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帝姬的詛咒_第三十五章 斬關殺將

第一卷 帝姬的詛咒_第三十五章 斬關殺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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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帝姬的詛咒_第三十五章 斬關殺將

老皮點頭道:“就這麼辦,到時候咱們兩頭開火,打他個顧頭不顧腚!”隨即又匆匆鑽進了樹林子。

我往袁好古頭上淋了一捧水,把他澆醒了過來。

“他媽的,我本來以為你這龜孫兒是個文化人,是屬於可以挽救的那一撥裡的,沒想到你龜孫兒賊性不改,終究還是和犯罪分子沆瀣一氣,堅定地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要不是老子機警,我們都被你害死了!”我割下一段他背囊裡的登山繩,讓他將背囊背在胸前,然後把他雙手背在後面,在兩個胳膊肘捆了個死結。袁好古苦著臉討饒道:“同志,我只是怕死呀,並不是存心跟政府作對。龍躍頭這個人殺人不眨眼,我還以為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他剛才要是殺了你倆,以為我跟雷子勾勾搭搭,是雷子的臥底,接著就會把我也一塊兒殺了。我那只是自保之舉呀,這在法律上叫‘緊急避險’!”

“別廢話,張嘴”,我把手電筒開啟,插到他嘴裡:“你在前面帶路,往上爬,順著山坡走,給我們當探照燈。手電如果掉到地上,我上去就是一個大耳雷子。你小心著,勿謂言之不預也!”

袁好古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對我連連磕頭,他嘴裡塞著手電,嘟囔不清地說著什麼。我聽了兩遍,才知道他問的是,如果龍躍頭瞄準手電筒的光開槍,豈不就將他打死了?他讓我不要冒險,等天亮再走。

“如果不是你胡亂放槍,把我的同伴打傷了,我急著抓住龍躍頭,要他的急救藥品,你兒子才想在深夜裡趕路呢!”我拍拍掛在他胸前的背囊:“你問的問題,我已經替你想好了,這不就是一件防彈衣麼!”

袁好古無法,只好一邊呃呃呃地不知嘟囔著什麼,一邊聽從我的指揮,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山坡上爬。這時天上的烏雲已經徹底散去,但一輪圓月早已移至大山背後,林中伸手不見五指,抬頭望去,滿天繁星。在妖魔溝正上方的天空上,有一顆極耀眼的彗星,白色的慧尾拖得老長,真像一個大掃把,此時已執行到北斗之中。這想必就是前兩個月電視里老說的什麼海爾波普慧星了吧?

“國之將亡,必有妖異,掃把星現世,果然山河破碎,生靈塗炭,二

帝北狩,宗廟荒廢。前者西夏來攻,陝北四衛,悉入敵手,都指揮使張大人也力戰身死。我一介書生,臨危受命,忝居此位,進不能復奪失地,退不能保境安民,實在慚愧得很啊。”一中年人紅袍羅帶,坐在城關之上,手握酒杯,眼睛左顧右盼,似乎在思索怎樣措辭:“咳……話又說回來,二帝昏庸,以為派一女子送給西夏太子,就能說得西夏罷住刀兵,焉有此理?此乃亂命!順德帝姬豔名,天下皆聞,正是你我藉機謀一步出身的奇貨呀!”

我心中一驚,不動聲色,飲盡一杯,舉著大嚼。半晌才道:“任通判剛才說什麼奇貨、出身來著?恕末將行伍出身,未曾讀書,頭腦魯鈍,還請大人說明白些!”

