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95.人也為食亡

295.人也為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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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人也為食亡

眾人目露恭敬地朝他一拜:“二當家!”

“大家無需多禮。”

晉魄大步走到澤琰身邊俯視著他:“大哥,我不要去挖什麼鳥礦,這一次就讓我一人去提了那昏君的頭來謝罪!”

“住口!你還嫌不夠亂嗎?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次擅自煽動起事我們死了多少弟兄?又傷了多少弟兄?啊?你給我回到礦上去!再擅自回來就自裁謝罪!”

澤琰冷冷地站起,晉魄怒視了一眼傅玉兒之後將臉撇向一邊:“亂亂亂!大哥,難道我們聚集起來就是為了一輩子躲在這昆吾山裡坐吃山空?帝都是我們的家!既然那個狗皇帝昏庸殘暴,早一天行動和晚一天行動又有什麼區別?”

“如果不去補上一刀,那兄弟們的血就是真的白流了!”

……

“你們這次出事,我這個大當家也有責任。現在,我已經確認了傅姑娘的安全,就和你一起去挖礦!傅姑娘,你若不願意留在昆吾山,自會有人送你下山,你要是想留下那留下也無妨。”

他說罷頭也不回地離去,晉魄呆立了半晌之後也狂奔而去。

“大當家怎麼能留下她?糧食都不夠了,現在還要多一個人!”

“也不知道那昏君是不是認真的,我們這山寨怎麼養得起大小姐?”

澤琰和晉魄的身影一消失,傅玉兒身邊的人群就開始議論起來。她拍拍手從地上站起來:“我的衣服呢?”傅玉兒一臉淡漠,沒有生氣也沒有笑容。

要說食物,她可不稀罕。她的手鐲空間裡有的是食物和藥材,還有不少靈草,這些有的是她自己採的、有的是從五橋鎮的那個大地主家倉庫裡搬來的,少說也夠她和玄羽他們吃上好幾年了。

“哼!就知道你這個大小姐穿不慣我們的粗布衣服,但是你的衣服已經被二當家拿去換糧食了。要想拿就自己下山去贖!”

女人們冷笑一聲開始忙起了自己的事,傅玉兒掠過她們朝小路走去。衣服被拿去換糧食,那她的陣靈珠是不是也難以倖免?只是,那可是皇妃的喜服,有哪個賣糧食的商家敢收?

她走到一半,忽地轉身超院子裡的房間飛去。哼!想騙她,不防早生個百十年看看有沒有機會!

自己手上的鐲子因為會隱身,所以才逃過被扒掉的劫。但是陣靈珠哪裡是她們想藏就藏得住的?

“喂!你幹什……”

女人的話還卡在喉嚨裡,傅玉兒就拍地打開了其中一個房間的門直接走了進去。那些女人也一窩蜂圍了上來,她走到床頭的那堆華麗的衣衫前伸手一摸——沒有!

她正疑惑時,一顆珠子從房樑上滾落把房間正中央的木板砸了一個坑。“原來你在這裡!”傅玉兒秀眉一挑,撿起了陣靈珠。

咦?地上那個被陣靈珠砸出來的坑就像是被燒出來的一樣,面上還留著灰末和滾燙的溫度!她伸出手指試探了一下,陣靈珠中間的顏色改變之後能力也在變化嗎?

“你怎麼敢隨意進別人的家拿東西?”一個女人氣勢洶洶地站了出來,傅玉兒暗忖要是此刻摘了她的面具她一定是一臉的虛張聲勢吧?這聲音可是帶著顫抖吶。

傅玉兒好笑地看著她:“你是說,我拿的是別人的東西?”

“沒、沒錯!”

“諸位,本以為你們是一群躲進這昆吾山的可憐人,可是你們這樣的說法和強盜又有什麼兩樣?你口口聲聲說這東西是你們的你可有證據?我自己隨身的寶貝我會不知道啊?若是這顆珠子沒有靈性我又怎麼會找到它?”

傅玉兒把陣靈珠舉在手中,她一連串的問題讓門口的女人們紛紛低下了頭。

可是,那個先衝進來的女人似乎並不服氣。她緊緊拽著麻布的裙裾,高聳的雙峰猛烈起伏道:“這個寶貝就是我們昆吾義士的,你休要帶走!”

“虞娘!夠了,你又何須如此?”一個女人環住了她的肩膀,她的氣息才稍微穩了一些。

她回身抱住那個女子痛哭道:“小妹!這個寶貝說不定有哪個王城裡的有錢人看得上,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買很多的藥材和食物,孩子們就不用跟著大人飽一頓餓一頓的捱餓了!”

……

一陣沉默之後,她們竟哭成了一片。傅玉兒的疑惑更深了,這裡是帝都是迦樓羅的中心,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姑娘,你走吧。我們實在是無力再為你多天一雙筷子,孩子們已經連續喝了半個月的粥了……”那個抱著虞孃的女人垂眸道。她身後的女人們也讓出了一條道路。

傅玉兒點頭,她沒有去拿喜服而是穿著這身粗布衣服走了出來。“我睡了多久?”她記得和玄羽他們約在街頭見面的,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一天一夜,因為姑娘你睡得太死,二當家才會把你從這個房間扔、扔到牲口棚裡面去的……”

傅玉兒的眉腳一抽,這件事可不可以不提了?很讓人火大啊!

她忍住即將噴發的怒火可憐兮兮地看著抱成一團的女人們:“那個,我不認識路,可不可以送我一程?”本以為她們不會理她,誰料虞娘掙開那個女人的手道:“就讓我來位姑娘帶路吧,就當是為我的無禮賠罪……”

她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在眾人的不解中虞娘從櫃子裡翻出了一個面具遞給傅玉兒:“這個,請姑娘收下。在帝都不戴面具被抓住是會蹲大牢的,進去了說不定一生都出不來了。”

“一生!”傅玉兒驚撥出聲,她們卻是很平靜地點頭。她伸手接過面具道了聲感謝,心中卻是五味陳雜,青丘到底是怎麼了?

她把面具隨意地戴上,就跟著虞娘走上了小路。

小路的盡頭是兩條岔道,一條道依附在山壁上僅容一人透過,小道的旁邊還有一個大籃子。另一條看起來就平穩許多,一路向前延伸又拐進了兩座小峰之間。

虞娘輕抬面具抹著眼淚朝著平坦的那條小路走去,傅玉兒看了一眼山壁上的那條極為凶險的羊腸小道轉身跟著虞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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