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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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死掙扎
垂死掙扎
青麓把虎符與聖旨都交給戚子陽,擊掌大笑兩聲:“江大人如此可對聖旨的真假放了心?這樣便可以安心地進入獄中了?戚大人,這二人可是朝廷的重要人犯,千萬小心看顧,不得有失!虎符兩半你且都收著,待京中特使抵達,你再把半塊給他便是。
如此,事情已經盡數解決,戚大人可否帶著這許多士兵離去?”
這虎符既然是謝楓臨離開謝家之前偷來的,自然不可能還留給謝楓,那倒不如直接給京中來使,讓武帝去想辦法解釋這虎符為何在此來得輕鬆。
青麓想到這裡微微眯著眼睛,忽地覺得謝楓最初偷這虎符只怕目的不純,恐怕是擔心常奉山眾妖不認這個從未來過的言之巫祝,擔心自己上山會被欺負,想要把山下的瓊西府當成自己的退路才偷的,不曾想最後這塊虎符居然是這個作用。
戚子陽三聲高呼吾皇萬歲萬萬歲,謝過恩典,便雙手過頭,接過那明黃的聖旨,接到手中的一剎那,戚子陽忽地聞到一陣墨香,頓時心中一跳,察覺事情有些不對,他連忙開啟那份聖旨檢視。
京城據此至少有三四日的路程,若是京中傳旨過來,那這聖旨必定已經寫完至少三四日了,又怎麼會還留有墨香?他伸手一摸,那些寫過字的地方還未完全乾透,比旁處都要柔軟些。
這張聖旨,分明是在一兩個時辰之內剛剛寫完、倉促風乾的!戚子陽悚然失色,心中認定這必定是假的,忙低頭就著火把的光芒細看。出乎預料的是,那布料材質確實是聖旨特製的布匹,而最後玉璽的大印,也確實是真的。最奇怪的是,那玉璽的印倒是已經乾透,看起來並不是寫完聖旨之後蓋上去的,倒像是蓋上去很長時間了。
戚子陽心中驚疑不定,忽然間想到了那唯一的、卻又應該絕不可能的可能性。
陛下他居然給了這個女孩一張空白的聖旨,好讓她需要時隨便填寫!
陛下怎可如此兒戲?!這個女孩又是什麼人?居然能讓陛下如此信任?若是這個女孩隨手寫些東西……戚子陽一念至此,只覺得後脊發涼,不敢繼續想下去。
荒唐!實在是太荒唐了!
青麓沒發覺戚子陽的異樣,只覺得事情已經完成,步履算不上輕快地轉身便想要離開,誰知聽見戚子陽的聲音微微顫抖:“姑娘留步,敢問姑娘是何身份,為何可以通傳聖旨?而姑娘身邊那位常大夫是否是妖怪還有待深究,所以……”
青麓不悅地拉長了腔調:“戚大人——”戚子陽渾身一顫,忽地明白自己情急之下已經逾矩了。
青麓低笑一聲:“這附近的妖怪,本來不是憑你一個瓊西郡就能解決得了的。如今常奉山主人已經回山,還請戚大人不要多管閒事。”
戚子陽被這女孩忽然凌厲的眼光一掃,背上忽地出了些冷汗,頓時覺得武帝信任她不是沒有理由的,趕緊慚愧地向青麓告退,吩咐士卒壓著朱成在和江孟回去。
抓著江孟計程車卒想著江孟到底不過是文官出身的元帥,估計最多掙扎了幾下便也放棄了,因而沒有太大上心,只隨手抓了他的胳膊。不曾想江孟自知此次不能善了,羞憤之下居然一下子掙開了抓著他的人,一下子竄出去。
更令人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沒有向著山林之中逃竄,而是向青麓撲了過去。
江孟見這許多人裡,居然是由青麓這個女孩宣讀聖旨,揣測著她恐怕身份尊貴,旁人必定不會讓她受傷,因而動了心思,想要挾持青麓好讓自己全身而退。
他正在慶幸自己掙脫成功,電光火石間瞥到青麓身邊站著的臨淵和常衍皆是露出不屑的神色來。他心中沒來頭地一驚,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事已至此他也沒了退路,他只能更是拼命地撲了過去。
只一剎那,他只覺得後頸一陣劇痛,自己隨即便騰到了空中,一陣天旋地轉,世界在他面前顛倒了數次。
他有些困惑地發覺青麓身邊所有人都沒有動,沒有一個人對他出了手。
他想要穩住身形,卻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的痛覺愈發明顯,沒來得及細想,那痛覺又突然開始漸漸消失。
江孟想要伸手去摸摸後頸,忽地察覺自己感覺不到雙手的存在。不對,並不是後頸處的痛覺消失了,而是所有感覺都漸漸消失了……
