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一_084:西城邵家

卷一_084:西城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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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_084:西城邵家

這可讓我激動得不行,堂哥不是說,相當於買彩票中大獎,嘿,真就給我買中了!

我便在電話裡,把我們遇見辜大叔發生的事,簡略的給郤續講了一下,他聽後,也覺得辜大叔故事裡那個辜官村,應該是真的。

而且他推測,那個偷舊荷包的人,和昨天白天來騙辜大叔的人的動機是一樣的,那荷包裡一定藏著什麼有關於辜官村的祕密。

我尋求主意的問他:“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啊?”

“若是那個辜官村真的與古畫的殘角有關係,你們還是得親自去一趟辜官村才行!”

掛掉電話,我覺得此事有必要跟堂哥商量一下,畢竟找古畫殘角這件事,他不一定會支援我。

我告訴堂哥後,他就非常認真的考慮起來,問我:“這玉守公子找到了殘角,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我以前聽郤說過,這幅畫不僅是我們先輩留下來的寶物,還是守護……”

話還沒說話,堂哥就迫不及待的差進話來道:“我就問你,他會感激你,對你唯命是從嗎?”

我頓時怔住,“這玉守公子性格古怪,哪裡像是會聽我差遣的,你看這麼幾次遇險,也沒見他露過面啊!”

說這個就來氣,不僅見不到它出來幫忙,還指揮我做事,在我面前整個兒就一太上皇。

“那你幫它來做什麼?”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這樣單純的看待問題不好,便回答:“也不能說是幫它,這也是幫我自己,它依附著我,我也依附著它,它雖然後來幾次沒幫過我們,但那次跟吞天鬼大戰時,它功不可沒,還受了重傷,耗損頗大,這後來幾次,它應該也是無能為力,如果我幫它找到殘角,它強大起來,對我們也沒有壞處吧?”

堂哥思索了片刻,覺得有理。

不過他拉我單獨到一邊問,“望秋,關於郤續說的那個什麼引玉人,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想當引玉人。”

“我早就決定啦!”

他生氣的一巴掌拍我頭上罵道:“你以為這什麼引玉人是小孩子過家家,想玩就玩嗎?你也不想想,這麼多年爺爺為何不告訴你這些事,不就是不願意你走這條路,南家那鳳玉聽起來雖厲害,但你看見郤家那玩龍玉的是什麼下場,那就是個活死人吶,光是聚靈就要做那麼多危險的事,你這麼年輕,以後不想結婚生孩子了嗎?你去掌那什麼鳳玉,哪個男人敢娶你?”

堂哥這一席話,直接把我說傻了!

也不得不否認,這些是我從未想過的。

掌鳳玉可以獲得風玉強大的力量,但相對的,對引玉人有弊,世上哪有那麼多十全十美的事呢。

就光從我們祖上的那些故事便知道,郤家兩千年前多牛逼啊,禍事說來就來,影響著後世如此多代。

南家的祖姓張家也夠牛逼吧,逃亡起來,連姓氏都不要了,這麼多年來,守著那玉在偏遠鄉村裡當農民。

陰陽玉看起來厲害無比,與它相關的人,卻不一定都有好運。

這些想法在我腦海中閃過,我深吸一口氣,幹嘛要把自己禁錮在前人的淤泥中呢,我不服氣的說:“哪個男人敢娶我?想娶我的男人多了去了!”

話說出來後,我自己都不信,堂哥更是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我:“哪個傻叉腦子被驢踢了嗎?”

堂哥此話,不禁令我想起昨夜在夢裡,被郤拒絕的傷心事,這無疑是我心上的一根倒刺啊!

我猛瞪了他一眼,怒吼:“你才被驢踢了!”

他忘形地笑起來雪上加霜道:“沒事兒,最後你實在沒人娶的話,長兄為父,哥和你雨君姐,會照顧你一輩子的!哈哈哈!”

我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從院子裡出去。

鄉下的清晨空氣裡,帶著雨露的味道,天邊有晨光初露,今天終於要放晴了!

