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鬼上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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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鬼上身(1)
第44章 鬼上身(1)
“是啊,她是我的孫‘女’,她說很想見你,請你去見她一趟吧!我們來了幾次了,但是被這位警察先生拒之‘門’外。”
王宸御對我聳聳肩,我狐疑的問道,“老人家,你孫‘女’為什麼要見我?如果是答謝我救了她,那就不用了,助人為樂是做人的基本原則。”
那老人也不起,還是跪在地上像是有難言之隱,我看穿了她的心理,覺得必有隱情,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老人家,有什麼事就說吧,是不是需要我幫忙什麼的,如果是做法式,我想暫時沒什麼時間,我要救我的家人,不好意思。”
那老人不起,只是說,“不,不是做法,而是去見見我孫‘女’,她吵著要見你,說見了你就會好起來。”
這話更令我不懂了,“她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回換老太太搖頭了,“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她說務必請你過去一趟。姑娘,我們就這麼一個孫‘女’,拜託你去一趟吧,不然她再急出點什麼別的事怎麼辦才好啊。”
“她中邪了嗎?”
“有點。”老太太直言不諱。
“神智不清還要見我?”
“我家姑娘好象是中邪,老說自己是古桑‘女’,可是我們姓明啊。但是她有時候又神智清醒,說一定要我們請你過去,不能怠慢了你。”
“古桑‘女’?”我忽然跳出一個不好的預感,但是很快就被否定,如果是被百年前的古‘女’所糾纏,那麼必會拾到那兩樣邪物,還能活到今天嗎?
看那老人急的眼淚直掉,我嘆口氣,“好吧,但是要等一小會。”
“好的,只要你能去,我們等,沒關係的。”說完那老人才起來,王宸御這時的兩個部下已經到了。他跟兩個手下簡單‘交’代了些事,然後再三叮囑一定要守住那盞燈不滅。
我隨著這家子人來到鼓樓醫院,先坐船再坐的車。
上了碼頭,長江邊種著不少柳樹,柳枝細嫩細嫩的,上面長滿嫩黃‘色’的柳葉,柳枝垂到水面上,彷佛就像一位亭亭‘玉’麗的少‘女’正在梳理自己的頭髮一樣。此時,江水映照著柳樹婀娜多姿的身影,映照著紅紅的太陽,江面上五顏六‘色’的,甚是美麗。
船上,我看著滔滔江水沉默不語,中午,長江變得更加繁忙,水流特別急,捲起了一個個小小的旋渦。江面‘浪’‘花’跳躍,江水歡快地唱著歌兒。不時有幾隻白‘色’的江鷗在‘浪’尖上掠過。江面上的輪船滿滿地裝著貨物,發出轟轟聲,在飛快地行駛。
我站在船窗邊,看著對面一艘漁船上的幾個姑娘穿著長裙,正在身輕如燕般的忙活,這時長江顯得特別的清澈那幾個姑娘有的紅的似火,白的似雪,粉的似霞……總之是爭奇鬥‘豔’,芬芳‘迷’人,是江水上的一道亮麗‘色’彩。
這麼多的風景,我有看沒有入,王宸御走到我面前,擔心的看著我,“還在為你家那位擔心啊?”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翻滾的江水。我上了船就直接登上了二樓,而大荔村的明家則在一樓,王宸御也跟在我面前來到了二樓,站我身邊一直看著漸行漸遠的港務碼頭。
“放心吧,一切都會柳暗‘花’明的。”
會嗎?我在心裡不禁問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這句話給了我很多溫暖,我的心漸漸的安穩下來,顯然沒有了之前的七上八下。
乘坐31路公‘交’車來到鼓樓醫院,這個醫院已經被全面整修過,還加蓋了很高很多的樓層,好大的一座大廈!我是久未去醫院,今天乍一看,真是巨集偉。
來到神經科的病房,我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的明真真。
“聽說那個三號病‘床’住到醫院後,情況沒有好轉,手臂上被抓的黑印不僅沒有消退,還加重了,並且圍繞那兩片黑印,還呈現大面積暗紅‘色’的斑痕,散發著一種難聞的惡臭。醫生鑑定說像是屍斑。真是不可思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路過時聽一名前臺值班的小護士對另外一個護士說道。
半小時之內,我看到那個明真真像得了‘精’神病一樣,一會兒清醒,一會兒陷入‘精’神錯‘亂’的狀態。她瘋瘋癲癲地見人就問:“王翠珍在哪兒?王翠珍在哪兒?”來人不回答,她立刻就撲上去掐脖子,直掐得人幾近窒息。她的手勁極大,根本不像一個小姑娘的體格,每次掐人都需要好幾個人衝上去把她分開。幾次下來,醫院在徵得她家人同意後,把她綁在了‘床’上。
這樣明真真倒是安靜了下來,開始唱一首歌,是用南音唱出來的。然而她全家幾代都是本地人,家人證實她根本不熟悉外地方言。她‘奶’‘奶’堅信她是鬼上身了,找了個神婆來驅鬼。
我其實一到醫院就感覺到鬼氣很重,這個明真真印堂發黑,一看就是被鬼附了身。
有個穿著大馬褂的男人他自我們下了公‘交’車就一直跟在後面隨我們進了醫院。
剛到明真真住的那層樓道走廊,有個穿大長袍的老‘女’人捂著一邊腮幫子,滿嘴鮮血地跑出來,一邊跑還一邊慌慌張張地說:“這個鬼太厲害了!我治不了,你們另請高人吧。”看來她就是明家找來的趨鬼婆,誰能料到是個半吊子水平。現在驅鬼辟邪的假神棍、神婆太多了。
明真真的父母和‘奶’‘奶’滿臉焦急地站在病房‘門’口,看到趨鬼的婆子跑了,她‘奶’‘奶’失聲痛哭:“都是我作的孽呀,害了我的孫‘女’……”
明真真的‘奶’‘奶’哭了,我看到她很傷心的樣子,心想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啊?我怎麼看,那鬼都不像是和明真真的‘奶’‘奶’有半‘毛’錢的關係啊!難道這個老人有故事嗎?