莫生那醜陋的頭顱無所事事地打了個呵欠,有些羨慕地看著旁邊共用一個身體、正在大快朵頤的兄弟。
本來正想要撲上前去幫忙保護青麓的陸以寧腳步僵在原地,無端地打了一個寒戰。莫生長了兩顆頭顱,一個呈黑色,形容凶惡,凶神惡煞;另一個毛色雪白柔軟,形容天真可愛,然而他不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見到眼前這幅場景。
在那江孟向著青麓撲過去、正跑過莫生身邊的剎那,那可愛的頭顱稍一昂首,便咬住了江孟的後頸,將江孟提到半空中,用力甩了數下,直到鮮血從江孟脖子上噴湧而出,它才猛的將它摔到旁邊的石頭上,極其可愛的臉上滿嘴鮮血神色愉悅,隨即便拖著自己同一個身體的兄弟湊過去,對著那尚還不敢置信一般瞪大了眼睛的屍體大快朵頤。
一旁計程車卒看到這一幕有的已經忍不住俯下身拼命嘔吐起來。另一個被押送的犯人朱成在更是嚇得癱軟在地,頓時尿了褲子,狼狽不堪。
青麓頗為頭疼地扶額:“莫生,阿伶吃肉的話你很容易就會養胖的……”
那被喚作阿伶的漂亮的頭完全沉醉於久違的生肉的味道中,連青麓的話都沒空搭理,那另一個名叫阿凶的醜惡的頭無奈地頂了頂它的兄弟,阿伶仍是沒有空閒理它,阿凶沒得到迴應,只好向著青麓無可奈何地打了個響鼻。
戚子陽過了好半天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這……”
青麓尋思著這麼一來朝廷命官因為自己而慘死,估計是不能用帝姬的名頭輕鬆解決了,少不得又得出賣一下親哥哥的名譽,因而毫不猶豫地拿出了皓王的麒麟印向著戚子陽道:“事到如今,在下也不能繼續隱瞞身份。
在下其實是皓王的親信,皓王微服私巡時發覺瓊西府江孟貪墨甚重,便派人來此調查。在下正受皓王的命令,此事還當回稟皓王再行解決。不過既然聖旨上說逃脫的話可以格殺,那莫生所為自然也算不得什麼。戚元帥以為呢?”
遠在青州的青梵此時突然後脊一涼,不由自主打了個噴嚏。不遠處楊思恆正在忙於處理鏡言先生離去後堆積的政務,聽到噴嚏聲,抬頭看去。青州雖在極北,夏天也並沒有太熱,然而這炎炎夏日,總也不可能突然受涼才是,楊思恆因而皺眉向著青梵道:“你不幫忙幹活就算了,難不成還想裝病!”青梵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只怕越描越黑,沒敢解釋。
青麓語調平穩,絲毫看不出她正在胡說八道:“戚元帥不妨如實向京中來使稟報,如來使有所疑義,還請諸位大人前往青州皓王府求解。皓王還有其他要事囑託在下去辦,恐怕不能在此繼續耽擱了。”
戚子陽一見麒麟印,頓時就相信了她的話。麒麟印是皓王最重要的身份憑證,旁人絕不容易輕易得到。他想著那空白聖旨,心中大定,可不是隻有聖上最寵愛的皓王才能得到這樣的信任麼!
他拿眼睛瞟著旁邊的臨淵,想起剛才這人見到聖旨沒有跪,又想起皓王喪母之後陛下有特令准許皓王不行君臣禮,心中胡亂猜測著莫非這便是皓王本人,不欲暴露身份才如此託詞?
他看著臨淵的氣度,越看越像,心中慶幸剛才沒有得罪了皓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自己默唸自己還算聰明,居然猜到這一點,不然可就真得悔恨一輩子了。(其實完全猜錯了……)
在場另一位不清楚真相的陸以寧這一夜已經受了太多刺激,近乎暈厥了。他知道那聖旨肯定不是京中傳來的,又聽說了那虎符是某個叫謝楓的人偷來的,於是順著推斷,那皓王的麒麟印鐵定也是他們從什麼地方偷來的!
天哪!這些人犯得罪真是夠得上十幾次死刑了,他身邊這難道是一群通緝犯或是江洋大盜麼?!這回要是事發了,自己鐵定要被牽連進去,會不會誅九族啊……(這邊也完全猜錯了……)
戚子陽心裡認定了臨淵是皓王,心裡覺得天大的事情有皓王擔著,因而也不耽擱,趕緊帶著士兵們壓著朱成在,還不忘記撿起阿伶吃剩的、江孟的頭,打道回瓊西府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口味不是很重對不對……最近口味好清淡的說……
對不對……
不對……
對……
……
謝謝香包子~~~
“香包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2-12 18:47: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