辜大叔坐在大門外的方石上抽著他的草煙,煙味兒濃郁刺鼻,使得他渾身都是這味道。

我過去喊他:“辜大叔!”

“秋妹子啊!”他已經儘量不願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了,但眉間的紛擾總會不經意出現。

“雖不清楚你家的事,但看得出來丟失的舊荷包對你意義非凡。”我十分認真的說,為了避免讓自己看起來動機明顯,我還不忘加一句:“這兩天我們承蒙大叔的幫助,若是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謝謝,謝謝,叔知道你和你哥哥姐姐都是性情中人,不拘小節樂於助人,但這件事情,並非小事,也與你們無關,將你們牽扯進來,就是害你們啊!”辜大叔說得真誠,他原是丟了東西心急火燎,卻不願意麻煩其他人,這種品質,就十分可貴了,比現實裡那些丁點大的事,都要麻煩別人的人,強了不知千百倍。

“其實是這樣,我昨天聽你講了辜官村的事特別好奇,很想知道,後來那個村怎樣了?”

辜大叔轉頭抽著煙,語氣低迷的回答:“還能怎樣呢,第一天死的那些人,只是開端,第二天又開始死,從村支書等幹部開始,一天之內,就死了二十幾人,剩下的人才知道那位老人的話靈驗了,聰明的人想著逃出去,而一些人還不願意走,想去外面請高人回來,但人還沒出村,就沒命了,我爹就是那時候逃出

來了,也是唯一一個逃出來的,可謂九死一生,到了外面,他不敢講村裡發生的那些怪事,外面的人不信是其一,其二還會引來別的麻煩。他在外面安了家,對當年的事閉口不談,有了我之後也只說過一次,沒人知道那個辜官村留下來的那些人怎麼樣了,因為那村裡再也沒有人出來,上面的人也知道那個村出了事,傳說是辜官村得了瘟疫,然後組織科研醫務團隊進去,結果那些人科研人員連進村的路都沒找到,半路上還死了兩個人,沒辦法,就只好退回來,加上辜官村的事確實古怪,沒有合適的解釋,與當時大時代的主旨精神背離,便將那裡劃成禁區。”

辜大叔說完,長嘆了一聲:“經過時間的推移,還記得辜官村的人,也一個個死了,於是,那個地方,就真的被人遺忘消失了!”

我聽後也有觸動,除了辜大叔的父親,其他人都死在了村裡。

而那些人的存在,也隨著辜官村的消失,一併消失了!

辜大叔知道這個故事,是他的父親講給他聽的,他深信不疑,但換了其他不相干的人一聽,只怕就是個靈異故事罷了!

我好奇問:“所以後來再也沒有人進去過辜官村?”

“也許有,但都沒再出來!”

這話聽得我後背發涼,我困惑問:“那些人為什麼想要去找辜官村?那裡就算還存在,應該也沒什麼東西吧?”

接著,我就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會去那裡,而我去的動機,則是為了玉守的臉。

難道那些人,也是為了去找殘角?

汗!要是那些人知道,畫的大部分在我這裡,那還得了啊!

想到這個,我趕緊伸手去摸了一把古畫,確定它還在裡面,才鬆了口氣。

“辜大叔,你爹留給你的那個舊荷包,應該與當年的辜官村有什麼關係吧?”我試探問道。

對方回頭恍惚地看了我一眼,我感覺自己猜對了,就繼續說:“那昨晚偷畫的人,就是為了這個來偷的,想必最先他們來找你,也是打的你爹留給你這荷包的主意。”

辜大叔茅塞頓開的點頭,“秋妹子,你說得對。”

“但是你又不用回去辜官村了,那荷包對於你來說,就僅僅是你父親留給你的遺物,所以你也別糾結了,我看那些人不是什麼善茬,你還是別去惹他們了!”這是心裡話。

大叔聽後,平靜的點了個頭,感激說:“謝謝你啊秋妹子!”

