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帝姬的詛咒_第二十六章 劫中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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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帝姬的詛咒_第二十六章 劫中活
我急忙把雙手挪到眼前觀看,發現左右手的小指和無名指果然也詭異地跟彈鋼琴似的跳動著。
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我家族的亨廷頓舞蹈症也發病了,心中不由得心中湧上一陣徹骨的寒意。但隨即又想,我竟然是與向總在同一時間發作的,此事太過古怪,難不成,向總的詛咒,竟然也報應在了我的身上?我左思右想,只覺得這期間內情重重,命運在冥冥間引領著向鴻冰找到了我,說不定我竟與整件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我見所有人向我愕然而視,個個面色驚惶。我一時不知如何解釋這事,在派出所工作多年練就的一身與刑警隊踢皮球的功夫自然而然地使了出來。我對向總苦笑道:“完了,向總,我也被你傳染了,這可咋整?”
皮修平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詛咒會傳染?”
“他媽的,這是命中註定,看來我只能跟向總同走這一遭了……老皮,老孫,大妹子,我們這一去,只怕凶多吉少,你們還有美麗的人生,大好的前程,就別跟我們爺倆一塊兒去送死了。大妹子,你也不用跟我們去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必定保得你爹平安無事。我忠實履行了對你爹的承諾,好比尾生守信,義氣千秋。你回頭就代表你爹地,把剩下的尾款,一半打給我老孃,一半捐給省公安英烈基金。麻煩你告訴我們省廳、市局、縣局、大隊和派出所的同志們,我是為了救群眾而死的,千萬不要給我開追悼會。”我翻出一個筆記本,嘆道:“你記一下,我老孃的賬號是:622……”
向總激動地握住我的手,眼睛溼潤了:“啥也不說了,大兄弟,都是做哥哥的不好,非要讓你趟這趟渾水,把你也給害了。從今天開始,你也別向總向總的了,你若不棄,咱們從今以後,你是我弟,我是你哥,咱倆同生共死!如果破除了詛咒,哥哥帶你發財;徜若破解不了,咱們兄弟一起死在人面老妖爪下,黃泉路上熱熱鬧鬧,勝過在輪椅上多遭十年活罪!”
“哥!”我的手反過來攥住了他的手,激動地道:“我跟你叫哥,金鈴管我叫哥,那不是岔輩了麼?”
“咱倆論咱倆的,你倆論你倆的。”向總顫著手斟滿兩杯白酒,我倆仰脖一飲而盡,縱聲大笑,笑聲中都飽含無限辛酸。
向金鈴此刻鎮定如恆,自斟自飲,也喝了一杯白酒。皮修平和孫中華對視一眼,立即意識到,像她這種豪富人家自小極力培養的當家子女,自幼跟隨父輩出入各種場合,早就長成了一付七巧玲瓏心,雖然小小年紀,又生得嬌嬌滴滴,卻絕不白給。如果他們不跟我們一起進溝,徜若我們真死在裡面,向金鈴八成會來個子不認父債,那筆誘人的尾款,可就一分錢也拿不到了。如果跟我們一齊進溝,走狗屎運找到《歸藏易》,破
解了詛咒,以後傍上向總這棵大樹,在省城就可以橫著走了。兩人連忙賭咒發誓,聲稱行走江湖,義氣為先,既然收了定錢,自己就絕不反悔,必須要與我們同生共死。我和向總婉拒再三,他倆連乾幾杯白杯,亮了杯底,其意極誠。最後我們便答應了皮修平的要求。考慮到老孫頭實在年邁,便讓他與向金鈴留在招待所,等我們回來。
老孫頭雖然愛錢,畢竟年紀已老,十分惜命,也不十分堅持,長嘆一聲道:“自古名將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啊!向總,呼公安,皮老闆,我知此行有些凶險,我這老朽之人去了,只會給你們添累贅。你們臨行之前,我有一言相贈。那太極靈穴,陰中有陽,陽中有陽,兩個水潭,一個是‘劫中活’,一個是‘活中劫’。你們此行,只需直奔那兩個水潭而去,破解詛咒的關竅,想來就是在那裡了。”
