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00章 沈靖齊就是陳曦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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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00章 沈靖齊就是陳曦澤
凌葉清潔公司內,許彎彎和凌楚寒兩人正在整理客戶資料,凌昊和葉梓還沒有來。
“楚寒大哥,上次學姐做噩夢喊了曦澤這個人,你說你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今天我在學校食堂裡看到沈先生和學姐坐在一起吃飯,我聽到了學姐稱呼沈先生曦澤,是不是沈靖齊先生的另一個,名字叫曦澤呀。”許彎彎假裝漫不經心地說,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翻看客戶資料的凌楚寒,再等他的反應。
聽到許彎彎的話,凌楚寒翻查資料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他淡然地說:“也許吧,曦澤這個名字聽起來比靖齊稍微好聽一點。”
滴滴,這時凌楚寒手機收到一條匿名簡訊,他以為又是垃圾資訊,淡淡地看了一眼,可當他看到簡訊的內容後,他一驚,連忙開啟資訊瀏覽了一遍。
“彎彎,我有事出去一趟,葉梓和凌昊來之後,你們就先把這些資料都歸類就好了。”丟下這句話,凌楚寒就飛一般衝了出去。
許彎彎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站在凌家門口,凌楚寒心中有些感概,百年過去了,凌家已經再也不是那個顯赫一時的凌家了。時代變遷,凌家舉家搬遷到了A市,如今就只剩下這一樁二層洋樓,一個院子而已。
推來大門,凌楚寒走了進去,客廳內凌松濤剛剛正在給祖宗上香,凌楚寒也不著急,站在他的身後,不言不語。凌松濤他把香插入香爐,拜好祖先後,轉過身來恭敬地對凌楚寒說:“玄孫,松濤拜見太叔公。”
沒有理會凌松濤虛假的客套,凌楚寒走到牌位前,點燃了三支清香,拜了拜給家族的祖先上了柱香。
“凌昊喊我一聲大哥,你卻喊我太叔公,這輩分似乎差了很遠。”凌楚寒諷刺地說。
“是凌昊不懂事,冒犯了太叔公,回來我就教訓他。”凌松濤謙卑地說。
“不必,我只想知道你發給我的資訊到底是真是假。”凌楚寒冷聲說。
“沈靖齊就是陳曦澤這件事,是一個力量很強大的人告訴我的,這個人
太叔公您也認識,他就是魔尊迦諾。”凌松濤面上帶著笑意,漫不經心地說。
一聽迦諾兩個字,凌楚寒眼中閃過一抹冷光,“你見過迦諾?”
“玄孫並未見過,是他的一個帶著面具名喚暗夜的人告訴我的。”
“既然你沒有見過迦諾,你又能如何證明那個叫暗夜的人不是騙你的呢?”凌楚寒懷疑凌松濤的話。
“沈靖齊來我這裡治療屍毒,想必就是太叔公您給介紹過來的吧,在給他治療的過程中我親自試探的,沈靖齊是帶著前世陳曦澤的記憶轉世的,為的就是尋找葉家詩鈴的轉世。百年前你們有什麼過節玄孫並不知情,不過沈靖齊好像已經知道葉梓就是葉詩鈴的轉世,所以才故意接近她的。”
聽他這樣說,凌楚寒心裡一緊,他記得葉梓做噩夢的那晚正是詩鈴魂魄第一次甦醒的時候,許彎彎說她喊了陳曦澤的名字,今天許彎彎又說葉梓見著沈靖齊又喊了他曦澤,難道沈靖齊真的就是陳曦澤的轉世?
可葉梓並非葉詩鈴的轉世,只不過她和葉詩鈴長得一模一樣才讓沈靖齊誤認為葉梓就是葉詩鈴的轉世吧,不管沈靖齊是不是陳曦澤,不論是葉梓或者葉詩鈴,他凌楚寒都不會讓他有機會得到的。
“說吧,你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目的?”凌楚寒冷然地說。他不相信凌松濤會好心的告訴他這些,凌楚寒知道凌松濤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和善,要不然凌昊也不會每次提到自己的父親,眼中都帶著苦楚和無奈。
“都是一家人,太叔公這話說的就見外了,玄孫只是想幫助太叔公而已,我也希望太叔公能早點回到凌家掌管呢。”
凌楚寒冷哼了一下,幽深的眼睛看不到底,他靜默不語,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凌松濤心裡一陣緊張,凌楚寒和沈靖齊一樣即使他們不說一句話,單單一個眼神就給他很大的壓力。
“呵呵呵,太叔公要不要喝點茶,我從朋友那裡新得了一罐上等的雨前龍井茶,我給您泡上一杯您嚐嚐。”凌松濤打破了沉默說。
“不用繞彎子,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凌楚寒負手而立,給凌松濤壓力更大了。
“我,我想問問太叔公,當年您沉睡的時候,是不是把家族手札的下半部分帶走了,百年來凌家人一直在尋找下半部分可都沒有找到。”凌松濤鼓起了一口氣說。
看來凌昊並沒有把下半部分手札交給他凌松濤,否則他也不會用陳曦澤來引他出來。既然凌昊沒有透露手札的下半部分給他父親知道,想必凌昊也有不說的理由。
凌楚寒微蹙了一下眉頭說:“手札不是一直都是凌家掌門才有資格,我離開凌家的時候並未帶走,不見了的話,你應該問問上兩代的掌門人才是,為何會問我來要呢?我和凌昊成立了公司,你應該知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把手札拿出來給凌昊,讓他學習手札上的技能,這樣我可以省點力氣。”
“可是,太叔公手札是您失蹤的時候跟著失蹤的,上兩代掌門人留下的遺言中都說是您帶走的,要凌家子孫務必要找到手札的下半部分。”凌松濤有些焦急的說。
“你把手札丟失的責任怪到我身上來嘍。”凌楚寒嗤笑了一聲說:“看來我的失蹤還真給凌家人帶來麻煩了,如果我沒有重生在這個時代,是不是一輩子都被你當成拿走了凌家手札下半部分的罪歸禍首了。”
凌松濤見凌楚寒擺明了是不承認自己拿了手札,他目前也沒有證據直接證明手札就在凌楚寒身上,手札他一定要得到,既然他不承認,他會再想辦法從讓他自己乖乖地拿出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太叔公也沒見著手札,那我會在繼續尋找下去,完成上兩代掌門人的遺願。”凌松濤面上帶著虛偽的笑意說。
“你想做什麼我不在意,最好別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你好自為之。”凌楚寒冷冷地撂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凌家。
“是,是,太叔公常回來坐坐。”凌松濤跟在凌楚寒的身後送他到了門外,等凌楚寒招手攔了計程車走後,凌松濤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陰沉的臉上有些猙獰扭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