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 篇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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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 篇降頭
第五十篇 降頭
因為經常在網上買東西,所以經常到小區門口拿快遞,這天,我又接到了快遞的電話,說因為他開著車子,所以小區門口不讓停車,他讓我出了小區左拐,那邊有個小弄堂,他把車停在那裡,讓我去取下快遞。
正好小美也要出門,就和我一同去取快遞。來到小弄堂,並沒有看到快遞的車子,於是打電話給快遞,快遞說停在裡面,讓我去裡面取。於是我和小美兩人便往弄堂裡走去,結果卻看到快遞渾身是血地倒在垃圾堆旁,小美尖叫起來,暈了過去,我連忙扶住小美,接著打電話叫救護車和警察。在他們還沒有來的時候,我發現快遞的手機還握在他的手裡,可是卻是關機狀態,可是剛剛還和他透過話的,怎麼會?難道剛才是在和凶手說話?小美醒了過來,看到渾身是血的快遞,又差一點兒暈了過去,我連忙讓她別暈,一會兒救護車和警察就會到了。
等了不一會兒,救護車和警察就到了,只是醫生來了之後才知道,快遞已經死了很久了,差不多是三個鐘頭前就死了。三個鐘頭前?我懵了,那剛才是誰在和我通話?難道真的是凶手?我突然間覺得很害怕,那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會不會也來殺了我?警察瞭解了情況之後,便告訴我們說用不著害怕,他們會很快就將殺手捉拿歸案的。
既然警察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只好回去了,小美回去後就吐了,吐了一地的酸水,之後小美準備回家住,我也準備回家住,雖然這裡離上班的地方很近,但就我們兩個弱女子,萬一被凶手給盯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於是我們去單位將房子退了,之後各回各家。
我剛回到家,爸媽都還沒回來,就響起了門鈴聲,我透過貓眼往外看,看到一個很可愛的小姑娘站在我家門口,我納悶,這誰啊?於是我打開了門,我們家門外還有一道防盜門,所以安全的很。我原以為那個小姑娘只是找錯了人,沒想到她就是來找我的,說她是警察,來問我瞭解些東西的。還將她的警員證給我看了,我疑惑地問她幾歲了?她說她已經三十五歲了。我驚訝地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這臉怎麼看怎麼像十二歲的小孩子,怎麼可能三十五歲?她見我不相信,就拿了身份證給我看,果然是三十五歲,她說她已經習慣了,每次說自己的年紀都會被人質疑。
於是我開門讓她進來,她說不用了,正好她要去商城買東西,讓我陪她一起去,順便可以問問我問題。於是我就跟著她去了商城,她確實問了我好些問題,但我總覺得這些問題好像不是一個警察該問的,她先是問了我一些普通的問題,譬如我叫什麼名字啦,今年幾歲啦,家裡有幾個人啦等等,之後就問我是不是經常買東西,是不是經常和這個快遞見面,之間是不是有交流等等等等,我越聽越覺得她好像將我當做犯人一樣。於是我有些生氣,她見我這樣,便笑說這是例常詢問,在沒有確認犯人之前,誰都可能是犯人,所以當警察總是不被人喜歡。被她這麼一說,我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說沒什麼,經過這麼一問,覺得我沒什麼可疑的,所以以後可能只是來例常詢問,不會將我列入疑犯的行列了。臨別的時候,她拎著大包小包的,完全沒有一點兒警察的樣子,看樣子警察也是有各種各樣的呀。