“嗯,我們要走了大叔,我們去西城,你留個我手機號吧,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也可以給我們打電話。”

我就把號碼報給了他,之後他和趙阿姨又給我們抱了幾個西瓜,拿了好些他們這的土特產給我們,塞得後座上都沒位置了,實在讓我覺得有些慚愧,也沒幫到他們什麼。

啟程了,按照辜大叔給我們說的路,中午我們就到西城了!

進城的第一件事,找個酒店,先洗個澡。

堂哥是土財啊,所以我們住的,也是西城不錯的酒店,不過他倆的身份證都不能用,我的身份證只能開一間房,就去酒店要了一間套房。

到酒店後,堂哥就聯絡了爺爺的一個朋友,堂哥認識他,是因為爺爺送他出來的那年,就委託過這個朋友幫忙照顧堂哥,原本還要送他去讀書的,可他叛逆,自己玩野了,在西城沒呆幾個月就跑了!

這人姓邵,在西城家大業大,據說很多年前,他還是個小普通青年時,爺爺救過他的命,具體細節不詳,總之,是爺爺比較信任的人,不然當年也不會託付堂哥給邵伯了!

邵伯聽說我們到了西城,就約定我們晚上過去吃飯,約的地方還蠻高檔的,雨君聽說之後,就很興奮的拉我去逛商場,說最近風餐露宿是該犒勞一下自己了,我本來對這個沒什麼興趣,到了商場之後,發現她都是在給我挑衣服,我開始覺得味道不對了!

“雨君姐,你給我說老實話,我是不是很醜?你和我哥一樣,覺得我這樣子沒男人喜歡?”她給我挑的都是裙子,我從小就沒怎麼穿過這玩意兒!

挑完了裙子,她還給我買高跟鞋,我試鞋子的時候,差點沒把售貨員給嚇死!

雨君姐的原話是這麼回我的:“哪有啊,現在不化妝像你這麼水靈的姑娘多難找啊,我只是覺得女人就應該要往死裡打扮自己,精益求精懂嗎?而且,你哥沒覺得你醜啊,他以前就常在我面前說,他妹子有多乖,沒有什麼男人能配得上他妹子!說得我都妒忌你了呢!”

“南望夏會說這種話?”打死我都不信,肯定是雨君安慰我的。

“即使是要往死裡打扮自己,也不用穿這個吧?”我拿著那雙高跟鞋苦臉說:“這東西又不好走路,我們現在是在逃命呢!”

“說得也是哦!”雨君姐點頭,給我換了一雙平底單鞋。

提著大包小包回去後,她竟然要給我化妝!

我不化!穿裙子已經是我的底線了,我走在路上,別人看我,我都感覺自己在裸奔,還化妝,我更受不了!

“南望秋!”我們在酒店沙發上爭論化妝問題時,一直在旁邊玩手機的堂哥忍無可忍的說:“你看看我和你雨君姐,再看看你,跟在我們旁邊就一土包子!”

“果然不是親哥,嘴

巴這麼惡毒!”

“哥這身打扮走出去,一看就是潮流界的人物,但後面跟了你,猛然就變成了非主流和殺馬特!你就是哥身邊唯一的敗筆,你造嗎?”

我嗤之以鼻的說:“少來了,金子會因為掉進屎裡就變成屎嗎?”

“別理你哥,他故意說話激你呢!”雨君笑著,還挺喜歡看我和我哥鬥嘴的模樣。

後來,她還是給我化了個小淡妝,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有點沒敢認。

“這是我呀?”

“是你呀,我說了吧,精益求精!”雨君對自己的成果頗為得意。

而我左看看,右看看,確認鏡子裡的人真是自己了之後,終於承認了那句話,人靠衣裝啊!

接著,我就在鏡子面前,照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雨君和堂哥站在陽臺上說話。

我納悶了,怎麼感覺他們在揹著我商量什麼事情啊?