半小時後,我被邀請進明真真的病房。
我看見明真真正被綁著躺在‘床’上,喃喃地哼一首歌,歌聲裡充滿哀怨和悲傷,那種調調絕對不是她那個年齡的小姑娘能唱出來的。對於南音,以前因為有個廣東人說著南音腔的人住在我家對面兩年,所以我略略能聽懂一些,隱約聽她唱道:“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情緒,好比度日如年……今日天隔一方難見面。是以孤舟沉寂,晚景涼天;夕陽照住雙飛燕,斜倚蓬窗思悄然……客途抱恨對誰言。”
那句“客途抱恨對誰言……”,她反反覆覆在唱,目光‘迷’離,痴痴怨怨。
我看見旁邊她的‘奶’‘奶’還在不停地抹眼淚。我自然是不信真有鬼,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老‘奶’‘奶’,你怎麼確定她是遇到鬼了呢?”
老太太嘆了口氣,說:“一切都是報應,是我年輕時候的報應。我本不想說出來的,但是他現在附到我孫‘女’身上,不肯走了,我必須得講出來了。”
我和王宸御半信半疑地聽老太太講了她年輕時候的一件事。
老太太叫王翠珍,四十多年前她還是一個大家閨秀,跟常常去家裡送貨的小夥計相愛了。那個小夥計對她一見鍾情,發誓要愛她一輩子。他們的愛情遭到了她家人的反對,他們便商量著‘私’奔。她準備穿上他送的一件黃‘色’旗袍,在夜晚從碼頭坐船出發。
但是,到了當天晚上,王翠珍的計劃被家人發現,繼而被關了起來。小夥計獨自坐船離開了。等她幾天後從家裡逃出來,就聽說那條船開到下游遇到水匪,整船的人都死了。她哭了很久,最後還是在家人的安排下嫁了他人。
老太太說,孫‘女’出事時穿的那件衣服,正是小夥計當年送她的旗袍,她一直壓在箱底珍藏著,不知怎麼被孫‘女’翻了出來。
那個小夥計是廣東人,喜歡哼一些南音;孫‘女’此時唱的歌,就是小夥計當年經常對她唱的。雖然時隔多年,但是她永遠記得那個調調。他是來找她的,責問她當年為什麼負他!
老太太的故事講得有鼻子有眼,聽得我跟王宸御唏噓不已。
王宸御問我:“難道真是那個小裁夥計附身到明真真身上?不然她何以突然會唱從來沒有聽過的南曲?你好象是被明真真這個‘女’孩邀請來的吧?我們來了只是為了聽她‘奶’‘奶’說故事和聽她唱歌?”
我沉默地想了一會兒,說:“這種事情不好說,有一些未成年的人,大病一場後會背誦幾百萬字的史詩傳說,這都是至今科學上無人能解釋的怪事……靜觀其變,我們看明真真到底要幹什麼!起碼她膀子上有屍斑,這就說明肯定不是鬼就是死屍成了氣候附身到了她身上。”
我說完開始思考,那晚明真真路過墳堆子,到底是不是被‘女’屍嚇到了,還是被其他髒東西附了身了?但是照明真真‘奶’‘奶’所說的話,會唱南音的鬼難道真的是她曾經相愛之人?我‘混’沌了。
我繼續對王宸御小聲的說:“據說人死後會有一種腦電‘波’不熄不滅,如果那個人生前有未了的心願,那麼這種腦電‘波’就會極其強烈,而後侵襲或者佔據他人的大腦,就是所謂的看見鬼和被鬼上身。”
王宸御提議:“既然這樣,我們何不設想這個案子真的有鬼魂作祟,也許能找到真相呢!”
我點頭,考慮了一下,說:“捉鬼我還比較拿手,不過,有個人也許能幫我們!”
我們倆一起看著跟在身後的那個身著大馬褂的人。他一邊聽老太太講故事,一邊用手不停地掐算著,看起來還有模有樣。我走到那位大馬褂的老先生身邊,“你老先生,您一路跟隨我們到這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我開‘門’見山的問他。
那老先生尷尬地笑了一聲,說:“依我的經驗,我感覺這幢醫院裡鬼氣參天!所以我想來看看,有沒有法子可治鬼。”
那老先生還拄著個柺杖,徑直走進明真真的病房。我倆面面相覷,那老先生的眼睛不太好,左邊的眼睛正常,但是右邊的眼睛明顯有點不自然,應該是受過傷,一看就是假的。
那老先生走過去的時候,原本正在痴痴唱歌的明真真忽然不唱了,她一翻眼睛,狠狠瞪著他。那大馬褂的老先生連連驚呼:“果然有鬼,看來我瞎子今天要重新出山了!”
老先生從懷裡拿出一張畫了符咒的黃紙,唸了幾句咒語,然後一下子貼到明真真的頭上,那張紙忽然就冒起了白煙,看得我跟王宸御都楞了一下。我們眼睜睜看著,那老先生並沒有點火呀。
只見明真真立時換上了凶神惡煞的表情,眼神上翻,舌頭外伸,嘴裡發出陣陣低低的嘶叫,那根本不可能是一個‘花’季少‘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