聲音,可現在裡面卻沒人,難不成還鬧鬼了,可我並不相信鬧鬼的事,可是認真看了一遍,的確什麼也沒有,衛生間就這麼大一點空間,只有一道不能開啟的百葉窗,而且百葉窗外面是12層高的懸空,別說百葉窗並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就算他爬出去也沒有支撐的地方,只會掉下樓去活活摔死。

這事瞬間就變得詭異起來了,我一個人站在陽臺上,只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雖然說不相信有鬼,可是心中還是會疑神疑鬼,情不自禁地害怕,這大概就是紮根在心裡的東西吧,再說封建迷信不可信,可是就是會情不自禁地去信,以至於在這樣的時候,還是會和這些扯上關係。

甚至我開始覺得,這個人影不是別人,就是被我殺死的蘇景南。

而且這種不對勁的感覺逐漸在整個陽臺上蔓延開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感覺到了什麼還是怎麼的,反正就是把頭伸出了陽臺外面,我看向樓下,樓下只有昏暗的路燈,把小區裡的道路照的明一段暗一段的,一個人都沒有,正在我看得入神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喊了我一聲:“何陽。”

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我渾身驚出一聲冷汗,心

立刻就想是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一樣,然後就抬頭看向樓上。因為聲音似乎是從樓上傳來的,我扭頭看向樓上,頓時魂都差點嚇出來了,只見一個女人莫名其妙地掛在樓上,頭朝下剛好到我家樓頂一點的位置,我在陽臺上頭伸出陽臺剛好可以看見,但是在陽臺裡又恰好看不見的那種,所以扭頭看見一張臉剛好就和我麼近距離地面面相覷的時候,我嚇得人差點都從陽臺上掉下樓去,幸好我抓住了扶手這才站穩了身子,然後就把身子從陽臺上給縮了回來。

這人那模樣,像極了索命的女鬼,我嚇得腿都有些軟,但是短暫的平復情緒之後,我還是再次把頭伸出了陽臺外面去看這吊著的人,她還一動不動地吊在那裡,現在有了心理準備仔細去看,終於發現這並不是什麼女鬼,而是一個死人,她的身子因為夜風的緣故在微微晃動,整個人的臉蒼白得可怕,更重要的是她的頭髮因為重力的關係一直垂下來,遮了半個頭,看起來驚悚異常,也難怪我會把她和女鬼聯絡起來了,因為她的這模樣,就和貞子一模一樣。

出於一個警員的警覺,我知道這是又出命案了,不過剛剛喊我的那一聲卻著實詭異,因為我清楚地聽見並且記得,喊我的這個聲音是一個男聲,所以也就是說並不是屍體在喊我,而是有人在他家陽臺上。

直到張子昂趕來,我才把他領到陽臺上看了這一幕,他看到的時候卻沒有多少反應,好似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我看見他神情不對,就疑惑地看著他,他卻對我這樣的疑惑完全視而不見,我才出生問他:“你早就知道會這樣?”

張子昂才解釋給我聽說:“不是早就知道,而是我覺得你家這房子本來就是有問題的,你家樓下樓下包括旁邊似乎都沒人住,你自己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就根本沒有留意過嗎?”

我並不贊同張子昂的這個說法,我說:“可是我見過我家旁邊有人進出,裡面是住了人的,樓下我不敢說,可是樓上我經常聽見有人在上面的動靜,應該也是住了人的。”

張子昂卻說:“這才是最讓人覺得害怕的地方,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只是讓你覺得他們住在裡面嗎,或者樓上的住戶在發出聲音的時候,他們不是在做一些詭異的事嗎?”

我被張子昂這話說得啞口無言,難怪上次他在窗子邊盯著什麼看,

還怪聲怪氣地問了隔壁的事,原來是早有警覺,而我卻還覺得自己周圍根本就沒問題,所以有時候因為缺少了警校的學習和訓練,對一些基本的警員素養還是欠缺一些,導致我不能觀察得如此之細,所以就不會想到這一層。

至於說起我剛剛看見的那人在衛生間消失的這一件事,張子昂說這或許又是801的翻版,我於是就看向了鏡子,只是張子昂說不可能是一模一樣的,不過我們還是把鏡子給弄了下來,的確鏡子後面是實心牆,在找了一遍之後,最後張子昂把視線停留在了頭頂上,他說:“都沒有問題的話,就只有壁頂了。”

說著他看了看衛生間的佈置說,人站在沖水器上面,是可以夠到壁頂的,而且只要身形靈活些,以下水道管做著力的地方,就很容易上去。所以張子昂說壁頂上應該有一個暗門,只是隱藏的很好而已,看上去像是實心的,更重要的是,一般衛生間的壁頂都是上一層灰就可以了,可是我家的壁頂卻貼了桌布,而且還是那種四方的桌布,極具有迷惑性。

說著我們就檢查了沖水器,果真上面有一個腳印,可以看得出張子昂的推斷是對的,於是他站到了沖水器上,然後試著用手去推壁頂,果真他輕輕一推,壁頂上就有一塊被推開了,然後張子昂在我面前實際演練了那個人是怎麼消失得,他手抓住下水道的管子作為著力點,腳在牆上蹬了幾下就“噌噌”地爬了上去,然後半個身子就進去到了壁頂之上。

我在下面和他說:“你要小心啊,那人說不定還在上面。”

我只聽見張子昂說了一聲:“可能已經不在了。”

然後他就直接消失在壁頂上面,而且上去之後他還把壁頂的這一塊暗門給合上了,我在下面一看發現還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被動過的痕跡,一股寒意不禁從腳底直到頭頂,原來我家裡有人,一直都不是因為門能夠被開啟,而是在其他的地方有可以直接進來的地方,所以上次我提出要換鎖的時候,樊振才會有那樣的表情,似乎在告訴我即便換了也沒有用,他似乎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在下面一直等著,又擔心張子昂會出什麼事,但又做不了什麼,我想自己也爬上去,可還是忍住了,過了一會兒張子昂將暗門給開啟,和我說:“你到外面去守著電梯,看電梯是往哪裡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