向金鈴當即打了個電話。有錢人辦事果然就是容易,我們睡了一夜,第二天天亮,我們準備整理行囊出發時,向總的公司已經派來一輛小輛,不知從哪裡搞來了一整套潛水的水肺裝置。我們自然不好向總親自背上這套鐵傢伙,經過石頭剪子布,皮修平三局兩敗,只好認輸,將潛水裝備背在了身上。我們按著老闆娘指點的路徑,沿著武舉人當年走過的那條進山小路,步行翻山而去。
此是正是夏末秋初時候,但秦嶺東段這一段山脈,氣候隨海拔高度而變。我們穿行其中,有時鳥語花香,溪流潺潺,和風撲面;有時松濤颯颯,涼風席席;有時行走在高山草甸之上,狂風如刀,撲面刮來,吹得人立足不穩。越向西行,山勢越險,我們三人都沒有長途跋涉的經驗,好在向總和皮修平兩人都是軍人出身,精通圖上作業,又都接受過野外生存訓練,兩人在出門之前,就在地圖上標定了大致的範圍。我又在秦嶺山區待過五年,我們憑藉指南針,跋山涉水,在密林中穿行之時,應該也不至於走了方向。當晚我們三人擠在一個帳篷裡睡了一覺。這一天倒是見到了不少猴子,每次見到猴子,我們都不覺感到一陣緊張。不過這裡的猴子似乎很少見人,瞧見我們,都遠遠躲開了,只在密林深處對我們探頭探腦,倒也相安無事。看看地圖,這一天在地圖上的直線距離只走了不到8公里。第二天,我們加快了腳程,繼續向西南方向行進,只覺得越走海拔越高,山巒越是雄奇險峻,氣壓也越低。秦嶺有不少山巒,海拔在3500米以上,幾乎與青海相仿。正午時分,我們爬到一座山樑上,向總經過這兩天的長途跋涉,累得早沒有了一貫文質彬彬的形象,倒是又恢復了幾分昔年當兵時的飛揚霸悍之氣。他一屁股坐在草甸子裡,指著右邊山坡上的一群野羊:“他……他媽的,不服老真是不行了。我年輕當兵那會兒,還沒有野生動物保護法。我當時在
青海見到藏羚羊,就是這麼遠,300米的距離上,我拿著五六半,一槍就撂倒了一個,正打在腦袋上……哎,哎,你們看那兒,那是什麼?”
他的聲音在呼嘯的狂風中顯得十分微弱。我和皮修平氣喘吁吁地爬起身子,手搭涼篷,順著他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見前方不遠,有兩排連在一起的山巒,山勢雄奇,最高處如刀砍斧剁,險峻不讓華山,看海拔都在3700米以上,頂部已經穿透了白雲,後面是一帶蜿蜒無際的秦嶺高山。
“我的乖乖,你看它像不像一條龍的兩個大犄角!”
“你——說——什——麼?”向總大聲問道。
“我說——像一條龍!”我在山風之中衝他大聲喊道。
那兩道山巒應該就是伏兵嶺了。我們精神一振,加緊下山趕路。然而俗話說,看山跑死馬,這伏兵嶺看著雖然不遠,但等我們下得山來,走到嶺下,已經到了下午4點多鐘。又花了一個多小時候繞過山腳,果然看見兩山相夾之處,有一片山谷,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妖魔溝”了。谷中鬱鬱蔥蔥地長滿參天大樹,不知有多深的路程。我本想提議,今夜就在溝外紮營,免得黑夜入溝,失了防備。然而我們行了這兩天,消耗了大量飲水,每個人攜帶的飲用水都已喝乾。我們聽見谷中似乎隱隱傳來水聲,都覺得口乾舌燥,向總便提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乾脆入溝紮營。
我不放心道:“萬一碰見妖魔邪祟,在溝裡把咱們兩頭一堵,可不把咱們包了餃子啦?”
皮修平壞笑道:“嘿嘿,咱們兩個退伍的軍人,一個開除的警察,怕個毛的妖魔邪祟。再說了,咱們不是有李秀萍身上的血淚嗎。你把他滴在眼睛上,如果有妖魔邪祟要害咱們,你好提前給咱報個信兒。”
我不服道:“你以為這女屍血淚是眼藥水兒,你說滴我就滴?那李秀萍就是我給收斂的。收斂她的那天晚上,我差點把命都丟了。你他媽倒挺會撿現成的。要滴也是你滴!”
最後當然又是石頭剪子布決勝負,這回我卻輸了。皮修平壞笑著,把老孫頭的那個玻璃試管拿出來。我見那試管中的少量**已成淡淡的淺粉色,想到要將這屍體上的體液滴在眼裡,不由得一陣陣犯惡心。但又想破解這詛咒與我自身實有莫大幹系,皮修平純粹為財而來,乃是局外之人,只好深吸一口氣,拔開軟木塞,忍住噁心,將試管中一點淺粉色的**在兩眼中各滴了一滴,隨後將試管隨手揣了起來。我使勁眨眨眼睛,只覺得眼前朦朦朧朧,盡是一片血紅之色。
“怎麼樣,有沒有看見什麼妖魔邪祟?”皮修平緊張地問到。
我驚惶地指著他的身後,結結巴巴地說:“老……老皮,你背……背上的那女的是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