任德敬將杯一放,走到我身邊,潼關諸將立時停著不食,齊齊瞪著我。

“大金西路統兵狼主,當年曾出使汴京,龍樓高宴之時,瞧見順德帝姬的美貌,至今念念不忘,真是至情至性之人呀!眼下金軍蟻聚河東,不日就要渡河叩關,我陝西路精兵強將早已死傷殆盡,憑我手下這幾萬老弱殘兵,加上你這苦戰逃脫的二十四匹馬、四十八個人,在金兵虎狼之兵面前,豈非跟紙糊的一般?不如做個人情,將順德帝姬送給狼主,他受了這天大的人情,必定退兵。將軍就在此輔佐本官,你我二人逢此亂世,招兵買馬,割據一方,豈非另有一番天下?何必東躲西藏,惶惶如喪家之犬;低聲下氣,做人家的陪嫁廝役呢?”

我正要說話,城關之下突然一陣混亂,一個白面無鬚、頭戴紗帽、渾身血汙的老年男子闖上城來,正是在汴京突圍戰中唯一倖存的老太監鄭守恩。鄭守恩也不行禮,長身而立,大聲喚道:“將軍,這任通判安排一隊兵丁,伏在公主鸞駕四圍,弓上弦,刀出鞘,圖謀不軌!公主言道,這任德敬投敵叛國,將女兒送給了西夏太子為嬪,又要將她當作奇貨,賣給女真!你若不答應,宴中諸將,外罩錦袍,身懷利刃,當時就要殺你。公主叫你仔細了!”

任德敬大是尷尬,叫道:“這位中貴人,我請將軍上關吃酒,憑河臨風,俯視城防,豈有加害之意……這個,派兵保護公主,那是本官職分所在……這個,公主一路奔波

,死裡逃生,精神緊張,胡言亂語,那也是有的。你們不必當真。”

鄭守恩雙手抱肩,呵呵冷笑:“咱家公主有千里耳的神祕術法,適才飲宴之前,你與關上諸將在耳樓之中怎樣密議投敵背主,怎樣佈置伏兵,咱家公主聽得一清二楚!看你如何抵賴!”

宴中突地跳出一將,用一柄牛耳尖刀在鄭守恩喉上重重一割,鄭守恩頸中鮮血狂噴,濺得我一身都是,雙目失神地看著我,栽倒在地,抽搐兩下,就此不動。任德敬驚得倒退兩步,以手撫胸,喘息不定。

我慢慢飲乾杯中血酒,笑道:“任通判,你這筆買賣做得過呀!你違背聖旨,無非是怕順德帝姬嫁了西夏太子,你家女兒必失寵幸,你這番苦心可就白廢了。故而設下此計,來個一箭雙鵰,真是聰明人,佩服!佩服!”

任德敬怒道:“……將軍,事已至此,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也不用明褒暗貶,挖苦於我。你我打得都是一樣的算盤,你千里護主,無非是想借著公主這棵大樹,做西夏大將;我嫁女聯姻,也無非是要做西夏高官,封候割據。他媽的,咱倆是一路貨色,誰也別拿忠義二字壓人。我的提議,你接受不接受?”

眾將蜂擁而起,拔出利刃,向我怒目而視。我拍案怒道:“這鄧守恩是個閹人,尚且堅守氣節,臨死不懼。爾等世受國恩,當此國難,只思苟全性命,貪慕榮華,還不如一個太監。你要殺要剮,便請動手,我但凡皺一皺眉,便不是咱漢家的好男子!”

任德敬嘿嘿獰笑:“呼延昭,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父祖本是草寇出身,這時他媽的冒充什麼忠臣良將!真笑殺人也!”他一揮手,眾將一齊擁上,就要將我亂刀分屍。

我在飲酒說話之時,心中早已在盤算退路,這時將桌案猛地一踢,阻住眾人來勢,順手抓住剛才手刃鄭守恩那人執刀的手臂,合身縱向兩丈外的一個旗鬥,單手抱住旗杆,哧溜溜地滑下五七丈,落在地面,劈手一掌將他擊暈。只聽關城上人聲嘈雜,有人叫道:“快放箭!別讓這廝跑了!”我將那員將負在身後當盾牌,提氣向公主營帳疾奔。身後箭矢如雨,不多時便將我身後那員將射成了刺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