“你們在說什麼?”我直接出去問他們。

雨君轉過身來,十分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就我和你哥在說其他事情,你不懂的,沒什麼。”

“是嗎!”我表示懷疑,就望夏那表情,肯定有貓膩。

可他們不說,我也套不出來,到了半下午,準備出門去見邵伯。

西城,是我們所在省的一級城市,人口眾多,十分繁華。

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邵伯是幹嘛的,後來才聽說,是某知名企業家,知名到什麼程度呢,就是經常會在報紙新聞上看到他的名字,但他為人低調,很少會在公共場合親露面。

因為特殊原因,雨君並沒和我們一起來,邵伯訂了一個很大的包間,我和堂哥到時,邵伯已經到了,而且還不止他一個人,他帶了他兩個女兒和三個兒子一起來,足以表明對我們的重視。

我一進包間,看到這麼些人,穿得都挺濃重的,有點懵,邵伯還親自過來迎我們。

“望秋啊,這就是望秋吧?”邵伯特別熱情,他六十多歲,五官很和藹,與傳聞中那精明的商人形象有點出入。

“邵伯你好!”

堂哥也喊了人,我們便被請進席桌上。

坐下後邵伯就開始我介紹,依次從他的孩子從大到小開始介紹,我只感嘆一句,真能生啊!

唯一一個印象比較深刻的,就是邵伯最小的兒子,叫邵雲繁,年齡和堂哥差不多,他其他的哥哥姐姐都比我大太多。

這個邵雲繁長得算一表人才,就是坐在旁邊不怎麼說話,給人一種陰沉沉的感覺。

介紹好之後,先上菜,邵伯沒問我們兄妹怎麼突然到西城來了,只和他的兒女們講述他遇過難,得到爺爺我幫助,逢凶化吉後,開創了今日的家業,所以我們一家,就是他們的在世恩人。

看得出來邵伯的這些孩子,也非常敬重他,他們舉止和休養都特好,一看就跟我這種在農村裡野大的是兩世界的人。

聽了全程,還沒有談到爺爺的事,我有點坐不住了,加上這條新的紅色裙子實在穿著彆扭,我的腿就在桌子下面不停的抖,轉頭看堂哥,他今天竟然出奇的耐心。

我給他遞了個眼神,他收到了,回了我一個,意思是他知道,讓我別管。

這時候邵伯突然喊我的名字:“望秋今年八月就滿二十歲了吧?”

“對呀,您怎麼知道呀?”

“你出生那年,我還專程去你家看過你呢,那是個辛丑年。”邵伯慈笑著說:“雲繁剛好比你大六歲!”

這些我當然不清楚,只能聽著。

吃完了,邵伯就叫望夏跟他去牌室裡單獨說話,想來終於要談爺爺的事了,我也要起身跟著去。到了牌室外面,發現他們在裡面把門鎖了,只好作罷。

感覺得出來邵伯還是個穩妥的人,飯桌上這些人雖都是他的骨肉,但談論的畢竟是我家的私事,單獨和我哥聊,考慮周到。

我坐回桌上後,邵家的一位姐姐怕冷場,就問我:“望秋,你平時都有些什麼愛好呢?”

我笑了起來,愛好太多,不知道說哪一個。

“隨便說幾個吧?”

“我喜歡摸魚,就我家房子外面有個池塘,每年秋天的時候水乾了,裡面就有很多魚,我和我哥就會脫了鞋去摸那裡面的魚!”

我回答完後,對面幾張臉顯得有些尷尬,因為一般人問女孩子愛好是什麼,都是比較陶冶情操的那種,比如跳舞啊,畫畫啊,唱歌啊!

看到他們這個反應後,我也感覺是不是自己這回答太接地氣了!

然後他家第二個姐姐又問了句:“聽我爸說你學習成績比較好,應該喜歡看書吧?”

“還行,不過我在家的時候一般都沒時間看書。”

“為什麼呀?”

“我得餵豬啊,我大伯養了十幾頭煮,每天要吃好多豬草!”其實答案並不是這個,大伯根本就沒養豬,我在家的大部分時間都必須練功,我覺得剛才說自己喜歡摸魚就夠野性了,再說這個,把人家嚇到了,所以隨便回答了一個餵豬。

沒想到,令桌子上的氣氛更冷場了,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噗——”最後是那邵雲繁沒忍住,手半遮著嘴笑出了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