之後果然沒什麼人來問我這件事情了,可是我卻發現了一個很恐怖的事情,那就是我會經常看到有什麼東西在我眼前一晃而過,可是當我專心地看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又都什麼也看不見了。一開始,我以為我的眼睛有什麼問題,畢竟我是個近視。可是後來不對了,那個東西漸漸清晰起來,突然有一天,當它再一次從我眼前一晃而過的時候,我才看清楚那不是什麼別的東西,正是一隻老鼠,灰黑色的大老鼠!家裡什麼時候會有老鼠的?我讓我爸媽趕緊過來,可是他們卻說什麼也沒看到。之後我的症狀就越來越嚴重了,不光會看到老鼠,甚至還能聽到它們的磨牙聲。我受不了了,一定要我父母在我邊上,只要一看到有老鼠就讓他們打。可是這老鼠好像只有我才看得見,明明它就從我腳邊跑過,可是我父母卻都說沒看到,最後我看到那兩隻老鼠和一隻很大很大,像貓一樣大的老鼠跑進了天花板裡。我再也受不了了,果斷讓物業來看。
物業來了個人,是個年輕男子,他來了之後,聽我說老鼠跑到了天花板上,於是幫我把天花板撬開,可是裡頭並沒有老鼠。我突然又尖叫起來,有老鼠!一隻大老鼠從那個年輕男子的腿邊一竄而過。我嚇得花容失色,突然那個年輕男子不知道從包裡拿出了什麼東西來,往我的頭上一灑,待我再睜眼,就什麼也看不到了。老鼠不見了,過了很久都沒有再看到什麼老鼠了。那個年輕男子說我是被下了降頭,所以才會看到什麼老鼠的。我一聽就懵了,我平時都沒和人結過怨,為什麼會被下降頭?只是這個男人怎麼懂這些?那個男子好像知道我的疑惑,就解釋說他在大學裡的時候學的是心理學,所以各方面都瞭解了一些,有些降頭就是心理暗示,所以他也接觸了些。不過他剛才撒的只是些他早上吃剩的餅乾屑罷了,治標不治本,要結束降頭,就必須找到下降之物。他讓我回憶一下最近去過哪些地方,和誰接觸過。我歪著頭想了半天,除了小美,快遞,哪些醫護人員,警察,公司同事,爸媽,就沒有什麼特殊人員了呀。於是他又問我最近是否有去過什麼地方,回來之後就覺得很累,睡了一覺就沒事了。我仔細地回想了一下,也就只有和那個童顏女警一起去過商城之後,回來感覺很累,之後睡了一覺就沒事了。對了,也就是那次之後,我看到了老鼠。
於是他要求和我再去趟商城,看看我是否在那裡被下了降頭的。下了樓,我看到樓下停著一輛跑車,黑白色的跑車,很少見。不過我對車也就僅僅只是喜歡看看而已。開車還不如騎腳踏車好些。我想那個人也肯定是騎電瓶車或腳踏車的吧,哪兒想到,他竟然就是那輛跑車的主人。在驚訝之下,我坐上了他的車。路上,他告訴我說家裡是做生意的,所以才有錢買跑車,不過這輛跑車是他自己在大學做生意的時候賺來的。我又一次驚訝了,想想自己到現在還只是一個小職員,猴年馬月才能買得起這種跑車呦。他說他叫璩墨,我問他哪個璩,他直接就掏出駕照給我看了,我一看這個名字,覺得好像在哪兒見到過,對了,那個童顏女警就姓璩,叫璩姬,難道他們兩個人是親戚?璩墨笑道:
“她是我姐姐。”
