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勝利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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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勝利逃亡
“你們不要管我,我自有辦法脫身。”
她含淚地點了點頭,一副難捨難分的神情,更顯得風情萬種,令我頓時產生一股抱著她,吻幹她臉上的眼淚的衝動。但是,我努力把這股感情剋制住了。
“為什麼要點三根蠟燭?是辦婚禮還是辦喪禮?”我故作憤怒,等女氦還沒有回答,我一腳踢了過去,三根蠟燭熄滅了,頓時屋裡漆黑一片。
只見一道光華向屋子的外面shè出,照著一條寬闊的大道,道路很長很長,向外一直延伸。
儀情大喊了一聲:“大家快跑!”
二三十人一窩蜂地向著大路狂奔而去。“不要回頭,千萬不要回頭。”儀情一邊跑著一邊囑咐大家。她個子高,跑得快,三幾步就跑到了前頭男生的行列裡。這時候可就苦了那些個子矮小的女生了。這班男生也太沒有風度了,只顧著自己逃命,而不管女同學!我記得看電視《動物世界》裡的節目時,一群水牛被獅子追趕,公牛就組成了一賭牆留在牛群的後面與凶猛的獅子抗衡。唉這班傢伙連公牛都不如!
“哎喲”一個女孩的呻吟聲,顯然是被絆了一跤。
“起來,快跑!”儀情回頭跑了過來,拉起摔倒的女孩就跑。
可是儀情為了幫助同學,她忘了我的囑咐“千萬不要回頭”。她沒跑幾步就暈了過去,一下子撲倒在地上,死了。
其他人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家繼續往前跑,不一會,都已安全地站在了湖邊。
我把白璧的光收回照shè到女鬼的身上。女鬼已把婚紗裙拖下,正赤身露體的想跑,被我一shè,嚇得蜷曲著身體在那裡發抖。原來她正想把衣服脫掉逃跑,臉上的脂粉也已抹淨。藉著白璧的光華,我一看,這不是雅文嗎?正是那個女鬼。原來她化著妝,我竟認不出來。
可是這個女鬼為什麼要三番四次糾纏我呢?
“夢裡落花呢?”我迫不及待地問。
“被抓了。”
“被誰抓了?”
“不知道!”
“千紙鶴是怎麼回事?”
“我使用法術借她的千紙鶴引你過來。”
“可是那首詞,蘇軾的《江城子-十年十死兩茫茫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我跟落花的祕密?”
“我跟蹤你們很久了。落花真幸福,我哪裡比不上她?”她低頭看了一看自己的身體。
“你的身體雖然很美,可是你的心比不上她。”我接著問,“那兩個老人是誰?”
“我的爸、媽。”
“他們還活著麼?”
“早死了。”
“為什麼還在這裡?”
“他們是冤魂野鬼。”
“別墅區的小孩是誰吃的?”
“是他們兩個,當然我們也有份!”
原來如此!
這兩個老鬼已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找到兩個老鬼一掌一個,兩個老鬼已倒地而斃,兩個冤魂跑了出來,無所適從。我怕他們再去害人,把他們暫時收在了“泰山石敢當”下。
就在這一瞬間,雅文已逃之夭夭。
我一陣懊惱:又被她逃走了。
我跳了出來,把別墅的窗戶封好。
我來到湖邊,見到大家都還在發愣。
“為什麼還不回家?”我不想責備他們,因為他們剛從死裡逃生。
“儀情還沒回來!”
“轟”的一聲,我尤如五雷轟頂,我預知大事不妙。
“你們誰看到她了?”
“不知誰摔了一下,她就回頭去救啦!”
果然發生了意外!
幾十個人肯定會發生意外的,犧牲的數目還遠遠低手我的預算。但令我心痛的是遇難的竟是儀情!
“你們大家都回家去,不許再亂跑了!”
交待完畢後,我回到湖邊的別墅裡尋找。
“儀情,你在哪裡?”我心裡呼喊著。
這時,我見到兩個人拉著一個女孩正從湖邊走過。
我本想上前問一問,看他們有看到一個女孩沒有。可等我走到他們的跟前,我很快就看出了被拉著的這個女孩正是儀情。
“什麼歹徒?sè膽包天,強搶良家婦女!”
我舉起了掌,準備讓他們嚐嚐我的厲害。
“慢,我們是奉差辦公!”
一聽聲音有點熟,再詳細一看,啊,原來正是鬼差黑白無常。由於湖邊黑暗,我沒有仔細看,剛才救人心急,誤把他們看做歹徒。
“她死了?”
“當然是死了!”
“能不能放過她?她是救人而死的。”
“這我們可不管。我們只管收魂。”
“你們忘了我是誰麼?”
“忘不了,你擁有三界之至寶,號令三界。”
“知道就好,現在我命令你把人放了!”
“恕難從命。”
“有什麼不行?上次你不是放了我一個學生麼?”
“那次情況有點特殊?”
“有什麼特殊?”
“正如你說的,我們是越界辦公,不符合程式。”
“那這次呢?”
“當然啦,這次手續齊全,完全按照三界的恆約辦事。”
“你不怕我,不怕‘和氏璧’?”
“你以為是在你們人間,強權就是真理!告訴你人類以前跟我們一樣也是秉公辦事的!”
“你放還是不放?”
“唉,強權面前不得不低頭,將來我們yin界也要被陽界同化啦。不過不能隨便放人,如果要放人,就要在“和氏璧”上記下一筆,這是規定。”
“什麼規定?”
“不是不可以放人的,告訴你一個祕密吧。”鬼差說,“如果擁有三界至寶‘和氏璧’的人要違反三界的恆約救人,救自己的親人,心愛的人,‘和氏璧’的法力就會減弱。以後在危難關心就會失靈一次,這一次的失靈就會給三界之主帶來災難,甚至危及到三界的安全。”
“好,只要你們把她放了,愛怎樣就怎樣。”
“你想清楚了沒有?”
“想清楚了。”
鬼差接過“和氏璧”,塗滿印油,把“和氏璧”拓印在一個本子上,回去交差了。
這個時候,我抱起儀情,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儀情慢慢甦醒,她看到我正抱著她深吻,她一點都沒有反抗,只是羞得滿臉通紅。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她好象剛剛睡醒的樣子。
“你剛才暈了過去,我剛把你弄醒。”我不敢說她剛才死了。