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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沒聽清林嘉那一句話裡面那個名字,下意識地回過頭想要追問,卻正好看見林仁瞪了林嘉一眼,林嘉立刻閉了嘴,沒再說話。臨淵見狀心裡稍稍詫異,卻立刻決定放棄了追問。林仁不想讓他知道那個人的存在。

臨淵一直非常信任林仁,那是他最初和最可靠的謀士。若是林仁不想讓他知道那麼一個人的存在,然而林嘉卻絲毫沒有覺得需要回避的話,不難想得出來原因。

林嘉想要他變回魏世子,而林仁卻想要給他選擇的餘地。

那個他不曾聽清的名字,是一個不曾存在於他如今殘破不全的記憶中的人,然而會在此時被提起,那必定也是一個對他而言異常重要的人。

因此林仁覺得,他現在最好還是不要知道那個名字。

臨淵定了定神,轉而拿起盒子,對著空無一人的牆壁掀開盒蓋。不出意料地,一大片暗器“噼裡啪啦”疾風暴雨般飛出,向牆上打去。

在嘈雜的暗器聲中,只聽得臨淵用滿懷真心誠意的語調讚歎了一聲:“這麼一點大的盒子居然做了這麼多機關,真是手藝精妙,看來投靠了著墨的幾位公子姑娘當中,也不乏呂氏出生的人。”

青麓卻仔細看著那滿牆的暗器皺了皺眉:“可是即便如此,我想這個大小裝滿這麼多機關也已經接近極限了吧,裡面應該已經放不下什麼其他東西了才對。”

等暗器射完,臨淵迅速轉過那盒子,眾人皆是一怔,果然如青麓所說,這個盒子已經裝不下其他什麼東西了,臨淵目光掃過,稍稍昂起的鼻音“嗯”了一聲。

盒子裡的暗器統統射出去之後已經空空如也,唯有盒蓋上以漂亮的筆法雕鏤了一行字:

“兄長臨淵公子親啟:

愚弟著墨,誠心恭賀兄長尚且有命看到這一行字。

自京城匆匆一面之後,業已半年有餘,愚弟思念兄長多時,惟願一見。可惜愚弟出生卑微,不能如兄長一般光風霽月,既無兄長天人之貌,亦不能如兄長一般地位尊華。

著墨惶恐,不敢以此卑微身份輕易去見兄長。愚弟因而有此提議,不若讓愚弟努力奪取兄長如今所有一切,這樣可是得到能與兄長一見的地位?

愚弟著墨敬上

臨淵一邊迅速掃完那段小字,一邊右手飛快地捻了個訣做出一個向內佈置的結界來,立刻就把那盒子丟了進去,稍稍等了一會,那盒子便在結界內轟然炸裂開來,外殼被炸裂成數十塊碎片,碎片不斷飛射出去砸在結界壁上,轟擊得那結界不斷震動,那聲勢之大,絲毫不遜色於之前那一連串的暗器。

花悽悽原本注意力還在那一行字上。她雖然只看了一眼,然而她的心思敏捷,已經想了許多。著墨的意思很明白,雖說嘴上說得客氣,然而意思卻歹毒得很,大致也就是說,他必定會用盡手段奪取臨淵的地位以及其他擁有的一切。

花悽悽饒有興味地想著,心中暗自思量著雖然不知臨淵究竟何人,然而從著墨這段話來看,臨淵果真還有一個位於人上的身份。然而臨淵這一連串果斷的舉動和緊隨而來的爆炸聲讓花悽悽猛地一驚,咋舌道:

“敢情廢了半天勁做了盒子,居然就為了給你看這麼一句廢話,墨公子也真是好興致。難為公子你居然能猜到這裡面藏有機關,莫不是你們親生兄弟果真是心有靈犀?哈哈,玩笑。

不過也也虧得開盒子的是公子,換成我們誰輕易動手去開啟這盒子,恐怕都受不住這等機關巧匠。”

臨淵聞言心底微微不悅,他能猜到裡面的機關,倒不是因為多瞭解著墨,而是當初隆冬晚宴之後,在見到那“玄箏”之後,他隱約想起了呂氏的事情。呂氏的機關,曾經有人向他展示過一些,順著那種建造機關的思路推測,不難猜出盒子的機關。

臨淵只淡淡掃了花悽悽一眼,然而神情之間頓生威嚴,讓花悽悽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一僵,心中更是確信臨淵的身份必定有所隱祕。臨淵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慵姑娘又在說笑了,若是開盒子的是小痴姑娘,想必也是毫髮無傷的。”

小痴不死之身,自然不懼怕這些,然而小痴卻沒說話,甚至沒注意到花悽悽和臨淵之間無聲湧過的暗流。她正滿心歡喜覺得這些機關做得頗為有趣,忙著細細打量著那已經變成一團廢鐵的盒子殘渣,試圖看出些機關構造的技巧來。

臨淵抬眼看了看那結界內已然變成碎片的盒子,手指輕動,一串碧綠的狐火從他手指間倏忽燃起,剎那席捲了結界內的一切空間,一陣令人牙根發酸的“茲茲”聲在狐火中響起,碧綠的狐火在接觸到結界內的空氣的剎那陡然間變得幽藍了起來,在並不明亮的密室之中顯得尤為陰森可怖,不消細說,結界內的空中有些什麼劇毒的東西。