我和璩墨兩個人很快就來到商城,還沒進門,璩墨就皺了皺眉頭,說這兒就是下降的地方。他直接就走了進去,我也跟著他進去了,我們倆乘電梯一直坐到頂樓,然後璩墨帶著我去了安全通道,因為他在物業裡就是主管修理這一方面的,所以他很容易就撬開了頂樓的天台門,進了天台,璩墨咬破了手指,在空中畫了個圖案,也不知道是什麼圖案,我就看到自己眼前好像突然又開了一層,一隻裝著老鼠的透明玻璃罐就那樣展現在了我眼前,而那玻璃罐上赫然就貼著我的生辰八字,還有我的一張證件照。璩墨走近玻璃罐,蹲了下來,不知道唸了些什麼,那紙條開始燃燒,之後突然之間玻璃罐爆裂,我突然之間覺得頭腦一下子就清醒了。我非常感謝璩墨,但也納悶到底是誰要給我下降頭。璩墨沒說話,只是問我這個禮拜天有沒有空,他想帶我去看看巫醫。巫醫?現在這個時代還有巫醫嗎?他說有的,是他們家族裡祕密流傳下來的,而且,只要我去了那裡,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對我下降頭的。我考慮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和他一起去,因為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做的。
於是星期天的時候,璩墨來接我,這回不是開著那輛黑白色跑車了,而是一輛紅色的跑車,他說他若要回去,就一定要開這輛紅色的跑車,這是他們家的規矩。我對於這個規矩覺得很奇怪,不過這也不關我的事,我只要知道是誰對我下降頭的就好了。
開車開了很久,途中還停下來去加油站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繼續開,一共開了四個多鐘頭才開到他家。他家在鄉下,不是建的樓房,而是從前的那中建築格局,大宅院。璩墨將車停在門口,然後和我一起進了門。我發現偌大的宅院,人倒一個都沒見著。璩墨帶著我七拐八拐地到了客房,讓我先在這邊休息,不要亂跑,他去和父母通報一聲。我應了一聲,不過我沒聽他的話,乖乖待著不動,這麼古色古香的建築,不多拍拍照怎麼行?只是後來我才認識到“nozuonodie,whyyoutry”的真諦。
我本來以為宅子並不大,可是我竟然迷路了。我本來想打個電話給璩墨,可是掏出手機一看竟然不在服務區!怎麼辦?只好亂轉,天,漸漸地黑了,周圍都是黑漆漆地一片,我心想這回完了,我恐怕是第一個在宅子裡還能迷路的人了。我走啊走,轉啊轉,突然看到前方有亮光,我心中一喜,衝了過去,可是待我過去後才發現不對,那裡是燈火通明,可是外頭都有人把守,看樣子不是什麼好地方,於是我踮起腳尖,以極輕的步伐向那邊走去。竟然還真沒有人發現我。我心中暗喜,悄悄地跑到那個房間的後頭,那個房間很像日式的房間,但沒有什麼榻榻米,那個房間很大,裡頭亮著兩盞大的落地燈,璩墨坐在裡頭,他的姐姐璩姬也坐在裡頭,除了他們兩人我是認識的以外,其他的人我都不認識,有老人和中年人,就他們倆是最年輕的。
我知道偷聽別人說話是不好的行為,但是我仍沒忍住好奇心,偷偷地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因為璩墨和璩姬的臉色很嚴肅。一聽才知道原來璩姬就是對我下降頭的那個人,但是她為什麼要對我下降頭呢?我和她無冤無仇的,只聽坐在上座的那個老者說道:
“既然失敗了,就永遠不能繼承家業,現在家業只能由璩墨來繼承。”
璩姬大叫不行,自己根本就還沒有失敗,只有她才能成為這一家之主。只聽璩墨冷笑道:
“你以為繼承了家業,你就可以當女巫了?就你那半吊子的降頭術,根本就成不了大事。”
璩姬冷哼了一聲道:
“我的降頭術要是不行,那個快遞又是怎麼死的?”
原來那快遞也是璩姬殺的。我聽得莫名其妙,現在我只想離開這璩宅,打電話報警。可是沒有用了,我被發現了,因為我聽到那個老者說道:
“哼,你們兩個人只顧著吵,難道連門外有人你們都不知道嗎?”
於是我就被抓起來了,根本就來不及逃跑。璩墨一見到我,就大驚:
“我不是讓你待在房裡的嗎?”
原來他早就在我身上下了結界,只要我不離開那個房間,他們家的人就不會發現我。我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讓他們家的人發現我,我有什麼特別的?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家族現在開始要從璩墨和璩姬兩人之中選一個來繼承家業,而他們真正的家業就是巫術。包括了降頭術,通靈,占卜等等,璩姬在警界的名氣很響,就是她能準確地抓住凶手,但是沒有人知道她其實就是用了通靈術,讓死者告訴自己誰是凶手的。而璩墨卻不大喜歡繼承家業,但對其中涉及的心理問題頗感興趣,所以讀了心理學。之後大家長,就是那個老者,出了個考題考他們,看他們誰能順利完成,誰就能繼承家業。這個題目就是怎麼讓一個正常人,而且心理防禦又強,又具有超強靈感的人發瘋。而我就是他們的目標。因為我總是從網上買些恐怖小說,恐怖漫畫,或者是心理學方面的書,又或者是靈異恐怖片等等,所以他們就挑了我作為他們的目標,當然他們也要先試試看我是否真的心理很強,於是就有了快遞之死的事情。結果小美暈了過去,而我卻一點兒都沒有驚恐的樣子,甚至還能冷靜地打電話叫救護車和警察。之後甚至都沒有去細想為什麼人死了三個小時,卻能夠在一刻鐘前打電話給我說快遞到了。我能夠說我是神經大條麼?之後璩姬就去對我下了降頭術,這個降頭術不是讓我死,而是讓我瘋,如果我瘋了,那就證明她可以繼承家業了。結果我瘋是沒瘋,反而去叫了物業,當時我甚至想若物業叫來也和我父母說同樣的話,我就要去看眼科醫生了。
而璩墨因為知道我成為了眾矢之的,覺得繼承家業不應該將外人牽扯進來,所以想帶我回家,進行心理暗示,讓他們家的人都忘卻我這個人,如果璩姬要繼承家業就繼承。結果是我自己把生的希望給扼殺了。現在我被他們五花大綁起來,璩墨讓他們不要傷害我,可是他們卻並不聽璩墨的話,一定要殺了我,因為璩家家業是巫術的訊息要是走漏了半分,那他們家族可就再也不能安身立命了。於是璩墨便說要殺他自己殺,但是因為這裡充斥著巫靈,所以他要擺個淨化之陣,好讓我死了之後不能再做危害他們家族的事情。大家長同意了。於是很快我就被押到了大院中,通往門口的路上豎起了一座座的木質燈籠,上面還掛著紅色的布,像極了婚禮。所有的人都站在了院中,看著璩墨是怎麼殺我的。早知道今日我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當初就該好好的待在房間裡不出來的。璩墨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手裡拿著一根木棒,粗倒是不粗,但是很長,難道是想將我活活打死嗎?璩墨高舉起了木棍,我閉上了眼睛。突然我聽到很響的一記聲音,睜眼一看,璩墨拿著的那根木棍竟然打在了地上,斷成了兩半,我這才注意到那其實根本就不是木棍,而是兩截金屬棒,捆綁在一起,剛才璩墨那麼一敲,一截金屬棒就敲打在了地上。璩墨連忙將我鬆綁,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塊紅色的頭紗就戴在了我的頭上,這又是怎麼了?
我還沒來得及驚奇,就聽到了大長老的話:
“既然你們已經行完了禮,那麼就送入洞房吧。”
璩墨鞠了個躬,拉著我也鞠了個躬,然後轉身就往門外走去,我問他怎麼了,他低聲說剛才他催眠了他們,讓他們誤以為我們是在結婚,因為這個淨化之陣只要稍微換個擺法就是他們家族的成婚之禮。現在我們要趕緊逃,只要我安全出了這個門,以後他們就再也不會來找我的麻煩了。因為他們的祖訓是不對同一個人進行第二次巫術。可是那走道很長,走到半路,他們就醒了,追著要來將我綁回去,他讓我自己一個人走,只要沿著道路一直走,穿過門,就安全了,他想辦法拖延。我很感激璩墨,便撒開了腿丫子一路狂奔,終於穿過了大門,回頭就聽見了一聲嘆息,我回頭一看,之間從那宅子的上空升起了一股青煙,我不敢停留,繼續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人煙,之後我向警察反映了這件事情,但最後卻不了了之,我知道,一定是他們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讓他們不再關注這件事情了。
之後我去物業找璩墨,他們說璩墨已經辭職回老家了,後來我也想去他的老家看看,但是我卻根本就不記得路,我想一定是他們消除了我的這個記憶吧。只是璩姬也辭了職,不知所蹤了。很久之後的一天,我又在路上看到了一輛紅色的跑車,和璩墨的那輛一模一樣。只是我沒有上前去看,過了一會兒,那輛車就開走了,而我看到那輛車停靠的地上寫著四個大字:
“當家:璩墨”
之後,一陣風吹過,地上什麼字跡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