花悽悽再度倒抽一口涼氣,臨淵面色絲毫不變,直到狐火完全熄滅才撤掉結界。

想來盒子炸開之後,會有無色的毒氣散發出來,若不是包覆在結界內,只怕立刻就能取人性命。這便是這個盒子裡的最後一重機關。

臨淵無可奈何地搖頭,向著目瞪口呆的眾人淺笑一聲:“舍弟頑劣不堪,給諸位添麻煩了。”

這一句話說得簡直有些諷刺,花悽悽一時沒想出該怎麼會到,倒是失去了感興趣的物件的小痴立刻回了臨淵一個笑容,道:“不麻煩不麻煩,這機關做得也頗有意思,改天有空了,臨淵先前可是說這是出自那個傳說中神兵呂氏的手筆?

看來臨淵與呂氏也頗有交情嘛,改天等這些煩人的事情告一段落,不妨為我引見一兩個呂氏的人可好?機關之術果然精巧,我也想去呂氏學一學這機關之術才好。”

青麓聞言只覺得下意識地指尖一抖,小痴這性子,要果真學會製做這些機關,恐怕威脅天下安定的最大麻煩就不是活死人了。臨淵面上絲毫不動,看不出心裡相反,只不置可否地應付了一句:“等到有機會再說便是了。”

“公子接下來打算怎麼做?”花悽悽不欲再聽小痴和臨淵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以手掩口,掩飾住自己心有餘悸,柔聲倩笑道,“你這弟弟為了設計你也算是煞費苦心,先是你最不擅長的棋局,接著是出言不遜,再來是一連串殺招。公子被自己的親弟弟挑釁到頭上,可有打算好該如何迴應?”

“迴應?”臨淵挑了挑眉,神色冷淡地答道,“我為什麼要回應?”

花悽悽一呆,便聽臨淵冷笑一聲:“他想要什麼,自己去取好了,我臨淵此生自認沒欠他什麼,為何要聽他威脅?他如今願意作惡天下也好,願意爭權奪利也好,既然活死人已經有小痴姑娘來負責解決,那這些又與我何干?”

著墨設下整個若河鎮的局,目的不過是激怒臨淵,逼臨淵與自己敵對。臨淵如今自然並不打算讓著墨輕易如願,因而根本不打算加以理會。

“這麼說來的話,等皇兄醒過來,我們也該分道揚鑣了。”青麓亦如是道,要如何應對著墨的挑釁臨淵自己的事情,臨淵既然決定了,青麓自然不會干涉,“小痴和皇兄想必要進京去尋十二皇叔繼續商討後續的事情。

既然黃泉地府已經派了小痴來處理活死人的事情,我也不方便再插手,等小痴需要冊木之巫祝幫忙的時候遣人去祁鳳山,讓問荊婆婆給我傳訊便是。

畢竟著墨的目標是臨淵,我與臨淵還是不插手蓬萊店的事情了比較好。”

花悽悽私心裡卻不希望青麓和臨淵就此離去,因為想著如今急需助力的小痴應該會阻止他們離開。她回頭看向小痴,結果意外地發覺小痴居然也很是贊同地點頭:“我也以為,讓作為靶子的臨淵遠離事情的中心更好一些。說起來,我對你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倒是有個私心的提議。

亙庾之巫祝弓止大人最近這一覺睡了已經二百多年,最近聽亙庾之巫祝的侍奉說是有睡醒的跡象了,同樣得知這個訊息的、弓止大人的門生狐姬最近也已經拖家帶口地去鷲峰住著等候了。你們要是最近沒有其他事情也不妨去看看,順便幫我告知弓止大人一聲如今活死人氾濫的事情。

不過,這麼想來,冊木之巫祝、亙庾之巫祝都已經有了蹤跡,倒是仍然不知道言之巫祝去哪兒了。”

臨淵對狐姬再嫁的事情素有心結,聽到“拖家帶口”四個字的時候不免臉色稍變,過了好一會才點頭應承:“我們這就去鷲峰。不過言之巫祝……”

臨淵與青麓相視無奈地搖了搖頭,謝楓這性子,一個月之前還把他們騙到常奉山去了,如今誰能知道她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小痴也調查了三位巫祝的事情一年多了,深深地瞭解言之巫祝是個不大著調的性子,亦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一偏頭之間卻忽然驚叫起來:“咦,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一直都沒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青梵終於醒了……我會告訴其實他早就醒了,但是因為有點害羞就不敢睜眼睛嘛~~~~

再後面正篇的劇情差不多可以改名叫兄弟戰爭了……

狐姬夫人對此表示:兩個兒子沒有一個省心的,我要重新生一個!

邢諾對此表示:畢方跟天狐會生出什麼怪物??我要做好萬全的心理準備……等等,夫人,你會下蛋麼?

我把淺鏡那邊添加了一個短篇《夢中鏡》,就是之前說的寫給常衍和小花最後的結局,談不上BE,也談不上HE。

要諸位還記得常衍和小花的話有興趣不妨去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